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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九人X擂台X特别委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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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走后门……就是指……
【轮空?】我看着尼特罗兴致勃勃的冲我摊开了最后一场考试的赛程图,有点想把「旅者的心得」sei到这老头嘴里。
【一直轮空我到最后你是想我拉多少仇恨啊……】最后一人已经很惨了,放过他不好吗?
犹豫我的介入到账牌子的需求量一下子增加了两张,于是最后一轮坚持下来的人从原著的十个变成了九个。
爆库儿雷欧力酷拉皮卡杰奇牙 西索伊尔迷和我
按照原来的安排,毫无疑问我会和最后的那个败者决斗,说来惭愧,但是就算最后的那人是西索或者伊路米,我也有办法让他们认输,虽然,最后的那个不太可能是他们。
跟在艾萨克身后念叨了半天多的时间后,终于让不胜其烦的他同意了我的提议,只在第一局将我轮空。
尼特罗看着我推算出来的赛程表,笑得一脸奸诈,“既然如此,那你是需要老夫帮忙吗?” 他抻了个懒腰,“那老夫想再要一枚银币,之前就对你说的「贤者的两枚银币」有兴趣了。”
哼,我就知道。【放弃吧老头,赠品币的价格不足以支付两枚银币。】但想了想我还是又给了他一枚,虽然赠品币只能做普通委托,但保持让他手里有一枚我的银币还是很有必要的。
至此,我手中还有10枚赠品币,共计十三枚。
考试当天会发生的事情我只记了个大概,借着轮空的名义,抽签一结束就躲开了小杰与半藏的考试,我怕自己观战的话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嘛……别看我这样,小杰那孩子受伤的话,我觉得我还是会心疼的。
第二轮对战里我就遇上了伊路米,就在我悄悄庆幸自己提前让老头子向我许愿的时候,对面的集塔喇古举手认输了。
……所以我,为什么要再给这老头一枚银币啊!【摔】
虽然我是有那么点想看伊路米变成猫会是什么样子,但很明显他不想……咳咳,以后再说,再说。
拿到执照之后我去探望了小杰,他还没醒,整个人躺在纯白的病床上,倒是有了几分十二岁男孩的影子。我本是想给他留一枚银币的,但思前想后还是只给他留了我的手机号,怎么想都还不到这孩子需要用银币才能联系到我的时候嘛!
就在我到处找笔,可就算快要把病床掀起来都没找到的时候,豆面人来了,带着尼特罗的任务。
不是委托。
是的呢!我现在是猎人了,那协会会长可以随意使唤我了!!心脏(一声)的臭老头!银币还我!
结果最终我也没能要回银币,那家伙走的潇洒,考试一结束就瞬间没了踪影,只留下幼小的我在心底恨恨的骂了声骗子。
看着手里的卷宗,我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这个任务的发布人似乎是某位大人物,由他作介绍的话,对于让那些大佬们接受我的能力有很大帮助。
虽然路上可能还是要花点手段抢点银币做准备,真是麻烦的念能力。
委托来自优鲁比安大陆的泽尔金家族,虽然是德高望重的家族但成员却只有六位,等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才发觉尼特罗的用意,也许是为了让我感受人类的善意......大概。
这是一个考古家族,从年迈的约翰泽尔金,到最小是席兹泽尔金,从他们的眼底心中,我能读出的只有对历史的热忱。
雇佣我的是约翰的二儿子,阿列西奥。
作为一个学者家族的保护者而被推出来的接洽人,普通的学者只会成为当权者手中的工具,但阿列西奥不是。
因为泽尔金们掌握着强大的秘诀,最后的古代文字。
阿列西奥在接待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袖口颈间时不时的会露出刺青,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不怪他,身上胡乱纹了这些冲突的文字,会被古迹排斥本就是常理。
双方落座之后,他让秘书退下,然后亲自从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夹,交给了我。“阿莫先生,” 他推了推眼镜,传承自约翰的柔和五官忽然笼上了一层阴影。“我相信尼特罗会长的选择,所以您一定已经明白了我们泽尔金的决心。”不惜死亡也要找到阿兰古国消失的真相。
那是他们的故国。
【我绝对明白这次任务的重要性,这也是会长大人把这个委托交给我的原因。】我打字道,【我的能力会无视我个人的意志,确保你们能完成任务,问题就在于你们能否支付我能力所需的报酬。】你们会怎么选呢?我承认的心里带着恶意。
“一切。” 约翰泽尔金推门,他的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果决,“我们愿意为了您的时间付出一切。”
……
尼特罗可真是个老狐狸,但他还是打错了算盘。
我坐在去往巴托奇亚的火车上,把玩着手里的四枚银币,这是泽尔金家族的报酬:席兹的时间,约翰的能力,阿列西奥的健康,以及最后的,泽尔金的存在。
别误会,我没有杀了他们,我只是拿走了他们的未来,毁掉了他们用于探索的脚,保护自己的手,和他们所赢得的尊重而已。
真是恶劣的我。
但我的确帮他们找到了灭国的真相,火山喷发,就是这么简单可笑的答案。当时看着跪在地上抱着孙儿痛哭流涕的约翰,我不知他是因为幻想破灭而悲哀,还是因为怀中的孙儿的白发苍苍,明明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却比年近七十的约翰还要老迈。
我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的悲喜并不共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是的,我只觉得他们很吵,也许还有些不理解,我已经说了代价的高昂,而对着我信心满满的说出一切的人,却在得知了一切之后诅咒我是恶魔。
为什么?因为真相不足以与他们的期待相匹?
“嗤。”我都笑出声了,为了这个真相我可是帮他们挡下了三次致命伤,一次酸雾,两次被野兽分食和无数次的帮他们换伤,如果不是阿莫斯塔亚的话早就死了,哈。
「真恶劣。」
女孩如果活着一定会这样谴责我的,但她已经不在了。
“?” 察觉到有人靠近我在的车厢,一翻手,把银币送回书里,我下意识的用上了绝。
咔嚓一声,车厢被从外面拉开,一个黑色短发的女孩走了进来,眼睛圆圆的,似乎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样子。她的视线在车厢内转了一圈,落到了我身上。“那个......这里是第十号车厢吗?”似乎是没找到车厢的样子,但是火车已经开了快一个小时了啊?!
我清了清嗓子,“嗯......这里是三十七号车厢哦,”我开口,声音是柔和的女声,我在上车前改变了自己的一部分身形,不是认知扭曲那种尴尬的术,而是真的改变身体的形状,木芽的记忆帮了大忙,如果没有作为女人的记忆,和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医学知识,没人能像我一样把女人演的这么彻底,虽然在这种状态下能用的念的量不到平时的四分之一,而且我也只是扭曲了身体,不能真的无中生有。
我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忽然神使鬼差的说了句话,“我送你去吧,你看起来找了很久?”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只是阿莫斯塔亚的本能而已,矛盾的种族,对吧?
女孩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顾虑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提议。“给你添麻烦了。”她向我小小地行了一礼,“我是和伙伴们出来,中途去了洗手间后就忘记该往哪边走了。” 说着她泄气的低下了头,“我总是很笨,给大家添麻烦。”
我倒是觉得这是她的萌点,“没有哦,我觉得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也许因为不是自己的脸吧,所以可以直言不讳。“所以大家才会带你出来玩啊。”
看着女孩似懂非懂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行李放到架子上绑好,“走吧,我带你回去。”
十号......是这女孩来的方向呢,记反了吗?
送到了十号车厢在的那节我就和她道别了,婉言谢绝了那孩子的邀请,我转身悄悄拉上了车厢的门。
“叮——”手机传来提示音,只会有一个人的提醒是带声音的——娜迦。
话筒中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你在哪儿呢,我可怜的蝴蝶……” 袭崖几乎可以想象那女人像正在晒太阳的猫一样舒展自己身体的样子,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已经对我们的约会迫不及待了~”
“你又看见了死亡?” 她只会对死亡抱有期待,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对此我不做评价,就看着她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但扯到我就另当别论了。“我终于忍不住给你个痛快了?”
说完这话,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呢,没有她给我介绍顾客,我都不知道去哪找那些疯狂的顾客。
果然,那边的她也悠悠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 语气里的幽怨隔着百里,和电波一起传到了我耳朵里。颈边像是被人吹了口冷气,我打了个寒战,“我可舍不得~” 学着她的语气,我接着她的话头,“可真是狠心,要抛下可怜的我一个人,你这负心人。”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嘤了两声,呕。
还好这招虽然自损八百,但的确伤敌一千,“……等我一下哦~小蝴蝶” 蝶字说到一半,我就听见了她干呕的声音,真的假的,有这么恶心吗?
……是挺恶心的。
这么一想我也把自己恶心到了,明明都是一样的语气,娜迦就是西子捧心,而我,是东施效颦。
“好了,我快到了,你整理一下。” 我打趣到,“可别把孩子弄掉了。”
听筒里传来哗啦的声音,我估计她是把百叶窗弄散了,过了一会她才回答我,“好,的,亲,爱,的~”然后就是嘟嘟的忙音,她挂了电话。
虽然最后的声音也充满爱怜,但我总觉得透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咳,错觉吧。
方下电话伸个懒腰,我抬手把行李拽下来。拉开拉链能看见包里装了许多糖果,一件颇有民族服饰风的外套,和一套舞衣。
娜迦口中的约会,其实就是个为了打发时间才接下来的保安工作,作为台上的领舞而特意准备的女装,说来也只是为了迁就娜迦的任性。
之前拿到能力后在娜迦面前露了一手,之后就一直从她那发来这种委托,恶趣味的小鬼。
看着镜子里白发苍苍的自己,总觉得有些不够吸人眼球,太过苍白,甚至不像是个活人。
怔怔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一会,我才意识到自己缺了什么。
这张脸在闲置的时候,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冷漠,没有出尘,没有呆滞,只是一边空白。
你知道盲人的世界吗?那并不是一片漆黑。
那是无。
一片虚无。
现在这种虚无也出现在我的脸上,但它并不总是存在。
伸手往镜子上抹了一把,那种虚无便被打散。
看,现在镜子里的人不是在笑了吗?
但还是太苍白了,领舞还是有活力些的好。
所以镜中的女人便有了健康的蜜色肌肤,银白卷发,眼波流转间,媚意盎然。
有了这副皮囊,我也得认真起来啊……毕竟这是为了取悦那孩子才接下的特别任务呢~呵~
懒得理会被换下的衣服,只是挑挑拣拣把带有自己特征的收拢到包里,我举起手机给娜迦发了我的外貌特征。
嘛~毕竟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人上呢,会被娜迦念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