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沉沉烬如霜——异世父子缘》汉水雅韵

70、七十章

　　“臣妾拜见陛下！”
　　容毅：“齐齐好吗？”
　　符鸳：“很好！”
　　容毅笑了笑，“别这么面无表情，告诉你个好消息，秦家被灭门了！当日宗正允赫如何将傅家灭门，今日如法炮制。”
　　符鸳强忍下内心的波动，“陛下，不会只是看戏吧！”
　　容毅：“当然不是，朕派人救出了秦家的一个女儿，秦漫，还带来了云贵妃的另一个儿子。朕想问一问，你要如何处置？”
　　符鸳：“陛下是一国之主，臣妾不敢妄言！”
　　容毅：“你要是能咽下宗正允赫那口气，就不是符鸳了。”
　　符鸳：“带给臣妾耻辱的，只有宗正允赫？”
　　容毅：“符鸳，朕说要云贵妃，宗正允赫把你送过来，朕说要你符鸳，宗正允赫会直接杀了你。”
　　符鸳：“陛下就这么肯定？”
　　容毅：“当然，帝王不止宗正允赫，朕也是。宗正允赫骗取你的爱意，利用傅家的权势夺嫡，夺嫡之后，覆灭傅家，废你皇后之位，把你打入冷宫。这一切，云贵妃，只是一个借口。有没有云贵妃，你的结果都一样。”
　　符鸳：“陛下费尽心机的把臣妾从北临冷宫弄到西启，又是为何？”
　　容毅：“七年之前，龙舟佳节；北方佳人，愿为鸳尾。”
　　“北方佳人，愿为鸢尾。”符鸳好似受了刺激，随手抓起托盘，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向容毅，“是你，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来的是宗正允赫，为什么？”
　　容毅没有躲开，任凭符鸳发泄，直到符鸳冷静下来，他才走过去，坐在符鸳身旁，“那时朕身旁站的就是宗正允赫，一场混乱，你我隔着屏风，未能真正想见。待朕回到西启，你已经是宗正允赫的皇后了。再后来，宗正允赫灭了傅家九族，废你皇后之位，打你入冷宫。”
　　符鸳：“宸国攻打北临，你和宗正允赫做了交易。西启出兵，云贵妃和亲西启。”
　　容毅：“是，可是朕早就知道送来的会是你。”
　　符鸳：“理由！”
　　容毅：“宗正允赫既然当日站在朕身旁，自然知道朕要的是什么？”
　　符鸳突然仰天大笑，“那我没死，是不是该谢谢陛下！”
　　容毅：“某种意义上，是的！”
　　符鸳：“宗正允赫灭我傅家，跟你有多少牵连。”
　　容毅：“半点儿没有，树大招风，这才是傅家灭族的原因。你别质问朕为什么不救傅家，朕救不了！能保下你，已经是难得。你还没告诉朕，秦漫，你打算如何处置？秦永可是带人灭傅家的功臣，他的女儿如今到了你手上，是杀是剐？”
　　符鸳咬牙，“秦永也不过宗正允赫手上一把刀，他的主人才该死。”
　　容毅：“朕记住了，宗正允赫，朕迟早让他匍匐在你的脚下，苟延残喘。”
　　符鸳：“秦永为了什么，被灭族，他自视清流，清高孤傲，一向都是以忠君爱国为守则。我实在不理解，他为何会被连根拔起。”
　　容毅：“秦永考察历代得失，兴国要义，写了一本《山河志》。看过的人都说，得《山河志》得天下。”
　　符鸳冷笑，“得《山河志》得天下，那么写这本书的人，就更不能活了。”
　　容毅：“可惜了，这么个人才！”
　　符鸳：“那女孩子呢？”
　　容毅：“朕马上让人给你送来。”
　　符鸳：“陛下，可否愿意多一个女儿。”
　　容毅：“这不像你的作风！”
　　符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永门生遍及天下，他的女儿被西启养大，未来再成为西启皇后，陛下觉得天下的读书人会如何？”
　　容毅：“哈哈……哈哈……是朕小瞧鸳儿了。”
　　符鸳：“我只为报仇，陛下不要想得太多。”
　　容毅：“鸳儿报仇，成就朕的江山。”
　　符鸳：“不要脸！”
　　容毅：“为了得到你，这个脸，朕早就不要了。”
　　符鸳实在是无语，容毅的脸实在是太厚了，“公主的名字叫做容乐，就说是陛下年少在外留情所生。”
　　容毅：“听你的，还有三天，齐齐满周岁，朕设国宴，封齐齐做太子，同时认回容乐公主。对了，齐齐和乐乐的封号，你可想好了？”
　　符鸳：“昭明太子！”
　　容毅：“百姓昭明，合和万国。昔君文武，丕平富，不务咎，厎至齐，信用昭明于天下。皇后一番苦心，齐齐一定会文武兼备，为皇后报昔日之辱。”
　　符鸳：“陛下，可别忘了，臣妾这份羞辱，陛下也有份儿。”
　　容毅：“朕知道，未来他要朕的江山，不就报了仇了。”
　　符鸳暗骂，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容乐公主的封号，就叫做玄月吧！”
　　容毅：“齐齐是未来天子，昭明四方，为日，未来皇后，母仪天下，自然是月。不过，玄月，暗月无光，明珠蒙尘，提醒容乐灭族之仇，不得不报。”
　　符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