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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十章 沦落敌国(3) ...
他的逃离,早已在楚翼预料之中,并且将计就计了番。
而徐子煦自己也清楚无论如何他势必会抓住一切机会回到朝阳。楚翼正是利用了这点。
此次的事件,不过是一招借刀杀人。
只不过其真正的目的,却不是要他死,至少目前不是。
现在徐子煦已经不禁要怀疑朝廷之上是不是也有这个人的内应!
否则楚翼怎么在那么短时间就知道了他以身犯险是因为他们后方粮草的问题,放他走又在危难关头把他救出来,一切都太过巧合,好像其本人就在现场静静观看着所发生的一切般,迅速果断地作出决策,那么冷静而周全!
徐子煦愈想愈发寒。
还有那个细作!实在出现得太过离奇!
也许,的确有人通敌叛国……
综合总总迹象,这个人绝对地位非比寻常,而且熟知众人的底细。
冥冥之中,似乎有条看不见的线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可,究竟是谁?北堂琼么……还是南宫斐……或者另有其人?
北堂琼……同样善于察言观色揣摩圣意,疑似阿谀奉承之流,却又别有傲人风骨,向来我行我素、邪肆轻狂、骄奢淫逸,却又不愧是个人才,圆滑变通中兼具手段狠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几项为民造福的工程也都由他提出,对反对者毫不留情地施以非常手段,最后竟是无人敢提出异议。
徐子煦对这个人向来褒贬参半,难辨正邪,此次却大出所料对他伸出援手……
不对,若是他,那么断不会如此引人注目,毕竟只要是人,总会露出破绽,再怎么小心谨慎和聪明敏捷,也躲不过千百双的眼睛!
一个真正可怕的细作,绝对是善于隐藏的、让人容易忽视的、给人的感觉是可以信任的……
何况当初听北堂琼的口气,应是没有办法能救他的,那么似乎北堂琼和楚翼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南宫斐的话,也同样未免太过引人注目……照他的本性看,叛国得到的利益并不能比现在多多少,他完全不必沾惹一身腥,南宫世家也一直以来都是朝阳的重臣,叛国更说不通了。
到底是谁?
其实各国派遣奸细到别国刺探情报,本也是正常的,但叫徐子煦心惊的是对方到底是何身份,居然能隐藏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若非此次事件诸多巧合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他一般不会怀疑朝纲上有天沛的细作!
谁竟有如此能耐?既能深入到朝纲核心,又博得众人信任,掩饰得天衣无缝?或者是表面看似寡言、默默无闻的人?
是天沛人,还是——本国人?
还有就是出事前晚夜闯王府的那个黑衣人,绝对不是他手下的人。
看那纸张也是毫无特别,市井间随处可见,没有任何标志,字体也是工工整整的小楷,看不出出自何人之手。
谁暗中在警告他提醒他?
还有太多未解的谜团……
楚翼现今又对朝阳内部情况了解了多少?
现在徐子煦已经可以确定的是景夜让他吃的药多半和楚翼有关,只是以前从不晓得世间竟然真的有假死这种药!景夜知不知道他将要被带去的地方是天沛国度?而且对方又是怎么找上景夜的?为什么选择景夜而不是别人?
因为景夜是他的至交,会尽一切办法将他救出去,同时也就是达成楚翼的目的!
如果这是场精心策划的阴谋,那么楚翼竟然能把他身边的人际关系都摸得一清二楚,这说明了什么?实在无法不让人惊寒。
也许,自己不知不觉中早已成为了众矢之的;也许,远在此次征战前,楚翼就已经暗中观察了他许久。
现在楚翼这番举动无疑已是不把朝阳皇族放在眼里,若是被本国知道他徐子煦还活着,活在敌营里,那么后果是什么!不论他本身的名节,在朝阳朝臣的眼中,胆敢劫走朝廷重犯,这无疑是对朝阳极大的藐视和挑衅!两国的开战,又多了个理由!他更担心的是朝阳会主动发兵,这无疑中了敌人的下怀。
徐子煦更愤恨难言的是,那个男人既然能把他弄出来,那么应该也有办法把馨儿救出来,可是没有。
馨儿和其余四十一人全部丢了性命!
因为对那个男人来说,救他也不过是别有目的。
可为什么逸儿也在这里……
当初,北堂琼和老师应该已经把逸儿带离种种是非而远走他乡。可景夜向老师的突然求助,从而打乱了原本的安排——也许,逸儿本来就也在楚翼的计划之中?
虽然过程中多了些几乎脱离楚翼掌控的外部因素,可现在依然如了那个男人的意!
皇帝对他下了套,楚翼也对他下了套!他整个就置身在了迷雾里,从一开始就是!他知道事有蹊跷,却处处失了先机,从头到尾被牵制了透底!如若不是他真的没有叛变之心,谨遵着久远的誓言,又怎么会……
而楚翼又无所不用其极,竟不惜亲身上场,巧妙利用了他遭同性侮辱的极度愤怒,间接掩盖了某些潜藏的真相,将他进一步推往了火坑,步步发展成如今的局面!
楚翼不愧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血魔黑骑的创造者,其每一个举动,看似毫无关联随性而起,实际竟然都是精心布置,综合预测了外界环境条件以及人物本身的心理,若有不符合条件的就干脆自己创造条件,直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把猎物一步步引往目标之处。
这场背后的阴险较量,徐子煦输得凄惨痛楚,可最终的赢家不是皇帝,更不会是楚翼!
徐子煦决不允许!
“父亲……”
怀中人儿犹带睡意的低唤打断了徐子煦的思绪,他低头看趴在怀里的孩子,摸了摸孩儿的发丝,低哄:“还早,可以再多睡会。”
稚子摇了摇脑袋,更往父亲身边挨去,伸出手揉揉眼睛,语音模糊地问:“父亲在想什么?为什么每次醒来你都不在睡?”
徐子煦默然,原来这个孩子一直都注意到了。
“逸儿喜欢白老师吗?”徐子煦静默了会,让孩子自己调整成喜欢的姿势枕着他胸膛趴着,轻声问道。
“嗯!”
“那……以后逸儿一直和白老师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徐离尘敏感地发觉了言下潜意词,神情瞬间就微微变了,咬着嘴唇沉默会,低声问:“……父亲要去哪?”
“逸儿一向最乖,这次也要好好听白老师的话,好吗?”徐子煦避左右而言他。
小孩儿又是沉默,有些不稳的气息喷吐在徐子煦胸前,带给他心口一阵窒闷难受,然后小孩儿闷闷的声音才低低传出:“一定要和父亲分开么?”
徐子煦说不话来了,这个孩子以往决不会对同一个问题重复两遍以上,这次却反常地一问再问而不肯答应下来,说明他实在是不愿意啊!
可是……
徐子煦将孩儿往上抱了抱,用下巴摩挲着他的额头,手不轻不重缓缓地抚摸着孩儿的背脊,没再说话。
徐离尘也静默了,双手却不自觉得更抓紧了父亲。
小孩儿可能已经明白了这是父亲的默认。
起床后父子俩粘得更紧了,徐离尘几乎一刻都不肯离开父亲怀里,即使什么都不说,就那样静静依偎着也好。
白琅看了只有心中不断叹气,也不忍去打扰他们,就在边上静静看书,王府之变以来,他也没再要求徐离尘继续学习,放任了他和他父亲在一起。
大雪两天前就已经完全停了,除了外面厚厚一层不知道何时才会融化的积雪,今天天气倒是晴朗,风也不大。午后三人吃了饭,照旧让徐离尘揣了精致小暖炉在怀里去落阳斋的院子里晒太阳讲故事。
只是,徐子煦来到亭子里时,却看见了石桌上摆着的一具古琴。
那是一具焦尾琴,材质均是上上乘,一看就是出于名家手笔,而且年代悠久。
可让徐子煦在意的不是琴的价值,而是琴勾带起的回忆。
曾经,丽姨娘也一直用焦尾琴弹奏;曾经,馨儿也一直用同样的焦尾琴弹奏!
如今,他爱的这两个人,却都没了踪影,连原本陪伴身边的琴也毁了。
徐子煦放下了幼子,有些失神地走过去,静静看着这具琴,突然神情微变,细细端详遍琴身,神思一动,撩起袍摆在石凳上坐下,伸手一拨琴弦,不由怔愣住。
这就是自己府里的那具焦尾琴,那具二十年前丽姨娘遗留给他的焦尾琴!
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白琅也惊愕地微微低呼,随即又沉默,神情变得深思叵测。
徐子煦静默无语,伸手轻轻抚过琴身,依旧完好无损。再度审视一遍,那音质,那手感,那色泽,那木香,真的就是它,难怪乍见时会觉得那么熟悉。
此时,徐子煦的心情又是如何复杂!以为早已失去的东西却原封不动地回到身边,它携带的回忆却是让人惆怅悲痛异常。总是物是人非……
这具琴,到底是一种细微的安慰,还是再度揭开了血淋淋的伤口?追求这个问题的答案,已没有意义。
徐子煦调了几个单音,不禁闭目抚琴。
一曲《蝶恋花》款款而出。
琴音清冽,曲调如流水般从那双修长白皙的指间倾泻而出,酣畅淋漓,不绝于耳,亭子里天地间瞬时洋溢满了这铮铮琴音,拂过身侧,飘过树梢,直绕云霄而去。
耳闻百遍的曲音,在脑海里早已根深蒂固。
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儿时的丽人宫,回到了静王府。
丽姨娘当初教他弹奏的第一首曲子就是这个,馨儿最常弹奏的曲子也是这个。
徐子煦一直觉得用焦尾琴来弹奏《蝶恋花》,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凄凉味道,可是偏偏那两人都偏爱如此。
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地抚弄借以慰藉。
徐子煦不知反复弹奏了几遍,徐离尘也安静地听着,大概也记得这是母亲最常弹奏的曲调,神思不由也有些恍惚。
而白琅却是想起了往日那个在花丛中嬉笑弹琴的娇小身影。他早夭的唯一的一段恋情。
三人沉浸在各自的伤痛中,却完全忽视了另一头静观的人影。
徐子煦手下一转,有些哀婉的曲调变得激昂起来,男儿的壮志凌云,沙场征战,豪情铁骨,尽显无遗。
楚翼一直默默注视着亭中微微昂首闭目弹奏的人,那不容错辨的一脸哀伤,连周遭的气场都浸染了那份深沉的伤痛。几天来他虽然没怎么出现在对方面前,其实却是一直都暗中注意着徐子煦的动静。
这个曾经清冷高雅、从容自若、高高在上的人,不管处于何种劣势境地、多少凌辱加身,都不动声色保持他傲人风姿的人,那双曾经融合了凌厉和温和的坚定眼眸,已经微微变了些……
某种东西似乎正逐渐从这个坚忍淡然的人身上流失……
此刻,听着曲调的改变,楚翼微微一笑,提剑而上,飘然落在亭外几丈处,长身而立,看了眼徐子煦,在白琅和徐离尘的讶异视线中,翩然挥剑起舞。
长剑一扫,激起雪花飞溅,是为起势,在雪花再度落地前,他已然脚下踏步而行,身随心动,心随音陶,身心合一,长剑执手,身形变换,幻化出道道流畅的剑芒。
是为剑舞。
周围的积雪纷纷飞舞起来,飞舞着却不强劲,反而透出股柔和的味道来,轻轻缓缓地飞起,再悠悠回旋着落下,竟有种异常清雅动人的美丽!
徐子煦豁然睁眼,看着亭外翻飞的人影,手下琴音不停。
白琅静静观看着,微微皱了皱眉宇。
楚翼的剑法依旧那么华丽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动作都完美至极,流畅利落至极,可以是最极致的视觉享受,细思下却也隐隐能发觉处处暗藏杀机。
蕴含杀机的剑法,楚翼行云流水般使来却毫无杀意,剑花变化间,端得只有风华绝代、赏心悦目可以形容,那一个个腾空翻跃,回身飞旋,一起一落,一招一式,轻灵飘逸,连贯流畅,洋洋洒洒,翩若惊鸿。
挥舞出的眩目的万千剑影,在冬日下流转折射出万丈温润细芒,随着他不断变化的身姿闪烁飞舞,着实令人惊叹!
徐子煦冷冷看着,慢慢冰冻住了脸上的神情,敛去了哀伤,只剩冰冷。
琴音更加激昂澎湃,犹如湍急瀑布直下山涧,撞上岩石跌落万丈深渊,激起千层浪涛!
楚翼的剑招也渐渐地不再纯粹的柔美,随着音律慢慢发挥出原本的犀利,身形剑势间变换得更为迅捷,隐隐已有傲然翱翔天地之姿!
飘然而起的剑气带动了周围的气流,地上更多的积雪被带起,飞向天际,一旁松树枝上的积雪纷纷落下,恍惚中竟似又大雪纷飞,却闪着阳光的暖芒。
徘徊辗转的曲音,漫天飞舞的雪花,抖动的银霜树枝,簌簌而落的积雪,一片金色白色中翩翩飞舞的黑色身影,映在眼里竟然是一副再唯美不过的画面!
铿锵激烈的音律不断从徐子煦指尖流泻而出,窜入飞雪中,萦绕天地间,席卷一切。
澎湃浪涛转化为北风呼啸,黄沙滚滚,残阳如血。征战沙场的男儿,刀戎相见,血溅四方,汇聚成河,竟是无比悲壮,无比凄切,撼动人心!
配合着愈发激荡汹涌的琴律,楚翼的剑也舞得愈发慑人,完全脱去了起初的柔美,愈加凌厉起来,翻飞的黑色身影隐隐有股强大的气势流露出来,剑过处带起一阵强大的气流,扫起一大片积雪往四面八方疾驰,一旁的树枝抖动不已,竟把堆压的积雪尽数抖落了下来,露出了光秃秃的褐色枝条。
亭外以楚翼为中心,掀起了场漫天大雪,他黑色的身影半隐半现于乱舞的厚厚白雪中,可这样绵密的雪阵硬是没有一朵雪花沾上楚翼的衣角,几根枝丫不堪气流的震动竟猝然断裂,天地也似乎为之颤动,漫天飞舞的雪花似暴风雪来临的时刻,端得惊心动魄!
白琅看得无比惊讶,而徐离尘已经合不拢嘴了。
此时,徐子煦琴音忽而高亢悲鸣起来,依旧湍急激烈,却更声声激愤泣血,似用尽生命在呐喊,在反抗,那么悲愤,那么慑人!
不是催人泪下的悲壮,而是令人胆寒的阴冷憎恶!
紧接着他手下一个似要断裂般地拨弄,琴弦发出刺耳悲鸣,忽然间竟杀气大增!
“煦儿!”白琅急唤,忙运气护住了自己和徐离尘的心脉。
楚翼一惊,脚下一点,忙翻身回转,身形掠起,长剑直往徐子煦方向递去。
徐离尘看见楚翼挥剑直刺向徐子煦,吓得尖声大喊:“你要对父亲做什么!”待要不顾一切冲过去却被白琅紧紧拦住。
琴音嘎然而止,长剑抵在琴弦上。
白琅看着,依稀一叹,抱起徐离尘不顾孩子的反抗出了亭子。
亭中两人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怒目对视。
片刻后,楚翼一叹,收了剑,上前想为他调息,却被避了开去。
楚翼没再上前,静静看着对方,目光中暗流浮动。
徐子煦收起了搁在琴上的双手,闷不吭声。他也知道如果适才楚翼不阻止,想必他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不再多做思虑,他暗暗凝神运气,不多时周身流窜的狂乱气流渐渐平复下来,一缕细细的血丝沿着嘴角蜿蜒而下,被他伸手擦了去。
“何苦。”楚翼见状也知道他已然没事,只是看着这样的人,不禁轻叹。
楚翼和徐子煦都清楚方才的惊险源于出事来他的刻意压抑,多日来无处发泄的悲愤,早已形成了隐疾,在适才方达到了极致,又被蒙蔽了神智,是以差点走火入魔。
如今胸腔处淤血已除,多半不会再有太大的问题。
徐子煦冷眼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虽说这次是这人救了他,可楚翼将焦尾琴摆在这里也不知是何居心!
“你若恨,在此就可以与我一决高下,若我输了,任君处置。”
楚翼将剑柄递向对方,徐子煦依然不言不语冷冷看着。
“既然上次战场上你我不是处于同一起点,那么这次在你我状态相当的情况下重新交手,如何?如果你想,你也可以杀了我,这一场比试无论结果如何,我绝不追究,至于你师傅孩儿,完全可以自由离开,包括你自己。”楚翼将剑搁在石桌上,返身走回亭外回头看着徐子煦,长身而立,淡淡而道,端得风姿无限、自信傲然。
徐子煦眼神微凌,抄起长剑飞身出了亭子,站定在楚翼对面几丈开外,执剑指地。
楚翼抽出腰间软剑,运气其上,软啪啪的剑身立刻坚硬如铁,薄如蝉翼,泛着幽冷的光泽,隐约发出叮咛之声。
阳光暖融融地照着,四周枝丫静止不动,一丝微风也无,可他们所立之处却渐起狂风。
雪花再度飞舞起来,朦胧了视线,耳边风声鹤唳,气流飞窜。
两人眼神一凌,脚下一动,飞身而起,同时挥剑而来。
然而,才一交手,徐子煦就惊诧了,这个招式,怎么如此熟悉?
三四招后,徐子煦沉了脸色,对方所使的剑法赫然是他自己的武学招式!就是上回战场上他曾施展过的那套剑法!
他不由心中微凝,对打依然持续,转眼间已经二十余招过去,而这二十招里楚翼招招竟然用的都是他的剑法!
徐子煦不由愈来愈惊惧,这个人才交过一次手就竟都记住了?还这么几乎可以说是分毫不差地施展了出来!
只是想用对方的招式来打败对方自己?楚翼未免太过狂妄!
徐子煦心底冷哼声,全心应对。他的剑法讲究的就是灵活变通,辅以其专门的内功心法,楚翼即便学会了那几招,也毕竟不过是皮毛表象,真髓自是没有领悟到。
到了近五十招,楚翼已渐渐有落于下方的趋势,徐子煦却愈发凌厉,直逼得对方放弃这种极度藐视他的打法。
许是看出了想用对方的招式制服对方几乎是天方夜谭的事,楚翼终于改变了招式,采取了自己的。
激战重新开始,一时竟是难分难解。
两人自然手下都不会留情,招招都是毫不犹豫直要置对方于死地。
徐子煦上次由于内力早已耗损过度,根本无法把他最上乘的剑招展露出来,这次不同,充沛的内力完全可以发挥出他最厉害几招剑法的真正威力。
但正如徐子煦之前所料的,上次楚翼也并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是以此回徐子煦拼尽全力,最后居然也不过是跟楚翼打成平手!
楚翼看着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里,是种说不出的感觉。
徐子煦看着他这样的笑,就仿佛当众被打了记耳光。
但正是此时,徐子煦下了个决定——
他会如这个男人所愿,留下来。
(《谁人天下》第一部:阶下囚——屈辱篇完结;待续第二部:苍生叹——折服篇。
“晋江”独家更新中,谢谢各位的支持,夜会继续努力~~~~~)
夜无眠R
2009年02月01日深夜
修版,奇怪,这张没有啥东东啊,为何也会被锁呢?望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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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十章 沦落敌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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