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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豪门夜宴:分分钟需要你 ...

  •   共你双双对,好得戚好得意,地冧天崩当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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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大早上起不来送机,结果大概是因为心里有着挂念,天未大亮的时候,吕竹就已经幽幽转醒。

      即使是夏日的清晨,似乎也会因为阳光的姗姗来迟而带着几分凉意,莫名就有了点悲寂寥的离别氛围。

      简单洗漱了一下,吕竹又到杜鹃茶餐厅里买了一些早餐。

      提着袋子上来时,嘉驹四人基本已经收拾妥当。

      “正!新鲜出炉的猪扒包和蛋挞!”贯仲把袋子放到餐桌上,伸手拿起就吃了起来。

      “唉,吃完这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一次杜鹃的菠萝包和丝袜奶茶了……”嘉强叹了一口气。

      “又不是以后回不来,用得着说这样的话吗?”世容道。

      “讲开又讲,阿哥啊,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去霓虹啊?”吕竹看向嘉驹:这一次全队前往霓虹发展的计划,也是作为队长兼老大哥的嘉驹拍的板。

      “现在的香江,没有尊重原创的土壤。”嘉驹无奈地一叹气,“大多数都是通过公司的国际资源,取得别人已经唱.红了的旋律,重新填词成为中文‘原唱’。”

      “难得坚持原创的丹尼也因为身体原因暂时无法再写歌,所以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去一趟霓虹了。”

      “那边邀请我们乐队去演出,去发展。”

      “为什么乐队叫做‘beyond’呢,就是因为我一直都想坚持独立创作,坚持做香江人自己的音乐。我不想跟别人比,也不想跟风模仿,我想做的,从来就只有超越自己。”

      听到这里,吕竹笑了笑:“我支持你。”

      “我知道你会的。”嘉驹也笑了。

      “但是你演出完一定要回来啊,你和丹尼仔今年不是都出了唱片的吗?现在已经是年底了,说不定下一年的颁奖典礼有你们的位置呢!”吕竹又道。

      “荣誉大奖吗?”以他们的资历和年龄,能拿的奖并不多。

      “是啊,到时开个双黄蛋,你和丹尼仔一人一个,皆大欢喜。”吕竹笑道。

      嘉驹顺手就戳了一下吕竹的脑袋:“你想得美,荣誉大奖从来就没同时颁给过两个人的!”

      “就是因为没有开过双黄蛋,才总会有破例和先例啊,到时真的如我所说开出来了,你们两个都不能上台领奖,这让支持你们的粉丝多难过啊。”吕竹给他递过去一杯奶茶。

      “真是说不过你……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一结束演出就飞回来,医生说丹尼最近恢复得也挺好的,到时真的开双黄蛋,那我就推着他一起上台领奖。”嘉驹接过奶茶,有些无语。

      “那就这么说定了!”吕竹语气轻快地拍了一下手。

      趁嘉驹四子都在吃早餐,吕竹又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平安符一一交给几人。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喝过洋墨水的,还像那些师奶阿婆一样这么迷信的吗?”嘉驹不自在地拨弄了一下被吕竹拿红绳串好强行挂在他脖子上的平安符。

      据说屋邨那个人称九叔的林九是什么茅山传人,道术高超很有一套,不过在他们这些熊孩子眼里,林九的道术高不高超不知道,他那手剑术有型到爆才是真的……

      为此,小时候的四子还想要拜林九为师,林九逐个摸了骨,一边嫌弃他们没慧根,一边果断地选择了跟过去看热闹的吕竹。

      因为许家老三许英也是林九的弟子之一,所以林九虽然挑了吕竹教导,但也不像许英那样收为亲传,只是教了一些浅显的东西;后来吕竹出国读书,林九也带着徒弟们去外国周游,吕竹对堪舆学这方面的研究才停了下来。

      “香江多少人都信风水,求个心安而已,戴着又不妨碍你什么事!”吕竹作出生气的样子教训了嘉驹一顿。

      笑闹着送走了嘉驹四子之后,这个曾经热闹的小屋,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不过没关系,很快又会热闹起来的——嘉驹怕手上还有伤的吕竹照顾不好自己,就特地连夜打了电话,让定居外国的表姐祖贤回来帮忙照顾她一段日子。

      虽然并非亲生,但大概是相处久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两表姐妹总有多少相似之处。

      确认了嘉驹四子已经离开,张亚友立刻就捧着花过来想找吕竹:“你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外面吹风……”

      祖贤疑惑地回头。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看清楚祖贤的模样,张亚友赶紧道歉道。

      然而祖贤早就从嘉驹那里拿到了张亚友这个“死缠烂打的贱男”的表情包照片,再加上她还是个打篮球的高手……

      屋邨球场上,一道高挑窈窕的身影几下就把捧着花的西装友打趴在地上,临了还拖着他丢到了街口,这才翩然而去。

      街口不远正是杜鹃茶餐厅的门口,眼看张亚友这个坑了全邨街坊的无良经理人出现,当即就气势汹汹地杀了出来。

      “我已经知错了的!”被拖进茶餐厅的张亚友声嘶力竭地解释道。

      “你知错?!你知错又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凤爪叔被你的合同气得中风住进了医院,现在都还没有脱离危险期!”街坊们怒骂着,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挂在墙上的电视机,“看,就连大明星梅姐都为了这种无良地产商坑害街坊的事,特地和电视台做了一个特别节目,来抵制你们这些大恶人!”

      看着电视机画面里大明星方艳梅痛心疾首地呼吁市民不要轻信无良地产商以导致家破财散的结果,张亚友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惭愧啦?你好意思惭愧吗?”电视上说无良奸商就最是懂得装模作样有姿势无实际,因此街坊们对他这个做派是再也没了一点信任。

      “我……我有在努力补锅的了——这是叉烧包叔和莲蓉包叔的合同,我刚刚从洪大宝那里拿到手的……”面对千夫所指,张亚友默默地把本想拿给吕竹看的合同拿了出来。

      有着被坑过一次的前车之鉴,这次街坊们也不敢轻易地给出信任,赶紧招呼了懂英文的年轻人过来仔细看清楚合同内容。

      “没错,这就是我们的合同!我们有两栋楼拿回来了!”完整看完合同之后,随着看合同人的惊呼,憋屈又生气了许久的街坊们总算放下半块心头大石,跟着欢呼了几声。

      “还有凤爪叔和鸡杂叔那两栋楼呢?”此时做了实事改邪归正的张亚友已经成为了污点证人般的存在,于是街坊们也开始给了他一点好脸色。

      “那两栋楼在曾小智手里,他比洪大宝难搞,所以我还在努力……”从街坊口中得知鸡杂叔正在医院里照顾好友凤爪叔,所以张亚友拿起了西装外套,“我想先去医院探望一下凤爪叔,顺便再和鸡杂叔细谈一下合同的情况。”

      “行吧,朱仔,你带他过去。”街坊们指了个年轻人出来。

      张亚友点了点头,又满怀歉意地对着茶餐厅里的所有人鞠了深深的一躬之后,就赶紧前往医院去了。

      他现在是想明白了——光是去找吕竹赔礼道歉是不行的,想要修复关系,就必须先解决导致他们分开的最直接原因!

      看着张亚友决然离去的背影,留在茶餐厅里的街坊们点了点头:“还好阿城和阿May聪明,发现了端倪;也还好这个年轻人还有点良心……”

      “对了,阿May受伤在家休养,阿城呢?他不是天天追着阿May跑的吗?现在嘉驹他们不在,阿城居然不趁机献殷勤?”

      “阿城之前红得太快,好像被人盯上了……”

      “啊?!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边街坊们八卦得起劲,另一边的小黑屋里,阿城指认出了这几个穿校服的女孩:“没错,就是她们。”

      “我也认得,阿城说得没错。”被祖贤陪着送过来指认犯人的吕竹也点了一下头。

      “我们是寄了血信和丢她红墨水没错,但我们只是想教训一下她之前不理城城的高傲样,没有想害她的啊!”校服女孩们互相握着手缩在角落里,委屈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的确,后面丢砖头的不是他们。”吕竹向警方解释了她的论点:就凭这些校服女孩写封血书都舍不得割个大点的伤口,而是一人划点指尖把信纸染得斑斑点点的……看她们各人手上那花里胡哨的创可贴,吕竹是丝毫不信这一群未成年少女有往闹市大街上丢砖头的胆子。

      “也就是说,有两拨人在对付你?”警方那边的负责人员的眉头是皱得更深了。

      “准确来说,后面那拨人,对付的是他。”吕竹看向了一脸无语凝噎的阿城。

      要不是逃犯哥临走前留下的口信,她都想不到一开始就请了假的豆豆回湾湾的原因,是接任三联帮帮派老大的位置。

      最开始她还怀疑是Mr.Lone或者伊面那边的对手在暗算他,后来被逃犯哥一点拨,这才明白到什么叫做母慈子孝——豆豆的突然急病是阿城暗搓搓下的手,而豆豆回湾湾养病时也不忘派人来对付曾经当过她便宜儿子的情敌……

      “给我弄死那个撬我墙角还害我躺在医院里的贱人!”作为帮派老大的豆豆这样一声令下,于是三联帮的人隔海而来,果断地锁定了目标:阿城——

      旁边的她。

      直到那群胆敢往闹市大街上丢砖头的古惑仔被抓捕归案,他们都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老大要对付的情敌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这一场闹事伤人案终于尘埃落定之后,校服女孩们支支吾吾地过来向吕竹道歉:“对不起……我们之前不懂事,做错了……”

      难怪她们心心念念的城城会喜欢这个漂亮姐姐——明明是她们差点害了她,结果她最后也没有计较,还让警方撤销了控诉,让她们不用年纪轻轻就留下案底。

      看着这些年轻稚嫩的面孔,吕竹微微笑了一下,安慰道:“你们也不用那么责怪自己,要不是你们的水球先一步‘提醒’了我,说不定我还未必能从砖头雨里脱身呢。”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见吕竹如此善解人意,校服女孩们哭得是更凶了。

      “你们现在还年轻,还未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但爱不会因为外在的因素而改变。”心知这样的事件处理不好后续肯定很麻烦,因此吕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运用起了从前当明星时安抚小粉丝的温柔光环,“真正的爱,是伟大而无私的爱,是看着对方幸福快乐自己就同样会觉得开心的爱,是一种不求回报默默付出的爱。”

      “爱并不是等价交换,不是说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就必须要回应我——这是极为之不对的,也许对方根本就不需要那自以为是的爱意,你的一腔热情,在别人眼里却是无奈的烦恼。”

      “我们曾经亦遇到过打着“爱”的名义为我们添了无数麻烦的事,尽管很感激他们的热爱,但好心办坏事从来就是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至理名言。”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最应该爱的人,是我们的亲人,是朋友,是爱人,是身边一切对我们释放善意的人。”

      “做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知道做错了,并且会为此而改正。”

      “来吧,不要再哭了,努力去学习如何真正地爱一个人,并且学会承担起这一份爱的责任吧。”

      一通心灵鸡汤送走了哭哭啼啼地离开的校服女孩们,使得这次事件完美化解之后,吕竹、祖贤和阿城回到屋邨,失笑不已。

      “原以为我会因为命中的一劫出点问题,结果想不到原来是替你受了一劫。”吕竹联系上林九,“师父,我的劫数似乎已经有了改变,你能帮我算一下吗?”

      得到林九那边的稍等答复后,趁着这空闲的时机,吕竹通过阿城的可视电话看向了还在吾支边岛上蹦跶的阿荣三人:“我就说阿城没有这样的心计——果然是你们在背后搞鬼!”

      虽然终于是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但吕竹的出现显然是阿城已经将他们的秘密和盘托出,于是阿荣、阿伦和周星祖三人急忙七嘴八舌地挤到镜头前解释了起来。

      “你们真心想解释的话,就回来和我当面解释吧,这样没诚意的隔空对话,我可不接受。”这三人害人终害己简直成了最近的欢乐源泉,吕竹又好气又好笑地回话道。

      眼见吕竹说完后就和祖贤转去和林九那边的可视电话说话了,阿荣、阿伦和周星祖三人顿时就将火气撒到了阿城身上:“看看你办的好事!”

      阿城长叹一声:“我也不想的,九叔说阿May的姻缘劫被搞乱之后只得选择自行修复,这一辈子只会落在一个人身上,我们几个都是没希望的了,所以我才……”

      “你没有搞错?!自己找顶绿帽给自己戴很好玩吗?!”听阿城这话明显是打算放手祝福吕竹,阿荣三人无语至极。

      “那我有什么办法,是能捆着她还是绑着她?!”阿城一改从前的姿态,强硬起来反驳三人,“我知道我做不到,你们也做不到,倒不如大大方方放手,大家再见亦是朋友……”

      这最后一句,瞬间打动了阿荣三人的心:没错,既然九叔说吕竹的姻缘劫这一辈子只会落在一个人身上,但下辈子或者以后呢?

      他们这辈子没机会,下辈子还有机会——那倒不如大方点,别把关系弄得那么难看,下次再见亦是(男女)朋友……

      听到四人纷纷表示对自己的祝福,吕竹惊疑不定地问:“你们转死性了?”

      “没有,我们经过商量之后发现,比起在一齐的幸福,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得到想要的幸福,所以我们祝福你……”四人顶着自己帮自己戴了顶春意盎然环保帽的复杂心思,强颜欢笑道。

      看他们那一副副“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的强颜欢笑,吕竹也是无语:想太多了吧你们这群戏精,八字还没一撇的时候就想着为下一轮铺路了!

      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懒得理他们,吕竹转头又看向了林九那边:“九叔,我三伯伯阿英叔在你身边吗,我好久没见他了。”

      “阿英听说你受伤,昨天就搭飞机回香江了,算算时间也快到了……”林九回复道。

      吕竹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

      相比这边的表面和谐,好不容易才重新取得街坊们信任的张亚友,正一脸郁闷地靠在分手斜坡栏的杆上低头抽闷烟。

      “兄弟,什么事这么烦恼啊?”拖着行李箱的许英走过来,“借个火。”

      张亚友不耐烦地把打火机递过去,然后就继续靠在栏杆上低着头抽烟。

      “男人烦恼,要么为钱银,要么为女人。喂,不妨说出来听听啊,说出来会好受得多。”许英道。

      “因为一些事吵了一架,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张亚友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这有什么烦的,既然舍不得,那就去挽回啊。”许英理所当然地说。

      “我也想挽回,问题是她现在不肯见我啊!”张亚友无奈地说,“电话又不听,上门她大哥也不让我进去,还扬言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好不容易等她大哥走了,她表姐又过来了……我能怎么办?”

      “你还真是可怜……好吧,我帮你一次吧,过两天这个时间,你约个地点,我帮你把人带出来。”许英拍了一下胸口,大包大揽道。

      “你?”张亚友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啊,我也是在这里长大的,认识她有什么奇怪吗?放心吧交给我搞定就是了。”许英笑道。

      “你……你为什么这么帮我啊?我认识你吗?”张亚友更疑惑了。

      “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亲切,说不定我们前世是兄弟呢。”许英笑了笑,一边拖着行李,一边背着印着花名“孟超”的挎包转身而去。

      只当这是路过街坊的一场玩笑,张亚友重新抬头望天,并没有在意。

      然而没过几天,好不容易才取得凤爪叔理解的张亚友,忽然就接到了许英的一个电话。

      “我不是说过吗,一世人两兄弟,我肯定会帮你追到她的。”茶楼的包间里,许英拍了一下张亚友的肩膀,“不过也就帮你这么一次了,现在我还有三个兄弟呢,要是他们知道我把唯一的侄女坑了,肯定会动手打我……”

      时隔多日重新相见,张亚友忽然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目不转睛地盯着吕竹良久,张亚友总算是轻声问了出口:“伤口还疼吗?”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吕竹依然十分平静地回答道。

      心知这次机会再不抓住就必然后悔莫及,张亚友鼓足了勇气再次开口:“凤爪叔已经醒来了也好转了,而且他和他女儿都原谅我了,我们也和好……好不好?”

      又是一番长久的沉默。

      就在张亚友几近绝望地低下头的时候,吕竹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你啦,还有点良心。”

      张亚友猛地抬起了头!

      眼看他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吕竹赶紧回推了一下:“别这样,有人……”

      一句推拒的话都没有说完,吕竹顺着张亚友的指引往桌子上望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包间已是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他们……”

      “我早就预料到了,所以包了两个包间。”张亚友颇为得意,“我和阿英叔说好了的,我一旦成功跟你和好,他就要带着你表姐识相地悄悄溜去隔壁,一切消费入我帐!”

      “你几时变得这么大方?”吕竹有点惊讶。

      “还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了!”张亚友果断地又凑了过来:“别说那么多了,先让我亲一下……”

      “砰!”

      快要到嘴边的女友无端被开门声吓退了一步,张亚友恼羞成怒地看向推门的许英。

      “大件事啦!你们先别亲热!”许英一脸焦急地说。

      “我很好啊,我每年都有体检的,没有暗病,身体很健康,一点事都没有……”张亚友赶紧解释道。

      “不是说这个!”许英打断张亚友的话,看向吕竹那边道:“阿Sam同嘉驹回来了,刚刚打了电话来,叫我过去接机!”

      “你快跑!最近这段时间别过来找我。”吕竹闻言大吃一惊,立刻开口催促张亚友跑路。

      张亚友下意识要动身,走到门后了忽然又回过头来:“我为什么要跑,你哥看我不顺眼我是知道的,那个阿Sam又是谁?”

      “那是我爸!我哥肯定是跟他告状了,不然他不会回来的!”吕竹眉头皱得死紧。

      “哦,是未来岳父大人,那我更不用跑了。”张亚友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吕竹旁边,笑容满面,“我记得之前在你家门口瞄到过他的大头照片,他看起来很文质彬彬的嘛,应该是讲道理的人,正好我还要解决你哥对我的偏见……”

      “他?文质彬彬?你看的是什么时候的照片?!”许英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张双人合照,指着照片里的两个人道:“喏,这是他最新寄给我的照片——左边那个没穿上衣满身肌肉的就是他,旁边那个高高瘦瘦穿衬衫的是他的忘年好友,你之前和阿May分手,他带着朋友和嘉驹回来要找你晦气的。”

      张亚友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个古铜色皮肤的大汉,那一身的肌肉,张牙舞爪地显露出了这位的锻炼强度。

      被这耀眼的肌肉震撼到,张亚友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有点犹豫地问:“岳父大人真是老当益壮……旁边的朋友看起来比较文气,他好说话吗?”

      “你想多了,那就是在美国教他武术的人。李家人,黄飞鸿传人,还当过棕蓝海保镖,一脚把你从这里踢飞到街尾不成问题。”许英看了一眼,道出了一个残忍的事实。

      张亚友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吕竹,把心一横:“不行,我们好不容易再在一起,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努力争取。男人大丈夫,想要娶人家女儿,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就不信他真的就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告诉你,我细佬只喜欢唱歌,从来就不爱讲道理。”许英劝了又劝,张亚友还是咬紧牙关站在包间里不肯走。

      无奈,许英也干脆地把照片收好装在口袋里,转身就走。

      “算了,你想死我也没法阻止你,我现在要去接人了。”说完这一句,许英带着祖贤开门离开。

      机场。

      “阿爸,就是‘呢条友’!”嘉驹用一只手拴柺支撑住自己站立,另一只打着石膏被绷带绑了个三角形挂在脖子上的手,则是艰难地夹着一张小小的照片。

      许家老四许杰抽出照片看了看,上面的男人面容极度扭曲变形神情看似无比嚣张,拍出去斗图嘲讽值几乎瞬间就能破表。

      这么一张表情包般的抓拍,看得他的眉头是越皱越深:“这家伙这么难看,阿May看中他哪一点?”

      “阿妹说他唱歌好听喔。”嘉驹一脸不忿。

      “胡说,我唱歌不好听?你唱歌不好听?就他唱歌好听?!”许杰和嘉驹两父子对于唱歌这件事上简直心有灵犀。

      眼见许杰还在盯着照片,嘉驹趁机轻微活动了一下打着石膏的手,然后继续想方设法给张亚友增加黑料。

      旁边的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看什么,我是玩乐队的,随身带个‘三角铁’很奇怪吗?”当喷壶精当得正兴起的嘉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说话动作过大,又牵引到了脸上的瘀伤,痛得嘉驹嘶了一声。

      “我去会会他。”许杰下了决定。

      “要不要我帮忙?”旁边一直沉默着的高瘦青年问了一句。

      “不用了连杰,酒店的车来了,你先去酒店休息吧。实在解决不了,我会去找你帮忙的。”许杰道。

      “那我先走一步,再见了,师兄。有机会我们在一起切磋切磋,不管音乐还是武术。”高瘦青年微微鞠了鞠躬,然后就坐上了酒店来接人的车。

      “你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许杰看了一眼嘉驹。

      “我没事,在霓虹录节目时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了下来而已,有阿妹给我的平安符保护着我,死不了的。”嘉驹一脸的无所谓。

      “听说你左手左脚都摔折了,脸的瘀伤也还那么大一块,才出院还非要赶飞机回来,你至于这么心急吗?”许杰看了看他那半个木乃伊的造型。

      “放心吧,我没事,我答应过阿妹要回来的。小小苦楚等于激励嘛,我抵抗力强!”嘉驹自信满满:要不是他伤了一只手,他就兴奋得几乎要摩拳擦掌苍蝇搓手了——

      “姓张的,你死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肥的一章加更奉上~!明天大结局!
    这个收尾其实是从一开始就想好的了,第一章孟超(许英)说会帮金麦基(亚友)追到竹子,时隔将近两年,孟超终于实现了他的承诺~!
    这篇文一路写来其实修改了不少,也曾经考虑过结局修改,不过最后都还是决定采用原定的结局,以感谢90年代四大带我入港娱圈的初心(*/ω\*)
    一个小彩蛋的ps:阿May就是某人老婆的英文名2333《豪门夜宴》里还客串了一下茶餐厅女服务员~就是推凤爪、鸡杂小车车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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