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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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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吕天云哪里遇见过这样恶心的事情,心中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气得都清醒了不少。
赵新还在门口笑着,他闻到了里面的气味,知道那药已经见效了。
原来大师说的渡仙气的方法是通过交.合啊。
他明白。
里面的信息素甜腻的味道散发出来,让赵新的身体也产生了反应,他一手撑着墙,低低垂着头笑着。
笑着笑着一滴泪就流了下来。
任安知道了,会失望的吧。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轮不得他反悔了。
赵新心里明白,他在等里面的A承受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出来标记他。
只要他出来,就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失去理智。
但是,赵新所预想的事情迟迟没有发生,里面的人没有像他料想的那样发狂。
吕天云在里面也有些迷糊,一开始虽然有种信息素暴走的意思,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他身体上不舒服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淡了。
理智重新回归。
吕天云开始按照逻辑思考。
赵新追求的都是A,他追求自己,也以为自己是A。
所以特么的他下药下得是A向诱导剂。
A向诱导剂给O用,效果自然不会太好。
吕天云不由自主的竖了个中指,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出去把赵新打一顿。
不待吕天云将想法付诸现实,外面的赵新就忍不住瘫软在地,口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吕天云下意识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一瞬间脑袋又开始发懵,赶紧离开靠近门的地方。
他将身后的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让他开始琢磨自己现在是不是能出去把这个折腾他这么多天的狗男人打死。
不行。
打死要负刑事责任的,打个半死好了。
说干就干。
吕天云知道O的信息素虽然会传播诱导他人发.情,但若是有意识防备的话就不会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况且,这种被迫散发信息素的过程不会持续太久,更何况赵新是被自己散发的信息素暂时诱导处于这种无力反抗的状态的。
等赵新缓过神来,这么个对自己有利的情况就不会再这么容易出现了。
吕天云从易景辰的柜子里捞了个纯棉的T恤,捂在自己的鼻子嘴上,用一根领带稍微固定了一下,感觉不是那么容易掉了。
于是他就大义凛然的打开了门。
同为O,吕天云知道发.情的时候身体是多么的无力。
只是,这么多年自己靠一个人挺过来,已经稍微有免疫能力了。
看起来赵新却是受不了的样子,任凭自己沉浸在欲.望里,就像躺在砧板上的一条鱼,任君为所欲为。
吕天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自己的四肢还有些发软,但也不是动都动不了的赵新可以反抗的。
哼,还敢扮鬼吓唬我!
吕天云不知道从哪里翻来了一根长长的绳子,十分麻溜的将赵新捆成一团,扔在了一旁。
做出这些动作,已经耗费了他许多体力,绑赵新的过程中也不免吸入了许多信息素。
赵新的信息素有些二锅头兑啤酒的感觉,让他有些想呕。
绑完就赶紧离他远点,生怕会染上这个味道。
赵新还存在着些许的意识,火热的肌肤被绳子摩擦着,让他十分难受,扭动着身体几乎要哭出来。
但是,身上某个部位飞快的分泌液体,让他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混沌的脑袋根本思考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看他这个样子,吕天云坐在沙发上从嘴里发出模糊的哼声,在心里快意的想着,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这边易景辰飞快的赶回来,可是还没进门就闻见了一股糖渍桃花的甜腻味道,让他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画面。
屏住呼吸地悄声走进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背对自己的鬼鬼祟祟的脑袋,随手抄了个花瓶凭着自己飞快的反应能力,一秒钟之内就敲了上去。
一时间碎瓶声叮当响。
碎片与血液齐飞。
可怜吕天云还没从信息素晕乎乎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被一个花瓶敲了脑袋,当时就想到‘妈的当时就应该先下手为强,先把他打个半死,要不然也不会被反杀了,老天误我!’,哼都没哼一声就昏了过去。
而易景辰也已经看到了被绑在墙角面色潮红的赵新,一时间也知道打错人了,慌得一比。
看着满头鲜血的吕天云,赶紧打了120。
警察在他进来没多久就到了,看到这个现场画面,也是心情极其复杂。
“是你报的警?”
“就是他非法入室,还试图危险受害人的生命安全。”易景辰指指被绑起来的赵新,手中花瓶口闪着锋利的光芒。
“嗯?”这位先生你看起来比较像施暴者哦。
最后,赵新和吕天云都被送去了医院,而易景辰被控制在了警局。
病房里,两个警官守着门口,除了医生和护士不让任何人进去,只等两个人醒来进行下一步的询问。
犯罪现场也已经被封锁起来。
警察从易景辰房间的饮用水里化验到了A向诱导剂,还在阳台那里检测到了新鲜的擦痕。猜想是从阳台进的房间,阳台的窗户上还有踩踏的痕迹,更验证了警察的猜想。
而且最关键的证据是窗户玻璃上有赵新的指纹,这是个不那么聪明的,甚至可以说是浑身破绽的嫌疑人。
这些痕迹足够证明易景辰不是那个入室犯罪的人。
但是,他依旧没有洗清故意伤害他人的嫌疑。
毕竟现在吕天云还在昏迷中没能醒来,那碎掉的花瓶作为凶器拿在易景辰手里的样子可是被警察们看得清清楚楚。
易景辰在等待律师过来的时间里有些疑惑的思考,赵新为什么会在房间里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要知道过去的时间里,没有任何人能抓到任何对他不利的小辫子。
对比这次,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做的一样,区别太大了。
昏迷中的吕天云不知道那个自己想把他打个半死的人就躺在自己隔壁床,一帘之隔,隐隐约约的酒味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梦中也不安稳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