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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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结束了，整个空间亮如白昼。
“恭喜各位结束观影。”空间操控者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希望各位能好好把握未来。”
“等等！”弗瑞听着这话像是要直接把他们送走，率先打断了它。“我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答。”
声音冷淡而彬彬有礼地说：“请？”
克林特率先问道：“所以我们还是不知道队长和托尼是怎么闹翻的？”
声音表示：“那不在规定影片范围之中。”
娜塔莎试探着问：“不能透露一下吗？”
“不行。”声音说，“就算它被戏称为复仇者联盟2.5也不行。”
托尼好奇地问：“你是什么？”他觉得这个……说话的东西跟人工智能有异曲同工之处，而它又能让人以这种奇妙的方式看到未来。托尼作为科学家的心蠢蠢欲动。
声音难得地有些迟疑地说：“我应该算是意识的集合体吧。”
托尼和班纳对视一眼，两个顶尖科学家第一次感到一头雾水，“意识的结合体？”
“唔……”那个声音似乎在思考，它解释道，“唯物论者理解起来可能有些困难。就像神一样，雷神是存在的，但是上帝是否存在呢？也许上帝本来不存在，但是当无数人相信他存在，那么他就从人们的意识中诞生了。”
托尼眨巴着大眼睛，“但这……”不科学！
声音善解人意地说：“也许你可以理解为磁场？无数人的想法在同一个波段重合，然后产生了新的磁场，也就是我。”
“所以你是客观唯心主义的产物？”班纳博士揉了揉脸，声音虚弱，“怪不得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托尼蔫蔫地说：“我宁愿相信你是未来的某个人的造物。”作为一个一直把索尔当做外星人的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他的三观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声音倒是很大度，“那你就当我是好了。”
克林特问：“我们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
“当然不能。”声音说，“当你们出去后，就不能再讨论任何有关观影的话题了。”
娜塔莎敏锐地问：“观影还是影片内容？”
声音回答：“理论上来讲是前者，但后者从你们离开空间开始就不会存在了，不是吗？”
史蒂夫问：“你接下来还有邀请别人的计划吗？”
声音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有。”
托尼疑惑地问：“可你是意识的集合体。”按理来说结合体这种东西应该属于共性，也就是单一目的才对吧？
声音回答：“当我诞生之后，我会搜集别的没能凝结出自我意识的意识结合体。这样我可以获得能量用来升级好让自己继续存在。”
托尼搞事之心不死，“可以带上我吗？”他对这个意识结合体诞生的空间实在是太好奇了。
空间沉默了。
其他人震惊到失语地看着他，总算明白了一个科学家能疯到什么地步。
史蒂夫百般阻拦而不成，只好一狠心，拿出了杀手锏，“能带我们一起吗？”
空间：……“仅限于这个宇宙。”
弗瑞突然说：“你好像对斯塔克有种偏爱。”
“我是意识的集合体。”空间的声音很淡定，“而在钢铁侠牺牲的时候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复仇者粉丝都在为他哭。”
托尼挑了挑眉，“哇哦！”
随着托尼的感叹，他们又一次被扔出了空间。
再次睁开双眼后，弗瑞、史蒂夫、托尼、班纳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大眼瞪小眼。
托尼懒懒地靠回沙发里，“今天就这样吧，细节之后再谈。”他现在脑子有点乱。
“可以。”弗瑞站起身，对史蒂夫使了个眼色，“我们先告辞了。”
回到神盾后，史蒂夫问：“还有什么事吗，弗瑞？”
弗瑞把史蒂夫带到了办公室，“关于冬日战士。”他调出一份资料交给史蒂夫。
史蒂夫抿紧了唇，深吸了一口气翻开资料，震惊地看着其中的某一行字，“这是？！”
“是的。”弗瑞说，“原本我们只是怀疑斯塔克夫妇的死亡与他有关，现在看来……”他摊开双手。
史蒂夫心念电转，“你准备怎么办？”
弗瑞说：“队长，是你准备怎么办？”
史蒂夫疲惫地说：“我有的选吗？”
“我不喜欢留下一个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弗瑞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想，我可以把所有资料消除，让这件事变成永远的秘密，一劳永逸。”
“……不。”史蒂夫的手紧紧攥成拳，“托尼，他应该知道这个，他有这个权利。”
“队长，”弗瑞意味深长地说，“也许另一个世界的你不是这么选的。”
“……另一个世界的结局你已经看到了。”史蒂夫拿着资料转身离开。
弗瑞微微抬高了声音，“需要我找人去劝架吗？”
“嗨，我们该走了。”
克林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娜塔莎，“这么快？！”他怎么不知道神盾的审查有这种效率了？
娜塔莎挑眉笑道：“弗瑞让我们两个去马里布给队长和斯塔克劝架。”
克林特再一次感叹道：“这么快？！”之前明明对队长和托尼是怎么闹翻的毫无头绪！
娜塔莎笑而不语。傻子，神盾三个人只有你毫无头绪。
阿斯加德。
被空间放出来的索尔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洛基从眼前一个蓝色的洞里冒了出来，“洛基！”
洛基一把捂住索尔的嘴，恶狠狠地瞪着他，“不许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被捂住嘴的索尔点点头，激动得双眼发亮。弟弟，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们的！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尾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