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玫瑰的信》七只梨

57、Chapter 57

　　莫卡就这么看着男子被怪物吞下。
　　滋味一般，再加上之前不爽的经历，莫卡感觉食欲一下子消失了。"你不去继续救他们了？"查理出现在了莫卡背后。
　　"啧。"莫卡撇撇嘴，凶巴巴地说，"累了。"
　　"有人对你有怨？"查理看着莫卡那不爽的样子，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
　　"……"莫卡瞪了查理一眼，然后挥动着自己的翅膀打算离开了。
　　"你不进食了？"
　　"饱了。"被气饱了。
　　每次进食对于莫卡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当他看到那些低于自己的生物陷于困难痛苦之中时，他们乞求神的怜悯，但没唤来任何希望而涌现出来的蓬勃的绝望。那滋味，人间美味。
　　作为恶魔，他们都是在人类死亡的前一刻进食的。他们吞噬的是人类一切负面的情绪，在人类还没死亡的时候吞噬不就是帮助人类解决了他们的恶。没了恶，剩下不就是善了吗？这还是恶魔吗？不就成天使了吗？恶魔才不干这种亏本生意。
　　"嗯？饱了吗？其实我有一个想法，长期饭票，你想听听吗？"查理看着停在半空中的莫卡。
　　莫卡调了调眉看向查理。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真是恶趣味。"

　　那天，对于村民们来说既是一场噩梦，又是一场神赐。
　　在那天，他们看到了"神"，"神"挥舞着他黑色的庞大的翅膀降临在了这场噩梦之上，"神"的降临拯救了他们的性命。"神"和他们签订契约，来保护他们的平安。毕竟他们很弱小，需要"神"的保护。
　　"神"可以提供他们保护，但前提是村民们需要每十年上供祭品给"神"。"神"说上供的祭品最好是少女。
　　大部分男性相比女性更大胆一点。孩子是无知的，甚至会有无知者无畏的情况，虽然懵懂的孩子会产生恐惧但是这个味道没有少女的滋味好。
　　当然，第一次的祭品是"神"自己选的，这是救了这群村民的代价。莫卡看向了那个对自己产生过怨恨的村民，他是很小心眼的。
　　村民求助般地看向了其余的伙伴，他的那些伙伴们低着脑袋或仰着脑袋，总之就是不看向那个村民。村民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之后他将面临的是死亡。
　　他内心涌现出止不住的怨恨："神"有能力，为什么不早点来救人？我爸妈都被那个怪物吃掉了？"神"那么强大，我们这么弱小，"神"不需要祭品也能活下去的，而我只要这一条命，他还需要什么祭品？还有那群人，为什么这么多人获救了，只要我当那个牺牲者？XX我曾经帮助过你，你为什么不来帮我说话？……
　　莫卡在一旁看着这个好笑的画面，看着这个村民身上"怨恨"的气味越来越大，这个气味甚至盖住了"绝望"的味道。
　　"他想要白女票。"查理在莫卡耳边小声说着，语气微扬，看热闹的语气丝毫不加以掩饰。
　　"啧。"莫卡听着查理略微愉快的语气，有点不爽。
　　最后，村民们转移了村落的位置，在森林的对面重新建立起了村落。森林被莫卡下达了结界，为了游戏的长久性。这个结界的条件仅仅是那群怪物不能离开这片森林。
　　曾经的村落遗迹被埋藏在了森林深处，村落的后辈们从小被教育，不要进入那片森林。有好事者进入后，只听一声惨叫，就再未出现过了。
　　这个"神与祭品"的游戏，查理和莫卡持续了好几年，版图也扩张了不少。莫卡对这个游戏还算满意，因为每年都有固定的食物来源。不少白恶魔们还有坠天使们也听闻了他们两的这个游戏，并且运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