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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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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距离和大蛇丸进岩忍根据地的那次任务已经有两个月了，而我终于在今天清晨的时候于被窝中捉到一条试图往我脖子上咬一口磨磨牙的小蛇。
我拎在它的七寸处，叹了口气搓搓困倦的脸，我从衣柜里掏出收集了很久也避着卡卡西藏了很久的一个小布包，轻手轻脚地换好衣服出了门，来到一个已经开始营业的水果店前。
大蛇丸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见面，你不怕被还没换班的暗部看到吗？”
大蛇丸很平静地手里拿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边啃边解释道：“因为这家店的苹果很好吃。”
我荒唐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在耍我。
不过大蛇丸也不再多解释，只拿出一个黑色的披风让我穿上，而后便领着我往村外走去。
我本以为我们通过村口时会被盘问核查，但是很奇怪的，村口的两个守卫就好像没看见我们两个大活人似的，我们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我惊奇地看向大蛇丸，“你发明了隐身衣？”
大蛇丸斜了我一眼，“他们经常看见我穿成这样在这个时间点出村，猿飞老师下令过不许多过问我的行踪。”
我伸了个大拇指给他，“有关系就是不一样，来去自如。”
大蛇丸不再理我了。
我们走到村外森林的深处，在某个隐蔽的角落里有一个被巨石遮盖的隐秘拱门。
绕过巨石，我们顺利进入了拱门，沿着阶梯向下走了很久，才到达一处昏暗阴冷的走廊。
大蛇丸一挥手，走廊两侧的火炬便全部亮了起来。
他带我先参观了一圈他的实验基地，里面有许多我在木叶医院的实验室见都不曾见到过的精密仪器，也见到了许多被他关起来的实验体。
他将我带到一个更加阴森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岩洞，岩洞边上都是用监狱里的那种铁栏隔开的，里面悉悉索索的有什么东西在动的样子。
大蛇丸向我介绍说，这里是他关押高级实验体的地方，里面都是他做过实验并幸存下来的，而且这些实验体本身都是有着值得关注的能力的。
我问他，“血继限界？”
他点点头。
这条通道的最尽头据说是一个昏暗而空旷房间，专门放置在实验中死去的实验体尸体。
在这之后，大蛇丸领着我去到了这座实验基地的核心处。
我在这所核心实验室里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大蛇丸和我解释说，是制作或关押大型实验体的地方，也有类似培养皿的功效。
我虽然之前知道大蛇丸是个搞科研的，但我没想过他居然能这么夸张。
这么大的实验基地，这么充足的实验体和精密仪器，这些可不是一个上忍的积蓄能够支持的。
“我现在是真的打心底里佩服您，”我对大蛇丸说道，“这么大手笔地见这个实验基地，上面难道就没人查您吗？三代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其他长老不可能同意这样大的工程吧？”
大蛇丸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做这些实验就仅仅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私欲吗？我总要先满足他们的愿望，才能偶尔单独操作些我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我心下一片恶寒，他继续道：“只要结果是对木叶有益的，他们并不是很介意这些东西的过程是什么样的。”
“而我也因此为一些机密的作战部队输送了不少人才。”
大蛇丸指了指这间实验室里的一扇墙壁，“那里是一道暗门，门的对面关押着我目前为止最为满意的一些实验体。”
他伸出了舌头，在嘴唇上缓慢舔舐了一圈，“我赋予了他们血继限界。”
我稳住心中隐隐冒头的作呕感，故作镇定地问道：“成功率呢？”
大蛇丸轻叹了口气，“只有百分之一不到吧。”
我额头上渐渐出了些冷汗，“您这还真是，拿尸骨磊起来的硕果啊。”
大蛇丸好笑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怎么，你怕了？不敢了？忍不下心吗？”
怕吗？我怕。忍不下心吗？我也确实忍不下心。
可是这并不是一道选择题，我怕就可以现在退出吗？我忍不下心就可以立马跑回被窝睡回笼觉吗？
不行。
自从大蛇丸亲眼目睹了我的秘密并将稍许木叶高层的龃龉透露给我后，我就已经两只脚都踏上了这条贼船了。
而且也并不是那么不愿意。
我确实有我自己想要与之交换的东西，也就是老师死亡的真相以及如何复活老师。
我之前曾说过，木叶高层的羁绊政策很实用，只要运用得当，总能让前仆后继的忍者为其所设立的大义而献出生命。
但是当高层对于少数忍者的性命产生了轻视，或是对所谓威胁太过敏感的话，就很容易被自己设下的这个政策反咬一口。
玩弄人心是一条肮脏且行不通的道路，到了最后总会有反噬的那一天。
人心都是偏着长的，所以相比较于对木叶的忠心，在我心中占有更多位置的，是那个总是护在我身前的英雄。
我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决定，郑重地看着大蛇丸的一双蛇瞳，“我怕，我也不忍心，但是我懂得取舍。”
“我不在乎你手上有多少条性命，我也在乎不起为了复活老师又将会有多少条人命被抹杀，我现在只在乎你最后能否给我一个完好无损的旗木老师。”
大蛇丸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用一种黏滑的声音问道：“那假如，我要你的命来作为交换呢？”
我冷冰冰地盯着他，声音却哑得厉害：“你若是有那个本事，那便来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