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情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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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白了吗？”
听着自家婶婶的知无不言，小玉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些信息不仅庞大，而且完全出乎意料。圣斗士的身份也好，老爹的封印也罢，刀龙、龙叔和神盾局的介入，每一个都足以让她……兴奋！
嗯，不包括「龙叔的担忧」，那最要命了。
而在小玉大脑宕机时，彼得·猴子·帕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那明明变成了猴子，却仍在发挥功效的蜘蛛基因。
如今，彼得已经听了太多不该知道的，大脑里丰富的阅片经历告诉他：下一个镜头就是13区讨论怎么暗杀新晋超级英雄——蜘蛛侠的画面。
就在彼得的脑内小剧场进行到13区如同FBI一样破门而入时，消化好情报的小玉开口，将他脑内的13区一脚踢出局：
“……我知道了。”
这声回应前的短暂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小蛇知道小玉没有把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颇为欣慰地询问道：
“那你现在的想法呢？成龙已经去给你父母打电话了。等他知道你出去“旅游”，一定会找13区查你的行踪，最迟明天晚上，成龙应该就已经到你面前了。”
听到这话，小玉的嘴就像膝跳反应一样习惯性地抱怨道：“他就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这时候他倒是不觉得13区麻烦了。”
听起来，小玉的情绪并没有因为那些糟糕的事情受到影响。
虽然小蛇应该训斥一下对方的重点，但她也被小玉乐观的心态感染了一些，之前紧绷的情绪散了不少——毕竟就算是她，听了那些情报后也难免心生焦虑。
小蛇轻笑一声，不再像刚刚接通电话那样执着，“我以为你听了我跟你讲的事情，应该会理解成龙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小玉随便应付两声。
她现在是知道了龙叔神经质的原因，但她依旧不愿意探讨这个话题，提起来就烦。难道自己还能因为一个符咒去蹲监狱吗？
这敷衍的态度小蛇也并不意外。
就和每一个家庭都会经历的一样，「担心」使得小玉这几年和成龙的矛盾越来越大，尤其是女孩进入了青春期和叛逆期的时候，这种家庭矛盾只多不少。
这场儿戏一般的“离家出走”就是多年矛盾彻底爆发的结果，长时间积压的问题和负面情感不是一个「答案」就可以瞬间消失干净的，这需要时间。
——这也是小蛇在明知成龙明天就能找到小玉的情况下，还要帮着隐瞒，甚至通风报信的原因。
万一小玉主动回来，她和小玉都能免了应付之后「知道真相更加焦虑的成龙」；再不济，她也要确保小玉不会在成龙找到她时应激得再次跑走。
她简直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老实说，我把这些告诉你是希望你能主动回来，但收效甚微。我需要你做好准备，等成龙找到你的时候，你们不要像以往那样进行无意义的争吵、扯皮，而是把话说清楚，你们需要的是好好谈谈、敞开心扉。你也不要再想着跑走，13区会追踪你的个人信息，你总不能丢掉所有身份证明过流浪日子对吧？”
听着小蛇一大段的苦口婆心，小玉的重点依旧跑偏。
“你说得好像我也在无理取闹。我每次都想和他好好谈，但他从不听我说话！他总是很暴躁，他绝对在更年期！”
小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俩一半一半。”
“总之，符咒和刀龙的问题虽然危险，但你也算有经验，相比较神盾局……”
“好好好，我知道了。”小玉赶忙打断，她开始烦躁了。
小蛇说这些话无非就是为了「别惹事」这三个字所做的铺垫，她太清楚了。他们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吗？她有那么差吗？况且——
“那个黑皮光头有那么可怕吗？”
不说还好，一说话题再次延伸：
“你认识尼克·福瑞？！”小蛇突然觉得自己才是全家情报最差劲的那个。
“额……”小玉刚刚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理智迅速回笼。
在如今的情势下她应该尽可能展现自己乖宝宝的一面让小蛇放心，所以避重就轻地说道：
“只是之前在13区玩的时候碰巧见到的。”
“哦？”小蛇不由得挑眉，“那你有没有“碰巧”听到什么？”
明明是问话，却充满了肯定。
小玉试图转移话题，“你说特工头子是不是都是光头……”
“快说！”
知道自己糊弄不过去，小玉当即加快语速老实交代道：
“就是偶然跑进布莱克警长办公室的时候见到过。他说什么索科维亚，为了安全让布莱克警长把面具交给他们保管，不过被布莱克警长拒绝了。”
很好，神盾局果然没有放弃「塔拉的面具」。
小蛇眉头微蹙，语气也不自觉加重了些：“……小玉，在成龙找你之前，你最好消停点，不要惹事。”
看，她怎么说来着，都是铺垫！
小玉一想到龙叔和小蛇都因为神盾局变得格外严厉，或者是……害怕？心里骤然升起一股不满和愤懑，再次逞起口舌之快：“你放心好了，有符咒在呢，不管是刀龙还是神盾局，哪怕他们叫来复仇者也不是我的对手！”
大概吧？
“小玉！”
“是是是。”小玉连忙保证，她不想再因为管不住嘴而继续这通电话了，“我知道魔力不稳定，我保证这两天乖乖的！”
“你最好是！”
小蛇那边切断了电话。
看着挂断的电话，小玉没好气地“切”了一声，手机漆黑的屏幕上映照出她不服气的面容。
解决了家庭问题，该解决朋友问题了。
她收起手机低头看向彼得·猴子·帕克，却见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小玉问。
彼得·帕克怎么了？
他的脑子要爆炸了——
你的魔法就是符咒吗？圣主和恶魔小龙都是恶魔吗？符咒是他们的吗？你们封印了恶魔？你真的是圣斗士吗？是我知道的那种圣斗士吗？那些黑暗杀手就是叫刀龙的派来的吗？那他们说的多玛姆是谁？他们是要抽走你体内的符咒吗？抽走了你会怎么样？13区也是个秘密组织吗？你认识神盾局局长？神盾局竟然被九头蛇渗透了？九头蛇竟然还存在吗？塔拉的面具又是什么？
一大堆问题环绕在彼得的大脑里，却没有一个他能问出口。
最首要的问题是：他现在是只猴子，他只会制造噪音。
天啊，这种自我认知太可悲了。
而且他就这样未经同意把小玉的秘密全都听进去了：这其中有两个恶魔，两个秘密组织，一个反派组织，一个邪恶巫师，一张多方想要的面具，还有一个政府探讨的新法案？！！
老天！他真的不会被暗杀吗？！
相比之下，他「蜘蛛侠的身份」简直微不足道。
一瞬间，无论是少年隐秘的好胜心，还是双方并不对等的秘密交换，以及意外偷听了墙角的心虚……等等，五味杂陈，这让彼得从小都相当灵活的脑袋陷入了短暂的死机。
“你没事吧？”
再次询问的声音让彼得成功重启大脑，并决定清空缓存。
“吱吱。”
【没事。】
小玉一脸茫然地歪头。
他怎么突然这么低落？
想着可能的原因，小玉慌忙地做出承诺：“你放心，绝对能变回来！”
……
另一边，在旧金山。
小蛇满脸愁容地盯着挂断的电话屏幕一语不发。
本来小玉只有符咒的话其实问题不大——至少她是这么觉得。但刀龙现在蠢蠢欲动，后面还有一个神盾局或者九头蛇盯着，这局面可就不太好了。
如果小玉用魔力的时候太招摇被他们发现，到时候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糊弄过去的。以那群家伙的个性，小蛇觉得他们抢走小玉的监护权都不意外。
“哎……”小蛇发愁地揉了揉太阳穴。
站在二楼的她这时看到了下面正和小玉父母通电话的成龙，灵机一动，立刻拨通另一个电话。
“喂？馆长是我，小蛇……对，我也刚结婚是挺闲的，不知道馆长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工作？”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