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被流放到地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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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半下午，女士们坐在甜品屋里各自吃着冰淇淋球，座位下满是战利品。
JJ感叹道:“真是难得平静休闲的午后。”
加西亚又点了一份香草冰淇淋，闻言惊恐地看向她:“每次有人说这种话都会有工作来临，该死，第一万次希望FBI的联络器坏掉。”
“非常抱歉。”
JJ拿起手机:“紧急案件，我得召唤还在假期的大家了。”
“我能跟着一起去吗？我是说我还在犹豫大学的专业。毕竟法案已经有眉目了，我就不太想去政法系了。”
JJ一口同意:“当然了，不过说实话FBI是一个既不能办公室恋爱又随时有突发案件，工资水平一般般，还有生命危险的职业。”
吐槽完之后，JJ淡定地:“总之，慎重考虑。”
加西亚艰难挽尊:“其实这项工作还是挺有意义的。”
JJ笑了笑:“哈哈，maybe？”
JJ一边和她闲聊，一边用短信加电话联系组员:“做一个好的议员更有意义啊，不过议员竞选有年龄限制，在这之前你倒是可以先做一个FBI。”
“我会考虑的。”
“嗨，gays。看看你们手里的资料。”JJ按开了屏幕，看向匆匆赶来的其他人。
三位女士离得近，把战利品放置在储物柜之后直接到了办公室，已经先看完了资料，加西亚也去了电脑房做准备。
虽然瑞德不在，不过他们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凑齐人才开始工作。
高登看了凯瑟琳一眼，默契地和霍奇一样忽视了她，直接就开始了工作。
艾尔问道:“不介绍一下吗？”
“情况紧急，她值得信任。”霍奇说道，转向JJ，“说说受害者。”
艾尔有些意外，霍奇一向对FBI的素质有着极高的要求，为人严肃，她还没见过他如此信任一个看起来就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OK”
“我们这起案件的凶手，被好事者称为洋娃娃制造者。”
高登神情凝重:“他们不应该有名字，他们和他们造成的恐怖一起，在伏法之后，应该被人永远的遗忘掉。”
受害者的照片被投射到屏幕上，凯瑟琳看着漂亮姑娘眼眶之中那双和她相似的蓝色瞳眸，依稀能感受她生前的灵动，两个人就像隔着荧幕对视一样。
“就像这个名字一样，所有的受害者被制造成了洋娃娃，防腐剂，蜡化，头发保护的很好似乎经过了梳理，她们的眼球关节都被卸下来，重新组装。”
“把人类的身体当做玩偶的部件，是想要制造一个理想中的娃娃吗？”
凯瑟琳不经意地说。
帝国贵族之中不乏这样异想天开的人，可惜都被她执行了亲自死刑。
碍于发达的魔法文化，异世界做个洋娃娃的成功率要比这里高的多。
如果有亡灵法师帮忙，做出来的会动有思想也说不定。
“照片之中的受害者塞琳娜，今年二十五岁。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上个月还拍了一本二线杂志的封面，她的手臂和眼睛都不是她的，属于还未被发现的另外两名受害者。”
“死亡时间是两天前，她七天前被报失踪。”
高登道:“看来他对模特小姐的手臂和眼睛颜色并不是很满意。加西亚，把她生前的杂志封面调出来。”
“她是棕色瞳仁，和她的美相得益彰。”加西亚闻言搜索起来。
随着耳机里噼里啪啦的键盘敲打声，一张杂志封面显示在屏幕上。
金发女孩有着棕色的瞳仁，在灯光下就像融化的糖果，她的睫毛很长腿也修长，给人一种小女孩一样可口的食欲感。
脸上的神情尚且天真。
她坐着彩色的木制长柜子，脸上还涂着三种颜色的彩绘。
“换了眼珠之后她的美貌骤降三个档次，杀人的一定不是女孩子或者gay。”艾尔陈述。
“对，我们没有这么差的审美。”
凯瑟琳也认同。
高登看完尸体的检验报告，轻轻按在了桌子上:“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照片之中的眼球切除了很多冗余的部分，手术过程堪称精准。”
“一定有还没被发现的受害者。”
“他珍惜女孩们的尸体，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损伤，都是通过过量药物注射的方式杀死了死者。”
“这表明一种感情倾向，他爱着她珍惜着她。”
“事实上他只需要一管空气，但他这样做一定有良好的经济来源和某些药物的流通手段。”
“男性，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爱好洋娃娃，生命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女性特征是金发蓝眼长腿长手的，碍于心理层次的推断，更有可能是他的母亲或者姐姐，对他的人生有很大的帮助。不修边幅，有一份报酬优渥的工资，他周围有一家售卖时尚杂志的报亭，拥有一间有地下室的房子。”
凯瑟琳看了一眼高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就是侧写吗？很厉害。
“男人心里永远住了一个小男孩，不过我们的嫌疑人心里住着的恐怕是个小女孩。”摩根举着穿着洛塔塔长裙尸体的照片，“这些衣服都是手工仿制，找不到来源吗？难道是自己做的？”
“他的下一个目标很不好找，毕竟特征不符合但某些方面突出的人都会被他看中，然后进行改造。”JJ叹了一口气有些忧虑。
她看向凯瑟琳:“亲爱的，幸好你戴了美瞳，你的蓝眼睛可真漂亮。”
“eh，我是说，之前我去哥谭的视频流传很广吧，我觉得大概率他看上我了。”
她摸了摸被自己刚刚剪短的头发:“除了头发，我简直完美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你万众瞩目，他大概率并不会对你下手。”
想起被追查已久最后被撬棍打晕的某个连环杀人犯，高登领悟了她未尽之语，“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要钓鱼执法吧。”
一向温和的探员突然散发出了长者的气场。
被气场吓回来的凯瑟琳假装自己从来没有这个念头:“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是装在她身上蓝色眼睛和长臂的基因检测之后的失踪人员，名叫塔娜。”
“她的父亲报案，已经失踪三天时间了。”
三天，凶多吉少。
凯瑟琳一边听着众人分析，一边自己也仔细看起检测报告。
突然，她猛地碰倒了椅子。
“加西亚？”
“甜心有什么吩咐，天才黑客加西亚为你服务。”
“尸体那张照片，你把它放大，脖颈部位。”
凯瑟琳的神情凝重起来。
她想起，自己在异界的时候就是金发蓝眸。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巧合。
放大到一定程度，加西亚熟练地把细节模糊的饰品处理一番，让它看起来像宝石店的柜台上，那些用来展示的照片一样高像素。
这是一枚蓝宝石胸针，设计异常精美。
“这个小饰品，我曾经亲手做了一个，被我送给了一位没什么交情的朋友。”
“它不是我做的，但和我做的那个很像。”
霍奇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最早的死者，她在七天之前失踪。那个时候你的视频在网上正火。”
她之前在哥谭的亮相，和她从前在皇宫晚宴之上露出的一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一种凉意袭上。
她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好像在看着她。
一直一直，看着她。
充满了爱恋，想把她做成不会动的玩偶留在身边。
发觉她目光的变化，JJ上前几步揉搓她的手臂，试图让她从身体感受到温暖，镇定下来。
加西亚也想起来，凯瑟琳说自己靠卖画和饰品为生。
“你做过多的同款卖掉了吗？”
凯瑟琳说的都是实话:“曾经做过一个多余的自己戴，后来就丢掉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在有幅画上画了那个饰品。”
“现在我怀疑，他的目标真的是我了。”
摩根皱着眉:“无意冒犯，你把它送给了谁。”
凯瑟琳笃定道:“不可能是他，他早就死了。但除了他我也想不起来，还有谁看见过这个饰品。”
也不一定，FBI事实上处理过一些听起来特别玄幻的案件。
比如说死亡之人在另一个人身上附身，他知道一些这个死亡之人的隐秘，甚至继承一些执念。
不过这些案件，其实还是可以用科学进行解释。
事关机密案件，高登没办法向凯瑟琳透露，还是希望她告知更加具体的细节。
权衡之下，凯瑟琳还是选择告知更多的细节。
“他叫安德森贝鲁特，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十三岁，因为一些政治原因我必须送他十四岁的生日礼物，事实上十四岁意义不凡，在他的家族之中非常重要。”
凯瑟琳其实并不是非常介意暴露自己来自异界这个事情。
只是面对这个上层如此贪婪短视的社会，这样做会非常危险。
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为了安全，就这样对一个女孩的死视若无睹。
甚至她的死，说不定有关于自己。
“我的哥哥认为，我有和他接触的必要。我所送的礼物，就是这样的一个饰品，不过照片里的是仿品，因为真品的材料非常珍贵。”
FBI早在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她的一些微妙之处。
相比于她的镇定她的气质，她的生活给人一种落魄公主一般的适应之感。她在短短一个月之中，做出了不少成就，可偏偏在那之前即便美貌出众却也平平无奇。
她与人交流语气偏向官方，就像一位从小被这样教导的女士。
可她的资料又表明，她的生活毫无可疑之处，她的一切都有来处。
“抱歉，你的资料之中并没有提到这一点。”
“你们应该知道纽约市雷神的传说吧。”
“这并不是假话，他真的是来自阿斯加德神域的神族，北欧神话之中的雷神，而我其实也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未来大学生。”
“我的国家名叫凯撒，我是凯撒的公主也是皇位的第二继承人。因为我威胁了王的统治，所以被她流放到了地球。”
凯瑟琳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
只有一句话不是。
她的确威胁了王的统治，但这个王并不是凯撒的皇帝她的哥哥，而是那个世界的众神之王。
美人鱼萨莉亚。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被流放到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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