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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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源氏重宝可没有小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乌心一下子凉透了，这盆冷水成功得浇灭了因为兄长到来而兴奋的好心情。
“你怎么不说话了？”来人似乎很了解小乌，纤细的手指摸在小乌的耳饰上，黑色羽毛称得那手指更加白暂……
耳朵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吸，有些清冷的声音这时莫明地像是阴森的毒蛇……
回首的黑鸦把对方连同自己清晰得表现在小乌眼中。
一样的身形，一样的服装，一样露出一小半的脸容。一样的像是一对双胞胎。
不一样的是被搂住的人一脸的无措，搂人的人嘴角有些恶劣的微笑。
双胞胎、三胞胎、多胞胎……在万屋里从来不少见，毕竟都是本体的一道分灵，难怪声音熟悉的让他别扭得透顶，但小乌这倒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小乌。
犹其还是这样一幅对他很不友好的样子。
“你嫉妒兄长大人先来看了我。”小乌很快回神，肯定地道。兄大大人是回应了他的祈望而来的，才不是因为源氏重宝的名头。
“哈……有什么好嫉妒的，你有髭切，我也有膝丸尼……”另一个小乌似乎是被逗乐了，笑容越发怪异。
小乌沉默：……我也会有膝丸大人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笑了几声，见没有得到想要得反应，另一个小乌收回了胳膊，“啧，同样是小乌，你怎么就这么无趣……”
有些不满的啧了下嘴，另一只毫不顾及髭切的黑鸦飞过去，打断分属两位审神者的源氏兄弟的友好交流。
小乌再次打量起了这位说“源氏重宝可没有小乌”这种话，阻止他向前，却又自己去插足的分灵。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难搞？！
好在无论是叙旧的源氏两兄弟，还是在结识“新自己”的两位小乌，都找了个比较隐僻，没有引起过多别人的注意。
离得不远的那头，膝丸抬起胳膊，稳稳接住飞来得黑鸦，转头朝这边看来。
“膝丸尼，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语气要多乖有多乖，分毫不见之前的咄咄逼人。
小乌：……我怎么不知道我还学会了东方的变脸绝技？
几乎在膝丸转头的一瞬间，小乌肩膀上一轻，没骨头似得搭在他身上的某刃瞬间站得跟个乖乖牌，满脸纯良地问着。
膝丸：“……那我们现在走吧，”茶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些无奈，显然这位膝丸知道某刃的作风。
以前多乖的弟弟怎么就成这样了……膝丸心里暗叹口气，“兄长，不要忘了我说的话呀！”
髭切眯着眼，微笑：“哎呀，不会忘的，不会忘的，那个……”
“……膝丸，是膝丸，兄长。”膝丸捂脸，总之，完全不让刃放心呀！
“嗯……算了，弟弟，放心吧！”髭切拍拍膝丸的肩膀，笑得异常的让人信服……个鬼呀！
膝丸看着自己的兄长，心累，无话可说。
“膝丸尼？”某刃再次催促，还有点小心机地让自家的黑鸦跳近蹭了蹭膝丸的脸……
小乌：……这确定跟我是同一把刀？
“好了，兄长，我走了。”该说得都说了，至于结果……膝丸心里也挺复杂，走近自家弟弟那揉了把头，哎……看缘吧！
“嗯，那髭切尼再会了！”某弟弟心满意足的感受着头顶的手，十分亲昵地朝髭切道别。
同时仗着膝丸背对着髭切没注意他的时候，快迅地张嘴闭嘴，无声地道出一句话。
髭切看懂了，一句话没说，笑得却更加灿烂。
从始至终好像就被排除在外的小乌抿抿好看的唇，"目"送膝丸他们……
万屋之行没有受到这点小插曲的影响，但小乌心里渐渐起了点波澜。
这点波澜随着时间过去，越发起伏。
“那……”天色晚了，在万屋之行将结束之时，小乌终于忍不住了。
可以吗？那个称呼，小乌在心里默念。
可以的吧！他都叫出来了……
“那……髭切尼，还需要购买些什么吗？”
是的，就这样！
小乌长出口气，终于，终于喊出口了！
小乌有些别扭得“看”着别处，好像真得在思考还要买什么而不是当个借口喊出某个称呼。
“没有了，嗯……那个……”髭切很礼貌得回答，好像叫不出对方名字是件很平常的事，犹其是在对方陪他逛了大半天街后。
“啊，是我的错！”小乌尴尬于自己忘了自我介绍，只希望不要给髭切尼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是小乌，您的仿刀。”
“嗯……就这样吧，”髭切好像没注意到小乌的窘境，接着道，“早想说了，我可不是你的兄长呀……”
髭切轻轻皱眉，似乎真得为这件事而苦恼，“虽然过了上千年，名号什么的都无所谓了……但我可不记得源氏重宝有你这样刀……”
【毕竟，源氏重宝可没有小乌……】
“……是，”
和“自己”类似的话，但听到时的这一刻似乎没了什么感觉……
早该知道了。
“髭切……大人。”
早就该明白了，本不该奢望。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