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之门――夜郎诱惑》烟灰之舞

8、第七章 受尽折磨

　　我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杀人了吗？我是不是死了？”
　　秦红衣同学没有经历过这种轰轰烈烈的场面。被吓傻了。
　　抱着她的夜无际同学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心想，这个女人怎么长得这么象红颜？却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不过千万别被她的外表骗了。从未听说过红颜有姐妹，今天突然冒出来救她，看这架势，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突然在我的腰里一点，我只感到腰间一阵酥麻，顿时动弹不得。
　　人群围拢过来。“王爷，没事吧？”
　　夜无际摇头道。“我没事。伤亡如何？”
　　其中一个侍卫长模样的人回到：“回禀王爷，死了十一人，伤了十人。”
　　他低头望向我，目光露出寒意：“美人，你可真厉害啊。一出手就惊天动地。”
　　我说不出话来。一滴泪水从眼角溢出。
　　他的目光掠过那滴眼泪，望向众人道：“把死者好好葬了。亲属各发三百两银子。受伤的，每人去领一百两银子。至于这个杀手，我要亲自审问。另外，加派三倍的侍卫，凡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是！王爷！”
　　他抱着我转身进了刚才审讯红颜的那间屋子。皮鞭和绳索还在地上，我的心凉到了底。他不会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我吧？要是他真那样做了，我该怎么办？咬舌自尽？我秦红衣的清白之身可不能被这种恶魔给毁了！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坐好，注视着我的眼睛。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唇边露出一个邪笑。“你以为只要是女人到我这里都会有那种待遇吗？可笑！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就算是女人求我，我也不一定会满足她的。至于你，”他抬起我的下巴。“虽然长相酷似红颜，却和她不是一种类型的女人。你是冰山，她是烈火。虽然我对你很有兴趣，但是放心，我喜欢自愿的女人。”
　　他说着，用手轻抚我的脸颊，然后，顺势向下。他的手指柔软得象一条蛇。我不能动，亦不能言语。脸红得象一块滚烫的炭。
　　他摸过我的腰间，顺着臀部，然后是大腿。那种酥痒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恨恨地瞪着他，用力咬住舌头，一丝腥甜弥漫开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下来。
　　他一惊，急忙点了我下颚的穴道。“我不过是想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那霹雳球，原来你的性子这么烈。好吧。”他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伸手解开了我胸前的穴道。
　　“我欣赏有骨气的女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和红颜是什么关系，为何来救她，救走她的那个人是谁？我就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
　　我在心里冷笑，他还真的以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啊，我害死了他这么多人，他焉能放过我？反正都是咔嚓一下，还不如落个痛快，大不了我回去继续昏天黑地的写我的小说去。
　　虽然我真的有点舍不得就这样离开。这种经历，不是人人都能遇上的。唉，算了，我魂牵梦萦的古代啊，别了！当一回英雄的感觉也不错！
　　想到这里，我绽出了一个极妩媚的笑容。“夜无际，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他微微一呆，随即露出一个冷笑。“好吧。我成全你。本来想怜香惜玉一下，看来是我多余了。杀了你，我一样能抓到那个贱人！”
　　他举起右掌，作势向我的胸口拍来。
　　我心里想着，这一招是叫做断魂掌吗？著名的小说家秦红衣，竟然是死在这种厉害的功夫之下，也不算死的太没有名气……
　　一阵凌厉的掌风穿过我的右颊，只听见“呯”地一声巨响，身旁的柱子断了。屋顶的瓦片哗哗地落了下来，噼噼叭叭地碎了一地。
　　夜无际收回右掌的影像从我的瞳孔里放大，我恍然清醒过来，我没有死？
　　他咧了一下嘴角。“原来你真的不怕死。”
　　切！原来又在试我。看来他审我的方法已经黔驴技穷了。我轻薄地扬了扬嘴角，说道：“夜王爷，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根本没有挖掘的价值。”
　　他定定地看了我三秒钟，忽然仰头大笑。“我夜无际从小生下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之人，连皇兄都要让我三分，看来今天终于遇到对手了。我就不信，我收服不了你！”他说着，忽然欺身过来，抓起我的左手。
　　我猝不及防地一惊，他掀开我的衣袖，臂弯处，露出一颗朱砂痣。这颗朱砂痣我从小就有，却不知他为何知道。
　　“我猜得果然没错。你是处子之身，所以才对这迷魂香无动于衷。看来救红颜的那人功力很深厚，似乎也未受到半点影响。”他自顾自地说着，我却听得火起，难怪先前红颜会有那般表情，真是无耻的家伙！
　　我瞅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原来我以为你有多厉害的功夫呢，却不过会使些下三滥的伎俩罢了。真是辱没了王爷这么尊贵的地位。”
　　他的眼中泛起怒火，却随即扬起嘴角，显得傲然不可一世。“我本来就是天下第一无赖。因为戴着王爷的帽子，所以天下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我。无论你怎么激我，我都不会与你计较。我不会中你的计。美人，我不会杀你，但是我要让你有一天求我杀了你！”
　　我安静地看着他，难以理解一个衣食无忧，要怎样便怎样的王爷缘何有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杀人，只是一场游戏，不杀，亦只是一场挑战而已。难道说因为拥有的太容易，所以他觉得太无聊；还是因为站在金字塔尖，太孤独？
　　而我，只是他游戏的一个玩具而已。
　　我抬起头，轻轻一笑。“夜王爷，这个国家是你的，我却不是你的。我不想活，你拦不住我，你要我死，我偏要活下去。这是我活着的权利，做为一个人的权利。”
　　“哦？是吗？”他玩味地看着我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酒窝。“真是太有趣了。我到是要看看，你如何争取做为人的权利。”
　　“来人！――李副总管！”他高声叫道，一个精瘦的男人推门进来。
　　他的眼睛看着我，低声对那人附耳交代了一番。那人瞟了我一眼，连忙低头走了出去。
　　“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有些不安地开口。
　　他朝我走过来，将脸对着我的脸。“看你一身红衣，我就叫你红衣好了。想必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的如水般妖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长长的睫毛忽然覆下来，温软的唇轻轻掠过我的眼睛，留下一个闪电般的吻。我微微窒息，正在想他意欲何为时，他忽然伸手再次封住了我胸前的穴道。
　　他轻轻叹气，表情暧昧。“你的眼睛不属于这个世界，让人迷醉。可惜……游戏开始了。”
　　我再度变成了哑巴。不知道他想要如何折磨我。想到红颜经历的那一幕，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他比女人还俊美的脸，我想起了一句话来形容他：天使的脸，魔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