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中场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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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荧幕渐渐暗了下去，整个空间又亮起荧荧白光，像他们刚刚到来时那样明亮。
“恭喜。”那个声音又来了，“恭喜你们看完规定影片，可以离开了。现在请让我进行例行询问，你们还要继续观看吗？”
六个脑袋凑到了一起商量了一会儿，史蒂夫代表众人发言道：“如果我们选择继续不观看呢？”
声音平淡地回答：“你们会被送回原本的时间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你们曾经离开过。”
托尼问：“那如果我们选择继续观看呢？”
“你们会被送回原本的时间点休息一会儿，一天后会再次邀请诸位。”
众人互换了几个眼神，史蒂夫说：“我们选择继续观看。”
“好的。”声音毫不意外，“请好好休息，我们一天后见。”随着他的言语，空间里原本让人觉得舒适的白光变得刺眼起来，众人本能的闭上了双眼。
托尼在自己的床上醒来，心跳激烈地让贾维斯开口询问：“Sir，您又做噩梦了吗？”
“不，没有，不是噩梦。”托尼从床上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
贾维斯贴心的打开遮光板，漫天星空出现在托尼面前。托尼就着波光粼粼的海浪，心情慢慢平复。“贾维斯，”他说，“布鲁斯在干什么？”
“班纳博士刚刚同您几乎在同一时间在睡梦中惊醒，并伴有浩克化的征兆。幸运的是，博士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贾维斯说，“我很好奇您为什么会在凌晨三点钟询问这个问题，Sir。”
托尼对贾维斯从来都是没有任何隐瞒的，但这件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请楚。“我们大概做了同一个梦。”他言简意赅地说，“贾维斯，给美国队长打电话。”
“好的，Sir.”贾维斯也不再多问，干脆的执行了主人的指令。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托尼？”史蒂夫的声音显然也不是刚被吵醒的样子
托尼露出一个笑容，“罗杰斯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电话另一边的人愣住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以为……”
托尼忍不住笑出了声。
史蒂夫没好气地说：“斯塔克先生！”
托尼故作无辜地说：“你应该更谨慎一点的。”
史蒂夫说：“我想不到你有第二个理由现在打电话给我。”
行吧。托尼问：“关于这件事，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史蒂夫坦诚地说，“这……太过于离奇了。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关于这件事，”托尼说，“我决定把所有电影看完再做定论。”
“恩。”史蒂夫沉沉地应了一声。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托尼说：“我要挂了。”
“托尼，”史蒂夫突然开口道，“我非常抱歉，关于我在航母上说的那些话。”
托尼无所谓地说：“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别人犯过同样的错误并不是我可以犯错的理由。”史蒂夫似乎察觉到了托尼不愿多提的态度，转移话题道，“你觉得我现在该联络一下神盾吗？”
“那是罗曼诺夫该考虑的问题。”托尼说，“不过我猜她不会。”
史蒂夫在电话另一边心照不宣的笑了，“那么，好好休息，托尼。”
托尼挑了挑眉，突然感觉到了身体上的疲惫。他无声的打了个哈欠，一语双关地说，“明天见，史蒂夫。”
史蒂夫温声道：“明天见，托尼。”
这一夜，除了被不睡觉浩克就要闹所逼迫的班纳，其他人几乎彻夜难眠。
托尼在床上翻来翻去，无数的科学理论在他脑海中奔腾而过。可他的身体又极度疲惫，并不能支持他现在就到实验室去来一场科学马拉松。最后托尼忍无可忍地在烈酒和安眠药之间选择了……按摩浴缸，然后在泡完澡后，香香甜甜的昏睡过去。史蒂夫则坐在公寓的椅子上十分有罪恶感的对着佩姬的照片面壁了一晚上，并且毅然决然地决定挥剑斩情丝，把自己的怀表收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做完这件事之后，他抹了把脸，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但不得不说，控制自己不要第三者插足这个行动过后，他终于能安心上床睡觉了。
克林特的情况比较复杂，他先是猛然惊醒，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还在被监控中，于是又默默的躺回了床上，强迫自己再次入睡。这种被噩梦惊醒的行为被判断为有愧疚感的表现，空间说话算话，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麻烦。娜塔莎倒是在自己家里醒过来的，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思考该怎么告诉弗瑞神盾很可能已经被九头蛇占据这件事。她需要证据，所谓的空间和做梦只会让弗瑞给她放假顺便找个心理医生。所以，要怎么拿到证据呢？娜塔莎轻轻抚摸着床沿，下面藏着一把女士手/枪和两把弹夹，去偷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过娜塔莎很快就发现自己不用纠结了。
第二天被带到电影院的人——不止六个。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中场休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