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日》塞林戈

2、是或不是

　　我在那里的时候，他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也没有声音。
　　你是不是天使来检阅我的一切。我只有一双翅膀。我是蝴蝶。你知道吗？
　　我们生命一样吗/我们的身体流的是血还是汁液。是吗？你知道的，可是你从来不回答我。我注视你看到了自己的生之苍茫。
　　你没有经历过死亡。没有在那边缘看到生命的复苏。沿展。你不给机会，你统统收回了我的希望。
　　只因我不是你想象的天使。
　　我骄傲的生命，因你暗淡无光。
　　我说我情愿，你以为我放纵自己。
　　你可见到断翅的蝴蝶如此的绝望。你看到过吗？
　　你给我的时光，我在残存的意念中等来过，等救赎。

　　光脚站在地上。吃冷的东西。黑暗中看外面笼罩着失望。我飞跃，看到了很多天使在我耳边说话，他们说我是只飞不过沧海的蝶。
　　你早知道才放逐我吧。
　　没有人带我走。我没有跟随别人去别的国度。
　　我在这里想你。等你来收留。
　　你看不到，是吗？

　　束缚自己的牢笼。我撕破了。我停留是为站在你来时的路途守望你。
　　你看不到，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们议论着没有翅膀的蝶。

　　好吧，好吧，遗忘。是现在吗？
　　让我来做吧。尽管这我不擅长。
　　要不怎么好呢？
　　好啊，好啊，飞翔。不是吗？
　　让我尝试吧。虽然没有理想。
　　你不是想看嘛？

　　我能为你做什么。请检阅吧。
　　将我遗忘吗？
　　是吗？
　　等重生。我在这里。
　　请不要路过了。
　　因为我不能被带走了。
　　我在这里。
　　一直。
　　你说
　　飞吧。
　　幸福啊

　　不是。是。
　　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