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床上,刚下飞机(bushi)
眼睛搞了个小手术,问题不大
这次短了点,小声bb:好久不摸键盘手艺都生疏了(笑哭)
520发在老福特的番外忘记搬了
在这里补上:
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就是一个人跑很远的路,去看另一个人,所以我现在站在你面前。——小记
今天下班要比平时早一点,七禾由地铁换乘傍晚六点的公交。
挨着司机师傅,听投币口里传出硬币清脆的响声,她顿时感觉占到了一个座位就是忙碌一天下来最幸运的事情了。
不同人的生活在这个拥挤的公交车上短暂的交织,夕阳西下,晚霞沉沉,嘈杂喧嚣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
如果不是路边饭店上面的大大小小的标语,和偶然晃过的红色,她都快忘了今天日子的特别。
但,那又怎样?
她没精打采地用钥匙旋开前两天新换的防盗门,脑子里循环想着:那又能怎样?
走进屋子,此刻不该出现的千玺正蹲在客厅的猫爬架边上,拍了拍二十的头,抻出一个长长的哈欠。
和每一个平凡的夜晚一样。
唯一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就是他匆忙赶回来藏在口袋里的那张机票。
其实也是行程凑巧出现了一个缺口……
看着在洗衣机边上捏着外套和机票眼圈红红的女孩,千玺面不改色地捡起地上的几根头发,指尖捻了捻。
“给报销吗?”
“想得美!”
“再熬夜秃头。”
“……离我远一点”
“不信你看?”他手里拈着从客厅卧室到厕所收集到的证据。
“不看不看。”七禾气得捂住眼睛原地跺脚。
家常拌嘴的最终归宿一般都是床,卧室的门虚掩着,石榴和铁头用爪子扒拉被遗忘在窗台上的娇艳玫瑰。
一旁的雏菊随风而动,莽撞的椰子扒开花瓣蹭了一鼻子花粉。
喵,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