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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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炸得整个场子都安静下来。
史蒂夫的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他脸上的表情，有困惑，有惊喜，有迷茫，还有一点儿怀疑。
倒是娜塔莎先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因为大家都穿着毛绒外套在打斗，距离又远，所以她也好，最后打到决赛圈的其他人也好，都没有特别仔细看过双方的脸，因此顶多觉得对面那只俄罗斯蓝猫有点眼熟，却不会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队长的老友。
尼克.弗瑞一脸的质疑：“一次任务中巴恩斯中士被敌人打下山崖...”
“然后被九头蛇救起来了，”华星星顺手拿起鹰眼面前那颗桃子啃了两口，“说起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很佩服你的。”
佩服尼克.弗瑞？
除了史蒂夫心绪混乱外，其他人都露出了一个“你484脑子瓦特了”的眼神来。
华星星嘿嘿一笑：“深入敌营，在九头蛇驻世界安理会神盾局分部潜伏这么多年，居然干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还发展出了几个心腹。”
说完，她一脸“啧啧啧”的敬佩。
...尼克.弗瑞一口气梗在喉头，甚至想骂脏话，然而华星星外表看起来太具有欺骗性，他没骂的出口。
...nmd。
他把那口气生生咽下去，语气僵硬地“哈？”了一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气氛奇怪极了。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刚刚被一个消息搞得脑袋爆炸的史蒂夫。他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住了，手指下意识地点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勉强地用还算温和的态度询问：“巴津加，你...有证据吗？”
这也是尼克.弗瑞关心的问题。
他知道队长这会儿的心情搞不好比自己还糟糕，总之他俩绝对是在座诸位中最惨的了，但既然“九头蛇已经渗入神盾局”变成了“神盾局其实被九头蛇包围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证实事情的真伪，然后再采取行动。
华星星耸耸肩：“我没有现成儿的证据，但我知道这些事。”
她的能力超出预计，但说的话始终叫人摸不清头脑。那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至今仍然在困扰着托尼。
托尼怀疑巴津加有一个跟“什么都知道”有关的超能力，比如超人如果愿意，可以听到全世界的声音；那么根据巴津加之前的表现，这个疯丫头可能可以掌握网络上的一切动向，借此挖掘那些秘密，这样一来找到证据就很简单了。
结果...居然不是吗？难道只是一种类似“说不清的直觉”之类的东西？
听到她的矢口否认，托尼失望的同时居然还有些庆幸，庆幸用的那张卡是克林特而非自己的。
尼克.弗瑞双手撑着桌子，脸色看不清楚，语气强硬：“既然这样，我没办法相信你们的说法。”也没办法去抓捕皮尔斯。
见众人一脸深沉各自烦恼的模样，华星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她刚吃了人家的桃子，咋说，还挺好吃...她挠了挠耳朵，迟疑道：“也不是不能帮你们找线索...我可以给你们九头蛇几个营地的地址啥的，嗯再列个名单你们照着找证据应该也不难吧？”
...哈？
这下所有人都露出了跟刚刚的尼克.弗瑞如出一辙的表情来。
拿到巴津加留下的名单和地址后，尼克.弗瑞等人忙碌了起来，娜塔莎和鹰眼回神盾局帮忙，史蒂夫也因为巴基的关系主动要求加入，只剩下托尼回到复仇者联盟大厦，开始琢磨巴津加的身份和超能力。
她比彼得要难对付，小姑娘擅长隐藏自己，哪怕有贾维斯帮忙，托尼都难以发现她脱离那套戏服背后的身份。不过她一般在下午三四点后开始活动，这个时间和彼得是比较类似的，加上她的体型，合理怀疑那是个未成年学生。
该死的，他就是那么心软，一想到未成年，就像面对彼得一样，不想把对方太过牵扯到那些事情里。
他可不像哥谭的独裁者，习惯在身边带一个罗宾。
想到这里，他还有点儿得意洋洋——自从那场游戏后，托尼就习惯上把自己和布鲁斯.韦恩做对比了。比如最近，他甚至开始戒掉甜甜圈，因为蝙蝠侠拥有超出常人的体魄，九块腹肌（注），而他因为不常运动、作息不规律、爱好垃圾食品和甜食等习惯，所以只有一块小肚腩。
总之，他犹豫了很长一会儿，才决定给小姑娘做一个好看点的面具和制服作为答谢。不过对于一个很可能拥有不低于贾维斯的AI、而且也不一定愿意加入复联的小疯子，他没有像对待蜘蛛侠一样，在制服里置入任何AI，而仅仅是用高级的材料，最起码是市面上普通人弄不到的材料给她按照常用的造型做了一套衣服而已。他甚至耐着性子、控制住自己，没按自己审美，而是按照对方的审美，做了个皱巴巴的破帽子，显得很有历史感，很神经兮兮。不过衣服不再是马里奥式了，至少显得少女了些，剪裁也更合适，不会因为太大需要把裤脚挽起来。至于面具，他特地研究了一下小疯子最喜欢戴的那个孙悟空，做成了全覆盖型，还透气。
总之，这身衣服穿上身，巴津加看起来应该能稍微乖巧一些，不会那么像熊孩子了。
并不叫人奇怪的是，在衣服做完后，巴津加第二天就主动敲了窗户，取走了它。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啦，”在细枝末节方面，小疯子总是很礼貌，她甚至带了一盒全纽约最好吃的甜甜圈，“作为谢礼。”
...然而她夹着那根破扫帚离去的背影，在托尼心中，仿佛在说“肥不死你，你永远都不可能瘦出九块腹肌！”
什么都知道的巴津加，会不知道他好几天没吃甜甜圈没吃汉堡了吗？！
哼！！！她就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