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鬼少年说》齐飞儿

86、第 86 章

　　“真是无聊。还不如国内的老师们痛快。”其实展示会在国内校庆时就玩儿过了。
　　当时，老师们不许他们搞得太花俏，也不许太时尚。不过，却是只看了看他们那简单到不行的计划书就通过了。而且还免费为他们提供从舞台到化妆的全套服务。只要他们带着衣服去展示就好了。那时大家都玩儿的很开心。当时的同学们并没有花钱去请人指导，只是跟着他和卡尔胡乱的学了一些，就昂首挺胸的把自己当成世界名模一样的走在展示台上。
　　可是现在，自己的计划可以说是滴水不漏的详尽。而且，现在由自己扮演了当时自己学校的角色，几乎提供了所有的一切，他们只要出人出力就好，却还是这么多的犹豫和寡断。这是一群精英聚在一起应该有的表现吗？
　　不管他们自己的心里怎么想自己。但是校长会把他们从日本各地挖回来，为的可不只是成绩而已。好成绩是理所当然的。能力的出众才是特异于普通班级的关键。贵族生又怎么样？从上学期末和这学期开学的学力测验来看，普通班的学生也都有着很高的程度。只算学力，就算没有升学班，对学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轩辕同学！我想问一下，对于模特儿，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呢？”一个长相并不太出众，但身材高挑的女生站在了悠也的跟前。她的身后不远，另外几个女生都小心的集中着注意力等着听他的回答。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不是太矮或是长相太抱歉，我都欢迎。”看来还是有正常的人。悠也笑的很和善。
　　“悠也同学说的太模糊了。没有人会觉得自己长相很抱歉吧。”女生不满意悠也敷衍的回答。
　　“那，嗯。”悠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生，闭上眼睛想了一下。“那身高达到你眉毛以上，脸蛋儿嘛。像你这样就足够了。这样可以吗？”看着女生红红的脸，悠也歪着头笑眯眯的等着她的回答。
　　“可以了。”转过身，女生回到自己伙伴周围，几个女生开始叽叽喳喳的比划了起来。
　　“那男生呢？悠也，我也可以当模特儿吗？”宫泽对于可以穿着不一样的衣服站在台上的感觉有点儿期待。
　　“我们班上的男生有很多都可以。你自然可以。男生要求比女生更容易。只要身体够高、身材匀称，站在女生旁边不会太过显眼，穿上衣服不会掩盖衣服的特点。那就足够了。”
　　* * * *
　　“悠也！我们仔细看了一直你的计划书。”会场重新静了下来，神扬了扬手中悠也提交的计划书。这个计划书的完美程度不用细说，但有一个地方，引起了他的好奇。“内容很详细，过程很清晰。如果大家都同意的话，基本上来讲不需要重新再提计划了。但是这里有一个地方，我个人很感兴趣的。可以问你一下吗？”神的话让有些正在犹豫的人暂停了下来，盯着神手里的那叠纸。
　　“可以，请您问。”站起身，悠也对于神明显好奇的表情也好奇起来。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让他那么奇怪吗？
　　“你的计划里关于模特儿报酬的那部分，写着除了你刚才说的那部分金钱报酬之外，还另外准备了一分礼物。我可以在这里问一下，你打算送的是什么吗？”神是真的很好奇。因为这分计划书上预计的费用高达几百万日币。而在最后，居然写着，前期成本都由他和卡尔同学两个人来负担。唯一的条件就是他们两个人要从展示会这后的利润所得中提取一半作为报酬。但是却没看到预算中有这部分礼物的费用预计，这就让人好奇了。
　　“这个啊！本来我还想保留的。”悠也看神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稍稍卖了个关子。“也没什么啦。就是每个参加展示的模特，可以让他们在他们展示的衣服之中选一件自己喜欢的穿走。其他的则按不同的层次分别以定价或是拍卖的方式出售。”悠也回答之后，女生里面，以刚才来问他的那几个女生为中心，聒噪了起来。
　　“那你能保证自己做的衣服都卖给得出去吗？”神又问道。
　　“这个嘛！如果这所学校的学生都名符其实的话，我保证一定可以卖得出去。”悠也笑了起来。自己和卡尔做出的衣服一直都只会没得买。
　　“还有，你这个上面，提到有礼服类的展示。这种衣服也能卖得出去吗？”神不太明白，就算真的有人想买礼服，可是礼服的价值应该很高昂吧。
　　“那个针对的不是我们的学生。”拜托好了，就算家里再有钱，自己做的礼服也不是他们买得起的。“那是作为展示会高潮的第三天，针对校外人士参观而准备的。”有钱赚的话，一定要做到算无遗策才行。放过有钱人，可不是轩辕家的风格。
　　“好了！对于计划书，我就先问到这里了。我们开始表决吧。悠也同学，请问你要不要也参加？”神放下计划书，将投票箱摆在了讲台上。
　　“不！我放弃参加投票。我想看看赞成我的人有多少。”反正一定都是投同意的。自己反对的话还有什么玩头儿啊。
　　“那好，开始投票，投好的同学就可以离开这里回自己班级了。我们将在明天的早会上公布结果的。当然如果是不通过，那在三天之内我们将再召开一次班会。”
　　*** *** ***
　　班会投票的结果是同意的占了全体人数的2/3，通过了。那之后，悠也就首先开始了让人有些害怕的生活方式。光是宫泽和北浦看到的，悠也就曾有连续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过觉。另外，他整天都随身带着一本素描册。常常是不管当时的状况，一旦有了什么感觉就立刻打开素描本，提笔就画。这种状况整整经历了十天。悠也终于在第十一天早上，放下了手里素描本，然后将它交给了卡尔。
　　之后，就像是接力一样，轮到卡尔不睡觉的整天抱着那个素描本，又是画又是写的。比悠也稍短一些，这次大概过了八天。卡尔和悠也才真正的算是恢复到正常水平。
　　不过，他们正常了，他们周围却开始不正常起来。平时不太多的电话，变得时不时就会响起来。而且也常常有一些穿着正式的外国人跑到学校来找他们。而且，每次都表现出一种很尊敬他们的架式。走的时候都不停的点头哈腰。要不是他们本身气质都很好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他们是不是哈巴狗转世的。
　　然后有一天突然来了几个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指名找轩辕悠也。于是那一天，悠也通过学生会的广播，正式向高中部三个年级的升学班征集模特儿。而有几个人，则是以指名方式特别聘请。这其中有二年级的桔万里和片冈哲夫。那之后，被选中的模特儿们，都拿到了一张由学生会签发的特别通行证，并时常消失在校园中。
　　再然后，一些会随身带着厚厚的布料样本的人也开始出现在学校里。这其间，悠也和卡尔几乎是每天都要和一些不一样的人签署一些合约。然后，升学班的人发现，某一天，一些人居然把很多的布料送到了学校里。卡尔检查之后，它们被送到了宿舍。从那一天开始，悠也和卡尔就会每天抱着一堆布料不停的缝啊缝的。
　　终于，距离校庆的开始就只剩下一个礼拜了。展示台已经搭完了，剩下的就只有光灯和当天的鲜花。悠也和卡尔也终于停止了每天不停的缝纫。并连续几天收到从国外寄过来的很多大箱子。
　　“班长，今天下午请你跟女生班的班长说一下，请她和我们一起到模特儿训练场去一趟。我打算在今天做最后的调整。所有需要的衣服都已经到齐了。今天刚好做出当天表演时的顺序和服装分配。”悠也在课间对神这样说之后，就又请假和卡尔一起离开了。
　　下午在学校外面的训练场地，悠也跟卡尔以及负责训练的指导师一起把所有人应该在表演时所穿的衣服都做了最后的确定。衣服的尺寸也都重新确认。可以说正式看到这些自己将要展示的衣服并穿上他们，让已经累了将近一个月的这些外行人，对自己的努力感到了一丝的满足。因为它们真的是让人非常的心动。
　　最后确定的是搭配衣服的小饰品。这些基本都是在看到衣服穿在人身上后才正式定下来的。最后的一个星期中，几乎每天都有珠宝饰品公司的人小心的拎着一只箱子来找悠也和卡尔。
　　可以说，从升学班在准备服装展示会的消息传出来，一直到校庆开始的前一天，学校里的贵族学生们都几乎没把这个消息当成一回事。在他们的心里就压根儿没有期待过升学班的会有什么惊人之举。也根本不相信升学班的人自己设计出来的衣服会比自己身上穿的名牌服装更高级、更出众。

　　片冈的这部分终于进入重点了。
太久没关注，差点就找不着以前写时候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