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成溺》栀奚哇

12、感谢

　　第十二章：谢谢
　　“我想吃烤肉！”余梓荨大声喊道，“没问你。”余程说完，看向江楠，余梓荨慢慢探头看着两人。
　　啧啧……还能下床，哥哥不行啊……余梓荨默默感叹。
　　“那就吃烤肉吧……”江楠淡淡的说道，接过余程手里的毛巾和牙刷。
　　“奈斯，这就是别人家的哥哥，学着点。”余梓荨对余程吐了吐舌头，说着，然后抱着江楠的手臂，把江楠拉到一边，小声地问道：“哥哥，你和我哥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江楠抽出手臂，戳了戳余梓荨的眉心说：“你现在还小，别问这些。”
　　“诶，你们两个在说我的坏话吗？”余程刷着牙，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洗漱间传出来。
　　余梓荨不甘心脑子当机然后走到余程面前，说道：“哥，你是不是不行。”余程漱着口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别说了，你就是不行。”余梓荨默默走开，余程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老妹的背影有些心情复杂。
　　吃完烤肉，江楠说着去宠物店拿猫。
　　到了宠物店，江楠看着胖橘舔着自己的爪子听到动静后，蹦蹦哒哒的跑到江楠的脚边，顺着裤腿就爬了上去，随后，江楠给宠物店老板付了钱之后就把胖橘带走了。
　　胖橘似乎还有些腻歪的黏在江楠怀里……。
　　走着走着，江楠看着橱窗里……

　　江楠走到自己原先的房子前，却发现那栋房子早已没人住了，而且被转卖了……。
　　他看了看手机手机上的号码打了过去，但是号码没人接听，怀里的胖橘貌似看出他的不开心喵喵叫着，用舌头舔着他的下巴……。
　　随着电话铃的响起。
　　“江楠，你来我家住吧。”余程温柔的说道。江楠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家里也就余梓荨和我，没有其他的人，也有后花园，而且我还给胖橘买了一个属于它的小窝。”余程说着，语气里透露着愉悦。
　　“嗯……。”江楠回应道，心里想着还是等着买了新的房子再搬出去吧，突然觉得住在一个很小的两室两厅的公寓也很好啊……。

　　到了余程家里，余梓荨不在家里，余程仿佛在弄什么文件，江楠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怀里的猫打着盹。
　　余程上前去抱住江楠，江楠有些别扭的推开他，耳根的红却出卖了他。
　　江楠把猫放下洗了洗手，然后拿着袋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余程翻着不知名的文件，随后，有些不在意的语气淡淡说道：“咳……听余梓荨说今天你生日，下午接胖橘的时候顺便买的。”
　　然后，江楠取出袋子里的东西，余程看着被江楠拿出来的围巾，“给我的吗？”他带着喜悦问道。
　　“不要算了。”江楠放在沙发上，逗着猫。
　　余程看了看沙发上的围巾，把江楠揽进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说：“谢谢你。”
　　“嘁，恰巧看到罢了。”江楠轻轻推开余程，抱着猫淡淡说道。
　　“现在播放一条新闻，今日凌晨四时，在本市的XX河边发现两具尸体，现在随着记者镜头的调转让……”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
　　江楠抬头看了看，电视机里的画面没有直接显示出死者的模样。
　　“死者的身份以及凶手还在调查之中……”
　　夜晚，余梓荨下了晚自习就回到了家，“哥，楠哥呢？” 江楠很早就在客房里睡觉了，余程看着手上的文件，不耐烦的说道：“他在睡觉，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江楠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感觉门开了，然后扭头看了看，的确除了余程那个家伙也没人会大晚上的打扰别人睡觉了。余程双臂环着江楠的腰，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烦不烦？”江楠不满的低声说道。
　　余程叹了一口气把头埋在江楠的发顶，江楠也再懒得管他，闭上眼，过了一会，听见余程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一时，江楠不知道如何回应了，有些犹豫……。
　　“在你允许之前我不会触碰底线的……。”余程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沉溺的魔力。
　　江楠摸出手机，可能是有些难以说出口，在屏幕摁出几个字“那你别离开我。”打一点删一点最后还是给余程看了，有些暗的房间里江楠的耳根渐渐浮上一层淡红……。
　　“晚安” “嗯……”

　　第二天，江楠很早的起了床洗漱完，两人一起走楼梯下楼，余程有些委屈的说道：“昨晚都答应了今早还咬我。”江楠偷偷勾着嘴角……
　　到了学校，姚兮一下凑上来问：“你们这半个多月生了什么病呀请教这么久。” “没什么。”江楠说道。
　　“咳咳……大家坐好，学校最近要开展一个书法和绘画的活动，有志向的来老师这里报名昂，马上要早自习了，大家坐好，江楠余程来一下。”班主任黎桦说道。

　　“首先欢迎你们重新回到班级，其次呢，江楠同学绘画是不是很好？你父亲江渊璋是个画家吧，所以这次的绘画活动很希望你能参加。”黎桦说道。
　　江楠顿了顿应道……。

　　下午，江楠接到了一个电话，“请问您是江渊璋先生的长子江楠吗？现在需要您来w警局一趟。”余程陪着江楠一起前去。
　　“您好，在今日凌晨四时发现的两具尸体，确认了是您的父亲江渊璋和母亲李媛檬，唉，抱歉，我们会尽快找到凶手的，已经送去火葬场了……。”一个警察拍了拍江楠的肩说完叹了口气便走开了。
　　余程见江楠脸色有些不对劲，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安慰着他。
　　“我没事……谢谢……”江楠淡淡说道。
　　死了倒也好，可是，为什么，眼前就是模糊了呢？江楠想着。余程把他揽进怀里，江楠哽咽着，泪水打湿了余程的校服，他紧紧的抓着余程的衣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
　　几天后放假了，江楠打着雨伞，雷雨声在昏暗的天空下显得有些孤独和恐怖，他看着面前的墓碑，红着眼圈，慢慢放下手中的花，手里的伞递给了余程，微微弯腰，仿佛哭了很久的嘶哑的嗓子低声说道：“谢谢。”
　　虽然说从某些方面来看我真的很恨你们，但是你们赋予我生命，让我成人，你们或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好母亲，但是，怎么说，你们真的是好老师，以后，也要安好。江楠想着，似乎天上的雨都变得柔和了，一瞬间江楠仿佛也没有那么悲伤了……。
　　之后，余程和江楠回到了家，江楠情绪没有最开始那么低落了，他想起老师说的下周就要开始进行绘画活动的事便把这些事放在了脑后……。
　　因为一周解决了这些事情，江楠还没再次去学校便开始放周假了。
　　“江楠，今晚的拍卖会你要来吗？之前五副拍出去了拍完一共三百多万，其实，你的画风跟你父亲不像呢，你的父亲色彩浓重，风格可能受西方影响偏向宫廷化，你的画风范围偏向压抑，但是整个风格是暖调以及偏向田园以及奇奇怪怪的风格，唔，搞不清你呢。”蓝懿泽在电话那头说道。
　　江楠应答道，说：“没事，带我去看看拍卖会吧。”
　　“好。”
　　夜晚，余程因为有事便没有跟江楠一起去，到了拍卖会现场，大家都带着面具，蓝懿泽也戴着一个黑猫半脸面具，江楠脸上的面具是蓝懿泽给他的一个银色的狐狸半脸面具。
　　“欢迎来到拍卖会现场，我是今天的拍卖人兔牙，今天的第一个拍卖物品是来自……”一个高挑的黑色西装的男人说道。
　　这是一个地下秘密性的拍卖会，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涉及卖男宠，新型毒品或者其他的一类东西。
　　江楠有些紧张的看着，到了后面，自己的作品也被拿了出来，拍卖人说着：“这幅画现标价为四十万……”
　　本以为自己的画没人会拍卖，但是实际上这些画，在有些艺术家眼里就是艺术品，甚至很多人还会专门在各种民间旅行找一下民间流浪的画家买画，很快，价格被推了上去。
　　这幅画是江楠花了大半年的时间画的，主调是暖调，山水田园，仿佛没有什么特色，天空雾蒙蒙的透着昏暗的光，整幅画充满了立体感，而田边有一个屋子，但是屋子很脏很破，破旧的衣服落在地上，蜘蛛网挂在屋檐，瓦块也碎开。
　　门口一个小孩仿佛犹豫着，手轻轻向着门口，仿佛是想找一个像家的归属……。
　　忽然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的人，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喊道：“一百万。”四周鸦雀无声了，甚至有些人疑惑着一百万买一个无名画家的画不值当。
　　之后的江楠剩余的六副画全是这位小丑面具的人买下了，都以八十万和一百万的价值卖上了，等到江楠的画卖完那位先生也离开了，仿佛就是在等待着他的画，江楠看着那位先生心里也有些疑惑了，但是没想太多……。
　　今晚蓝懿泽还是有些庆幸没有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不好的拍卖物，随后江楠也向蓝懿泽告别了，江楠想着过两天拿到钱要不要先买个房子……。
　　回到家，余程几乎每晚都很晚才睡，都是在书房看什么文件或者打着电脑，江楠也并不是很关心，只是觉得他的身体可能会有些受不了，有些担心。
　　余程…你这几天睡的很晚，早点睡吧，这句话仿佛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我先睡了。”简单的四个字，江楠说完回到房间有些懊恼的笑了笑，怎么回事…，他想着。
　　十二点之后，余程打开门，然后笑着看了看说着先睡了结果还在床上仰躺着看天花板的江楠，走去把他轻轻抱住吻了吻眉心，说：“不是说先睡了吗？在等我？” “嘁，我只是失眠了。”江楠的解释有些难以说服。
　　“乖，早点睡觉。”余程说完便出去了，江楠有些怄气的换了衣服裹紧被子。
　　嘁，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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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多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