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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次的双份夺门而出~是double kill呢~ ...

  •   “嘟噜噜噜噜——”

      “喂?”

      “我是岸边露伴。”

      “哦哦哦哦原来是露伴老师啊!”我的语气立刻变得热情起来。要知道,今天可不是截稿日!我一定是苦尽甘来,即将迎接传说中责编充满温情的额外工作了,光是幻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摩拳擦掌,浑身是劲。那么,露伴老师这时候来找我究竟是要做什么事呢?难道是被变态读者骚扰了,需要找人倾诉?又或是灵感干涸了,想让我安排一场爱与激情的华丽公费旅游?

      我不介意他捎带上我的!自费都行!

      可惜我山崩地裂的内心活动并没能传递给话筒另一端的露伴老师,他只是特平淡地通知我:“濑户编辑,明天来杜王町拿稿子,这周和下周的份都已经画好了。”

      我呆住了,又火速回神,抓着话筒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是明天吗?明天来拿下周的稿子?可是露伴老师,你刚刚才传输了……”我看了眼纸张的内容进行确认,“这周要发布的漫画,画这么快?!”

      我看向左手边的编辑,他正大力撕扯着所剩无几的秀发,他负责的漫画家好像又一次人间蒸发了;我又看向右手边的编辑,他正哐哐拿头砸键盘,他负责的漫画家大概又找了极其不靠谱的借口拖稿了吧。两厢对比,我顿时觉得自己在露伴老师的提携下成为了一大人生赢家,却又不禁在心里犯起小嘀咕:露伴老师,怎么这么能干呢?

      露伴老师很敏锐地察觉到我在质疑他的职业素养,他冷哼一声,铿锵有力地说道:“不要把我岸边露伴和那些庸才相提并论!我一晚上就能画十九页!”

      “十九页草、草稿吗?”

      “我岸边露伴从来不打草稿!”

      他的情绪如此带劲,我边听边点头,手中钢笔唰唰几下就在白纸上勾勒出他狂妄嚣张的嘴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电话那头的露伴老师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等等,亢奋?!

      听说有些艺术家会吃一些下三滥的东西来找灵感…唔。

      我沉默了五秒钟,赶在露伴老师挂电话之前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道:“露伴老师,您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我的意思是,您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吧?”

      岸边露伴挂断了电话。

      我大力地拍了拍脸颊,鼓励自己更振作一点,可心里还是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事。总之,还是明天去露伴老师那里好好考察一下他的精神状况吧。

      “果然出事了。”站在露伴老师家门口的我抚着胸口,绝望地哭喊道。我抽抽嗒嗒地迈着小碎步走进了屋子,抹着眼泪灵巧地绕开地上的碎玻璃渣与碎木屑。我像个胆怯却被民意逼着不得不去屠龙救公主的王子,害怕到不行但还是勇往直前地闯入了重灾区——工作室,从一堆废墟里扒出了一个支离破碎的岸边露伴。

      我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是无法拯救一个支离破碎的漫画家的,于是我沉稳地叫了救护车。

      再强调一遍,我真是个棒棒的编辑,露伴老师有福了。

      作为一个称职的编辑,编辑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露伴老师住院我自然要去看望他的。所以我带上精心挑选的慰问品,走进了露伴老师的病房,和和气气地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莫不是被哥斯拉糟蹋了。

      “所以,老师你用替身能力欺负高中生就算了,还试图把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改造成你的专属【哔—】?”

      听完露伴老师的叙述,说实话,我是有点鄙视他的。于是我从拿来慰问的一兜子苹果里挑了只个头顶小的,坐回椅子后拿了把刀开始给他削。

      露伴老师没理我,从脸到脚趾头都裹满了绷带的他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像个被玩坏了的那啥本主角。他已然沉浸在自己糟糕透顶的内心世界里了,嘴里不断叨逼叨着什么“凑到他面前了他都不看”“是瞎子吗”“可恶真是不懂欣赏”“究竟为什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语。

      体贴如我自然是要解答露伴老师疑问的:“很简单啊,青春期的热血少年么,如果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那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说到底还是老师你不好啦,上赶着蹦跶去招惹人家。”我拎起一整条苹果皮,对着阳光满意地瞧了又瞧。我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那个东方仗助的能力是什么?好像很能打啊。”

      “治愈和修复。”露伴老师言简意赅道。

      哦,那要和奶妈打好关系的。我噌地站起身,拎着给露伴老师买的哈密瓜夺门而出,将岸边露伴愤怒的咆哮远远地丢在身后。

      我跑得又快又好,很快就一阵风似的冲出医院。我果断拦下的士,司机载着我和我热血沸腾的心脏,驰往我即将持瓜膜拜的圣地——葡萄丘高中。

      我和东方仗助他们在街头的咖啡馆分享了那只哈密瓜,我们十分投缘,欢笑着举起汽水为这段奇妙的友谊干杯。

      “所以,你拎着给我买的慰问品,跑去和臭小鬼们交朋友?”

      “他们才不是臭小鬼,而且您也没比仗助他们大多少啊。”我纠正道。露伴老师啧了一声,不罢休地嘟哝了几句牛粪头。我顿时感到惊恐了起来,回头看了看后才提醒露伴老师道:“算了吧老师,您还想被打进医院吗?起码康一是您的忠实读者啊!”

      “嚯,连名字都叫上了。”露伴老师特不屑,特小心眼地哼哼着,他扭过身就开始收拾出门要带的东西。

      “不能让你欺负未成年的名声传出去呀老师,会没人买你漫画的!这其实算是一种收买。”我义正严辞地说道,又立刻哭丧着脸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不提这个,老师。我刚接手这份工作您就休刊了,整整一个月!我也很难做啊。”

      “您知道业界是怎么传我的么?让岸边露伴休刊的神之手!您这周行不行了呀?行的话画它个三四十页的!我觉得我们可以携手洗刷这份耻辱!”

      “是你自己的耻辱。”

      露伴老师冷淡地纠正我道。他瞪了我一眼,很利落地背上画板出门写生。他弃我而去,我紧随其后,悲愤不已地喊道:“这耻辱是老师您带给我的啊!我的耻辱就是您的耻辱,我的头发就是您——啊不!我的脸面就是您的脸面啊!”

      路人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岸边露伴沉着脸加快了脚步。我追随着他,他宽大的白色阔腿裤在风里摇摆着。我暗暗猜想露伴老师以前是不是混过时尚圈,毕竟他的穿搭挺不同凡响的。哦那可真糟糕…漫画和时尚,两个坏脾气家伙聚集的圈子他全占了。

      路上我们遇到了广濑康一,我眼巴巴地看着不同凡响的露伴老师走过去和他打招呼,态度特别和蔼可亲。

      哦…露伴老师还说他觉得康一值得他的尊敬。我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按照正常展开,我和露伴老师才应该是最亲密可靠的关系!四舍五入都能画成粉红泡泡少女漫的那种!可恶!明明是我先来的!

      现在的心情啊,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我亲眼目睹我的老朋友和我的新朋友勾肩搭背,打算抛下我就她们俩手牵手一起橘里橘气地去上厕所。不过,现实里好像确实…能和露伴老师一起上厕所的只有康一,这个我不可以。

      幸好康一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他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正自怨自艾的我:“啊,是春姐!”

      他怪热情地向我招手,听到这个别致的称呼,岸边露伴毫不留情地噗嗤出声。

      我:……

      算了算了,自己负责的漫画家,哭着也要原谅他。我连连摆手示意康一别那么客气:“叫我小春就好,其实我也没比你大多少啦。”

      岸边露伴冷笑一声。

      我:……

      算了算了,当然选择原谅——不,不行!嘲笑女人年龄的家伙绝对不能原谅他!我才二十岁!尚且处于人生中最鲜嫩多汁的阶段!真是岂有此理!

      对于向岸边露伴开炮这件事,我心中充满了决心。我回忆着在寄宿女校生活时同学们笑里藏刀你来我往的战役,有样学样地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啊呀,没想到露伴老师居然也和康一是朋友,真是可喜可贺呢!”

      “辛苦你了,康一。和这么任性的露伴老师打交道,不太容易吧?”说罢,我凑近康一做出窃窃耳语的诡秘样子,实则非常大声地宣布道:“和他绝交,我帮你兜着。”

      “五万!够不够?”

      “诶其实,露伴老师也没有那么…糟糕啦。”康一挺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说道,“起码没严重到绝交的地步,何况我和露伴老师应该还不算是朋友吧,哈!哈哈…哈…”

      “不哦康一,我们就是朋友,绝对不会绝交的那种。”岸边露伴根本没把我的火力放在眼里,他轻轻巧巧地笑着,甚至挑衅似的弯下腰把手搭在康一的肩膀上:“总比捧着个哈密瓜跑去找未成年交朋友好吧?啊,这么说起来——濑户编辑,你该不会没交过朋友吧?”

      我:……讲道理咱俩干的事儿,半斤八两的好么露伴老师!

      曾经我也是一名业务极其优秀的编辑,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半路出家的我自视婊气不足,并对岸边露伴婊气冲天的嘴脸叹为观止,乖乖闭嘴了。于是,我就继续站在马路边眼巴巴地看着岸边露伴一步一步逼近广濑康一,非常巧妙地借助「贴着地图的告示板」这一工具,先以一招幼年回忆杀拉近他与康一的心灵距离,再以一招有理有据的问路拉近了他与康一的物理距离。

      我不禁啧啧赞叹:妙啊,真的妙啊!难怪露伴老师能画出《粉黑少年》这般细腻的作品,多剔透一人儿啊。只要他想,俘获一百个广濑康一那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啊,编辑做到我这份上,也真是寂寞如斯了。

      就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露伴老师已经成功向康一抛出“陪我走走”的邀约。面对这无理又暧昧的请求,康一露出很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道:“啊…那个…”

      “好吧,那我自己去。”露伴冷哼道,扭头就走。眼看老实人康一就要跟上去,我沉稳有力地搭住他的肩膀:“别去,他那是以退为进。”

      “等等,康一你居然信她?”见康一果真停下了脚步,露伴老师愤怒地回过头冲我们叫嚷着,一副你们好无情好无耻好无理取闹的样子。

      “康一,成年人的世界是很无奈的,有时候我们不得不违背本心,做出妥协。但你们年轻人不一样,年轻人就要趁着青春遵从自己的心意,无需迁就,青春本就不该充斥着迁就。”我声情并茂地鼓励道,“你不会想去的。不想做的事,不必做。康一,你是个乖孩子,大声说出你自己的意愿,让露伴老师进行一场成年人专属的孤独探险吧。”

      岸边露伴就这样僵在马路中央,把脸板得比他背着的画板还硬。他是如此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我和康一这对狗男女,就连那辆直冲冲向他撞来的卡车都没能分得他的注意力。

      为了不让《粉黑少年》成为读者心中永远未完结的遗憾,我英勇地挺身而出,救下了这位漫画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并发自内心地祝福他永远闪耀下去。

      可惜这颗新星显然不这么想。岸边露伴猛的把衣领从我手中拽回来,气哼哼往巷子那儿走的同时甩下一句非常无理取闹的狠话:“我要停更,《粉黑少年》已经在我脑海中完结了。”

      “鬼扯,你上个月还因为没灵感掳了康一回家撕他呢。”我小声嘀咕道,到底还是拜倒在对露伴停更这件大事的恐惧下,和康一君一左一右,极其殷勤地迎了上去。

      “不要啊露伴老师!我永远喜欢粉黑少年!”
      “露伴老师我们错了!”
      “不能这样!千千万万的读者在等你啊露伴老师!”

      在我们俩的哀嚎声里,岸边露伴这讨厌鬼明明非常受用,却偏偏摆出一副让我们高攀不起的高冷样子:“呵,真的有人会喜欢我的漫画吗?”

      我和康一疯狂点头指自己。

      “我要真是受欢迎的漫画家,怎么会连散个步都找不到人陪同。”他冷笑一声,扭过身子就往巷子里走。

      “这哪能呢露伴老师,我们那是害羞,生怕自己的粗鄙玷污了您的艺术气质!”
      “间田学长肯定特别愿意陪您!我们都特别尊敬您!”

      我和康一比赛似的拍着岸边露伴的马屁。他应该是听进去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假惺惺地说了几句哎呀既然这样那他就勉为其难继续好好更新的话。我松了一口气擦着冷汗,和同样放松下来的康一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鄙视。

      「虚伪的大人。」
      「彼此彼此。」

      露伴老师并没有关心我和康一间的眉眼官司,我们几个到底还是一起走进了那条不该存在的路,然后就见了鬼。

      是的,见了鬼,我甚至还吃了鬼魂递过来的pocky。

      可怜露伴老师一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平时又不注意锻炼很是贫弱的,身上挂了康一又挂了我,俩怂货还一个比一个哭喊得更大声。他也够义气,就这样拖家带口地带着我们拼命奔逃。我十分感动,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偷摸着说露伴老师的坏话了。

      漫画家露伴老师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贫弱了,跑了几圈发现转不出去后,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把我和康一放回地面。在他们俩摸索着该怎么走出这鬼地方时,替身能力派不上什么用处的我颤抖着身体挪到自动售货机旁边,我想买罐可乐定定神。可当我哆哆嗦嗦地塞了硬币进去时才发现,这台机子没有电。

      s.h.i.t,这是什么鬼片设定。我不安地抚摸着鸡皮疙瘩集体起舞的胳膊,牙齿咬得咯咯哒哒响。

      “很害怕吗?我可以暂时帮你添上不怕鬼的设定。”注意到我的情况,岸边露伴难得好心的建议道。

      我十分坚定地拒绝了他:“还是不了,那样做的话我的生活体验就会变成虚假的了。更何况露伴老师你已经用了替身能力让她不能够伤害我们,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

      “被困在这里,灵魂不得升天。”想到这个可能性,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那可怎么办,让岸边露伴休刊的神之手就算了!带着漫画家一起神隐的责编岂不是更难听,我不要变成都市传说啊!”

      “喂喂…你们想多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鬼魂,杉本铃美抽搐着嘴角说道。她的出现引起了我和康一又一轮的尖叫接力,杉本铃美只好无奈地等我们镇静下来后再给我们讲述那个鬼故事的结局,一个令人不甘的结局。

      “呜呜呜我们帮帮她吧露伴老师,把那个凶手抓起来。”我抽抽嗒嗒地说道,正义感十足的康一也连连点头。可露伴老师这个坏蛋他居然嫌麻烦,扭头就走!

      我就知道,冷漠都市人!良心黑的很!

      幸好,露伴老师的良心还没有黑的太彻底。他停下脚步,状如无意地说道:“不过么,追查凶手找漫画题材好像也不错,搞不好能画出有趣的漫画。”

      我破涕为笑,跟铃美小声嘀咕道:“露伴老师他啊,说时髦点就是蹭得累,傲娇!人倒是不算太坏的。”

      康一却不这么看,他也凑过来加入了小声嘀咕的队列:“你可千万不要觉得他其实是个好人,这个人值不值得信赖,还很难说的。”

      “你们在那儿磨蹭什么呢?”露伴老师不满地喊道。我和康一齐齐闭嘴,踢踢踏踏地追了上去。

      虽然有些波折,但多亏了露伴老师,我们到底还是平平安安的从阴阳之界出来了。我在和铃美告别时突然想起了没电的售货机与吃进肚子里的pocky,脸色瞬间有些发绿。

      “请问…那根pocky过期了吗?”怀着一丝侥幸心理,我颤巍巍地举手问道:“幽灵吃的东西,人吃了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哈…哈哈…”

      “嘛…不知道呀,说不准会拉肚子?”铃美耸了耸肩,轻快地笑起来。见我已经不自觉地摸起了肚子,她才安抚地拍拍我的肩膀:“开玩笑的,阴阳之界里面的时间静止了,放心吃吧。”

      我松了一口气。

      杉本铃美站在夕阳下柔柔地冲我们笑。看着她慢慢消散在空气里的身影,我感觉喉咙像被一块橡皮擦梗住了似的,有些惋惜,又有些难过。

      这么美好的女孩子。

      “那个一男的弹竖琴不许回头的希腊神话,露伴老师知道吗?”我一时间想不起来,急得抓心挠肝的,“那名字好难记,我感觉跟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像呢。”

      “是俄尔普斯和欧律狄刻的故事吧。”露伴老师忙着支画架,头也不回地说道:“他们俩都是蠢货,俄尔普斯尤其蠢。蠢到一起去了倒也挺好,省的祸害别人。”

      我搭把手帮露伴老师摆弄架子,讶异于他毫不客气的评价,我有些好奇地问道:“露伴老师居然是这样理解的吗?我以前上艺术鉴赏课时,挺多女生都觉得这是个凄美又浪漫的爱情故事。”

      “有什么好浪漫的,那个蠢货偏要回头,害得爱人死了第二次。”露伴老师十分刻薄地哼哼着,“忍住不回头的办法有那么多,他就一个都想不到吗?要是我,绝不会让在意的人独自走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不愧是露伴老师!有思想!有水平!”我十分给劲地啪啪鼓掌,及时为露伴老师献上彩虹屁。他却做出了用完就丢的禽兽事,站在支好的画架前挑着眉毛指了指门外,催促我快走。

      呵,好冷漠一都市丽人。

      我撅着嘴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花式挑战着岸边露伴的耐心。就在我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瞬间,我虎躯一震,突然想起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露伴老师!我有个请求!”
      “快说!”他吼道,声音里充斥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粗狂情绪。

      “露伴老师,请对我使用天堂之门吧!我记得你可以扯下纸张不是吗?多扯点,不必跟我客气的!”我鼓动道,“这次我绝对不反抗,一定牢记这是对我有益的替身能力,绝对不会对露伴老师造成伤害的。”

      露伴老师放下笔,冷冰冰的目光打在我脸上,他似乎是想要一个解释。

      “后天出版社要集体体检,请露伴老师多扯几张纸,让我体重下降点。”我砸了砸嘴,忐忑地补充道:“拜托了露伴老师!请满足我无聊的虚荣心。”

      “拒绝。”

      “老师,最近有读者来信说你女性人体画的很差劲,都没大胸脯的。”我扒拉在门边,字正腔圆地往露伴老师心口扎刀子。

      “出去!”

      在岸边露伴的怒吼声里,我心满意足地搂紧装满原画的背包,夺门而出。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次的双份夺门而出~是double kill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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