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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 ...

  •   贾攸并没有在意几鬼的心思,掐了个诀直接回了贾家。
      一夜无话,转眼又是一天,这天,贾攸老老实实地上了一天学。
      入睡之时,贾攸想起还有警幻没有处理,遂设下结界去了天空中的警幻空间。上次来去匆匆,他并没有详细搜查这个空间,这次要好好看看。进入的地方与上次一样,他先往较窄的那头走去。
      只见尽头有一块长约十丈左右,似乎有半截埋入土中的石头,上有“三生石”三字,三字似非人力所书就,有种远古的苍茫之气。
      在现代时,也有三生石的传说。传说中一块三生石在月老那里,一对有缘人缠上红线后放到三生石上可以定下三生三世姻缘;还有一块在地府地望乡台边,可以让鬼看尽前二世与今生;同时,华国杭州天竺寺后山也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喻为前世、今生、来世。
      想想红楼中说的绛珠草是生长在三生石边的河畔上,既然贾家已到自己这一辈,那这绛珠草应该已经有了灵智,可以找找看。
      三生石像个方桌一样半埋在土里,绕着走了一圈,贾攸才发现,这河里流淌的水是从三生石的一个洞里流出。此水刚出洞口灵气盎然,落到土里灵气开始消散,流地越远灵气越少。
      石头下面,因长久的水流冲刷形成一个小坑,出小坑后水中灵气前进一丈便消散一分,流到中间他进来的位置已是灵气全无,再过去染上层层怨气,到了“灌愁海”附近全是怨气,且隐隐有戾气、阴气混杂其间,有问题。
      顺着小河来到灌愁海边,连接处有个阵法,里面应该有个隐藏空间。
      “怎么又是阵法?这个是什么阵法,与书里的不一样呀!”贾攸烦躁地自言自语。
      “这当然与书里不一样,这是我师父设的,是她自创的阵法。”一道娇声传来。
      “你师父?”贾攸意外地看着来人,杏色衣裳,头戴杏花,难道是个杏妖?
      “怎么?你那个阵可是困不住不我的,若不是实力不及警幻,我早就把她杀了。”说到警幻,此女满脸恨意,但,不一会又是一脸娇气。
      “你师父与警幻是什么关系?”原来真的是个杏妖,刚才她情绪波动较大,被他看出来了。还是个刚化形不久的,不足为惧。
      杏妖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一边在阵中乱转的其他小妖小鬼,忍着怒意开口:“五百年前我师父被八仙之一的何仙姑收为记名弟子,并送这个太虚幻给她作为修炼之所。”
      顿了顿,瞄了一眼贾攸,接着道:“三百年前,师父出门游历,在一个山洞遇见了刚化形不入的警幻。她花了一百年的时间取得了师父的信任,将我师父骗到一个古阵中,剥离了太虚幻境,甚至还想吸收师父的法力。怨恨之下师父自爆而亡,让她什么也得不到。”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
      “这么说,你师父已经魂飞魄散了?”可这个空间并没有全部认警幻为主呀。
      “怎么可能!我师父有师承的,她的魂魄可是被师祖保护的。只可恨警幻欺人太甚,师父当初魂魄碎得太碎,一百多年还没有养好,以致太虚幻境一直无法收回。”杏妖愤愤不平道。
      这就说的通了,空间与杏妖的师父还有魂丝连着,但是再过个十来年恐怕就要被全部掌控了。
      “你把空间打开。”既然杏妖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所求,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问问她。
      “有什么事等警幻灭了再说。”老实说,他最不喜欢这些妖鬼之类的讲古了,故事太悲伤,不适合自己这样的壮汉。
      杏妖脸色一僵,又很快开心起来,修行之人说话一般算话,自己的小要求应该会同意的。再看此人面相清朗,眼神正气,放下心来。
      杏妖在灌翻书海与小河相连的约七丈处翩翩起舞,随着她的起舞,周围的地形开始变幻。
      相连处豁然断开,形成一个四五十米长宽的碗型深坑,从河里流出的水冲起坑底又从另一边冲进海里,蔚为壮观。
      “警幻!!”杏妖看着坑底浮沉的警幻,咬牙切齿地喊道。
      看她没有一时冲动跑下去杀人,贾攸才放下心来。“你到一边去,我要控制阵盘将她灭了。”
      找了一番,贾攸小心地拿出一个玉牌,仔细看了又看,确定没弄错,才放心地对着掐诀。
      随着他的掐指,坑底的警幻时不时被雷电劈中,不进传来痛呼声。
      杏妖远远地飘在空中,看着凄惨的警幻,心中怨气慢慢消散。‘师父!你的仇有人报了,徒儿现在很好,你也要活着,要等着我去找你。’
      足足坚持了十分钟,警幻才魂飞魄散,消散地干干净净,一丝魂魄都不没有留下。
      贾攸招手收回已经停止运转的“正心”阵盘。
      阵盘收起,贾攸也把自己之前设下的禁制收回。
      一时各处传来阵阵娇呼声,如莺如燕,让人听了骨头都轻了。
      贾攸可没有这种感觉,他一个不解风情的直男只觉得吵。
      杏妖看他皱眉,连忙站了出来,“站好了,一个一个排好队,不要说话,不然要你们好看!”
      众妖鬼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皱眉的贾攸,不甘不愿地闭上嘴开始排队。
      见他们安静下来,贾攸开口说道:“你们也知道之前警幻被我关了,”停下找视他们一会,“今天我把她杀了,所以以后,你们想去哪就去哪。你们可以回之前的住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带走。出去以后不能做坏事了,知道吗?”
      “什么算坏事?”有个不解地问道,她刚化形不入便被警幻骗来,可以说天真无邪,比婴儿还无知。
      见到有开口的,一个女鬼也发问,“公子,我们这些姐妹死了何止几十年,无法回去人世,又被警幻炼化过,入不了地府修不了鬼仙,再去后如何生存?”
      贾攸用法术探了一下她的鬼体,还直是如此。
      这个鬼的三魂七魄各有损伤,一时他还直没办法帮她解决。又看了看天真过了头的各小妖,揉揉额头,叹气道:“你们先待在这里,等我想到办法再说,今天太晚,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待其他人反应,贾攸直接掐诀出了太虚幻境。在空中停留一会儿,贾攸将神识仔细在这个世界扫了一圈。哦,找到几个漏网之鱼了。伸手扯了扯,一只□□、一条蜈蚣及一条金环蛇从远处飞来。
      三个动物到了近前越来越小,到贾攸面前时,已经从十来米大小缩小到不足一米。也不管三妖叫嚷,贾攸将它们控在空中仔细翻看,□□和蜈蚣身上有阴气一孽债,那条金环蛇到不但没有这些,还隐隐有金光闪现。
      “你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希望下辈子不要走错路,误了这成仙机缘。”说着将□□和蜈蚣摄到手上,掌心吐出真火,一阵惨叫后,□□永远消失在世上,一点真灵飘向远方。
      “你把他们的魂魄怎么了?”金环蛇从头到尾不言不动,直到看他放过两物的真灵才开口,语中满是惊讶。
      贾攸看了它一眼,收回控制,随它自由掉落。暗道:你谁呀,我还要跟你解释,何况这真灵又不归自己管,他怎么知道会怎样。
      幸好这空间不在京城上空,不然这么大一个蛇妖掉不去,绝对值能砸死几个人。
      不说金环蛇的遭遇,贾攸回了贾府。
      回到府里,已近天明,飞速进入房间,解除结界后,对外叫了一声。
      “杜仲,进来。”
      “是,少爷。”进入房间,杜仲将脸盆放到架子上,再到床前站定。只见少爷已经从床上坐起,连忙到一旁拿衣服给他穿上。
      “少爷,今天休沐,老爷要带你和大少爷们们去庄子上玩。”
      “我们三个不是要上学吗?”昨晚也没听贾代善提起啊。
      “早上老爷身边的庆哥儿过来传话了。”那时才寅时,正半睡半醒间,害得自己现在还很困。
      “是这样。”贾攸懒洋洋地任他服侍,“我们贾家学堂本来就一月休两天,现在爷亲一有空就给我们请假带出去玩,这样一算下来,平均读四五天就可以休一天。”比现代的一星期休二天实惠多了,毕竟没有作业啊。
      现在整个世界的幕后黑手除掉了,自己只要保住家百年以及报了父母恩情就可以自由了。要是可能会的话,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就好了。
      转眼,时间过了十年。
      荣国公府里到处张灯结彩,人流如梭,大堂中喜乐喧嚣,各种富贵物品装饰着大堂。
      北静王水锋一脸豪爽地拍拍贾代善的肩膀,“你小子运气真好,生的儿子个个成材,还都孝顺,真让人羡慕。”
      贾代善翻了个白眼,这件婚事又不是他给牧儿定下的。自从牧儿进宫当了伴读,这个儿子就就成别人家的了。不但得了皇上青眼收为了义子,还差点连姓都改了,还好自己父亲拼着脸皮进宫哭惨,才让皇帝打消念头。
      进宫半年后又不知怎么得了贵妃的喜爱,简直比对亲生的女儿“晏阳公主”还好,真是邪了门了。
      这次的婚事也是一样,若不是皇帝收义子收得早,“晏阳公主”绝对会嫁给牧儿。
      “他现在是皇上义子,皇上已经放出话要封他为王,以后我见了也要行礼了。”这都是什么命呀?当初攸儿说只有老三赦儿能继承爵位自己还不信,后来被皇上夺了继承权,更是不信,以为算错了。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皇上为了收牧儿为义子,直接把赦儿封为世子,简直是……不要脸。
      北静王干笑一下,“这个,牧儿是个孝顺的,即使他娶的是长公主的女儿凤来郡主,生下孩子还不是叫你祖父。”实在是说不去,听说若不是贾源和贾演两位老太爷入宫肯求,这场婚礼都不会在贾家办。就算这样,明天贾牧夫妻要先到宫里谢恩,才能回来见长辈。
      “我想开了,反正赦儿的婚事我已经定下来,谁也不能抢。”
      北静王也翻了下白眼,虽然贾赦在京中也有名声,甚至去年考了个秀才,但皇上绝对是看不上的,不会去抢。
      “你家老三定了!老二真不能成家啊?”当初为了让皇上收回认贾牧为子的念头,贾家几人轮流进宫哭惨,统一借口就是老二出家,老三没继承权,失了老大贾家要后继无人了。
      “老三定的是齐国舅家的嫡女。”
      “齐狐狸家的?”
      “就是他家,这可是他自己同意的。”其实他刚开始看中的是张太傅家的嫡幼女,可惜被贾攸知道后直接反对,没成。
      “他家算是起来了,是个好人家。既然如此,你以后也不用操心。”
      “听说你家水桂又给你生了一个孙子,这才是不用操心。”他也不想操心,可是孙子一个都没有怎么能放心。
      说到小孙子,北静王满是笑容,也不与贾代善说话了,直接去找自家王妃抱孙子玩。
      吉时临近,喜东声从远处缓缓传来,贾代善到后堂看了一下父亲,发现正与四王八公的其他几家老太爷谈笑。他没有过去打扰,问了身边的小厮,各处安好,安心地回了大堂。
      刚回到大堂,李氏身边的一个嬷嬷走过来,“老爷,吉时快到了,老夫人问你要不要给皇上准备位置。”
      “范嬷嬷已经备好了,到时我坐右座,皇上坐左座。”大青朝以左为尊,虽说如此,他的右座稍微往偏右了一点,不与左座一条线。
      嬷嬷沉默退下,老夫人这次又要失望了。
      果然,只一会儿,林奇就从外面进来,“老爷,皇上到大门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整个大堂的人都听到了,众人相继站起。贾代善到后堂去告知父辈,与他们一起出来,才朝外面迎去。
      皇上带着贵妃浩浩荡荡地在荣国府前,先是看了看牌匾,才有些不豫地看向迎出来的贾家人及众宾客,这个婚礼若是在宫里办,自己就不用辛辛苦苦来这里了。
      “参见皇上!!”众人行礼高呼。
      “行了,快进去!花轿要来了,不要堵在这里。”皇上心里有点紧张,这可是牧儿大喜之日,可不能出错。
      被留在宫里看折子的太子,咬牙切齿地想着,等他当了皇帝就让父皇留在宫中看折子,而自己可以带着牧儿出去玩。
      太子身后站着的贴身太监,当作没看到他脸上的狰狞,心里还是不住地奇怪:这贾牧少爷真是够邪门的,但凡皇室血脉之人都对他喜爱不已,在宫中没有皇子之名却有皇子之实。若不是有些人不甘心之下三番五次暗查,确认是贾国公亲生子,他们这些外人都要认为他是皇上放养在贾家的贵妃之子。
      最邪门的就是贵妃了,对他比对亲生女儿还好,要不是三公主晏阳公主长得与贵妃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要认为她失心疯拿皇子换了公主,贾牧才是她亲生的了。
      “来福,给牧儿的礼物送到没有?一定要比父皇早到。”太子徒宏基对贾牧的身份也是知情的,这个人本应是自己的亲兄弟。一开始不以为意,可相处后才发现这个“兄弟”比那些斗死斗活的兄弟可爱一百倍。于是,人比人之下,太子对贾牧爱护异常,经常与晏阳公主争抢陪玩时间,勘为宫中一景。
      贴身太监身子一僵,硬着头皮跪下道:“殿下恕罪,那礼物,礼物被杨总管拿走了。说是,说是皇上给你亲自带过去。”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倒霉,在宫门口正好碰到了杨总管。
      “过分!”太子捶桌,早知道他就让母后送了。
      想子又想,太子将桌上的折子一推,“不行,我也要去,折子谁爱批让谁批去。”
      贴身太监苦着脸“砰”地跪在他脚前,“太子殿下!不要啊!皇上会杀了奴婢的。”真的是会死的,太子东宫一直是宫人死亡率最高的,只要皇上不满意太子的表现,就会杀一批人,其他没死的也落不到好。
      “嗯?”太子不悦,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父皇还有什么话传下来。
      “殿下,皇上走前下了口诣,请您务必留在东宫处理奏折。”来福知道太子不高兴,可他也不想的,他只是一个奴才,两个主子都不敢违抗。
      “我批完了。”太子看也不看桌上一大半没批的奏折说道。
      “皇上说了,皇上不在太子监国,奏折批完,就把宫务处理了。”说完全这句话,太监整个脸要贴地上了。皇上真的不是看自己顺眼,想砍了换一批吗?
      以前听说皇上看东宫奴仆不顺眼,老是被砍,他一直以为是谣言,现在可以确认是真的了,这次就算皇上不砍自己,太子也会换了自己的,毕竟不听使唤的奴才主子不会喜欢。
      “宫务?!”太子喉咙破了音,这说的是人话吗?他是太子,不是太子妃,更不是皇后,怎么能去管什么宫务,那不是女人的事情吗?
      “是的。”来福一字不敢多言。
      太子气愤一阵,又坐回案桌后,冷笑一声后,“这可是父皇逼我的,他不仁不要怪我不义!”
      他想起牧儿向自己提的要求,不如就答应了,即好报复自己的好父皇。
      昨天贾牧过来找他,专门请他今天去观礼,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到贾牧以后的规划。
      “太子哥哥,我不想一直留在京城,想出去走走,你有没有办法?”因为从小到大,到处被人宠着,贾牧有点孩子气,什么话都敢说。
      “你想去哪?”牧儿这么单纯可爱,放出去被人伤害了什么办?不能出去。
      “不知道。不过,我听老二说过,西南有个地方四季如春,我想去看看。”贾牧一边玩着太子哥哥刚刚送他的礼物,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西南?”太子仔细想了想,“那边挺荒凉挺乱的,我不是很清楚,西宁郡王一直镇守那边,我给你向他打听一下。”打听归打听,宝贝弟弟可不能出去吃苦,让人给他讲讲那边情况就行了。
      “这样呀。听说,南边有大海,海边可以捡到很多海鲜,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如果去了那边,带鱼、鲍鱼什么的可以吃到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了。
      “这个我到是知道,岭南那么边就挺热的,冬天一件夹衣就能过冬,而且那里还有荔枝。”太子更南边没听说过,倒是岭南听许多人说过。他还挺喜欢吃荔枝的,就是每次到了京城的荔枝都不太新鲜。
      “荔枝呀,好吃,我二哥每年都会给我带,听说那里还有一个跟荔枝差不多的叫桂圆的也好吃。”二哥每年会出门浪个半年,每年三四月出发,到八九月回家,遇到好东西都会当天让几个鬼使送回来。
      “是吗?”太子桂圆干倒是吃过不少,新鲜的没吃过。
      “还有东边有个倭国,听说那个大岛上有世上最大的银矿,好像有几百万石的存量。太子哥哥,我们去抢过来吧!”自己捡了这么多年的钱,加起来才几百万两,跟它不能比。
      “真的?谁说的?”太子好心动,几百万石!那得是多大的一堆呀,想抢。
      “我二哥说的,他是那倭国有些人在国内混不下去,就出去当倭寇来我们这边抢劫,被他杀了几批,这些都是那些人求饶时说的。”这个倭国太坏了。
      太子心里暗暗盘算,这如果是真的,他就向父皇申请去抢过来。
      之后两人又说了许多话,总之,贾牧非常想出去浪,希望太子哥哥帮他想想办法。
      昨天太子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的,但经过今天父皇的刺激,他只想让自己的好父皇也尝尝这孤家寡人的滋味,不过,到时要多派些人保护,啧,还是有点不放心呢。再好好想想,要打击父皇也不用这么损人不利己,还得想想,再想想。
      略过贾牧洞房花烛夜,转眼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贾攸便被杜仲唤醒,说是太子召见。
      贾攸慢悠悠吃完饭,又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儿,直到日上三杆,才晃晃悠悠地坐马车出门。
      到了东宫,太子已经等了许久。
      “到现在才来!”太子不满,若不是母后还有契约在他手上,自己一定让他好看。
      “说吧,早点说完,一会还有事。”真不知道这太子是怎么回事,老是看自己不顺眼。
      “你!”太子看他满是不太意的态度,差点上手揍人。“牧儿之前跟我说,想要出去游玩,你要保护他,不能让他受伤。还有,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父皇。”
      “啧啧,你脾气挺大嘛,这么跟我说话。”老实说,贾攸一直不明白他从那来的优越感。
      “你!放肆你!……你就说同不同意吧?”太子手指着他一阵气,想到自己打不过他,把气忍了回去。
      “同意啊,我为什么不同意。”无趣地站起身,“三天后,我们会出发,你要来送行吗?”
      “小心一点,我就不去了,怕父皇发现。”
      “放心,除了牧儿夫妻,谁也不会知道。”到时让齐皇后带来出来见一下就行了,谁也发现不了。
      “夫妻!李嫣那丫头也要去?”凭什么呀,自己的弟弟去玩,自己不能陪着就算了,还被别人跟着,可气。
      “新婚夫妻,自然要在一起培养感情。”
      “他们还要培养什么感情,早三年前就好成一个人了。”太子不同意,“不行,带个女人太麻烦。”若不是李嫣那个女人,牧儿说不定已经当自己的东宫属官,自己就可以每天看到,哪会像现在这样,整天担心父皇与自己抢人。
      贾攸不想理他,自己早就想出去浪了,可惜一直被父亲他们拖着,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提前泄露出去。
      “放肆!”太子看到他轻慢的样子,非常气愤。
      “行了,我会用法术带着他们,再易下容,不会被发现的。你,有什么办法拖住皇上他们,就去做吧。”
      “你怎么知道?”
      “啧,皇上一直把大哥当小鸡崽一样护着,现在你却要立马让我带走,这肯定不是皇上的意思,那就只能是你的想法,到时皇上一定不会同意,不你去拖着他们,还有谁能去。”贾攸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
      太子气得拍桌子,“你!滚、滚……”。
      这人就是克他的,迟早有一天要他好看。
      “无能狂怒。”贾攸不屑道,说完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径直离开东宫。
      出了东宫,黄藤、杜仲立马从马车下来,“少爷!等下去哪里?”
      “直接回去吧,下午没事,你们回去好好陪陪自家媳妇孩子,明早再上工。”
      “真的!谢谢少爷。”杜仲最先反应过来。
      “谢谢少爷,正好我媳妇想去五味楼吃饭,等下刚好可以带她去。”黄藤也来了一句。
      “既然这样,杜仲,你自己去拿二十两银子,你俩一人十两,好好放松一下,好好玩玩。”
      半夜,贾牧与李嫣两人靠坐在窗边小榻上,时不时望着外面。
      “阿牧,二弟真的会来吗?”
      “放心吧,小攸一向一言九鼎。”
      “那就好。我们第一个去的地方是哪里?”
      “现在是二月,听说西南有个地方春天有百花盛开,先去那里吧。”
      “可以吗?我真的想看看一望无际的花海,那一定很美。”
      “一定可以,我跟他说过的。”
      “好了,不要聊了,走!”
      突然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人一惊,捂住嘴瞪着出现在窗外的人,“二弟,你来了,三弟呢?”
      “先出来,从窗户出来。”贾攸往一旁让开,两人才看到站在一旁的贾赦。
      贾牧揽住妻子从窗口跳了出来,落到外面地上才发现,有一张毯子飘在贾攸身边。
      “飞毯!我们坐这个出去吗?这个不是飞不快吗?”从小到大不知坐过多少次,速度太慢,贾牧怕飞到天亮,他们还没有出城门。
      “我改过了,又加了防护结界,两个时辰就能到海南。”贾攸边回答,边坐上飞毯,贾赦也跳到他身旁坐下。
      贾牧也上了飞毯,并将妻子拢在怀中,才好奇地开口:“海南?”
      贾攸没有回答,将飞毯隐身结界及防风结界打开,操纵升到几百米的高空,并往南飞。
      贾赦开口解释:“现在西南还有点冷,我们先去最南边玩几天,再去那边刚好。海南好像就是靠海的南边,听说那边一年四季都是夏季,非常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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