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065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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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虽然我有在看布鲁斯.韦恩那家伙的笑话，但四骑士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托尼.斯塔克虽然不会到处宣扬这件事，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奥斯本集团的事情我不清楚，但莱克斯.卢瑟在掌握了财富之后，想要插手超凡世界这件事倒是有迹可循的。”
“你觉得卢瑟就是四骑士背后的人？”
“不，我觉得社交网络的扎克伯格更可疑。”托尼.斯塔克说，“虽然还不能确定莱克斯.卢瑟到底和马克.扎克伯格有什么关系，但大集团的资金流动是隐瞒不了的。”
“我的钱往复仇者联盟的基地走，韦恩的钱往正义联盟的基地走，有心人随便去翻一下资料就能掌握证据，毕竟我们都得交税嘛……合众地区的税可没谁敢逃。”
大资本家斯塔克先生翻了个白眼，“也就在这一点上，联合政府的效率是无人能敌的。”
“扎克伯格一直因为社交网络的股权问题在打官司，打了快一年了，他的资金流动不是更加透明吗？”瓦间反驳道，“反而是卢瑟，莱克斯集团是他的私有物，他想干点什么，没人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且这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吗？”
“起码我没有发现。”托尼.斯塔克无所谓的哼了一声，没回答瓦间的前一个问题。
“嗯？连你都弄不明白卢瑟和扎克伯格的关系？”瓦间决定之后去查查看莱克斯集团的资金流动，没继续朝着明显不想提的斯塔克追问他对扎克伯格的怀疑由何而来。
“合众地区抓住机遇白手起家的富豪有很多，大多跟新兴的电子产业有关，比如最近开始推广个人终端机、还热衷环保事业的瓦伦丁集团，以及近年来最惊人的商业独角兽社交网络。”托尼.斯塔克下意识的吹了一波自己的能力，“我虽然在人工智能和智能机器方面的技术达到了顶尖水平，但斯塔克集团的产业范围并没有太过深入的涉及到网络工程方面。”
“个人兴趣爱好和集团经营主打产品的差距还是有那么一小点的，在合众地区的网络世界里，我顶多算是个‘领主’，虽然是最强的哪几个人之一，但还是会有那么一小点，就一小点，我搞不明白的事情。”
托尼.斯塔克嘴硬道，“扎克伯格也算是个天才程序员了，当然他还没超越普通人类的范畴，也比不上某个能化身数据生命的变种人，但他背后牵扯到的资本还是有些麻烦的。”
“所以，你搞不定扎克伯格的防火墙？”瓦间一针见血。
“笑话，我可以像逛街一样，在他们公司的核心数据库里来去自如的好吗？”托尼.斯塔克说，“也就是他的私人实验室……有些奇怪。反而是莱克斯.卢瑟那边没多少问题，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有被害妄想、喜欢找外星人麻烦的商人。”
“当然我承认他脑子不错，莱克斯集团的小玩意也很有趣，但他确实和四骑士没有关系。”
“四骑士的魔术表演是需要资金的，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资金流动是有迹可循的……”瓦间试探道，“如果四骑士是因为韦恩集团和正义联盟的资金往来，决定朝着韦恩的老管家下手，那么谁又是让他们取得老管家信任的中间人呢？”
四骑士的崛起十分突兀。四个原本毫不相干的街头魔术师突然聚在一起，跑到合众赌城举办了一场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跨越时间和地域的银行盗窃表演，之后又顺利的异常的得到了休假中的老管家的投资和青睐，再在第二场魔术中，把老管家的养老金洗劫一空。
是谁把这几个人串联到一起？谁帮他们在合众赌城准备好魔术首秀的各种先期工作？是谁让老管家注意到了这几个人，还决定投资他们？
考虑到这些事里面牵扯到的人的身份，瓦间觉得光照会这个专门吸纳新宇宙中最顶尖的头脑的“永远都会好心办坏事”的组织，很有嫌疑。
莱克斯.卢瑟可是个完全符合光照会的入会条件高智商天才。
“把‘不靠谱’的的委员会当摆在明面上的靶子，暗地里依靠自己的力量守护世界和平”是光照会那群自负的聪明人，在还没和委员会达成合作协议前的态度。
不过在委员会决定将“魔法”垄断，而只把“魔术”留给委员会合作范围以外的人后，光照会也适时的改变了态度，和委员会在多领域展开合作，甚至得到了多疑的蝙蝠侠的加盟。
如果莱克斯.卢瑟在委员会不知道的时候，秘密成为了钢铁侠的光照会“伙伴”，托尼.斯塔克之前言行中那些奇怪的笃定倒是有迹可循了。
“斯塔克先生对这个幕后之人有所猜测吗？”
“你觉得我会知道这种事情？”钢铁侠不屑的笑了笑，“如果不是因为扎克伯格在网络世界的异军突起，我也不会注意到他和卢瑟以及四骑士的事。你把这个问题丢给我，还不如直接去哥谭问当事人。”
“我知道你们委员会习惯从那什么‘剧情’中提取情报，但莱克斯.卢瑟本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大都会里，一门心思在往正义联盟的方向使劲，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跟四骑士、魔术以及社交网络的扎克伯格有关系。”托尼.斯塔克皱了皱眉，“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单纯长的太像了，这世界上就是有这种巧合。”
没有任何关系却长得十分相似的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但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居然同时是超级天才，还都通过白手起家成为了资本圈的新贵，更是在一些十分微妙的事情上，和突然出现的魔术团伙四骑士之一的成员扯上了关系……这么多小概率的事情同时发生，就算是掌握了奇迹力量的魔女贝伦卡斯泰露都不会觉得这真的是巧合。
不提瓦间自己的种种猜测，单纯从斯塔克最后那句已经不是很耐烦的话里可以看出，他觉得：一、莱克斯.卢瑟想要插手超凡世界，但只关注大都会；二、卢瑟和扎克伯格很可能没什么关系。
至于扎克伯格和四骑士有没有关系，斯塔克说“弄不明白对方的私人实验室”。
“如果这就是你的看法，我也只能说，好的，谢谢你，斯塔克先生。”瓦间不能判断托尼.斯塔克到底是想对自己隐瞒什么，还是真的相信了“巧合”，再加上他又不擅长通过话术撬开别人的嘴巴，索性直接结束了这个话题，“看来我们的闲聊就到此结束了？”
“既然你从我这边掏了这么多话，我也得要点回报。”托尼.斯塔克敲了敲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个人终端机，“千手瓦间干员，你也会参加SE.RA.PH的圣杯战争，对吗？”
“没错。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在月之圣杯战争中所扮演的角色，如果你也要参加的话，也许我们会是敌人。”
“不，我不会去当什么灵子黑客。”托尼.斯塔克传送了一段数据给瓦间，“你只要带上这只小宠物就行了，之后把它交给你看得顺眼的异界人，怎么样？”
瓦间偏头看了一眼在终端显示屏上朝自己比了个“OK”手势的BB，便点头答应了斯塔克的条件。
“怎么，现在你也打算在异界人里面找几个代理人？”
通过各种阵营，约束异界人的混沌属性，是委员会和自己的合作伙伴们一同商议好的应对策略，但在普通的阵营任务之上，委员会还考虑过从异界人之中选取个别极为优秀的个体，和对方建立长期关系，甚至在最终把异界人也吸收进入干员的队伍中来。
瓦间自己是不觉得有多少异界人能通过委员会设下的种种考验，取得委员会的信任，成为真正的干员，但在异界人之中扶植几个能替自己在异界人群体之间引导舆论的代理人，倒是一个十分高效的方法。
斯塔克集团作为“苟策划”口中“科技流”的最佳起点之一，自然也有着许多相关阵营任务，但托尼.斯塔克特意将一只数据“宠物”放入SE.RA.PH的做法，还是显得有些刻意。
“也许吧。”托尼.斯塔克依旧没有正面回答瓦间的问题，反而开口赶人了，“既然事情已经了结了，我相信干员你应该还很忙吧，我就不送你了。”
“……”瓦间颇感无语，但还是顺从的拿了斯塔克集团打过来的尾款，利索的走人了。
在离开斯塔克集团后，坐在某件咖啡店的角落里等待之前打发出去的五名特工的联络时，瓦间从BB那里得知了托尼.斯塔克的小宠物是一团封闭的数据，不进行暴力破解，BB也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但这团数据被破坏后，就算把桶子和慎二捆在一块儿给BB使唤，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的把斯塔克的小宠物恢复原样。
“看来交托这只小宠物的异界人，得好好选择了。”瓦间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之前和钢铁侠的那番谈话，像是被误导了什么，又像是接到了奇怪的暗示，“隐藏在四骑士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啊……”
“这种时候，还是果断的呼叫外援吧，瓦间前辈！”BB活力满满的向瓦间建议道，“你不是有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这种关于魔术师的迷局，交给他最合适了！”
瓦间想了想，觉得BB的建议很有道理，便顺手按下了那串以后可能会变得更为熟悉的号码。
“喂，有兴趣来合众地区加班吗？埃尔梅罗伊二世。”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065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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