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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男上加男 ...

  •   鹰十三和林乔杉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谁盯上我们了?”那人说道:“就是你们今天上午见的那个人,买通了乌尔江的黑巫师下蛊。”鹰十三拍桌而起,怒气冲冲地说:“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真是看不出会做这种事情!”林乔杉则是攥紧放在桌上的右拳,沉着嗓子问道:“这种事情应该很秘密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清了清嗓子,盯着桌上的茶,舔了舔嘴唇。鹰十三顺势拿起茶泼在了那人的脸上,吼道:“你们黑巫师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人被莫名的泼了一脸茶,委屈的不行,但他现在的处境又不方便计较,唉~这人难不成只有三岁吗?无奈的舔了舔滴在嘴唇上的茶水。林乔杉本来怒气值满满,鹰十三这一举动让林乔杉愣住了。看了一脸无奈的黑巫师,又看了看义愤填膺的鹰十三,叹了一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那人擦了擦脸。那人打了个哈欠接着说道:“下雨的那天,我看到有人跟我旁边的黑巫师搭话,搭话的人就是今早与你们见面的人。那天来往的人很少,所以记得很清楚。我记得他们说的话,说是要在四天内解决好。”“四天后正好是交货的日子,这个不讲道义的人!”鹰十三听了之后更加气愤了。
      鹰十三把守在门外的阿智阿勇叫了进来。四人一起商量着对策,最终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只是告诉兄弟们入口的东西要谨慎,最近只能吃这边客栈给送的食物。至于这位善良的黑巫师,林乔杉又做了一个让众人惊掉下巴的决定——明天以下蛊害了自家兄弟的名义,带着这位黑巫师上山去会会传统黑巫师的头领——江震。
      第二天清早起来,阿智阿勇带着客栈的饭菜和水去到了买主仓库那边看望众弟兄。鹰十三和林乔杉则跟着黑巫师往山上去了。
      上山之前黑巫师给了鹰十三和林乔杉一粒小药丸,要他们服下。这两位都留了个心眼,压在舌头下面,怕是什么毒药,还是未完全相信黑巫师的。这林乔杉一路都在小心的留记号,昨天厉大夫给他画的图,他在房间看了又看,几乎是把地形给背下来了。人在江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山路越往上走越觉空气新鲜,风景优美。主路边密林环绕,山涧溪水流淌声入耳,若是闲来无事,信步其中,或曲水流觞或结网捕鱼皆为佳选。
      前进百步左右,毒蛇密匝地盘在树上,听到脚步声,都把头抬起来,吐着五颜六色的芯子,嘶~嘶~的声响让人汗毛直竖。那黑武士倒是淡然,只管往前走,还自顾自地说:“二位紧走几步,就快到了。”回头一看,两人僵在那里,神情慌张地盯着那些吐芯子的毒蛇。黑武士笑着说道:“两位不必惊慌,在下刚才给了两位药丸,吃过解百毒,不会有事的,尽管走。”鹰十三与林乔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对视了一下,默默地把刚才压在舌头底下的药丸吞了下去。
      黑巫师头前把鹰十三和林乔杉引到了正厅,遣人去禀报了江震。此时两人在厅里坐着,没一会儿的功夫,鹰十三就从椅子上蹦起来了。正对着大门,先是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然后深呼吸,紧接着一边扭腰一边笑着说道:“这山上的空气真是好,有股药香,建筑摆设雅致古朴。”此时,仆从上了两杯茶,什么都没说就下去了。走了一路,鹰十三早就渴了,老老实实地坐着喝茶。
      这林乔杉在鹰十三自言自语地这段时间里,默默地观察着这厅上的木头,用手试了试,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数——这些是金丝楠木。呷了一口茶,兀自想着事情。鹰十三喝过茶,把脸贴近林乔杉的脸,两只眼睛紧紧地盯住林乔杉,林乔杉回了一秒的神儿,条件反射给了鹰十三一巴掌。鹰十三捂着脸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另一只手指着林乔杉,委屈地叫出来:“林!乔!杉!你变了!你原先是个表面斯文,内心职业病的俊后生!现在是个外表职业病,内心闷骚狂躁的嚣张男人!”林乔杉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你吓到了。料想着江帮主一会儿就到,快过来坐好,不要闹了。”鹰十三恨得胳膊伸直、攥起拳头,做出想要掐死的他的样子。持续了6秒后忽又觉得江震快要到了,便乖乖坐好,时不时的眼睛斜视着旁边的林乔杉。
      不多时,先前带路的黑巫师恭敬地引出一位男子,林乔杉和鹰十三下意识起身,黑巫师开口道:“这便是我们的老大——江震。这两位是方才向您提到的险些被害的……”黑巫师哑口,想起来还未曾知晓这两位的名字。鹰十三接话:“冒昧前来,还请见谅。在下鹰十三,这位是我兄弟林乔杉。”江震面色稍缓和,三人相互抱拳嘴里客套着幸会。随后江震给手下黑巫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下去。
      三人落座后,林乔杉仔细地打量着江震,这个男人虽说是黑巫师的头领,但气质里却没有半点邪气,相反倒有几分磊落舒朗的气质,着实难得。面上不喜不悲,看不出任何情绪,该是个胸中有城府的人。跟鹰十三一样是江湖人出身,但不似鹰十三的走一步看三步,他有点像是深思熟虑走一步看三步,还得是走到了再瞧一瞧的那种性格。年级轻轻,稍显暮气,难能可贵这份严谨。林乔杉竟然有些心疼起来,这是英雄惜英雄的情结吗?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江震这人以往肯定与乌尔江一伙儿人纠缠的很苦,造就了这样的性格。差点就要脱口说出:“孩子啊,你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苦啊呜呜呜……”
      一旁的鹰十三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心想林乔杉这货紧盯着人家打量,猥琐行为,别人还怎么开口!
      江震余光看到了也并不在意,不咸不淡的道:“听说两位是远道经商的,没成想手下的兄弟被买主串通乌尔江的人给暗伤了,他们好些了吗?”
      林乔杉回到:“多亏贵帮兄弟帮忙,那五位兄弟已无大碍。只是四天以后,怕买主与乌尔江不肯罢休,特来请帮主相助。”
      江震在凌西这么久了,还未曾遇到过年龄相当,说话这样痛快,不用藏着掖着的人,当下反倒觉得轻松自在起来。于是也表态:“救人是沿袭下来的规矩,本就是义不容辞的事情,何来‘相助’一说?不知四日之后相约在哪儿交易?”
      见江震这样豪爽,林乔杉心生好感,觉得这位哥哥值得相识。刚要接茬说交易地点,鹰十三大大咧咧地插话道:“这眼看到饭点了,我这肚子抗议了!本来早上起得就早,吃的也少,还爬了小半天的山,被你们山上五颜六色的毒蛇吓个半死,我不管,怎么着江帮主也得管饭吃。”
      这一番话把江震逗乐了,连忙说是自己待客不周,吩咐底下人去准备饭菜,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江震把鹰十三和林乔杉引到了饭厅里。看得出这江震确实是待客少,缺乏经验,席间都是鹰十三在问他山里的情况帮里的情况,他在作答。吃过饭后,鹰十三将脸凑近江震,神神秘秘地说道:“有没有方便说悄悄话的地方?”江震呆萌的嘟囔有的,然后三个狗男人就出现在了江震爷爷的爷爷设计的密室里。
      江震打开这间“祖传”密室的时候,鹰十三惊讶的道:“这……这有点过于神秘了……咱们只是商议对策,又不是密谋造反~”林乔杉打圆场说:“小心无大过嘛,没听过‘隔墙有耳’这句话吗?在这里说话多有安全感,你怎么那么多事儿!”
      江震突然很感慨:“我打小就没有兄弟姐妹,母亲走得早,爷爷和父亲对我都很严格,教我黑巫师的医术,反复去熟记药方。别人童年是泡在蜜糖罐里的,而我是泡在中药房里的,苦大的。很少得到安慰,爷爷和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希望能撑起家业。二十有五的年纪就掌事,别人说的好听年少有为,可从没人知晓我的苦楚与孤寂。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行错路走岔道。方才在席间交流,与两位甚是投缘,也不怕两位责怪,在二位上山之初,底下人就已经将二位的底细摸透了。本来有人劝我不要应你们,怕与乌尔江再起干戈。我知道你 们山下有人,但却孤身上山,足见诚意。我江震决定助你们。”
      林乔杉和鹰十三没想到这位看上去颇有些城府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在说掏心窝子的话。别人以诚相待,当然要回以热忱。
      “不瞒您说,我们二人皆是家中独子,承蒙十三哥不嫌弃,愿意认我做兄弟。如今有缘得见江帮主,以诚待我兄弟二人,方才听到这一番话,潸然泪下,犹如亲历。如若不弃,愿与结为异性兄弟,从此凡事互帮,遇险共抗。”林乔杉自告别父母独自打拼,除了鹰十三以外,没有人跟自己说真心话,商场上所见之人皆是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小人。难得遇上江震这样年纪相仿,说话投缘的性情中人。
      江震听罢颇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握住林乔杉和鹰十三的手,脱口而出:“正有此意。”
      三人互道年纪,江震年纪稍长,二十有八;鹰十三今年二十有五;林乔杉比鹰十三小一岁,今年二十四。男人的友谊从联盟开始!
      江震接着牵头讨论应对之计:“父亲辞世之后,乌尔江曾想赶我下山。父亲留给我一种蛊,它能让人内力尽废,意识清醒却终身不能动,好似活死人。父亲嘱咐我说这种蛊没有解,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乌尔江对此存有忌惮,与我吃了讲茶,未敢轻动。这些年他日渐作大,山上好多长辈都劝我要除掉他,不能留下祸患,害人害己,连累黑巫师的声誉。”
      鹰十三说:“像这样残害百姓的人渣,早就该收拾了!”
      “乌尔江的势力一天比一天强,因为他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毫无原则的做事,很多人都去找他解决自己的仇人,争取自己的利益。他因此财力大增,早已不在山上,而是在最热闹繁华的地方。”江震跟鹰十三和林乔杉解释,说明这个对手并不好对付。
      “别的先不说,单是他一个江湖人作大到天上去顶多是个土财主,不足为虑。可怕的是千万别跟官家有牵扯,行商走江湖最怕的就是这些官,官场通气只要一封信,就能让你处处不顺心,烦人的很。”鹰十三经验之谈,当年就是林乔杉和官府一起劝他一起行商,不然他还逍遥着呢。
      “额……”江震起身,来回踱步,抬起左手挠了挠头,被鹰十三的话戳中了痛处,真真正正的让人头大。
      “大哥,既然已经决定要除掉乌尔江,我们肯定鼎力协助,有话直说无妨,莫非真应了十三哥的话,跟官府有牵扯?”林乔杉呷了口茶,望着江震说道。
      江震坐下,抿了一口茶,开口道:“乌尔江背叛师门,另立山头,为江湖人所不齿,眼看不能在江湖上立足,远走他乡。没承想走马上任的凌西知府,是个贪婪小人,听说了乌尔江的事,派人找到他,为自己所用。乌尔江现今所在之处,就是官府给他安排的地界。”
      “现今应该去会一会这个知府,这人看似棘手却是个突破口。”鹰十三喝了口茶,不知啥时候这货把鞋脱了,盘腿坐在椅子上。
      江震和林乔杉听完一机灵,瞪圆眼睛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抓他来了解情况,不然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鹰十三漫不经心边嚼着葡萄边说。
      林乔杉思索片刻,开口道:“大哥,十三哥这法子虽然有些冒险,但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江震点了点头应允了。
      鹰十三又拿了一串葡萄,边吃边挑眉问道:“这个知府大人喜欢去哪儿啊?”一脸的猥琐。江震笑出声来,“就是你想的那个地方。”两个人默契的哈哈大笑。坐一边的林乔杉一脸懵逼,反映上来之后笑而不语。

      夜幕。风月场。
      三个身穿长衫,头戴礼帽,手拿折扇的男子在其中。不见开心也不见生气,只是找人唱曲子,三个人似是在听,又似是在走神。
      江震的手下,一早便打听出了那位贪得无厌的知府在几个月前就频繁出入这个地方。此时此刻就在三人的隔壁寻欢作乐。
      鹰十三倒是应对自如,林乔杉耐得住脾气,但是江震十分的尴尬,几次想摔杯子都忍住了,他哪里来过这里啊。鹰十三看出来了,花钱打发了这群人下去,一个翻身来到窗外,打开了一条缝,看的捂嘴直笑,一脸的猥琐。江震在里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无奈的看向林乔杉。林乔杉走过去拍了拍鹰十三的肩膀,没好气的说:“你看够了没有!哈喇子擦一擦。”
      鹰十三还真的擦了擦嘴,从袖子里掏出迷烟,嘴里嘟囔着“送你一条迷烟”。里面没动静了,江震和林乔杉架着这位昏睡的知府大摇大摆从前门出去,来时3人,去时也3人,不得不说帽子真是个好东西。走之前江震还很心虚的往人家老鸨那里塞了一把银票,老鸨赶紧陪着笑脸说再来。江震和林乔杉快步走出去上了车,鹰十三早就翻窗户下来了,此时等在车里,还嫌弃他们动作太慢。
      车子开动,林乔杉突然笑出声来。说江震大哥是个老实孩子,将来切不可做贼,不然准露马脚。哪有人临走还给老鸨一沓子小费的!鹰十三听了这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劝他说以后不打算做和尚别老在山里待着,要多出来玩玩。江震满脸通红,说他那是怕人家纠缠才会那样做,还说家里已经有妻子了,不能到这种地方来云云。
      一路上鹰十三一直打趣江震,还逗他说要见嫂子。林乔杉在一边听的热闹。

      深夜。江家密室。
      江震、鹰十三、林乔杉,绑在椅子上的知府。
      鹰十三拿起桌上的茶就朝知府脸上泼去。知府勉强睁眼之后,开始又喊又挣扎,约莫有5分钟。鹰十三继盘着腿吃葡萄,林乔杉默啜着茶,江震让手下人去外面拿了几条毒蛇过来放在知府面前,原本又哭又喊的知府瞬间安静了。紧盯着自己眼前的毒蛇,那些毒蛇朝他吐着芯子,嘶~嘶~的响动虽然响动微弱却使人胆寒。
      江震命人拿开毒蛇,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只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不会取你性命,听懂了吗?”知府点头如捣蒜一般,连声答是。江震让人下去,并派引路上山的黑巫师带着林乔杉和鹰十三的信捎给等在客栈的阿智阿勇。
      “你好歹是一方父母官,怎么能伙同乌尔□□害百姓?!”鹰十三此时正声厉色问道。
      知府原先一直摸不着头脑,又让毒蛇吓的三魂没了七魄,被鹰十三这样一问,一头雾水,只模糊答道:“乌尔江是个生意人,只要利益,怎么会毒害百姓呢?再说他还救过我呢!”
      “救过你?把话说明白些。”鹰十三追问
      “大概是2年前,我刚到凌西地界,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路途颠簸,一连躺在榻上4日,昏昏沉沉,茶米不进。脸上毫无血色,惨白惨白的。府里的师爷找了许多郎中来看,开的汤药方子都是补血益气安神的,想来也是没什么大碍,就没有多想。吃了几幅汤药之后也还是未见好转,还有加重的迹象。在一筹莫展之际,师爷报说外面有一位江湖郎中前来自荐,说是专治疑难杂症。我这样一听,赶紧让他进来给我看病。他把自己包的很严实,给我号过脉之后就说不碍事,没有开方子,而是直接给了一包一包的药沫,交代说每日冲服一包,连服七日,病根自除。将信将疑的,隐隐感觉他也有些本事,便把他留在府里,每日伺候汤药。没成想七日之后果真就好了,便给了他很多的银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拜谢再三,说给他一块地,便是不要这银子也罢。我见他虔诚,便命人给他建造了一座房子,他隔三差五的也送来写保健药与我,这人治病救人没听说害过人。他与诸位结了什么梁子,要闹到这般?”
      县令说完,看着江震、鹰十三和林乔杉。
      这三人听罢,互相看了一眼,看来这县令只是酒色之徒,未曾知道乌尔江谋财害命的勾当。江震开口道:“我且问你,你生病之初是否觉得头晕,病重渐沉之时是否觉得心肝如被虫嗜,早晚涌血从七孔流出,面色却惨白如雪?”
      那县令听罢,十分震惊。头如捣蒜一般,连忙称是如此。江震命人上前,为县令松绑,招呼他起身。江震、鹰十三和林乔杉四人围桌而坐,江震为主,手边煮着茶。
      等喝了一杯茶,待那县令缓过神来,江震开口道:“方才我说的病症,正是乌尔江所下的嗜血蛊。他先用于你身,待到你病重,他再出手相救。你自然对他感恩戴德,其实是被利用了。我看你也不知情,今日便放过你。”
      那县令听完大惊失色!五味陈杂,恩人变仇人,真正是此一时彼一时,想起昔日自己每每想到病沉之时乌尔江彻夜守候,便觉一切是欺骗,是设计!上牙紧咬住下牙,面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攥。冷静下来便问道:“三位今日是有何事?那不成那乌尔江又想故技重施,拿这东西害人性命?你们说要我做什么,我一定照做。”
      江震押了一口茶,说道:“既然大人应允帮忙,那两位贤弟不妨说出计划,意下如何?”
      鹰十三起身踱了两步,说道:“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我们来贵县经商,主顾本说好要这一批好木料,不成想他联合乌尔江要给我们下蛊,这样他就得了木料又省下钱财。这批沉香木按克称卖与黄金同价,颇有些利润。现如今别人想要我们的命,他不义我们便不仁,如今一起商量除掉这个祸患。想让大人派他出去一趟,我们好下手。”
      县令思忖片刻说道:“派乌尔江出去不是难事,不过他出门在外是极其谨慎的,反倒不好下手。我有一计,不费一兵一卒要了他的性命。”
      江震、鹰十三和林乔杉面面相觑,林乔杉开口道:“大人若有妙计,晚辈愿闻其详。”
      那县令呷了一口茶,说道:“你们给我下蛊,我再病重。乌尔江势必回来照顾我,我会命人出去,留下他一人,你们三人潜伏在内,我看外面有好些毒蛇想必是有人饲养,那时不妨用它一用。”
      林乔杉连声称妙哉妙哉,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这计虽好,但却委屈了大人,免不了要再受折磨。”
      县令听罢,起身踱步一个来回,停住道:“我并非不知感恩之人,想到乌尔江救我之时,心头却有不忍。只是想当初我与他也无怨也无仇,他就因私心忍心加害与我,后又百般欺骗利用。真真岂有此理!现今我出这一计,一来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了那句‘天道好轮回’;二来是报他欺瞒我利用我之仇;三来相助各位被他无端加害之人。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这皮肉之苦我尚且忍的,只愿天地间少这一祸害。”
      四人商定罢了,明日起身——去县令府邸。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江震去风月场,着实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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