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英灵的忍者不是好干员[综]》林中客

59、059灵子海

　　看着BB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反复横跳的桶子，瞬间就觉得自己想让BB成为助手是猪油蒙了心。虽然瓦间现在表现的十分温和无害，但桶子可不敢忘记他复健的时候有多可怕。

　　BB虽好，生命更美，桶子还不想失去向魔法梅莉告解的机会，也不想提前结束自己愉快的坐在符合人体工程力学的完美转椅上、从屏幕里看外勤干员拼命、并悠闲的喝一口冰可乐的简单又充实的完美日常。

　　他默默地把电脑中给BB的特别权限削减了一部分，转头便朝瓦间讨好的笑了笑，“既然BB愿意为你买单，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极东总部接受精英化训练？”

　　“不急，等我结束合众地区的事情后，就会回极东。慎二现在在合众分部吧？BB刚才说的那个灵子转移是什么？是委员会开发出来的瞬移科技吗？”瓦间将个人终端的音量调到最小。既然答应了BB的条件，瓦间自然也会遵守约定，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听，但那也不意味着瓦间愿意忍受BB的聒噪。

　　委员会提供给干员们的精英化训练，是在掌握了原石炉心的技艺后才出现的特殊强化程序。本质上是将干员的身体改造的更为适应新宇宙的超凡环境，让干员们能在磁场甚至物理规则都有所差异的不同小世界中，都可以顺利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减少能量输出的损耗。

　　瓦间作为未来要往领主方向发展的干员，精英化后所能掌握的特殊技能，可以等比辐射到他所领导的小世界原住民身上，因此他在精英化训练上需要的海量龙门币其实还不算什么，稀有材料才是大头。

　　就连BB这种能用合法与非法的各种手段在合众地区敛财、掌握了多个科技公司大份额股票的AI，也对这一笔支出感到了幻痛。

　　“瓦间前辈，灵子转移可是BB的个人贡献哦！”AI开始邀功，“委员会的迦勒底亚斯雏形机体虽然还没有完成，但它在SE.RA.PH中的投影部分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SE.RA.PH本身便能让智慧生物的精神以灵子的方式投射到其中，只要瓦间前辈在桶子的实验室里登陆进灵子海，再将身体打包快递到合众分部，等你重新在合众分部登出时，便能回到原来的身体里，瞬移就这样完成啦！”BB兴致勃勃的说，“虽然肉.体灵子化的难题还没有解决，但这个程度的灵子转移在BB看来已经很OK啦，瓦间前辈真的不想试一试吗？很方便的哦！”

　　“实验费十万龙门币。”瓦间说，“你们这个灵子转移还没有得到委员会的认证吧？我可以给你们当小白鼠。”

　　“又要钱？”BB鼓着脸，佯装生气，“瓦间前辈是想当被BB包养的小白脸吗？”

　　“有了这个技术，等月圣杯的战争结束，证明了AI的稳定性和独立性，你不就可以直接申请成为实习干员了？”瓦间毫不客气的说，“再啰嗦我就去订航班了。”

　　“呵呵呵，明明瓦间前辈以前还会把医疗补给餐分一份给间.桐.樱.呢，现在对着BB却只知道死要钱，委员会到底对原来天真可爱的瓦间前辈做了什么啊！”

　　瓦间连跟桶子告别都懒得说，一边掉头就走，一边直接在个人终端上搜索起了航班号。

　　“啊啊啊，别这样啊，瓦间前辈不是答应BB，BB说什么都会听了吗？”

　　“嗯，我在听。”瓦间瞥了一眼坐在电脑前安静如鸡、假装自己不存在的桶子，又继续往外走，“你继续说。”

　　“好吧好吧，BB给钱就是了！BB迟早会被瓦间前辈掏空的……嘿嘿嘿，瓦间前辈是故意的吗？是想要独占BB吗？”

　　“哦。”瓦间站住了，“桶子，帮我把这张身份卡溶解了吧。”

　　“诶？”桶子接住了瓦间丢过来的已经冬兵化的高中生身份卡，“你要把他变成人形武装吗？”

　　这是干员们经常会做的一件事。当一个被使用过度的身份卡因为某些原因，不再需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时，溶解身份卡、提取出该身份的部分能力与因果，将之改造为武器、技能卡、又或是零散的素材，便是废物回收利用般的节约行为了。

　　也许当初亚茨拉斐尔他们把高中生身体冬兵化，是希望瓦间能重新用这个身份，在合众地区建立新的羁绊，但在现在的瓦间看来，和忍界兼容性极低的冬兵改造，也就只有自己偶尔在新宇宙公干时，用来打掩护的那点利用价值了。

　　将他改造成人形武装，对瓦间未来在极东的行动更为有利。

　　这样想着的瓦间，对桶子点了点头，“嗯，既然他始终没有一个值得被记住的名字，他身上的因果也应该消散的差不多了吧……合众地区的九头蛇组织还没彻底完蛋，冬兵科技比较敏感，我去合众地区时应该用不上他，反而是之后回极东时，可以把他融入我的精英化训练中。”

　　“还真是冷酷无情的瓦间前辈呢。”

　　BB又开始碎碎念，但瓦间没理她，在桶子的示意下跟着他一起走到了实验室尽头的密闭操作间里。

　　椭圆形的转移装置看上去和阿玛德乌斯博士的时间机器T02差不多，都是由粗糙且笨拙的金属管道和意味不明的电线构成。

　　现在的瓦间已经不是过去和QB签合同都要思前想后、顾虑重重的瓦间了。

　　被忍界的“姐夫”刺激过的他，可以一鼓作气将大筒木辉夜都哄来新宇宙当委员会的备用工具人；再次被BB刺激到的瓦间，更是可以非常果断的躺进转移装置里，直接让桶子帮自己接入“自定义英灵化”的创建程序。

　　“嗯、那个，你进入之后，Mooncell会通过你的干员档案直接演算出职介和宝具，不过我也是第一次主动‘录入新英灵’，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能会在灵子海的深处待一段时间，等演算完毕后才能上浮……”事到临头，桶子越发迟疑，“灵子海内部储存了一些还没塑形的稀有素材，你注意不要破坏封印啊……”

　　“放心，我没有深海恐惧症。”瓦间说，“英灵是需要被御主召唤，才能在SE.RA.PH中活动的吧？你跟慎二联系好了吗？”

　　“这个倒是没问题，慎二最近一直在SE.RA.PH里做圣杯战争的前期准备工作，让BB给他发条信息就行了。”

　　“BB，你的恶趣味可千万别在这件事上冒出来哦。”桶子难得严肃的警告了BB一番，“这件事对我、对瓦间干员、对慎二干员都很重要，我们可以不必取得灵子海圣杯战争的胜利，但我们三人分别以御主、英灵和工作人员的视角，对圣杯战争进行观测，可是关系到报告评定的最终等级，你能不能作为数字生命得到委员会的认可，就看这份报告了。”

　　“好好，知道了。”BB敷衍着，“BB会当一个合格的GM，任何人都不会有机会篡改相关数据。”

　　“嗯，嗯，权限要一直被BB牢牢握在手里哦。”桶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瓦间竖起了大拇指，“我们开始吧。”

　　连一个只是有着美少女形象的AI都能随便哄骗，这个肥宅真的没救了。瓦间对桶子所谓的“Dr.Web”梦彻底丧失了期待。

　　伴随着“刺啦刺啦”的电子杂音，瓦间丧失了意识，而等他再次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在沉入海底。

　　灵子海中以数据存在的瓦间，因为还未套用进合适的生物模板，暂时被封闭了除了视觉与听觉以外的感官，无事可做的瓦间，干脆观察起了这片海域中最为显眼的东西——一根贯穿了海洋与天空的金色柱形通道。

　　这条通道似乎就是像慎二这样的灵子黑客用来搬运素材的特殊途径，源源不断不成型的材料在金柱中上上下下，看得瓦间眼花缭乱。

　　因为走的是“自定义英灵”的路线，瓦间现在身处的这片海域，可以说是SE.RA.PH的后台程序世界。随着他渐渐靠近海底，瓦间能看到许多奇怪生物的骸骨、风格迥异的城市废墟碎片、迷你迷宫图纸和像清道夫一样吞吃杂质的巨大鲸鱼漂浮在不同的海水层中。

　　一开始瓦间还看的津津有味，从这些残渣中推测黑客们本来是想做出怎样的虚构世界，又是因为什么而失败、或者更改了计划，导致这些数据被留在了这里，等待着鲸鱼的清理。但时间久了，瓦间便开始感到了无聊。

　　回顾他“短暂”的干员生涯，瓦间并不觉得自己英灵化的职介适应性有多强，最强的上三骑不用想，他没有使用剑、枪、弓的记录……如果忍术炮台也能算远程武器、六道化后手中的黑棍也能算剑或者枪的话，就当以上猜测没存在过。

　　瓦间不觉得桶子或者BB能给自己开后门，强行挤进上三骑中；Berserker对瓦间来说又没有意义，应该会“自定义”程序优先剔除；自己没有任何使用坐骑的经历，Mooncell也不可能有足够的关于尾兽的数据，瓦间对Rider职介的适应性应该是最低的，所以瓦间觉得自己的职介很可能会在Caster或者Assasin之间产生。

　　然后就是对宝具的猜测。

　　还在瓦间手中的勾玉写轮眼是他目前最为强大的能力，但瓦间并不希望Mooncell将这颗眼睛演化为自己的宝具。瓦间始终觉得这颗眼睛有其他人比自己更为适合，他更希望自己的宝具是和忍宗有关的事物，那才是他觉得自己在忍界的真正成就。

　　没等瓦间继续畅想自己英灵化后的固有技能会有哪些，金柱间出现的人影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是几乎和金柱融为一体的，耀眼的金色英灵，吉尔伽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