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病毒的贾先生[红楼]》报春鸟

12、第 12 章

　　站军姿绝对不比跑步轻松，贾赦是个闲不住嘴的，没一会儿，忍不住想说话。这时他三叔的目光扫来。
　　他连忙合上嘴，他最是识时务，通过站军姿已经了解到三叔有点不太好说话了。
　　贾代儒笑笑，“只要有一人动了，或者说话，全体加罚一刻钟。”
　　贾赦等人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贾代儒，他三叔是魔鬼，从来没听过罚站要连带的。
　　贾赦闻言立刻向贾玩瞪去，里面就贾玩年龄最小辈分最小，最有可能站不住乱扭。
　　“贾赦乱动，全体加罚一刻。”他还没来得及嘱咐贾玩，只听他三叔的声音响起。
　　贾赦冲着他三叔直瞪眼，后者只是笑。
　　贾赦撇撇嘴，站直了身体。他明白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就是第一把火。
　　贾赦自认为了解他三叔的思路，颇为大度地‘原谅’了他，谁让他俩关系好呢。这点面子得给。
　　惩罚结束，贾赦蹭地窜到了他三叔跟前卖乖，“三叔，我表现还成吧！”
　　贾代儒正要点头，突然又僵住了。几乎被他逼到死角的病毒发了大招，它不再吞噬程序而是单纯的破坏所有程序，特别是核心区成了重灾区。
　　核心区的代码开始断裂胡乱组合在了一起，最核心的地方渐渐出现一个黑洞。不等他补上黑洞，病毒义无反顾冲了进去。
　　贾代儒纵然万般不满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他还不敢随便动核心区的核心，那里是一个国宝级程序员编制的，里面很多命令他到目前也没有理解。
　　病毒仿佛知道他的无可奈何，讨好似的将自动生码器吐了回来。
　　贾代儒：……
　　“三叔？”贾赦没得到回应，又叫了一声。
　　“呃，不错。”贾代儒胡乱应付着，他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病毒为了能在核心区的核心地带留住正在异变，由此引发核心区不断在震动。他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不良影响，好在他现在有人类的躯体，人类的大脑让他可以继续运行不至于让他人觉得他抽了。
　　贾赦眼睛一亮，有些扭捏地说，“那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牌技他学了七八成，但还是比三叔差了老远，还是需要继续学上一学，可他三叔却因为上学的缘故不肯继续教了。
　　奖励二字仿佛暂停键似的，核心区平静了下来，同时有两个命令从核心区发出。
　　一个是为了保证青少年心理积极健康发展，给予鼓励教育，可以适当地奖励一下。
　　另一个是要求不合理，予以驳回。
　　命令的发出者显而易见，贾代儒咬牙切齿，果然病毒的乖巧都是装出来，才多久就露馅了。它就是想独占核心区由一个不稳定的病毒变成系统。
　　然而他才这样想，核心区那里就传来了病毒委屈巴巴的信息，要求驳回贾赦奖励的命令是核心区发出的。是了，毕竟他是监狱系统，核心里面当然将贾赦当成了犯人，仅仅完成站军姿不足以讨要奖励。
　　对上贾赦期待地眼神，贾代儒违背了核心区命令选择了鼓励教育。仿佛冥冥之中，他就是知道第一个选择对贾赦的成长更好。真是奇怪地感受，他有种自己终于变成人的愉悦感。
　　只有人类才会有预感，系统相信地是运算。
　　“好啊！”贾代儒微笑着说。
　　“那你奖励我……”
　　贾赦的话还没说完，贾代儒飞快地打断他，“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另一方面，他还得安抚主程序，不安抚不行，主程序已经因为他违背命令判定他产生独立意识要自爆了。
　　情急之下，贾代儒大脑中神经元飞速连接着，一个权宜之计冒了出来。
　　“绝对不讲完，讲半截子吊着他们。”贾代儒将这串思维转换成代码安抚主程序，果然，主程序平复了下来。弄半截子所谓的奖励吊着犯人是监狱里的常用手段，毕竟就算监狱里也要文明执法，单纯靠嘴皮子磨效果有限，总要采取一些小手段。
　　一听有故事听，贾赦等人来了精神，围在一起开始听。
　　“我要讲的是两只小老鼠的故事。”
　　“老鼠？”贾玩的眼泪差点流出来，他最怕老鼠了。
　　贾代儒也不理他，开始了故事大王的人生，他讲的是一个比他还要古老的故事——舒克和贝塔。据说，这个故事对小孩子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如果他只讲一点就断了，呵呵，他觉得只要在学生眼前吊根胡萝卜，队伍就好带了。
　　“舒克，你都大了，可以自己出去找东西吃了。”一天，妈妈对小老鼠舒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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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克不愿意当小偷，他决定离开家，到外面去闯闯，通过劳动换取食物。[摘自舒克贝塔传]
　　才讲了不到几段，贾代儒就停了下来，拍了拍巴掌表示结束。
　　“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都回家吧！”
　　他的话让八个学生愣在那里。
　　“接下来呢？”贾玩不怕老鼠了，吞了吞口水问，他听得正起劲呢。
　　“故事太长，一天两天讲不完。”贾代儒有些不负责任地说。
　　“那明天能继续讲吗？”贾赦被故事勾地心里直痒痒。
　　贾代儒转了转眼珠子，“讲，还是不讲，就要看你们以后的表现了。”
　　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从犯人那里没收的二手扑克牌，“这是故事卡，如果你们谁表现好就能领一张故事卡。有故事卡的人可以选择单独听，也能选择大家一起听。”
　　几个人的眼睛从扑克牌上移开。
　　贾赦一一扫过几个同窗，“苟富贵，勿相忘。”
　　几人纷纷点头，举起一只手齐声道，“有福共享！”
　　故事卡让八个人迅速地成为了自己人，几人勾肩搂腰哥俩好了一阵才依依惜别，“今天回去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见。”
　　沉稳地贾敛也被故事牢牢吸引住了。
　　回去的路上，贾赦一路上磨着他三叔要听下面的故事。
　　“你们不是要有福同享？”贾代儒反问，“难道荣国府的大公子是出尔反尔的人不成？”
　　贾赦顿时不说话了，临进到二门，打发走护送他上学的小厮清波。
　　“是，那我明天再来接大爷。”清波年约二十，贾代善见他沉稳将他安排到大儿子身边。
　　目送贾赦进了二门，清波才离开，他一离开，贾赦立刻从二门出来拉住一个婆子吩咐，“你去将绿水叫来。”
　　不过一会儿功夫，绿水匆匆赶到。
　　“大爷有什么吩咐？”来不及抹掉脑门子上的汗水，绿水急着问。
　　“嗯，你去给爷抓一只老鼠来。”贾赦吩咐。
　　“老鼠？”绿水诧异，又是摆手又是求饶，“使不得，使不得，那玩意儿腌臜得很，要是让老太太知道了定要打断小的狗腿，您就饶了小的吧！”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贾赦不耐烦。
　　绿水继续讨饶。
　　“你去还是不去？”贾赦立起眼睛吓唬绿水。
　　“爷，府里家大业大的要啥没有，为何非要老鼠呢？”绿水问。
　　一提起这个，贾赦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重复了遍故事，“爷也要养只像舒克一样的老鼠。”
　　绿水也听得意犹未尽，砸吧砸吧嘴，“爷，依小的看那舒克可不是一般的老鼠。不偷东西还要做好事的老鼠肯定是仙人下凡，只是一个不小心像猪八戒似的投错了胎，这种老鼠千载难寻，小的可没本事给您抓来个仙人老鼠。”
　　绿水很机灵地推掉了苦差事。
　　“也对。”贾赦倒是听劝，认可了绿水的说法。
　　“要不小的和一号零号打听打听怎么才能得到故事卡？”绿水自告奋勇。
　　“还不快去！”贾赦虚虚踹了绿水一脚，后者忙不迭跑了。
　　“爷等着听小的好消息吧！”
　　绿水扭头不忘保证，三爷是个书呆子，可故事真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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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太爷问我长大后想当什么，当时毫不犹豫地说想当个诗人。
太爷说诗人挣不上钱，要饿死。
然后我说那就当个作家。
等到小学时，无意中看了童话大王，从此以后郑渊洁就成了我的偶像，他写的故事就是我最想看的故事。真希望像他一样，也能写出好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