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歪传》陌陌清风

30、第 30 章

　　六一，吴哲，许三多，拓勇刚都在第一列。成才眼巴巴地在第二队列里看着。希望他昨晚给吴哲做的心理辅导有用。
　　“我靠！分解的？！”摸了一手零件的吴哲没忍住爆了句粗口，赶紧组装枪支。举起来的时候他又懵了，没有校准瞄具，怎么射击！
　　袁朗半天没听到枪响，从望远镜那抬起头，板着脸吼道：“射击啊！光靶都出现第二次了，还不开枪啊，等什么呢？慢吞吞的，绣花呢！全部扣两分！”
　　吴哲没法子，只能打一枪调整一下瞄准具。一分钟很快结束。
　　袁朗喊停的时候，拓永刚还不死心地在继续射击，楚墨拿出嘴里的糖：“扣两分！”
　　“报告队长，一号靶位三发上靶，二号两发，三号六发，四号四发，五号五发，六号五发，七号三发，八号三发，九号两发，完毕。”成绩从汇报过来。三号是三多，吴哲是五号，六一是六号，拓永刚是九号。
　　袁朗扯着嗓子就训：“九个人，三十四发上靶！这个靶场没见过这么差的成绩！从来没有！丢死人！你们这些兵王！全体扣五分！”
　　“的确是一群废物。”楚墨走到南瓜们这边，语气轻柔就像是毒蛇“嘶嘶”在人耳边吐着信子：“知道废物是做什么用的吗？那就是在战场上送死。你们这水平，怎么好意思来当兵啊？哦，我知道了，你们不是来当兵的，来当炮灰的。以后，这父母就能在家门口挂个烈士牌，逢年过节这民政局还能去慰问一声，是不是？”
　　麒麟和玫瑰们纷纷在心底为麒麟总BOSS的发言热烈鼓掌，少队的经典语录又可以添点新内容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袁朗觉得自己坏的还不够彻底，什么叫小巫见大巫，瞧瞧人家这发言水平，赞。
　　一群南瓜已经憋红了脸，其中成才是憋着笑的。少队是不是去狼牙特战队晃悠了一圈，说话水平见长啊。
　　“报告！”队列中吴哲忍不住出声。
　　“讲。”少将迈着猫步优雅地凑到了他面前。吴哲目不斜视，耳尖却是通红，羞愧的：“枪械完全分解，我们只够时间组装！”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们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熟悉并肩作战的伙伴。何况，战场上，分秒必争，敌人会把活命的机会谦让给你？别逗了。扣两分！”
　　楚墨扣分，从来都有理有据挑不出错还能把人气的半死。因此，他拉的仇恨，稳稳挂在中老A们前面。
　　“报告！”吴哲不死心。
　　“你声音好听，来，有什么话尽管讲。”少将摸摸少校的小脸蛋，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说。
　　吴哲皱着眉偏头躲开：“枪械瞄具未经校正，请问校正一支枪械需要多长时间？”
　　“打枪还要瞄准？真是没常识，扣两分。”楚墨哥两好地揽住人的肩膀，吴哲没甩的开，只能任由他去。少将推了推眼镜，说话时嘴里还带着甜甜的果香：“只有狙击需要瞄准。”
　　“狗腿子一号”方毅特地换了种说法阐述他家少队的旨意：“脱离瞄具你们就不会射击吗？那你们没了筷子还不打算吃饭了，啊？”
　　“报告！”站在成才旁边的拓勇刚开口了，语气里压着的火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六一本着宿舍兄弟情使劲拽了拽他的衣袖。
　　看到少将全心全意逗吴哲，袁朗心情不太好，“43，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呢，扣十分！这里不需要你多余的同情心！”
　　六一气的脸都红了，还好，他还记得轩神在训练还没开始前对他们的嘱咐。伍六一深吸口气，当初七连解散那么多风言风语都挺过来，为这点事情计较不值得。
　　袁朗挑挑眉，原以为这个伍六一和拓永刚是一个性子，没想到还是有区别的。前者，自控能力更高，不错。
　　“二十七讲话！”楚墨斜眼看过去。那个眼神，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看着蝼蚁，看着一颗低矮到空气里的尘埃。拓勇刚的脸，红得发紫，怒气完全超标：“我请求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他。唯有成才叹口气，意料之中。
　　“我不用你管。”三多扯了一把拓永刚，后者根本不理会，只是死死地盯着楚墨，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成才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方毅笑眯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每个人都有放弃的权利。”无缘的人，终归还是要走的。
　　拓勇刚咬着牙：“不是弃权，是退出！是抗议！谁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在这样的可视条件下，用这样的枪械来射击？！我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弃权！也无法放弃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权利！你让我们做这些根本做不到的事，无非只想显示你的优越感，变态的优越感！”
　　听完这一大串的控诉和怒骂，楚墨面色从容地走到拓勇刚跟前，难得的放缓了语气：“本少爷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入列归队；第二，找个人，如果他能做到你认为不能做到的事情，你立刻滚蛋！”
　　“就找你！”拓永刚恶狠狠地说。
　　楚墨推了推眼镜，很无辜地摊摊手：“我只是个医生。”
　　拓永刚不依不饶：“是你说的，射击不用瞄准。原来只是吹牛吗？”
　　八个麒麟已经笑得直不起要来，黑玫瑰不屑地冷哼，看跳梁小丑一般。徐源擦擦眼角，咧开嘴笑出两个小虎牙：“居然有人敢怀疑少队的枪法，该说他勇气可嘉呢，还是他没有文化呢？”少队射击的确不要瞄准，风就是少队的眼睛。
　　袁朗的声音也冷下来，考虑到这是铁队费力千辛万苦最后亲自出马才刨来的苗才，他深吸口气：“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如你所见，他是个医生。”
　　拓勇刚冷笑一声，咬死楚墨不松口：“不收回，就是找他！医生怎么了，医生不是当兵的吗？如果大少爷能用我手中这支枪射击，在一分钟内打出你们所谓的合格成绩，我弃权，否则，我退出！并且我回向总部声明，是因为对歪风邪气的不齿！不过，那不叫弃权！”
　　许三多还想去把人拉回来，伍六一拦住了他。是的，这里不需要多余的同情心。有些人找死，何必拦着。那两个“医生”分明是在提醒27，当兵的不能欺凌弱小，也是最后的通融。若27放弃了，那他就能留下，因为那不是普通的“医生”。可27视若罔闻，出离愤怒下他的反应全部源于本能，他已经违背了最基本的素质要求。伍六一见识过成才和成轩那神乎其神的枪法，也和老A的人正面较量过，眼界更为广泛。他觉得，今天的训练不是老A在难为人，真的是他们技术还不到家。
　　楚墨勾起唇，凤眸里落满了清冷的月辉。他掸了掸外袍上的灰尘，站到了射击靶位旁，清冷的嗓音像极了山巅的积雪，带着寒冬腊月的凌冽，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不少：“分解你的枪支。”
　　方毅帮忙换了弹夹，启元接过他家少队的眼镜。楚墨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黑布，示意拓永刚：“27，你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