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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 ...
《如何把狗血同人本拉回正轨[综武侠]》
文/陈未翎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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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此话一出,场内众人目光瞬间变更灼热了。
原本大家都是为了纳宝盒而来,却没想到能看见这样一出好戏,倒成了意外惊喜。
这会儿见话题终于转移到纳宝盒上,台下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欣喜。
而秋凤梧此时经过短暂的考虑过后,同意了温玉衍的请求,他挥手让仆人从一旁将纳宝盒取来,足尖一点,人便已经站在了台中央。
“实不相瞒,这宝盒乃是从当年的温家庄流出,锁扣十分精妙,我虽得此宝物却也无法找到破解之法,既然温少侠现如今说要拿来让大家开开眼界,那不如就由温少侠亲自打开它吧。”
有人在台下听了便觉得奇怪:“先前广发英雄帖的时候,秋庄主可说的笃定,现如今怎么又成了从未打开过宝盒?那秋庄主又是如何得知宝盒里确实有秘籍呢?”
秋凤梧微微一笑,淡然道:“自然是亲眼见到过。”
众人这便了然,以为他说的是很久以前曾亲眼见到过盒子的主人把东西放进去,却不知秋凤梧说的却是前段时间,他看到另一个人往盒子里放了什么东西。
温玉衍也不点破,只是点了点头,这便伸手接过盒子,几下开了锁扣。
盒子刚一打开,几乎是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去看,见到里头确实放着几本书一样的东西,双眼大亮。
下一秒,场上情况却来了个急转弯,原来是一直按兵不动的温鬃在这时忽然出了手。
一记掌风直直拍向温玉衍,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迅速后撤,躲开这凶恶至极的一掌,而旁边的秋凤梧见势不妙,和温鬃这便缠斗在了一起。
但危机并没有解除,台下忽然两道黑影急速窜来,两个高矮分明的男子一个屈指成爪、一个手放暗器,气势汹汹向着温玉衍杀了过来。
“他们这是要直接抢宝盒!”
惊呼声中,台下迅速乱成了一锅粥。
也有人认出了那两个黑影的身份,咬牙切齿喊了一声:“是他们!鬼面双煞!”
“什么?鬼面双煞怎么也来了?糟糕……早就听说他们与那温家庄的庄主温鹤鸣有点旧交情,想来定然是看过那宝盒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若是东西被他们就此夺了去,方才咱们可不就是白费力气了?!”
“是这个理,不行,不能让他们把这东西白白得了去!”
“我倒是不在意那什么宝盒不宝盒的,我就是觉得听你们这么说吧还真是有点意思,方才秋凤梧不也说了,宝盒是从人家温家庄流出来的,当年温家庄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都说庄子里头的人都死绝了,现在冒出来一个正儿八经的温家庄传人,不把盒子还给人家反而还拿出来让大家或你争我抢的……有点欺负人的意思吧?”
“扯你娘的淡,什么欺负人不欺负人的,那盒子早就成了无主之物,便是如今拿出来又怎样?”
“哈哈哈哈,陈兄你可别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今天到场有多少人,这可都是为了纳宝盒而来的,现在又没有一个顶顶厉害的温鹤鸣在场,自然是管不住他们哄抢,要是放到十几年前,说出噬魂刀温鹤鸣这六个字,你看还能有谁敢抢?怕不是个个都要被吓得尿裤子咯……”
听着周围几人你一句我一句,浑然不在意场子里已经乱了起来,反而像是唯恐它乱得不够再厉害些一样,余贤面色阴沉。
他目光死死盯着台上动起手来的众人,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依稀能瞧见手背上的根根青筋。
旁边有个络腮胡大汉凑过来,低声道:“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余贤紧盯着台上的白衣公子,又掠过那穿着青白道袍的武当弟子,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还不到最好的时候,再等等。”
络腮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没问出来。
乱糟糟的场内分成了几拨人。
有的看戏,有的等待时机,还有的想要趁机浑水摸鱼却又近不了身,只能看着那宝盒干着急。
但是这混乱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秋凤梧一剑挥出,将温鬃毙于剑下。
而温玉衍那边的鬼面人实在是有些难缠,他们打不过布阵的武当弟子,接触不到最里头的温玉衍,便左跳右窜抽空往里钻,竟然也就这么僵持了好一阵子。
约莫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忽然有人在台下哎呦一声:“他奶奶的,老子怎么忽然感觉不对劲呢?”
余贤听到这个声音,目光闪电似的看向四周,发现已经有不少人都开始表现出异常状态了,差不多都是四肢发软,脚步有些踉跄,倒像是中了什么迷药一样。
余贤心中大定,低喝一声:“走!”
台下乱七八糟的人群中,一伙人突然暴起,冲着台上便杀了过去:“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真的能在这里看到温家庄的余孽!”
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一个接一个冒出头,锋利的箭头对准场内,余贤落在台上,对着武当弟子们身后的人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虽说你我二人之间无冤无仇,但可惜你姓温……就如你所说,今日,你温家同我余家干脆来个了断吧!”
刀剑亮着寒光,台下已经有不少人都软倒在地,此刻也已经明白自己定然是中计。
“什么意思?余贤你什么意思?!”
“余贤……聚贤庄的人?”
“你竟然给大家伙下药,什么时候的事!”
乱哄哄的人声中,余贤双眼眨也不眨:“在下并不想跟武当起什么冲突,还麻烦各位让个道——藏头露尾躲在你师兄弟们的身后,也不觉得丢脸?今日我只找你一人,出来!”
温玉衍的目光穿过人群和他对视,从始至终都透着一股冷意,但就是不出去,因为纳宝盒还在他怀中,而鬼面双煞忽然不知去向了。
温玉衍道:“阁下看起来认识我?但我却并不记得和阁下有什么交情。”
余贤冷笑道:“我确实不认识你,但我父亲当年便是死在温鹤鸣那个卑鄙小人的刀下,父债子偿,他既然死了,那你便来替他还这笔债吧!”
莫声谷在旁边听了,不由得嗤笑一声:“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想报仇那就去找温鹤鸣啊,跟我小师弟又有什么干系。”
余贤被他一说,脸色顿时更难看。
他扫了一眼莫声谷,冷笑连连:“想必这位便是莫七侠了,方才我已经说过,今日之事是我余家和温家的旧怨,同你们武当没有半点干系……”
俞莲舟漠然而立:“阁下既然在场看了这么久,那应当是听到我方才的话了,我说过,阁下若想动我武当弟子,不妨先问过我手中的剑!”
这是不管谁来,都定要将人护到底的意思了。
余贤脸皮抽动,心里奇怪为何武当众人还没有倒下,看上去像是半点迷烟都没吸入似的,这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多说几句拖时间:“既然诸位态度如此坚定,那好,我便先来问问这位——温、少、侠!”
台下众人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接二连三一起来的,又想看热闹,又气自己竟然是中了阴招,更怕那余贤要是忽然间脑袋发昏连带他们一起害,那可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但事已至此,他们被围住,想不想听都得听。
台上余贤道:“我父亲余寿十五年前意外身故,被人弃尸荒野,人找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和一枚我余家的传家玉佩,这件事大概江湖上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吧。”
“当时我年纪尚小,不知道父亲是被人所害,后来母亲病逝前跟我说明了父亲生前曾经在温家庄附近替人办事,想要我去找出父亲真正的死因,我便应了下来,多方打听,直到温家庄不复存在之后,方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知在场诸位可否听过噬魂心经?”
有人茫然道:“那不是温家的独门秘籍?”
余贤冷笑:“正是,温家的噬魂心经威力极大,纵横江湖无数年,这世上唯有修习九阳真经的人方可与之一战,后来竟然渐渐有了赶超九阳真经的势头,十分可怕。但你们大概不知道这噬魂心经怎么修炼吧?”
他目光如炬,冷冷看向一语不发的温玉衍:“用上百个童男童女的心头血练制成药丸,搭配内功心法修炼,数日内便可功力大涨,若是心法练到九层,整个武林都将再无对手可与之匹敌!”
“什么……?!”
“竟如此可怕?上百个童男童女,莫非……”
“温鹤鸣当初便是修炼了此等邪功才在武林大会上力挫众人?”
“那这功法不会也传给了……”
台下众人皆目露惊骇,看向温玉衍的眼神也渐渐转为不善,毕竟这听起来便可怕至极的神功,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作为温家庄唯一的幸存者,谁知道当年温鹤鸣有没有将噬魂心经一同交给他。
但温玉衍从头到尾都很平静,反而是不远处的张三丰笑了一声。
他内功极其深厚,这一笑,竟然让众人隐隐有种铜鼓齐响的眩晕感,接着,便听他徐徐开口认了此事:“确实如此。”
余贤便得意起来:“倒是多谢张掌门仗义执言,说破此等奸邪之阴谋。”
但张三丰笑着摇了摇头:“温鹤鸣当初确实利用此等邪/术修炼,在火中丧命也是他咎由自取,只不过,这事却跟我小徒弟没什么关系。”
余贤脸色一变:“张掌门……!”
张三丰轻轻拨弄了一下拂尘,和缓道:“余少侠是想说,当初余寿之死是因为无意间知道了温鹤鸣的秘密,所以才会被他灭口。可是温鹤鸣已死,冤有头债有主,余少侠想继续追究也该是去找温鹤鸣才对,又何必来为难我这小徒弟呢?你方才说,温鹤鸣修炼邪/功,需要取童男童女的心头血为引,但你可知,我这小徒弟不仅从未见过《噬魂心经》,他还是那童男童女之一呢?”
他的声音就如同清风拂面绿柳抽芽一般,让人听着听着便悄悄平静了许多,余贤不由得一怔:“什么?”
众人:“……?!!”
这桩桩件件变化来得实在太快,不要说其他人都听傻了,连余贤也满脸不敢相信:“张掌门,他可是温鹤鸣的儿……”
张三丰微微一笑:“难道还要玉衍扯了衣裳给你瞧瞧当初温鹤鸣取血时落下的疤?”
这话若是换个人说,定然不会让众人听着听着便成了这个样子,但开口的是张三丰,他品行如何所有人都清楚,知道他不会信口开河,更不会故意替自己门下弟子遮掩。
那这事,便是真的了?
温鹤鸣为了修炼竟然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自小便与父亲关系和睦的余贤似乎是压根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数,一时间有些茫然,像是自己忘了过来做什么的。
而温玉衍面对着诸位师兄弟们关切心疼的眼神,不动声色地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小心埋伏,这是解药。”
方才余贤以为武当众人并没有中迷药,才会说那么一堆话来拖延时间,却不知他们和其他人都一样吸入了空气中的迷烟,却是硬生生强撑着不露痕迹给旁人看。
若是余贤真的不管不顾动起手来,他们便要露馅了。
这边话音才刚落,温玉衍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哨声。
而这声音自然是也让在场众人回过了神:“余贤!你怎么还有埋伏!”
余贤一愣,下意识看向络腮胡,然后才反应过来:“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有人抱怨着:“早知道今日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闹了半天,盒子都拿不到!”
也有人哈哈大笑:“真是一段精彩至极的好故事!”
说着,身影便随那尖锐哨声一般,忽然冲到了台前,随着数枚暗器齐齐发出的瞬间,还有狠狠一掌拍向了温玉衍的胸口。
“师弟小心!”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
而台上众人都中了迷烟,内力缓缓消散,即便是服下解药也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现如今面对着数枚暗器,实在是有些躲闪不及。
温玉衍便抽刀猛地旋身而出,身上白衣扬起漂亮的弧度。
他“铛”一下打落了师兄们眼前的暗器,顾不上拍向自己的一掌,催动体内仅剩的内劲狠狠向四周炸开,将威胁到武当众人性命的刀剑全都炸得反方向飞出,顿时台下一阵哀鸣。
但那一掌已经近在眼前了。
“师弟——!”
俞莲舟等人眼睁睁瞧着那一掌狠狠拍上小师弟的胸膛,瞬间便有血色在他唇边、胸襟晕开,好似一朵娇艳的花,在光洁的纸上绽开。
他今天穿了白衣,入目那一片殷红便显得格外刺眼,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连带着琥珀色的瞳孔似乎都在那一瞬间失了神,只有嘴唇轻轻动了动,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下一秒,他的身子忽然间萎顿下去,被一只骷髅般的手一把抓住。
矮个子的鬼面还在桀桀怪笑:“温家的两个小子,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高个子则是横他一眼:“带人快走!”
“恶贼休走!”莫声谷慌了神,拔剑便要和武当众人一同冲上去,但他丹田内依旧是空荡荡,追也只能追过去几步,然后眼睁睁看着小师弟被人抓走。
与此同时,角落里那衣着华贵的小王爷已经没了踪影。
*
最后一丝日光落下,漫漫长夜降临。
鬼面双煞一路狂奔,却始终甩不脱后头的尾巴。
瘦高个肩上扛了个人,这会儿跑起来速度减了许多,不由得气结:“早说了让你快点走别废话,也省得被这样个人纠缠上。”
矮的那个说:“我哪里知道他竟然会没事,那里出现的迷烟实在是太诡异,你我若不是先前有所准备说不得这会儿也中招了,我估摸着那家伙便是放迷烟的人,目标这么大,恐怕不止是为了宝盒里的东西而来的吧?”
瘦高个微微眯眼:“怎么说?”
“我问问。”矮的那个说罢转头:“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对我二人穷追不舍,倒不如坦诚一些,阁下这是为了夺宝还是其他什么?”
小王爷目光阴冷,步步紧逼:“方才你说温家的两个小子,这话什么意思。”
鬼面双煞从他语气中听出了端倪,赶忙道:“我二人先前同温鹤鸣有些旧交情,当初觉得温家庄那场火来得实在奇怪便回去看过几次,却没想到还能在那见到故人之子,就……就是温鹤鸣的大儿子!”
小王爷眼皮一跳,追得更紧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凶煞之气:“他还活着?人在哪!”
鬼面双煞被追得险些喘不过气,听他这语气还以为他跟温家也有仇,赶紧交代道:“大都!他在大都!我们来之前他人还在大都北巷的鸿运客栈!你要跟他有仇就早些找他去,不然之后我们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话音一落,小王爷忽然停了脚步。
二人不由得松口气,觉得自己果然没猜错,这人果然也是温家的仇家,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在心里把温鹤鸣拖出来鞭/尸无数次。
但眨眼间,他们前头却忽然出现了两个人,竟然跟鬼魅似的半点痕迹都没有,然后抬手便是一掌拍来。
“啊——!!”
鬼面双煞猝不及防间被拍了个正着,连带着肩上扛的人一同往后跌去。
纳宝盒被夺走。
而他们身后,则是万丈深渊。
遇险必有金手指,主角定律嘛
再次失眠,好没有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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