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初成设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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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是个怎样的人呢？
海贼王是个怎样的人呢？
小小的艾斯在知道自己的生父为何人时就这么想，当他问达旦的时候，那个一向粗野的山贼却总是不予正面回答，其他山贼也是，当他问卡普的时候，卡普就大声让他去训练或者什么，说要将他培养成海军，也是一样从不回答。
“什么嘛，那个臭老头！”
年满三岁小艾斯摸着头上的包，又一次挂着眼泪和鼻涕一脸不爽呲牙咧嘴的跑出山头，身后的山上还能听见卡普震天的怒吼和山贼们恐慌的咦咦咦声。
确实，卡普让他知道了父亲是谁，但是关于父亲详细的的一些东西都不告诉他，这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父亲，哥尔.D.罗杰，海贼王。
他们不说，那一定有人知道，艾斯兴冲冲的往人多的酒馆窜去。
“喂，海贼王是个怎样的人？”
艾斯站在门口，像一头紧张的小豹子，他大声的向其中一人问道。
酒馆在一瞬间的安静后马上嘈杂起来，醉汉敲碎了酒瓶大叫，男人们哈哈大笑，老板在柜台后面也笑，其中一个靠艾斯较近的男人弯下腰，对一脸困惑的小孩说道：
“海贼王是世界上最罪大恶极的恶棍。”
“吊死他！烧死他！！”醉汉不清不楚大吼，被旁边的人拍了后脑勺“你醉死去吧，他早就被砍头啦！”
艾斯愣怔了，在肆无忌惮的笑闹声中攥紧了拳头，他犹犹豫豫的咬牙又问。
“如果海贼王有孩子呢？”
——
“那一定超可怕的，应该被处死——对吧？”
另一边，安悠哉哉坐在高高的树杈上，一双浅薄的青色眼眸满是肆意和残忍，身边的浑身绷带的少年紧张的握紧了刀。
“去吧。” 女孩说道。
一声令下，少年窜了出去，与下面的一帮人斗在一起。
安特意挑选的这帮人是当地的一群实力不大的恶棍，这帮人整天偷鸡摸狗口无遮拦——
——蠢到极点的渣滓。
一般来说，两个孩子偶尔也是会上街溜达一下的，奥尔加看起来似乎很喜欢甜食的样子，于是安就一起上街去找甜品店，他们总归是不可能走主干道路的，毕竟那些路上常常有贵族海军什么的四处晃荡，她不喜欢，奥尔加也排斥海军。
奥尔加不能说话，就很安静的跟在她身后，安静的像是个影子，因为头发长长了又不至于长到扎起的程度于是就显得乱，一脸的旧绷带，一双黑眼睛幽深昏暗。
安觉得奥尔加像是万圣节的木乃伊。
那帮人不是一次在角落看他们了，香波地确实经济发达，但是周边地区受海贼的影响所以有十分多的灰色交易，拐卖小孩是其中之一。
安的小脸和小身板绝对很对他们的胃口，一看就可以卖个好价钱，不然不会锲而不舍的一连好几天的蹲点，今天多半是要动手。
正好，奥尔加没怎么见过血，顺便也让他试试刀，想到这个，安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她自己小小年纪已经满手是血，拖到现在居然才让奥尔加动手，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考虑到少年不易出手或是没办法出手。
果然有了同伴就是不一样吗？顾虑就变多了呢。
“喂，小海贼，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对吧？”
迪安也在，他是指安的身世问题，就蹲在旁边的树枝上，这家伙摊开自己的书，一根羽毛笔不知道在刷刷的干什么，没过一会他收了笔，啪一声合上书，没让安看见他画的东西，安便转过头不去搭理他。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当然知道。”
海贼王之子，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孩明目张胆的使用着她父亲的姓氏，这是只要甫一现世就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姓氏，海军及各方势力会蜂拥而来。
迪安答应成为这个小小船长的船员，一方面就是因为这个，当然，不是指以世界为敌，他在追寻族人遗骨之外只想跟海军和天龙人对着干，并且他这个人——
是个败类。
迪安还是很喜欢为非作歹的，幼时面对的可怕映像间接性的决定了他如今的心性和行事风格。
这么说吧，从某些角度戴尔.迪安是个有强烈施虐欲的杀人狂，他在最可怕的一次事件中曾将一些人的血肉完整的活剥——就像当初对他的族人做的那样，使其最终死于血液流干，不然怎么会有死亡记录者的美名呢？
曾经也有人邀请过迪安公事，其中一部分利用他的失踪了，还有其中一部分被明确死亡。
关于这件事，迪安不相信小安不知道。
——他没见过从烈焰中手拽尸体草菅人命缓缓走来的那个哥尔.D.安，所以他不知道这个小小女孩有何等胆量邀请他，并且对他没有任何的忌惮，区区一点点不信任而已，在磨合期无伤大雅。
而暂时，无论奥尔加还是迪安，都暂时不会见到那个安了。
——安给奥尔加的弯刀确实是上等货色，血液几乎留不在刀刃上。
“他的刀法太草了。”迪安说。
“你会吗？”
“不会。”迪安指指自己的眼睛“但是会画画的人都有一双好眼睛，我会看。”
“那就没办法了，他只能自己摸索。”
你说的好听，若不是小孩子暴露在外的一节小腿的肌肉一直都处于紧绷状态，迪安就真信了她的邪。
“你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什么果实？”
直截了当问能力在安看来这跟明晃晃问人家穿什么内裤没啥区别，说不上排斥毕竟已经承认是同伴了，但是安就是没有说能力的习惯，她甚至都不理解在战斗之前大喇喇把自己能力说出来的海贼们什么心态——
“超人系，裂裂果实——撕裂任何我碰到的或是短时间碰到的东西。”
“——”迪安看出她的不自在了“你不习惯跟别人说自己的能力？”
“对，不过我不会对同伴隐瞒，这涉及以后共同战斗的问题。”
“就这么相信我？”少年笑起来，显得格外温柔和开朗。
小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坦然又淡泊，明明清晰可见浅色眼睛里翻涌着一些东西“我跟你说过我的海贼团规吗？”
“没有，那就现在说。”
“首先——”安跳下树，轻轻落在了地上，此时奥尔加刚刚处理完事情，手臂和腰腹上有因行动生涩而至的伤痕，血液滴滴答答落下，落在深色的土地里，他看向安，迪安也跳下树，看着走向前面的小小女孩。
“第一条，一切以海贼团的利益和完整性为主，服从船长的命令，同样，船长也须以海贼团整体为主。
第二条，船员之间不得以任何原因动武，若有分歧，采取投票方式解决。
第三条，在必要时，船员之间将没有任何隐瞒，我们没有秘密。
第四条，发誓不会背叛海贼团，交托信任。
第五条——”
她转过身来，对着现在仅有的两个自己的船员伸出手，脸上是极其少见的笑意，满眼的希冀期待和，天真的残忍。
“——我们将团结一致，掠夺世间的一切珍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投过树荫的阳光居然没有一丝触及她，那个孩子站在阳光无法触及的阴影里，对男孩们，安的双眼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自此，海圆历1503年，名为珍宝的海贼团草草成立，他们立下为非作歹的目标。
此时，安7岁。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初成设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