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双子侦探事件簿》Miya参上

9、答案是......

　　“接下来就好说话多了......”
　　事务所的门被阖上，那位似乎不太受欢迎的委托人神情有稍许的放松。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黑色名片，他用手指将之推到茶几的中央。
　　“我是做这个的。”
　　没有接过那张名片，黑羽只是看着那上面完全不熟悉的名姓和彻底陌生的事务所名称，皱了皱眉。
　　委托人好笑地看着他的反应。
　　“唔，真是意外，”见黑羽没有动作，他收回桌上的名片，“明明和我们做着相似的事，却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相似的事？”
　　黑羽相信自己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说到底，这个“找寻某个已不在原处的物件”的委托，本身就相当有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要指名到我？这几乎就像是......
　　“看来你明白了。没错，不要小看我们的情报源，我们知道你是谁。哦，别摆出那副戒备的模样，今天来这里只是想聊聊而已，”那人挂上无害的笑，“你在那边的圈子里还挺有名的。”
　　黑羽快斗，或者说，曾经是怪盗的那个青年，没有对这番话试图反驳。
　　“喔喔，”他看上去毫不意外，“听起来你们的‘那个圈子’，有点特别啊。”
　　“人们因忌惮惩罚而没办法做的事，我们代为去办。清道夫，复仇代理，地下万事屋......简而言之就是诸如此类的东西。”就像是对上了某种暗号，委托人之前礼数尽致的调调倏忽收起，喝空的茶杯带了点力道被放回茶几上。
　　“你不也是一样？”
　　代为去做那些人们因忌惮惩罚而没办法做的事情......我也是这样吗？
　　黑羽问向自己。
　　至少我不是在为别人去做他们没办法做到的事情。他这么想。我不是因为“他们做不到”才这么做的，说完全不忌惮惩罚，也是在说谎。但顺应委托人的意思是他此刻的任务，于是黑羽端过桌上那已经空了的茶杯。
　　“需要再加茶吗？”
　　“吼哦，劳驾。这样更适合聊天了。”
　　聊天......向杯中添去茶水的黑羽动作顿了一下。这该不会是我今天全部的任务吧。
　　委托呢？需要去寻找的失物呢？果然那些都只是进入到这个事务所的借口吗？
　　“姑且容我问一句，”将重新倒满的茶杯放回桌面，黑羽认为自己有必要问，“有关委托的对接......？”
　　“现在就在进行中，”持有黑色名片的委托人端回他的那杯茶，“你的一些做法叫人想不通，因此，这就是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解答委托人的疑问，给他们问题的答案，这似乎也的确是侦探事务所的工作核心。
　　“理性考虑，分明能有其他的选择，最终还是选择了那条路——很多人有把你当英雄。但是这样的你，”说到这里，委托人的视线很快地扫过陈设简单的事务所，“却在洗手不干后选择待在‘那个工藤’（重音）的事务所，”他转回目光，“你对自己的定位究竟是什么？”
　　“怪盗？侦探？侦探助手？还只是单纯在事务所打杂的工读生？”他例举着，“现在的你，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在一切结束之后选择这么做？”
　　啊啊，真是有够烦......本以为能够发挥自己的专长解决一两桩大案子，事到如今却还要面对这些历史遗留问题，黑羽寻思着最能让对方接受的解释会是什么。
　　为什么选择了要这么做？理由根本没有多复杂，应该是很随意的才对。
　　“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他开口，“单纯是因为——”
　　“喔喔，等等，不必现在就给我回答，”摆着手打断了黑羽的回答，委托人从沙发站起身，“委托在交付的当天就被完成，那也太无趣了。要问你的想法也只是我们的好奇而已。”心情很好地，他收起散开的文件，走向事务所的门口。
　　“定金的话刚才已经付了，等什么时候有答案了欢迎随时联系我——”

　　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个委托人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离开，端着早已喝空了的马克杯，工藤回到室内，看到同样一头雾水的黑羽。
　　“......说了什么？”他放下马克杯。
　　“没说什么。”黑羽似是还在愣神，“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反应过来后，他蓦地想起，那个委托人并未留下名片。
　　“签合约书的时候，”他转向工藤，“那个委托人有留联系方式吗？”
　　“联系方式？”工藤递过那张已被他反复研究过的名片，“你是说这个？”
　　“就是这个。我可以先留着么？”收起那张黑色的卡片，黑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想掩饰什么，“对接任务的时候要用到。”
　　工藤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
　　“随你收着吧。”

　　从事务所回到家后，尝试性地，黑羽找来打火机烤了烤来自委托人的名片。
　　高温之下，黑色的纸片上没有呈现任何变化。估摸着可能是时间不够久，黑羽又多烤了几秒，结果差点连上面原有的联系方式也一同烧掉。
　　什么嘛，果然是想多了。
　　他松了口气，将名片和打火机丢到一旁，顺势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明天还要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