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在流淌》斯文败笔

2、第二章 过去（1）

　　只听少年话音刚落，一道白影闪来。少年连忙闪躲，定情一看，原本出了山洞的艾墨又回来了。
　　“祖叔！祖叔别打了！我是艾家直系子孙艾沐舒！”艾沐舒急急一喊。只见原本要袭来的一记拳头猛的停到艾沐舒面前，拳风呼的刮飞艾沐舒的头发。
　　艾沐舒见拳头一停，试探性的瞧了瞧艾墨的美颜。
　　“你…是艾家子孙？”艾墨沙哑而又空灵的声音响起，再加上他的盛世美颜，引的艾沐舒全身酥酥麻麻的。
　　艾墨见艾沐舒眼睛呆滞，伸出修长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艾墨不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沉睡万年的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艾沐舒惊醒了，讨好似的对艾墨说：“是，是，我是艾家直系子孙，我叫艾沐舒，祖训的一万年已过，沐舒特的来此恭候祖叔。”
　　艾墨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想起了一万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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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多年前:
　　一片白茫范的大地上，一位冻的脸通红的年轻人，穿着军装，抵着风雪前进，雪地上留下一行深深的的脚印。
　　“呼，这鬼天气，冷的要命。等我回了家，我一定要喝一大碗热腾腾的胡辣汤。呼～”年轻人是回家探亲的兵，一边赶路一边呵着冻僵的手。
　　“咦？那是啥？”年轻人看到远处好像是一个红包裹，他加快步伐，怕包裹被风吹走。
　　“喝哟！这么大！希望里面是一些吃的。”男子抱起微沉的红色布包，掀开包裹的一角，一小只白嫩嫩的小Baby正睁开一双belingbeling的大眼睛盯着男子看，过了一会儿还伸出藕节一般的胳膊戳了戳男子的脸。
　　被触碰的男子“哇！”的一声，险些把怀里的小人儿丢了，急忙搂在怀里，检查可爱的小生命是否受伤。
　　“我的娘诶！谁把你丢了？太狠心了。你怎么这么可爱，不要看我啦！我会带你回家的。唉！我连媳妇都没有先有了孩子，崽儿啊！你可要争气给你爹找个婆娘呦！哎？宝儿你公的母的？”
　　男子一边说一边翻开包裹的下端，盯着宝儿小鸟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您悠地说道。
　　“娘啊，我想我不用传祖接代喽!"”
　　乖巧的崽儿低头看着那个傻傻的男人盯着自己小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д)干嘛啦!），缓缓的张开嘴，大声的哭了，但眼角却没有一滴泪。
　　“哎呦!”男子险些又把人儿丢了，快速包好崽儿,往怀里一抱，匆匆赶路。风雪中偶尔传来一阵笑骂。
　　“臭小子，不就看了下你的鸟吗老子又不是没有，号个啥”
　　回应他的是更大声的“哇娃!哇!”
　　“得得得，儿子爹？祖宗!别号了，我错了还不行？”
　　风雪的声音盖住了一大一小鸡同鸭讲的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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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家村
　　“娘！娘！我回来了！”男子一手端着崽儿，一手拎着沿街买的鸡蛋和肉。到了村口，背着大包就往家里跑。
　　艾家村还都是用砖砌的房子,院子里的围墙是用黄泥堆的,困墙很矮,差不多到人们肩膀的位置,一户人家挨着一户人家,平常走路都能知道别人家发生啥事。
　　土路是房子与房子的过道，大概只能并排走三人，而背包的男子使路格外的拥挤。
　　男子跑到家门口，看着熟悉的破旧到生锈的大红门，熟练的将手伸进两门间的破洞中拔开门栓。
　　“娘！我回来了！娘！”
　　“穗子，别喊了，你娘捡柴和去了。”只见旁边院子里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还住着拐棍，温和的对艾穗说着。
　　“哎！谢谢刘奶奶。来，这是我回家时买的苹果，生甜，绵溜溜的，不费牙！”艾穗连忙从包里拿出三个红苹果。
　　“这，你拿着给你娘吃吧，我老太婆可不能要。”刘奶奶连忙忙摆手。
　　“嗨.多大的事儿，您就拿着吧。小时候我可没少打您家枣吃。”艾穗乐呵呵的又把苹果塞给刘奶奶。
　　刘奶奶也不推脱了，接住苹果说，“几个枣罢了，想吃过奶奶家来打。”
　　“得嘞！”
　　看刘奶奶又有些犹豫，艾穗说，“这也不是啥稀罕玩意，您就拿着吧，正好您老俩和苗苗一人一个。”
　　刘奶奶是50年前嫁到艾家村的，有一个儿子，娶了隔壁村的媳妇儿。儿子儿媳很有孝心，但是生下苗苗之后就去世了。现在老俩口的唯一的依靠就是15岁的苗苗了。
　　刘奶奶安顿艾穗去她家打枣后，就回屋和老伴儿说穗子回来的事儿，没注意他怀里被红布裹着全身的娃。
　　“硿嗵！”一声木盆落地的声音。
　　木盆的主人是一位中年妇人，正是艾穗的娘。
　　“穗儿，穗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这混小子也不给家里回个信！”说着就揪住艾穗的耳朵。
　　“哎呦！娘轻点儿！耳朵要断了！娘，你看，鸡蛋和肉。”艾穗把右手的一大袋上交给公家。
　　“就你那点儿工资，竞瞎花钱！”艾母苏梅虽然说着儿子，但她还是一件一件的把儿子背的东西放下，不心疼儿子还叫娘吗？
　　就在艾母想把红包裹也拎到地上时，艾穗急忙闪开。
　　“娘，这可不是东西，这是孩子。”艾穗把一角小心翼翼的掀开。一张白白嫩嫩的脸出现在苏梅面前，还吃着手指的崽儿好奇的盯着艾母看看，过了一会儿像是知道她是家里的主人，极其讨好向艾母要抱抱。看着艾穗眼都直了，‘崽儿，你的节操呢？’‘能吃吗？’
　　艾母虽然好几年没带孩子了，但是看着萌哒哒的崽儿藏在心里好几年的母爱爆发了，只见艾母熟练的从艾穗手中抱到自己怀里。
　　听儿子讲完孩子的来历，对怀里的娃儿心疼哟！
　　“这是什么父母？敢生不敢养！”
　　“娘，我想养这个孩子。”
　　“养，不过你娶媳妇就难了。”
　　“没事儿，儿子看不上，我就不娶。那爹那边……”
　　“那老头儿估计还偷乐呢！”
　　艾穗看娘怎么开心就没去打扰，想整理一下东西，一低头就看见手弯处和胸前的衣服都染红了。
　　艾穗看了一眼孩子身上的红布，心想：这布还掉色？
　　他没注意到红布的颜色一天比一天深，还有一点点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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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艾墨：“我爹看我小鸟了，我爹看我小鸟了……”
众人：“我们也想看！”
艾墨：“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