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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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战争，就一定……”
“所谓战争，不过是人数多一些的打架。”
被抢过话头的长门默默收声，如果可以选择，他并不想接受千叶的思想教育，嘴上口口声声说要和平，最终也不过是以暴制暴，而且他的理解实在是太片面幼稚了，却又诡异地让人反驳不了。
千叶式暴力美学，他并不想领悟。
在世界的提醒下，千叶问出了第六个的问题，“什么是生命？”
长门不愿再开口，每次他说话说一半都会被截走，不如从一开始就默不做声。
千叶没有计较他的沉默，因为他觉得世界列出的十个问题都没有特别大的意义，说到底，能够用嘴巴说服对方就不会发展成动手了。
千叶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对长门进行爱的教育，张开口却词穷了，小南在旁边都替他着急，好不容易才听他憋出半句“想要和平”。
气氛僵滞，越去想千叶越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周身凝结出无形的气旋，有种山雨欲来的窒息感。
见过千叶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小南向前一步挡在无法自行移动的长门身前，身上分离出千百张纸片，悬空形成护盾。
不料下一秒雷雨转晴，千叶眨了眨眼，再睁开时已然恢复清明，没事人一样接着说，“我发现了一件事。”
很想问他的脑容量能发现什么事，说出口的只是干巴巴的“什么事”。
千叶将两人上下一打量，配合世界的录音，振振有词地说，“会在人生道路上选择背离和平的人，几乎都有不幸的童年。童年幸福的人对未来充满希望，心态积极向上，比如我小时候——”
卡了一下，千叶悻悻地单方面掐断这句话，并询问他们的看法，“你们觉得是不是这样？”
一般来讲，只要根没烂透，生活幸福的人当然不会产生类似报复世界的想法，哪怕是中二时期冒出的“错的不是我，是世界”，也顶多是过家家似的恶作剧。
小南和长门拿不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这种理所当然的事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成了不思议。
“所以我认为……”
二人放慢呼吸，认真聆听后续。
“应该想个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方法。”
然后呢？
“……”
久久没等到回应，千叶以为他们没听明白，只好重复一遍。
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耐人寻味的话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长门双肩一松，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期待，最重要的是后面重复的话都重复错了！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听他说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小南给他一个安抚的目光。
长门读懂了她眼中的“你打不过他”，无端端地回忆起幼时自己、小南、弥彦以及自来也老师一起修行的日子。战乱没有停止，生活依旧贫苦，可大家在一起生活仍然觉得幸福。
“怎么样才能让人感到幸福呢？有好吃的东西会幸福吗？”
回忆间恍然听见这个问题，长门下意识回答，“和重视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小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言地垂下眼帘。
直到千叶第三遍重复对话，长门才抬头正视他的眼睛，“和平就是幸福，战争必然伴随着死亡和痛苦，以各自的正义或者复仇，孕育新的战争，形成永无止境的漩涡，你能打破这道连锁吗？不，说不定你已经打破了。”
千叶听到后面就忘了前面的内容，“我打破了什么？是很贵重的东西吗？我应该有钱的，可以赔偿。”
“……”够了，你赶紧走吧。
长门的心愿很快实现了，得知鼬灭族和叛逃的真相，虽然无法认同他的做法，但鸣人还是贡献了不少眼泪，找到千叶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的，“你有办法治好鼬哥的眼睛吗？”
千叶头一歪，“谁？”
小南：“……”几天前还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谈风花雪月聊人生理想，现在正主回来了，替身被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知道应该说他有情还是无情。
鸣人不知道替身这茬，只当他们是普通队友，“是佐助的哥哥啦，之前你们不是还一起来木叶过吗？”
话尾特别的口癖让千叶调动了全部脑细胞，“……我好像记得你，不过想不起来了，也说不定是记错了。”
虽然早就听说他记不住事，真正碰到这种情况还是觉得神奇，一个人的记性是怎么做到比鱼还差的。
正在心里腹诽着，眼中骤然映出一张放大几倍的脸，这样近的距离都能数出对方鸦羽似的睫毛。
果然比佐助那个可恶的家伙还要好看。
千叶仔细盯住他的眼睛看，发现这个角度看瞳孔的颜色还要浅一些，是雨后初霁远方天际的蓝，干净清新到骨子里去了。
“很漂亮的颜色。”
心中的想法打直球说了出来。
鸣人突然有点紧张，美颜和语言的双重暴击让他大脑差点失去思考，云里雾里地忘了来意，只能僵硬地梗着脖子，“……太、太近了 ……”
“我好像记得你。”千叶不退反进，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
鸣人呼吸一滞，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局促地向后弯腰，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没能想起具体是谁的千叶没有为难自己，退开一步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鸣人终于实现呼吸自由，却也想不起正事，还是小南看不过眼说道，“大蛇丸最近和费里德走得近，好像在研究身体器官的再造和超速创生，说不定能帮得上你的忙。”
鸣人从没想过去有朝一日需要找他帮忙，大蛇丸那个家伙是杀害三代爷爷的罪魁祸首，又给佐助下了咒印让他叛逃，听说盯上佐助身体前的目标还是鼬哥，他真的不会使坏吗？
小巧的耳尖动了动，千叶听到熟悉的名字后追问，“费里德，他在哪？”
小南直接略过指路的步骤让鸣人带路去大蛇丸的地下基地。
这个临时基地建得十分仓促，只堪堪通了水和电，装修简陋而原始，没有过多的家具摆设。逼仄的房间里有很多人，除了部分之前通灵的秽土转生体外，又多了几张熟悉的面孔，熟悉到以前每天都能在岩面山上看到。
是历代火影们。
对水门来说，一死一生不过须臾时间，前一秒还抱在怀里的奶娃娃如今都到自己胸口了。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鼓励。
“费。”
千叶从门口走进来，打断了认亲大会，第一眼就认出人群中那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今天绑的是深紫色发带，随着转头的动作在空中舞动。
居然还记得这个称呼。
可以的话费里德希望英雄协会的童帝能把人工智能内存的垃圾广播剧换成正经广播。
千叶径直朝他走过去，擦肩而过时鸣人被一股不可抗力撞倒，失去重心的身体下一秒便落入一个没有温度并且带着泥土味道的怀抱。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