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过后》源于梦魇

23、逃出深海

　　“你说这会不会是一水族馆，他们在制造鲨掉和鲸落的假象，其实都是被麻痹后投入的……”简心沉思了一下，“你说要是投入海龟学名会是什么。”
　　“请你打开气阀出去，我这是开往幼儿园的车。”欧洹不太喜欢黄段子。“你说的有可能，有些接触到更高生命体的星球为了获得它们对环境的认可，故意营造生态好的现象，从而获得星际的投资。”
　　简心想了想他们没来破坏之前，生态确实挺好。“那这里就是一个上位者的考核点啦？如果它们发现被欺骗会怎么样？”
　　“不造。”
　　周围的鱼好奇的围着发出微光的潜艇转，简心看了看里面的石斑鱼、三文鱼、鳗鱼，半年没吃肉的她感觉自己馋了，看起来好新鲜，想打开气阀出去抓一条切片蘸酱油芥末吃……
　　欧洹用声纳探测一圈也没找到露天的地方，突然和几条小鱼被水流卷进了一个洞穴，海底都是鱼的骨架。“我们现在可能要遇到危险了。”
　　简心听到了一些声音，突然推了一下操作杆，潜艇往右差点撞上了石壁，欧洹看到影像，呼出了一口气，继续往前加速开，寻找出口。
　　刚刚是一只五彩斑斓全是脚的环节虫子，张着锋利的口器就往潜艇伸来，欧洹还没来得及反应，简心就扑了过来，那速度比大虫子都快。结果虫子只是螯钳蹭着潜艇外壳，什么都没抓到，又缩了回去。
　　“Kutukuura!是我玩的游戏里博比特虫的名字。玩游戏的时候总是躲不过去，结果真遇到了我居然能躲开。”简心有点兴奋，张开双臂，“你看到了吗，它的咽头这么大，好长好有劲，差点击碎潜艇的外壳。出击就是一瞬间，光伸出来的身体就有2米，估计全长得3米甚至更多。还有那个壳壳……”
　　一瞬间吗……欧洹回忆了一下，很多生物的攻击速度在他看来都是慢放的，但是刚刚她还是比自己反应快，是因为听力还是直觉……
　　远处有两排光闪烁飘动，深海太黑，欧洹看不清，结果两排光摇摇晃晃过来。
　　“跑啊!往上跑，这是开海域，有出口!咱打不过它!”简心一边喊着一边扑了过来，欧洹这次及时稳住急急忙忙往上升，结果上面一片石壁，向下躲来躲去，还是听到了撞击的声音，“跟我一块推，我怕这个潜艇再被撞，就自动卸货了……”欧洹一阵操作猛如虎，都快没劲了，还是没甩掉后面的鱼，简心按照操作板的显示路线，终于在上面找到了出口，刚一上去，就看到下面一张利齿密密麻麻呲出的地包天怪物头，像毒蛇，下巴还伸出来一个小灯。它挤不上来，也够不着潜艇，就张张合合嘴吓吓俩人。“这是什么东西？”欧洹疑惑，怎么还有这么丑的鱼。
　　“无鳞龙鱼，和安康鱼一样靠光勾引猎物，按理说它还挺小的，怎么会这么大，这体积完全按远古的标准来了，现在来个远古巨大的外骨骼化的盾皮鱼我都不觉得稀奇了。”
　　欧洹想了想这地方落鲸掉鲨的，还不一定扔点别的什么，“这里伙食好，说不定只是追追咱遛食。”看到氧气要见底了，拿出来一盒火柴和一支氧烛，点燃放在旁边用个镂空瓷罐罩住。简心觉得在罐子底再撒点精油，就可以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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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欧洹和简心浮出水面的时候，氧气还有个底，太阳向西还没下山，随着舱门缓缓向上升起毒辣辣的照在两人脸上，两人关上舱门，戴上了眼罩。
　　“我们花了20个小时诶，要不是刚刚被几只水虎鱼追，还真找不见这个道。”欧洹累的手都酸了，伸到简心面前“来，给捏捏，我都抬不起来了。”
　　简心心中暗骂欧洹败家子，在风车站丢了俩墨镜，现在摘眼罩刺瞎眼，不摘像瞎眼。摸了摸伸过来的胳膊，高傲地仰着头，手却隔着塑胶衣又用指肚捏又用手掌推，欧洹觉得非常爽，按完后把椅子转过来，递过去另一条胳膊：“你是几号，我一会给你写好评，我今晚过夜直接刷贵宾卡吧……”
　　“哟，平时挺腐败呢。”简心用上了胳膊肘，力度大的使欧洹被迫发起了呲牙攻击。
　　“行了行了，我胳膊没事了，你松开，你松开!”欧洹抢回了胳膊，很好有知觉没断，但是居然感觉舒服多了，怀疑人生难道自己是个m？
　　“我们好像任务还进行着呢，一晚上能完成吗？”简心倒也不担心拿后面的休息时间补，但也不想等临秋末晚再做任务。
　　欧洹懒洋洋地扯下简心的眼罩收了起来，把自己的眼罩推向头顶，露出了发际线，认真的寻找陆地。可别说仪器通过水下探测那么远，还真没陆地。
　　欧洹拿出了电液瓶连接后，没有任何反应。又一次发起呲牙攻击：“现在探测器被撞坏了。只能顺着洋流和海风，地球是圆的，我们一定能找到。”
　　简心觉得欧洹真的太不靠谱了，决定给几个小tip。“你可以看天上的云，固定的絮状积云，代表有多山陆地，要是云淡点可能就是个小岛。或者我们等太阳落山海鸟飞回巢穴，跟着海鸟就能找到陆地。”
　　欧洹想了想，决定先升起瞭望镜，往积云的方向开去。
　　“我要开窗了，不然听不到海浪和海鸟的声音，没法判断岛屿方向。”欧洹出声提醒
　　随着舱门缓缓打开，海浪的声音传来，远处还有海鸟的声音，但辨别不了声音的来向。
　　简心观察着波浪，只是与盛行风向平行地涌动，并没有什么曲折，便让欧洹换一朵云追。
　　欧洹变方向没一会，简心发现除了和盛行风平行的波纹，还有交叉的不太明显的弯曲浪，观察仔细边限后，对欧洹指了个方向。“往那开，那边是与陆地形成反折浪型的总方向。”
　　欧洹和简心吹着海风，觉得脸都要吹坏了，可还是没有见到陆地，海浪的波纹越来越明显，看到了回浪锲形的缩小线，换了个方向，顺着缩小线的边限线继续开去。看温度已经降下来，欧洹拿出来一条三角纱巾递给简心示意裹住脸，自己带上口罩降了降速度。
　　待天边微微出现红晕时，两人终于看到几只海鸟了。然而嘈杂而清亮的鸟鸣声好像从身后传来，简心回头一看，一大群海鸟正四面八方的往潜艇这个方向飞来，一些海鸟还趁机扑入水底捉鱼，后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引得简心心慌慌。
　　“快关窗!”简心按了按钮，但是抵不过关窗缓慢的速度，“有伞吗!”
　　欧洹拿出来一把小伞自己撑开，不管简心，两人挤来挤去，简心还是没挤过换手拿伞的欧洹，眼看着头顶要沾了突然落下的鸟屎，终于窗罩住了头顶，掉在窗上，再缓缓关紧，鸟屎跟着也缓缓滑落。欧洹不太喜欢被糊住的视野，干脆浮潜跟着鸟去寻找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