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欧阳克同人岂无他人》唇齿微凉薄荷糖

16、第 16 章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时。
　　“少主。”追郭靖的姬人和紫苑跑了过来。
　　紫苑刚要向欧阳克请罪就发现了二人不对劲噤了声。其他姬人低着头不敢发声。
　　若希怒视欧阳克“你放还是不放。”
　　欧阳克忍着疼也是坚持。
　　“紫苑。”欧阳克看着倔强地若希，只能唤身旁的紫苑给她涂药。
　　若希一个眼神将上前的紫苑逼退，然后迅速向欧阳克出掌。欧阳克侧身躲过，掌力落空。
　　“碰”的一声巨响击碎院中央的太平缸。这一声也让吵闹的灵智上人等人安静了下来。
　　这一声响动也引来了寻找黄蓉的郭靖“蓉儿。”
　　欧阳克侧眸望去。若希将内力集中在掌间把欧阳克震了出去。
　　“郭呆子。”若希抱住郭靖“你带我走，他们欺负我。”闻到他身上的蛇腥味。
　　被震出的欧阳克退出数米，幸得姬人们上前扶着才稳住脚步，抬头皱眉看着郭靖和若希。
　　“现在不行。”郭靖脸色涨红“我还要找蓉儿，还要给道长找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再欺负你的。”
　　郭靖当日在大街以为是若希的双胞姐妹，事后想明白了，那个姑娘就是若希，她一定是和蓉儿一样自己太寂寞才会和自己开玩笑。
　　欧阳克乌灵的眼眸，倏地笼上层嗜血的寒意。
　　“靖哥哥。”黄蓉纵身而来“不要被她骗了。”
　　黄蓉将若希从郭靖怀中拉出，挡在二人之间。
　　“蓉儿你没事太好了。”郭靖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若希姑娘也很可怜的。”
　　郭靖知道是若希和欧阳克一起的，也知道她武功高强，不是他笨，而是他觉得若希比黄蓉和自己还要苦，没爹没娘，他就应该给她多一份关怀。
　　欧阳克上前把若希拉回身旁“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回房。”
　　黄蓉看到郭靖身上和嘴角色的血迹以为他受了伤，可仔细一看竟然不是。
　　“郭靖，你说黄姑娘好看，还是我好看。”若希侧过身对欧阳克的话置若罔闻。
　　黄蓉确认郭靖无恙转过身来瞧着若希，又看向郭靖等着他的回答，那副样子似是你说错一句，我就让你好看。欧阳克眼眸一直在若希身上，不管对面黄蓉如何的天姿国色，他的目光总是被若希的一颦一笑牵动着。
　　郭靖挠挠后脑勺“若希姑娘和蓉儿长得都十分好看。”有些害羞支支吾吾“担在我心中蓉儿是除了娘亲最好看，最好的女子。”
　　黄蓉听后由怒转喜。
　　情人眼里出西施，若希佯装生气“既然这样你带着你的蓉儿快滚吧。”
　　若希挡在欧阳克身前，不让出手。
　　“靖哥哥我们走。”黄蓉反应过来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他们已经暴露行迹，药是拿不到了。
　　风骚男很难缠，黄蓉看了眼一旁的灵智上人一眼，况且还有这些丑八怪。
　　欧阳克眼神示意彭连虎等人上前拿人。五人怕欧阳克在完颜洪烈面前进言说他们放走夜闯王府之人，逐将郭靖和黄蓉二人围了起来。
　　若希纵身跃到二人身前，对着欧阳克“你要杀郭靖不要在我眼前杀，背后你想把他丢到蛇窟我也不会管。”
　　欧阳克见若希这般，暗叹口气，让几人让路。彭连虎等人看了眼欧阳克，他们五人打不过欧阳克和若希只能听话，王爷日后怪罪下来也是责怪姓欧阳的，也于他们无关。
　　“仙翁，你快回去看看你的宝贝蛇吧。”欧阳克早就闻到郭靖身上的蛇腥味，看到他嘴角的血迹推测出“怕是被郭兄台用来增加功力了。”
　　欧阳克知道灵智上人十几年用名贵药材养了一条腹蛇，只待时机吸干蛇血用来增加功力，此刻被郭靖捡了便宜岂会善罢甘休，姓郭的武功平平，不是梁子翁的对手，日后定要取他性命。
　　梁子翁看向郭靖。
　　“师父。”就在梁子翁将信将疑之际，一个道童跑了过来“师父，我们的蛇死了。”
　　梁子翁差一点晕过去。
　　“仙翁。”道童指着郭靖“他喝了师父的蛇血。”
　　那蛇可是梁子翁的命根子，自从他采阳补阴被洪七拔光了头发，就开始养它延年益寿增加功力，但若希挡在身前，去找郭靖算账就是送死。
　　而杨铁心为了弄清楚王妃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包惜弱独自返回王府。
　　完颜洪烈带着侍卫追了过来“把他拿下。”
　　众人看了过去。
　　“王爷。”欧阳克上前执礼。
　　若希走过郭靖身边。
　　“杨大叔。”郭靖见到杨铁心被擒想上前搭救。
　　王府的侍卫都是跟着完颜洪烈久战沙场的，看到郭靖有动作立刻将完颜洪烈护在身后，彭连虎五人也将完颜护了起来。杨铁心在和侍卫厮杀时身受重伤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欧阳克站在前面“王爷请回，这里交给在下来对付就可以。”
　　若希站在欧阳克身侧。
　　“穆姑娘，小王爷打了你的擂台不认账，现在王爷在这里，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王爷会为你们父女做主的。”若希摊开手掌低眸看了伤口，对黄蓉的身份有了底。
　　欧阳克同时看到若希的伤口，桃花岛镇岛之宝软猬甲，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东邪黄药师之女了。
　　黄蓉心领神会靠在郭靖的肩膀上哭了起来“爹，女儿不孝被那个小王八蛋跟欺负，是我连累了你。”
　　郭靖被黄蓉这一声爹弄得不明所以。欧阳克看着若希，她脑筋转得倒是快，这样暗戳戳地帮郭靖已经很顾及他了，他也不能逼得太紧，日后多得是杀他的机会，况且未必要自己亲自动手，故不去拆穿黄蓉。至于灵智上人等人那日根本没看清和完颜康比武招亲姑娘的样貌。
　　“靖哥哥，你别说话。”黄蓉抹了抹眼泪，在郭靖肩膀处低语“他们人多不易硬拼。”
　　郭靖点点头。
　　完颜洪烈目露探究，对黄蓉是那名比武招亲的女子的身份有所怀疑。
　　“是如此吗？”完颜洪烈带着笑转头反问若希“若希姑娘？这可关乎小王爷的名声。”
　　若希转过身，刚要回答。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希儿从小在山庄长大，从没见过中原姑娘比武招亲，回来还把他当成趣事讲给我听。”欧阳克抢先答道“对了，上人和彭寨主、仙翁等人也在场，帮着小王爷打退了全真七子中的铁脚真人王处一。”又看向灵智上人五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欧阳克即不想若希再次冲撞完颜洪烈，又不想若希过多的涉足这些事中。
　　“额…”灵智上人犹豫，都清楚完颜洪烈想维护完颜康“是这对跑江湖的父女缠上了小王爷。”
　　其他四人也连忙附和。
　　郭靖听到他们颠倒黑白“你胡说，明明是完颜康打赢了擂台，又不想娶穆姑娘，这些都是我和若希姑娘亲眼看到的。”
　　若希和欧阳克皆不出声。包惜弱不知在何时也来了。
　　“王爷，女子的名节最重要，若是比武招亲康儿真打赢了这位姑娘，他就应该娶了人家。”
　　这是若希第一次见到这位王妃，即使不施粉黛，荆钗布裙也难掩绝世美貌，她见过很多女子，全都是矫揉造作地扮可怜，但在包惜弱的身上她丝毫未觉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是为了博得他人可怜的武器，反而觉得她合该就是这样。虽然若希挺喜欢这位王妃，不过包惜弱出口的话若希却不能苟同。
　　黄蓉眼中含着泪看着包惜弱“爹，其实完颜康长得又不好看，又无赖，是他耍了阴招才打赢我的，许我荣华富贵，又把我骗了来。”
　　欧阳克见到黄蓉这般会做戏，眼神不觉得望向若希，脑海中全是她装可怜，扮柔弱的样子。
　　“王爷不如让我们杀了这对父女和这个多管闲事的臭小子，免得他们在外胡言乱语。”梁子翁不杀郭靖吸干他的血难消他心头之很。
　　五人只待完颜洪烈下杀令，说是五人，彭连虎根本不能动真气。他们四人虽有伤，联合府中侍卫将三人诛杀，倒时若希那个臭丫头再要相护必然会触怒六王，让欧阳克失信于六王。
　　若希勾着发丝“杀人灭口，真是蠢到家了。”
　　黄蓉和郭靖已经戒备起来了。
　　“不错，这确实不是明智之举。”欧阳克展开墨扇抚着扇面上的花纹。
　　欧阳克相信完颜洪烈精明得很，比武招亲日有那么多百姓在场，杀了穆氏父女只会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
　　梁子翁听到此番言语是敢怒不敢言。
　　包惜弱抓住完颜洪烈的手臂，看了眼被侍卫打成重伤的杨铁心“王爷，这件事是康儿做得不对，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若希眼中对包惜弱有着同情，日思夜想的丈夫就在眼前她竟是没有认出，却还是怀着愧疚和抱着那该死的名节死死不放，这是天下女子的悲哀。
　　“你们走吧。”完颜洪烈令人放行“既然这位姑娘不愿嫁于康儿比武招亲之事就此作罢，日后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父女二人，明日我会让府中之人鸣锣亲自向百姓言明，你们速速离开大都吧。”
　　说着侍卫将杨铁心交给了郭靖。
　　“看来这儿也没有在下什么事儿了。”欧阳克揖礼“王爷，欧阳克先行告退。”
　　若希来到郭靖身旁，低喃警告道“你可不要把江南客栈外的事说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还有你的蓉儿。”看了眼黄蓉，绣鞋踏着院中石凳跃身而去。”
　　郭靖不知若希所指何事，但还是点头。欧阳克侧眸看了郭黄二人亦纵跃离去。
　　“蓉儿，我们走。”郭靖背起杨铁心离开王府。
　　欧阳克和若希一前一后落于自己院落的屋顶上，闹了这么几场，他们已经睡意全无。
　　若希气性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握住欧阳克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你知道我发起脾气来出手没轻没重干什么不躲开。”
　　欧阳克坐了下来。
　　“不让你把气发出来，你不理我了，我岂不是要可怜死。”欧阳克挨近若希。
　　若希甩开欧阳克手，向旁挪去，你才不可怜。
　　“我还没原谅你。”若希装过头指着欧阳克的鼻头。
　　你惹我生了一天的气，哪有那么容易原谅。
　　欧阳克握住若希的手指，摊开她的掌心 “那你说你怎样才能原谅我。”
　　若希掌心的伤已经结痂。
　　“要看你拿什么哄我了喽。”若希将手抽回，双手托腮，看着空中的明月。
　　若希觉得还是白驼山的月色最美。
　　欧阳克正过身子抬头看着月色“过一日大都有庙会，我带你去逛庙会如何？”
　　若希兴致缺缺。
　　“庙会我自己也可以去。”若希微转脸龇牙。
　　欧阳克墨扇击着手心，想着要怎么哄她。
　　若希转眸“你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你就算当上皇帝师父也不会夸你一句，还有最好不要和那个六王真情实感。”
　　她知道欧阳克来六王府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给欧阳锋，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更了解欧阳克，嘴上说着狠话，别人对他一点好就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完颜洪烈从小在朝堂沉浮，对他而言所有人不过是为他盗取武穆遗书的棋子而已。
　　“那你修炼武功又是为了什么？”这些道理欧阳克自然知道，完颜洪烈的老谋深算。
　　世上之事道理通俗易懂，但人是有情感的，又有几个人能不被情所左右，怕是孔老夫子也未必能做到上善若水，独善其身。
　　若希看向远方“为了不被欺负，为了护住自己要护住的。”
　　欧阳克皱眉。
　　“就只有这么简单吗？”欧阳克看着若希的侧颜，护住自己想护住之人。
　　欧阳克自以为渴求不到那个人的关心外，从没有受过一点挫折，别人钦羡的财富，绝世的武功他唾手可得，出门在江湖上有西毒的威望震慑，拥有的东西多了，便容不得一点点遗憾存在。
　　若希望入欧阳克眼中“那还要多复杂，难不成你以为我想争夺天下第一不成。”
　　欧阳克摇摇头。
　　“希儿，你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欧阳克说得是若希来白驼山庄的事。
　　那些事她从来没有对欧阳克说过，欧阳克也没问过，怕她会想起自己的娘亲伤心难过。
　　若希垂下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它做什么，不如说说你是怎么把你的那些姬人骗到手的。”
　　欧阳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它干什么。”欧阳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堵若希的嘴。
　　若希笑得狡黠，摇着欧阳克的手臂，嚷着非要他说出一两段。东方泛起鱼肚白，也许这样一辈子欧阳克都不会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