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次失败的夺门而出～露伴老师变得奇怪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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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月十五日。”我凑上前敲了敲露伴老师的桌子，表情超正经地问道：“老师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木曜日。”不出我所料，他给出了非常无趣的答案。我立刻得意起来，脸上挂着六亲不认的嚣张笑容推开窗子：“啧啧，不对。”
“今天可是‘露伴老师要努力画漫画攒钱买山哦’日。”我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神清气爽地说道：“事实上，以后每一天都可以过这个节日的。加油啊，露伴老师。”
岸边露伴搁下笔，在我痛心疾首的眼神中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簿子，极其不务正业地翻看着。
“老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见状，我一边小声抱怨着，一边也好奇地跟着把头伸过去看。看清那本簿子的全貌后，我还真是吓了一跳：露伴老师几乎把整个杜王町符合条件男人的照片都拍下来了，每个人的单人照下甚至还有姓名、年龄、工作和家庭组成等的基本讯息。
他一向是个细致人，在我看来无异于大海捞针的事情，他做的很好，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了。
我忍不住感慨道：“露伴老师，幸好你不是变态跟踪狂。业务能力也太强悍了，没有人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岸边露伴瞪了我一眼，手指捻着纸页漫不经心地说道：“濑户编辑，你以后还是尽量少来杜王町吧，根本没必要一趟趟地跑来这里，不是吗？”
“好无情啊露伴老师，你前几天还喊人家小春春，苦苦拜托人家帮你找台影印机来用呢。”我捂着胸口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委委屈屈地叹道：“利用完就丢，未免太过分了啦。”
“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或许你现在就该去葡萄丘医院挂个眼科。如果眼科查不出问题，那么恭喜濑户编辑，你需要去看的其实是精神科。”露伴老师的嘴一如既往的毒，他拿了个放大镜仔细地瞧着什么，又说道：“吉良吉影有很大概率不会收手，他也许就在杜王町物色着下一个目标，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诶？！我吗？露伴老师是在担心我吗？”我乐颠颠地挠了挠头，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被你这样说，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小高兴。毕竟那吉良吉影…我听说他对受害者手部条件的要求还挺高？露伴老师是在变相夸我的手好看吗？我可以这样理解吧？”
“不瞒你说，大学时候还有星探想发掘我去当手模呢，露伴老师你真有眼光！不过放心好啦，吉良不会对我感兴趣的。”我笃定地说道，底气十足地向露伴伸出手：“Look！”
“看什么？我根本就没说过你手好看吧，你自顾自地脑补什么呢？啊…”露伴老师嫌弃地瞥了我一眼，只一眼他手头的动作就僵住了。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角却狠狠抽了抽：“你可真的是…”
“我可真的是天才！对吧？”我笑着把他的话接下去，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手指甲。上面擦着的美甲油状况可以说是十分让人糟心了，剥落斑驳，形状各异。
丑不堪言。
“多安全的一双手啊！我敢打赌，吉良这手控看到我手的那一瞬，他就已经被逼死啦。”我美滋滋地扯着淡，又和露伴老师表决心：“我以后还是要天天来杜王町的！奇妙杜王，乐趣多多。”
“随你。”露伴老师冷淡地回道，“我并没有夸你手好看的意思。顺便提醒你一句，吉良吉影憋太久了——也许会饥不择食。”
“真要看上我，吉良吉影就完蛋了。”我满不在乎地说道，并向露伴老师比划着那场景：“想想看？他想把我炸得只剩一只手，我一反弹呢？就轮到他只剩一只手了！这叫什么，这叫活该。”
我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去找那吉良吉影钓鱼执法一番。
“而且，我觉得老师你更危险诶。”我顶着岸边露伴不善的眼神，勇敢发表自己的见解：“老师你进行调查的时候并没有特意隐藏自己，不是吗？你在寻找人海中的吉良吉影，而他也一眼就能看到你。”
“没找到他倒还好，要是阴差阳错地被他发现你掌握到了什么讯息，露伴老师啊……”我啧啧叹息道，说话只说一半，旨在把露伴老师的不爽感充分调动起来。
“我绝不可能给他靠近我的机会，还是你更危险。”
“话不能这么说的，露伴老师！我觉得你的手也挺好看的。”
“濑户春！我是男性！”
“男性又怎么样？万一他更变态了，只看手不看性别呢？天呐天呐！老师，我们称霸漫画界的约定怎么办？我一个人实现不来呀！”
“我没有和你做过那种约定！”
“你的处境很危险”“不不不你才挺不安全的”——我和露伴老师激烈地斗着嘴皮，一上午都快过去了，我们仍然斗志昂然，没有停战的意思。
直到门铃声把我们分开。
露伴老师率先闭嘴，我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下楼准备转移战场。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非常谨慎地透过猫眼往外看。
“这是谁？我不认识他。”他困惑地自言自语着，我连忙上前一屁股把他从门前挤开，霸占了猫眼。
“我也不认识他。”我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那名陌生男子自我介绍道：“您好，我姓乙，是负责建筑设计的。之前有接到您的电话，所以来为您评估火灾的整修和房子改建的费用。”
他的态度倒是客客气气的，可我并没有因此松懈。我特别严肃地小声提醒露伴老师：“要警惕啊老师！你发现一个规律没有？杜王町本土产的替身使者发型都很古怪！我觉得他那发型就挺别扭的，没准他就是吉良吉影呢！”
露伴老师点了点头，无视我惊恐的表情打开了门，然后——
“天堂之门！”他厉声喝道。看见那男子摔倒在地，我想起来露伴老师对我使用替身能力的那次，顿时脑壳一痛。我看了眼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天堂之门”，又看了眼蹲在地上正念念有词翻阅着乙先生的大只版露伴老师，忍不住问道：“老师的替身…是老师小时候的样子吗？”
“只是眼睛有点像。”
唔…按照露伴老师的说话方式，那就是十成像了。
“还蛮可爱的！”我夸赞道。
小替身的脸蛋圆鼓鼓的。唉，岁月哟…你无情地夺走了露伴老师的胶原蛋白。
露伴老师并没有察觉到我的惋惜之情，他发现这名叫乙雅三的男子害怕被别人看到后背，十分通情达理地说道：“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烦恼或害怕的事吧。”
“没错没错！我害怕下雨天，湿漉漉潮嗒嗒，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啊。”我很有体会地说道，又问他：“露伴老师有害怕的东西吗？或者什么…呃，青春期的小烦恼？”
“没有，有也没必要告诉你。”
露伴老师，一如既往的硬心肠。
“嘁，刚刚才说每个人都有呢，难道老师你不是人是神吗？”我撇了撇嘴，冷眼旁观他把乙雅三复原。可怜的建筑师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浑然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嘛？”
“不，没什么，请进吧。”露伴老师人模人样地回答道。我特鄙视的看着他，觉得他真是个惯犯了。
因为乙雅三先生死活不愿意让我走在他身后，我只好跟露伴老师并排走。我看了眼手表，十点五十八分。我又摸了摸肚子，好像有点饿了。
“等会儿可以吃午饭了，老师，要不要叫外卖？”我挺和气地征询露伴老师的意见，他在外人面前倒也很给我面子，非常好说话地表示他想吃拉面，一会儿评估完再和我一起去吃。
我欣慰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乙雅三的种种古怪行径冲散了。我若有所思地看向露伴老师，果然，他满脸都写着“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后背到底有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啊露伴老师，放过乙先生的后背吧。”我凑过去小声警告他：“对方会生气的吧？一定会生气的！如果有人非要下雨天把我叫出去，我也会生气的！”
“你在说什么？我才不想看呢！”露伴老师义正严辞又非常敷衍地说道，又在乙雅三诧异的目光中柔柔一笑：“没事，我们去看看楼上的情况吧。”
“哦哦，好的！您先请。”
不出我所料，上楼后露伴老师就暴露了他丑恶的嘴脸。他假惺惺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啊呀，好痒啊…够不着啊。”
我就知道他要作妖。
“请第一次见面的人帮我抓后背，会很不礼貌吗？”露伴老师看着乙雅三温柔一笑，笑得风情万种。
……他还从没对我这样笑过呢！可恶！
乙雅三迟疑地答应了露伴老师，见他要走过来，我毅然决然地动手了！我一边把露伴老师的背挠了个遍，一边回头叮嘱道：“乙先生，您不必管他的。”
“请第一次见面的人帮忙抓痒就是很没礼貌啊老师！好了！现在我帮你抓过了！不用再麻烦乙先生了！”我面无表情地说道，手下动作不停。露伴老师面无表情地捉住我的手，表面很客气实则很有力地把我推开：“谢谢了，但濑户编辑你力气太小了，不能止痒呢。”
“……”
“哦哦没关系的，我来帮忙好了。”乙雅三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挺尴尬地往我们这里走过来。没走两步，他就一脚踩进了地毯下的洞里，动弹不得。
“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吗？二楼也被烧到了。”露伴老师特虚伪地解释道，迈着得意的步伐走过去。我却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我都不知道地毯下有洞，露伴老师绝对有预谋拿来对我恶作剧的！如果今天乙雅三没填这个洞，受害者的名额绝对会落到我头上！
一想到这我就火冒三丈，就连已经绕到乙雅三身后的露伴老师怂恿我去看看那背后到底有什么我都没理会。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我生气地闭上眼。
黑暗中响起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阵骚乱。我闭紧眼睛不打算去管，露伴老师就是得挨顿打吃点苦头才好！
可听到露伴老师的惊叫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乙雅三先生浑身是血的倒在地板上，后背开了个四四方方的洞，已然活不成了。
我也跟着尖叫起来：“说好了啊露伴老师！你去自首吧！我不会帮你处理尸体的！”
“在监狱里不要忘记画漫画！”我补充道。
露伴老师并没有心情跟我掰扯，一番兵荒马乱后我终于了解当下是什么情况了。在那个叫“廉价把戏”的替身的喋喋不休中，虽然对自作自受的露伴老师有些生气，我还是肃着脸努力去想解决办法。
哦，这傻x替身真聒噪，还自带解说的。“怎么”“听我说”“背我”“烧照片”的说个没完，露伴老师没疯我都要疯了啦！
露伴老师合上相簿，把它塞给我。我就像接了个烫手山芋，有些困惑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老师？我没打火机啊？”
“没让你替我烧。”露伴老师皱着眉头说道，他缩在墙角藏好后背：“不用管我，去找承太郎先生！既然对方这么在意照片，说明里面一定藏了很重要的信息，只是我们还没发现。”
“廉价把戏”愤怒地捶打着他的背，嘴里骂骂咧咧的。露伴老师仍然很坚持，他催促我道：“快去，我会解决这东西的。”
我站在原地捏紧了手里的相簿，心里一团糟。确实，现在分头行动让承太郎先生他们了解露伴老师的危机并保住这本相簿是很明智的选择，但是——
“不行！”我狠狠心，咬牙拒绝了他的要求，“老师！你这台词是在立什么flag啊！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抛下老师自己离开？”
“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露伴老师吼道。
“才不是讲义气！”我更大声地吼了回去，“谁知道我走后，老师你又会怎么作死！你打算怎么做？打电话找康一来帮你吗？不必麻烦了！我也行！”
“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做了！”
说罢，我快步走到露伴老师身边，在闭眼前我看到了他诧异的眼神。我心一横，在黑暗里摸索着窜到露伴背上，用力攀住他肩膀的同时把胸前那个硬邦邦的替身死死压住。
“压住了吗？老师你还能行动吗？”我扯着嗓子喊道，掀开早已脱下的风衣将自己和露伴老师的背部一起罩起去。
“压住了…你要做什么？”
我听到露伴老师错愕的声音，在“廉价把戏”不干不净的叫骂声中显得很清朗。我将下巴搁在露伴老师的肩膀上，为了防止那替身挣脱束缚，我甚至胡乱地用大腿夹紧了露伴老师的腰。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我解释道，“只要我好好呆在这里，别人就看不到露伴老师的后背！他们先看到的是我的风衣，其次是我！像正常人一样行动吧露伴老师！做你想做的事！”
“……”沉默了一会儿后，露伴老师终于开口了：“你做的很好，濑户编辑。”
我羞涩一笑。
“但我还是要打电话给康一。”
我的笑容戛然而止：“诶？”
露伴老师把我放回地面后，执着地掐着康一放学的点给他打了电话。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忍受了好几个小时“廉价把戏”的人身攻击。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下三滥的货色好看。
我濑户春从没被人这么辱骂过！就算是替身也不可以！
康一终于来了，康一觉得我和露伴老师联合起来在骗他，康一气冲冲地走了。
“露伴老师，你赔我友谊。”我说道。露伴老师苦笑着看着我，我熟练地爬上他的后背：“出发吧。”
濑户春and岸边露伴，合体！
一路上，“廉价把戏”孜孜不倦地骚扰着我和露伴老师。我琢磨着这样不行，论声音我可比这破玩意儿悦耳多了，他再这样逼逼下去，把露伴老师叨叨聋了怎么办？造成心灵创伤无法画画了怎么办？
为了守护露伴老师的耳朵，为了守护我们俩的业界名声。我大义凛然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廉价把戏”的嘴巴，耳边顿时清净了不少，但又有些太安静了，安静到有些尴尬。
我酝酿了一会儿语言后，搂着露伴老师的脖子很兴奋地跟他说话：“我想到俄尔普斯该怎么做才能带着欧律狄刻回到地面了，露伴老师！如果俄尔普斯背着欧律狄刻走，他就能实时掌握自己爱人的情况啦！他心里安稳踏实了，一定能忍住不回头的。”
“你不是我的爱人。”露伴老师立刻反驳道。
“我就是打个比方，你抓的重点不对！唉！我们俩就是清清白白的责编和漫画家的关系，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嘛！现在可不稀罕搞什么办公室恋情啊霸道漫画家爱上我的桥段，俗套！”我被露伴老师打击惯了，也就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笑嘻嘻地说道：“我们露伴老师才不会画那种烂大街的漫画呢，是不是？走啦！我帮你遮得严严实实的！我们快去找承太郎先生想想解决办法！露伴老师，你该不会要说你背不动我了吧！”
感觉自己屁股有下滑的趋势，我心里一惊，连忙手忙脚乱地扒拉回去：“你行不行啊！露伴老师！体质太差了吧！”
“是你太重！”
“才不是我的错！当初我可是有很大方地让露伴老师撕我几张纸减减重的！露伴老师活该！”我愤慨地说道，“攻击女孩子的体重，过分了啊！”
露伴老师哼了一声，专心走路不再理我。虽然有在心里暗暗发誓今天不再和露伴老师说话，但事实上……过了一会儿我就耐不住寂寞了。
“露伴老师你…平时没少在楼梯扶手上玩滑滑梯吧？”我回想起他今天露的那一手，仍然心有余悸。于是，我真心实意地劝诫道：“以后还是少做为妙，你一单身独居男青年，哪天摔得断胳膊断腿无法动弹了，除了天天来看望您的小春我，谁能帮你呀？那个天天让你画不穿衣服女人的送奶工吗？”
“到时候还得找仗助帮你修复，我该怎么和他说？‘不好意思呀仗助君，露伴老师他太调皮捣蛋，把自己腿弄断了，请你帮帮他吧’，很没面子的啊露伴老师，想想都丢脸。”
“濑户春。”
“露伴老师？”
“你话好多。”
“……”
“廉价把戏”真是一特能搞事的替身，哪怕被捂住嘴巴都能意念呼唤一群猫猫狗狗来攻击我和露伴老师。万幸的是原来康一一直尾随在我们俩身后，及时出现救了我们。
“康一君你真是我一辈子的挚友！”差点破相的我哽咽着说道。露伴老师却一把把我扔在地上，我卷着风衣咕噜噜滚了几圈像个饺子似的滚到康一身边。
我：？？？
我：“露伴老师你太过分了啊？”
扶着我的康一连连点头，表情和我如出一辙的愤慨，不愧是我的挚友。露伴老师没有管我们，只是径直向前走了几步，路过了一个邮筒。
我这才发现，我和康一都看到了露伴老师的后背。想到露伴老师会死，我心里慌张了一秒，却在看清那个邮筒后忽的淡定了。
我明白了露伴老师打的是什么主意。听着“廉价把戏”张狂的笑声，我撇了撇嘴，心想就让这瘪三再笑一会儿吧，等下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二一，下地狱。
送走了“廉价把戏”又强撑着走出不能回头的小路，露伴老师脱力般地瘫倒在地，特别虚弱地跟我说道：“濑户编辑，今天你救了我岸边露伴…你可以提一个愿望，我会尽力满足，什么愿望都可以提。”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最后那句话别有意味，语气都特意加重了不少。
“露伴老师你用词有误哦，说救什么的也太严重了啦，顶多算是举手之劳，而且康一也帮了很大忙。”我挺不好意思地绞着手，到底没能抵挡住诱惑：“什么愿望都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露伴老师颔首微笑：“没错，什么愿望都可以。”
“好，我明天想请假，这就是我的愿望。”我兴奋不已地说道。露伴老师像是没想到我会提出这般简单的要求一样，惊讶地啊了一声。
我忙善解人意地解释道：“人总有不想做的事吧？就那种，无论如何也不想做的事！”
“你不想做什么？不想上班了？可我记得你的梦想……你什么时候取的材？”
“没有没有，恋爱都没谈呢哪里有材料可取。”我摆摆手，很无奈地说道：“天气预报有说明天会下雨诶，所以我只是明天不想上班罢了，如果可以的话连门都不想出，我讨厌湿乎乎的雨天。”
“……”
“露、露伴老师？可以的吧？”
露伴老师拒绝了一脸希冀的我：“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你以为这件事行得通是不是？但是我拒绝，我岸边露伴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对自以为很行的人说不。我告诉你濑户春，我拒绝，这个愿望你休想实现，休想。”露伴老师连珠炮似的一通话砸了我一脸，他说的又急又气。
“你明天必须给我站上杜王町的水泥地！”
我沉默很久，缓缓说道：“露伴老师啊…你该不会是想玩少女漫画里那种，女孩子抓住一切机会表白的戏码吧？就那种‘我的愿望是和你永远在一起哦’的戏码。”
“……”
“你难道是想画少女漫画了吗？可这种情节好俗好蠢哦…没事，我开玩笑的。”见露伴老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连忙住嘴，但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他道：“不行啊露伴老师，我们是恐怖悬疑类漫画，认定的道路要好好走下去才行啊！半途而废是没有好结——”
“你走。”露伴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抬手指着远方深沉的夜色：“出去。”
……出去个鬼，大马路上你让我从哪里出去？我暗暗腹诽道，但还是听话地迈出左脚，接着是右脚。
算算这是我第四次夺门而出了吧？不对，这次没有门让我夺，是我失败了，这次是失败的夺门而出。
我叹息一声回过头，露伴老师流落街头的身影颇有几分萧瑟的味道，那一瞬间竟有些和铃美姐的狗狗亚鲁诺特重叠起来了耶。
不，我没有说露伴老师是狗的意思。虽然露伴老师看上去是很可怜啦，但他刚才的反应真的…好奇怪，太不理智了。
我决定回去后就在论坛上发帖求助：我负责的漫画家变得奇怪起来了，我该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唉。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四次失败的夺门而出～露伴老师变得奇怪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