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涅槃》绛毓

5、第 5 章

　　哪怕是有不相干的外人在场，老管家的怨念依旧令蝙蝠侠爆发出了强烈的求生欲：“等这次忙完……”

　　可惜管家侠完全不买账：“当然，您永远有事要忙，没时间和您的朋友交流感情，所以您的老管家决定将您的下午茶留给客人们了。”

　　直到和闪电侠一起被邀请入座，希莉斯特盯着面前的小甜饼，还有种受宠若惊之感，令她难以分辨眼前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虽然她待人接物的常识并不算多，但也隐隐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正常展开。

　　好在蝙蝠侠没有性情突变地和她说什么客套话，而是直接无视了希莉斯特的存在，开始和联盟主席讨论正事。

　　“他们都去瞭望塔了，火星猎人正在给他们解释情况，不过更多的细节恐怕还是需要我们去说明。”

　　通讯被打爆的当然不止钢铁侠一个，从阿尔弗雷德出现开始，蝙蝠侠的联络器就没停过，只是之前没来得及查看而已。

　　“那我们……”超人正想说要回瞭望塔，就见蝙蝠侠摇了摇头。

　　“不急，哈尔呢？”

　　超人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没来得及说的事：“我之前在宇宙里找到他，那时候绿灯正在和觊觎地球的外星人对峙，我本来想去帮忙，结果没想到那些外星人说地球已经没有被征服的价值了。”

　　“他们退出了太阳系，我和哈尔说了地球的情况，他觉得可能会是宇宙中什么人的阴谋，要去欧阿星问清楚再回来。”

　　蝙蝠侠对此不置可否：“如果宇宙中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也不失为一种好选择。”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信任度的问题。

　　正义联盟在过去从未听闻迦勒底这个组织的存在，而对方一出现就摆出一副“情况都搞明白了，我们会解决”的姿态，难免会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导自演。

　　当然，在超人看来，这或许是因为迦勒底在与人沟通层面上出了点小问题，并不代表对方是什么阴谋家。但他也同样理解蝙蝠侠的顾虑，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陌生的组织身上。

　　这么一想，已经和地球守护者们有过合作的绿灯军团就显得可信多了。

　　前提是，哈尔能拿出除了“人理烧却”以外的第二种理由来解释目前发生的一切。

　　不过，虽然抱着这样微小的期望，但蝙蝠侠和超人对迦勒底同样极为重视，大致安排了正义联盟接下来的行动之后，便将话题重新引到了神秘侧。

　　“我去找扎坦娜，对于魔法，我相信她的意见更值得参考。”

　　克拉克不自在地转了下脖子。身为魔抗为负的氪星人，他对魔法两个字存在心理阴影，更糟糕的是，只要一想到他刚才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和一个疑似魔法师的小姑娘差点打起来，克拉克的心情就更微妙了。

　　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并不隐晦，希莉斯特微微偏头，就对上了超人的正脸。

　　韦恩庄园的客厅面积很大，坐在餐桌边的希莉斯特显然听不到正联主席和顾问刻意压低了声音的交谈。当然，如果借助一些魔术手段也不是无法窃听，但作为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希莉斯特并不打算做什么冒犯主人的事。

　　尤其是在那个断成两截的沙发还没被处理掉的情况下，就更不能给别人添堵了。

　　光明之子的坐姿极为端正，但不知为什么，希莉斯特总觉得超人目前很不自在。在接收到希莉斯特疑惑的视线之后，对方礼貌地对她笑了笑，随后便转回了目光继续和蝙蝠侠商讨着什么。

　　大概是正好说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吧。

　　希莉斯特无意深究，低头看了看被放置在桌面上的玛丽所长，再次确定她短时间内仍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虽然医生说了迦勒底要先做些准备再来检查奥尔加玛丽的情况，所以不急着把她带回去，但希莉斯特显然没法完全放下心来。

　　再加上正联主席和顾问之间颇为沉重的气氛，让一直留意着那边的希莉斯特难免有些拘束，哪怕韦恩庄园的小甜饼出乎意料的美味她都没吃多少。

　　坐在她对面的闪电侠却是心态良好。曾经因为神速力差点把自己吃穷的巴里·艾伦也不是第一次被蝙蝠侠和阿尔弗雷德投喂了，因此，在看到桌上的超大份下午茶之后，为了安抚过度使用神速力不断发出抗议的胃，他完全没有遮掩地在桌上吃出了一片残影。

　　直到闪电侠消灭完面前的食物，才发现面前的魔法师姑娘正探究地盯着他看。

　　“呃……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很清楚联盟顾问还没对这姑娘打消怀疑，但她都已经知道自己有超能力了，不应该对自己的吃饭速度感到惊讶吧？

　　可能不该说是惊讶，用他在警局的工作经历担保，那种诡异的平静眼神……与其说希莉斯特是对他的神速力感到好奇，还不如说她正在进行人类行为观察。

　　“暴饮暴食不会导致消化不良吗？”

　　笑容渐渐消失。闪电侠发誓他听到客厅那边的联盟主席克制不住地笑了一声。

　　希莉斯特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起的话题可以被归为尬聊，依旧以一副做学术探讨的平静语调向面前的人发问：“通过食物摄取转换能量的效率很低，你是因为喜欢品尝美食所以才选择这种充能方式的吗？”

　　【噗——】这一声笑除了希莉斯特以外没有人听到。

　　有时候你觉得对方说的是沙雕问题，但实际上别人问的是学术问题。但是这位小姐，你为什么能在沙雕和学术之间自由切换还觉得自己一切正常？

　　还有充能方式是什么鬼，他又不是机器人！

　　巴里已经意识到自己和希莉斯特搭话就是一个错误。

　　“嗯……我也希望能有更好的手段来补充神速力。”闪电侠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如果有别的选择，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工资都花在高热量食物上，“只不过目前还没发现别的……”

　　话没有说完，闪电侠就感觉到了身上的不同。

　　虽然阿尔弗雷德为了照顾闪电侠而特意加大了下午茶的量，但对跑了好几条时间线的闪电侠来说，也仅仅是稍微缓解一下饥饿感，再加上神速力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体能，可以说巴里已经很久都不知道吃饱喝足是什么滋味了。

　　然而现在，自从获得神速力后总想吃东西的念头消失了，或许等他再次跑起来后依然会陷入汉堡披萨地狱，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已经处在了最佳状态。

　　闪电侠看着希莉斯特重新放回桌面的手，下意识地开口问道：“你刚才……做了什么？”

　　“灵子转让。”希莉斯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个技巧只对英灵或者魔术师起效，现在看来，超能力者也不是不行？

　　如果能有更多测试样本就好了。

　　希莉斯特下意识地转头寻找客厅中的另外两位超级英雄，然后就发现超人和蝙蝠侠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交流，正往她和闪电侠这边看。

　　超人的表情还好说，大概可以归为对未知事物的纠结，但蝙蝠侠……明明看不到脸也看不到眼睛，希莉斯特却感觉到了阵阵寒气。

　　黑漆漆使用着能吓哭小朋友的嗓音向希莉斯特发出了邀请：“不介意做一个测试？”

　　【哼。】

　　“好啊。”

　　无视了脑海中再次响起的声音，希莉斯特毫不犹豫、甚至称得上迫不及待的应答让超人和闪电侠为之侧目。

　　希莉斯特不解：“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超人的表情更纠结了：“你不觉得侵犯隐私……或者魔法需要保密？”

　　“难道不是实验数据更重要？”希莉斯特看起来比超人还要困惑，“我不知道你们这里也有测试体征的仪器，不然在灵子转让之前记录一次数据可以更好地评估充能效果。”

　　“而且那也称不上是魔法，只是很普通的魔术而已。”

　　意识到自己被希莉斯特当成实验小白鼠的闪电侠有点想要跑路了，然而不幸的是，在联盟顾问的凝视、以及希莉斯特的期盼下，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走进蝙蝠洞。

　　如果说韦恩庄园代表着复古贵族风范，那么藏在庄园地下的蝙蝠洞无疑是一个超越现代的高科技基地。

　　初次见识到这差异极大的地下布局很难不感到惊讶，但希莉斯特只是随意地看了下蝙蝠洞的大致环境，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放置各类测试仪器的地方。

　　甚至完全不掩饰自己对同类仪器的熟稔，只是稍微摸索了一下仪器面板，就开始招呼“小白鼠”配合实验。

　　接收到闪电侠求助的目光后，超人默默移开了视线，向一旁的蝙蝠侠投以一个询问的眼神。

　　说真的，他现在真的有点好奇布鲁斯在想什么。虽然克拉克不觉得希莉斯特是什么危险人物，但根据蝙蝠侠一贯风格，哪怕是知情人也很少会被他带进蝙蝠洞，更不要说是初次见面的魔法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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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克拉克：我觉得她不算可疑分子
布鲁斯：魔法很危险，她背后的组织更可疑
希莉斯特：？？？迦勒底是正经的人类爱机构，我也是正经的不入流魔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