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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六章 一网打尽(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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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华贵的商场里,虞葵疯狂购物,她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身旁的两个保镖浑身上下挂满购物袋子。
咖啡厅内,虞葵夹起两粒方糖,放到咖啡杯里,再用勺子轻轻搅拌。
一旁,一个白色的身影进入视线。扎克姆拿起她的咖啡,一饮而尽。
虞葵不悦的蹙眉,望向他。扎克姆脸上却笑意满满,他面容英俊,鼻子高挺,半张脸上蓄满了简短的胡须,在大多C国人眼中,扎克姆是万千少女的梦幻王子,但对于她不是。虞葵对于这样的面容不感兴趣,她更喜欢斐褐那样的欧美混血面孔。
“别生气。”扎克姆挥挥手,一旁的人立刻端来两杯新的。
他在杯子里放了两粒方糖,搅拌后放到虞葵面前:“听说你是来收购地产的。”
最新的调查显示,她是鳄门斐老的私生女,斐氏产业说出来可能C国的人不知道,但是鳄门,C国的达官权贵都知道,他们在中东的势力庞大,富可敌国,并和许多国家都有合作。
扎克姆算是知道了,她这次来身上一定带着任务。
“什么地产?”虞葵轻抿一口咖啡,佯装不知道的样子,却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扎克姆感觉自己猜对了,那个斐褐和赛哈曼商量的就是那块地的问题。
“也许你不知道,那块地是我叔叔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
虞葵神色犹豫,她知道扎克姆的条件肯定不简单,贸然答应肯定不行。嘴唇轻启:“你知道我是谁?”
“我找了你很久。”扎克姆眼神灼热地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如果早知道她就是鳄门的人,绝对不会等这么久才找到她。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虞葵回应他的话,整个人带着疏离。
“你只是失去了一段记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扎克姆信誓旦旦的说道,他知道她内心抵触,很不希望别人走进她的世界。
“那你说的那块地?”虞葵不自在开着口。
看到她肯主动说话,扎克姆内心又惊又喜。
“我会帮你约见,但只能是你来。”
回到酒店,虞葵换上今天新买的衣服。手机里,是扎克姆发来的消息。
他还挺靠谱,才几个小时就搞定了。
虞葵轻叹一口气,那个扎克姆好像很喜欢她,殊不知她只是假扮的,万一被拆穿了,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临走前,虞葵又对着名娅的照片拜了拜。
打开门,才发现斐褐也站在门外。
“我和你一起去。”
虞葵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这句话,要是以往,他一定避之不及。
“你是以我妹妹的身份来的,如果你单独去,那对斐家会有影响。”斐褐继续道,他的话打破了虞葵抱有的幻想。
原来是为了斐家的名誉。
“那走吧,哥哥。~”她踩着高跟鞋,挽着他的胳膊,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斐褐看向她。她又换了一身长裙,这次是红白渐变的纱裙,耳朵上带着绿色钻石的耳环,姿态慵懒性感,不知是不是错觉,斐褐竟然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透露着成熟魅力。
很快,车子就到了一处私人庄园。
扎克姆穿着一身棕色的马术装,站在门外准备迎接虞葵。他刚骑完马,畅汗淋漓的玩了一场,想和她介绍自己最心爱的一匹宝马,谁知却看到了先下车的斐褐。
虞葵挽着费褐的胳膊,朝他走来。
“我哥哥刚好很无聊,不介意吧?”虞葵望向他,扎克姆只能点点头,对着虞葵道:“我去换件衣服。”
全程,他都没有和斐褐说一句话。
琉璃水晶的下,虞葵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屋子里除了扎克姆,哪还有他说的叔叔。
斐褐感觉到扎克姆眼中那抹明显的敌意,低头在虞葵耳边小声说道:“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就叫我。”
看着他挑衅的动作,扎克姆猛灌了一口红酒,强压下自己的忌妒心理。
“为什么要收购那么一片没有用的地?”扎克姆想知道,那个地方杂草众生,荒凉到穷人都不愿意去,而她竟然想收购那片地。
虞葵挑眉,她还没说呢,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要收购的地方。
“你叔叔在哪里?”
“我叔叔说交给我全权处理。”扎克姆靠近她,拉起她的手,和印象中的一样,还是那么小。当时他就觉得她只是个性子孤僻,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可没想到她竟然是斐老的私生女。“你是怎么失忆的?”
虞葵抽回手,他的样子可不是像来谈合作的。
“既然你叔叔很忙,那我就改天再来。”
她走到门边,手腕却被扎克姆拉住。
虞葵被他压在墙上,右手被扎克姆拉住,高举在头顶。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茱贝,我知道你带着任务来,如果你想拿下那块地最好对我好一点。”
虞葵眼中闪躲一丝波澜,难道她身份被发现了?
“只要你让我帮你恢复记忆,这块地绝对会是你的。”
四周空气安静,扎克姆等待着她的回答,半晌,虞葵冷漠地说道:“可以。”
“那...”扎克姆低下头,缓缓靠近她。
虞葵不悦地推开一旁立柜上的花瓶,听到声响,斐褐打开门,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
他一把拉过虞葵的手:“我们该回去了。”
“慢走。”扎克姆点点头,又提醒着虞葵:“茱贝,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一直到回到酒店,虞葵都在想那个女人是不是和她很像,否则为什么扎克姆一点也没有怀疑她?
一旁的斐褐想着刚才的一幕,胸口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他解开领带,不知道是不是车里太闷的原因,索性打开车窗,任由风吹进来。
“斐褐,焦泽哥最近有联系你吗?”
“没有。”斐褐看向窗外,他已经好几天没收到焦泽的消息了。
另一边,贺延硕看着坐在床上的江柔。
“脑袋不疼了吗?”
“是你做的?!”贺延硕就觉得蹊跷,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后,他每靠近江柔,脑袋就会升起一种莫名的刺痛感,而且还伴随着严重的耳鸣。
“我倒希望是我做的,那样才算是对你的惩罚!”她咬着牙说道,一激动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为了焦泽能做到这个份上?!你敢说你从来没爱过我?”
如果不是焦泽从中捣乱,横插一脚,江柔就不会和他分开。
“我和你订婚也只是想气气焦泽,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江柔闭着眼睛,想起了娄允孽以前经常说的话,‘被狼保护过的女人,怎么会爱上狗。’
贺延硕,就是那只野狗。
贺延硕被她的话怔住,头又开始痛起来,他转身走出房间。
房间内,江柔侧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教堂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身后,一个身影缓缓朝她靠近。
江柔隐约感觉到有人,只能假装睡着。
焦泽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该回去换一下了,否则脸会受不了。
宽大的手掌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脚底,因为江柔喜欢按摩,所以他曾经还特意去学了一下。
江柔本以为是贺延硕,想要把脚缩回来,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给她按摩,而且这个感觉好熟悉。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思念焦泽,才会产生错觉。
她压抑很久的身体在按摩下得到了放松,渐渐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