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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食人生番汉尼拔(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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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尔·格雷厄姆入狱,却指控汉尼拔·莱克特是那位切萨皮克开膛手。FBI的蠢货们似乎也点亮了什么勤奋的个性,三番五次地来汉尼拔的诊所跑,让汉尼拔很是恼火。伊丽莎白也很久没来了,他算了算时间,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在他前往弗罗伦萨之前是在一家乐器店里再一次遇见了伊丽莎白。她看着小提琴琴弦出神,海蓝色的眼眸带有平静的愠怒,她本人此时也在慢条斯理地搓着大拇指上的戒指——马尔克斯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昭然若示。
      他的小女孩打扮的很考究,西装三件套搭配一把黑伞,绣的是暗纹,马尔克斯的家族图腾。棕色卷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像是十九世纪的贵族子弟。
      “我想定制一把小提琴。”她说,“云杉木板面,和之前一样的搭配。”
      伊丽莎白看起来更加危险。汉尼拔观察到她腿上的血痕,以及一处模糊的隆起,勾勒出一把匕首的轮廓——也有可能是一把枪,因为她的虎口处出现了一点茧子,显而易见,她正在练习枪法。
      “莱克特医生,日安。”
      “日安,马尔克斯小姐。”
      他们打着招呼,和一般相识的陌生人别无二样。

      “你有五周没来了。”
      一同走在巴尔的摩的街边,医生主动打开了话题。
      “最近发生了一点小事。”伊丽莎白收起她签字的钢笔,抬起头,就对上了汉尼拔栗色的双眼。伊丽莎白一怔,然后若无其事的别开头。
      “最近我在法国菜上出了很多灵感,你要尝试一次吗?”她点了点头。“那么我今天回去就将邀请函寄给你,这个星期五的晚上——但愿邮局会收这个。”
      “需要我带些什么吗?”马尔克斯突然停下脚步,“一瓶勃艮第?”
      “届时奇尔顿也会来,可能还有克劳福德——FBI的长官,我想你也许认识。”
      汉尼拔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伊丽莎白不悦地皱皱眉,但没有说什么。医生总是有他自己的、独特的理由,而且多数时候不会让她知道。
      “那我就自作主张地带一瓶吧,依甘堡酒,你应该会喜欢。”
      食人医生没有否认,但当然也没有承认。伊丽莎白·马尔克斯就当他默许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她从来不觉得汉尼拔做错了什么,即使他将猎物解剖成她并不喜欢的模样。

      星期五很快就到了,不论是伊丽莎白还是奇尔顿,亦或是杰克·克劳福德,都如约而至。最早到的是杰克,其次是奇尔顿,最后到的是伊丽莎白,她是卡着点到的。
      “抱歉,市中心有点堵车。”她开口解释道,将一个包装精美的木头盒子放在茶几上。汉尼拔勾起唇角,“没关系,很准时。”他绅士地为伊莎拉开了椅子,请她入座。
      奇尔顿尴尬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杰克则是无奈地盯着手中的小盒子——随意的包装,甚至有点脏。
      汉尼拔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这种事情,伊丽莎白显然也并不会管些什么。等到汉尼拔将冻开胃头盘——金枪鱼沙拉和维希冷汤,以及一瓶开胃酒。
      “开胃酒是利莱酒,我想你们会喜欢。”汉尼拔·莱克特介绍道,他贴心地为伊丽莎白准备了一杯奶茶,尽管这很不搭配法餐。伊丽莎白笑着致谢,两个人的礼仪都做到了极致。
      “我带了一瓶吕斯堡波尔多,在当地买的。”伊丽莎白并不急着动餐具,她缓缓地说道,“没有带依甘堡,它放的时间远远不足以与你相配。”
      杰克·克劳福德不自在地咳了几声。奇尔顿一头雾水,显而易见的是,他并不理解什么叫做依甘堡,以及吕斯堡波尔多。隐隐约约猜测一下,这似乎是两种酒的名字。
      “是吗?听起来很不错。”汉尼拔将餐巾铺好,“后面我还准备了鹅肝酱煎鲜贝作为主菜,甜点是圣奥露黑塔。——我调了一份雪葩,芒果味的。”他扫过餐桌上的几人,轻轻地介绍道。
      伊丽莎白仔细地听着,至于奇尔顿,他早已饥渴难耐了。杰克·克劳福德的脸阴沉下去,医生一直明白杰克并不信任他,但那又如何呢?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谁都无法奈何的了他。
      尽管马尔克斯家族与当局开展的合作使他猝不及防,那几位为当局提供了大笔的资金和先进的器材。至于匡提科————他们一直和马尔克斯们有密切联系,他敢说伊丽莎白的枪法就是在那里训练的————只有匡提科的廉价咖啡机才会将一罐上等咖啡粉泡成劣质咖啡。

      那伊丽莎白有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呢?

      他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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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还在继续,但是伊丽莎白被一通电话喊了回去。紧接着,杰克也被他的上司叫走了。汉尼拔不会主动去问他FBI出了什么事,其一是因为他尊重个人隐私,这种失礼的事他绝不会做,其二则是因为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死了一位马尔克斯。就是之前伊丽莎白所提及的,去法国的那位叔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食人生番汉尼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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