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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出发 ...
天一亮,我们就出发,我瞥了瞥张三,一身黑色西装显得身材修长,金边墨镜遮眼,十足的斯文败类样,装逼。
不过这出门却完全没什么阵仗,只看见两个手下开车来接我们,毕恭毕敬地喊他“会长”,我都怀疑他不会只是想在西湖上逛两圈,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车上这一路我也没个好脸色,看着窗外熟悉的街道,心中想着是不是应该跳车,然后一路狂奔,算了吧,我刚回头就对上张三那双亮得刺眼的墨镜,上面倒映着我的眼睛,我被吓得条件反射猛地缩到窗角,几乎是贴着车门。
他一手撑在我的椅背上,跟我面对面,也朝窗外看了看,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我心想,丫的关你鸟事!靠老子这么近干叼?
他见我没说话,却给他甩脸色,轻轻啧的一声,又想来掐我的下巴,我抬手一挡,眼神极为反感,透着浓重的火气道:“别碰老子,不然老子就跳车!”
说完我自己都想扇死自己,威胁也该找个靠谱的,自我伤害有个屌用,这老不死的丫的就是个变态,指不定巴不得看我跳车摔残。
张三眼神似乎有些意外,却看不出任何情绪,按开车锁,定定地看着我,挑了挑长眉,俨然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姿态。
我瞥了一眼车门,咽了咽口水,像一尊活化石一样一动不动,就差屏住呼吸,张三见我怂了,自然要得寸进尺,伸手就掐起我的下巴,满意地笑了笑:“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你最好记住。”
“我也不喜欢你碰我,你最好也记住!”他拿眼镜瞪我,我就拿眼珠瞪他,俗话说输人不输阵,虽然我已经输成了狗,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必须得嚎叫。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捏碎,忍不住就要抬手,甚至想手脚并用,反正能把他一脚踹开最好,结果一番缠斗下来,我唯一可以反抗的就只剩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依旧怒不可遏地盯着,透过他的墨镜,我已经可以看到我眼睛里窜动的火龙。
他终于还是放开了我,坐回到位置上,开始闭目养神,我冷不丁白了一眼,暗想:早晚有一天要砍死你!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直到机场,我才知道原来这次的目的地是青海西宁,上了飞机我倒头就睡,大约是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反倒困倦,一觉的功夫就到了西宁,接着上了一辆越野车,急速飞驰在黄土公路上,沙尘飞扬。
现在海拔大约已经在3000米以上,要不是我在长白山上练了出来,估计早就有高原反应,要真是这样,又该被这老不死的变态嘲笑。
行车两天,总算到达真正的目的地,具体是哪里我还看不出来,总之大致是在昆仑山一带,我记得前段时间在三叔家就看过昆仑山脉地形图,上面还有许多标记,应该是三叔临走前研究时留下的,没想到现在张三也来到这里,这是巧合吗?会不会三叔也来到了这里,或许比我们更早一步,但昆仑山纵横三百万,三叔的目的地又会是哪里?
很快我们就进入了营地,整个营地很大,这才发现,原来张三的人马早就在这里严阵以待,加起来足有三十人,装备精良,可以说是历次下斗以来最好的,全是正规军的装备,枪支从小弹到长筒,甚至还有连发的小冲锋,这可不是一般人弄到的,若不是跟军队有关系,就是再有钱也搞不到。
我不禁咋舌,显然这张三势力很广,问道:“喂,这里是哪里?”
张三声音极为淡漠:“昆仑山喀拉米尔入口。”
我微微皱眉,又问道,“那目的地呢?”
张三回过头看了看我,却并没回答,而是进了其中最大的一顶圆顶帐篷有四五米的直径。
我追进营帐,里面很暖和,燃着带小烟囱的碳炉,地上有很厚的牛毛毯子,又看见张三踱步到桌前,而桌面上正摊着一张一米多宽的地图,地图上满是线条,线的走势形成一个弧形,我我心中一惊,这线的走势跟三叔所画的基本上一模一样,看来他的目的地就是三叔所去的地方,或许我能在这里找到三叔。
我继续问道:“我都已经跟你到了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
张三摘下墨镜,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淡淡拉扯了一下:“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
我忍了忍,又问:“我就是想知道,除非你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张三随手指了指地图上的红色标注,道:“地狱之门。”
我眉头再次皱起,地狱之门?那是什么地方,只听过昆仑山死亡谷被称为地狱之门。
“对了,今晚你跟我住。”张三突然抬起头说道。
我下意识条件反射:“不要。”
张三微微皱眉,我每次看到他皱眉,就毛得慌,不过他这次并没有什么动作,而是冷笑道:“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询问你的意见。”
我闪到营帐门边,坚决道:“反正我不要。”
张三忽然啧得一声,说:“没有我,你过不了今晚。”接着两手一摊,一副大可以试试的模样。
此时有人提着一个小型玻璃箱进来,道:“会长,都准备好了。”
我好奇地上前一观,玻璃箱里似乎是一条红冠黑毛蛇,有一对慑人的眼睛,额头上的鳞片可以张开,里面是一片红黑纹路类似瞳孔一样的逆鳞,如同它的第三只眼睛,突然像是看到我在观察它,猛地一击,隔着玻璃都让人起鸡皮疙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脸色煞白,操,这不是西王母沼泽里的鸡冠蛇,这蛇可给我埋下了深刻的阴影,马上就联想到阿宁死时候的情形,又想起和小花在四姑娘山时不幸被它咬了一口,不禁摸了摸脸,总觉得毒牙孔还在脸上。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我还不止被它咬过一次。
我突然不明其意地看向张三,心想你搞这玩意儿来干嘛,煮了吃?可他却居心不良地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接着他的两名手下架着我的胳膊,就要将我的手塞进玻璃箱里。
操,这是要拿我喂蛇?我当然得奋起反抗,这帮人太没人性了,我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将那两人撞开,刚想跑却被我身后的张三一把捞了回去,三下将我制服,大概是看那俩人压制不了我,这老不死的居然亲自出马,我算是倒霉催了,遇上他这个变态虐待狂。
他从后面钳制住了我,一手抓着我的手腕,姿势暧昧不说,说的话更是奇怪:“吴邪,很快就好,越挣扎就越难受。”
声音极轻,就像是在说“你别动,我会好好疼你的”!我操你大爷的,我的手刚被塞进玻璃箱里,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那种感觉很熟悉,火辣辣地疼,我甚至已经没有害怕的感觉,几乎是瞬间,一股麻木从手腕开始弥漫。
麻木传遍全身之后,又出现了之前那种奇怪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画面开始往我脑袋里钻,仿佛是蛇的意识输送到了我的大脑,我的意识渐渐被取代,剧烈的头晕让我直想撞墙,明明没有了意识,却又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剧烈的头晕,这跟在四姑娘山被咬了之后一样的状况,不,这次更剧烈,几次的瞬间清醒我都在想:怎么他妈的还没死,难受死我了。
就期待有人能给我一枪,直接突突了我,让我来个痛快,时间有些漫长,那蛇充满邪性的第三只眼睛潜入了我的大脑里,破坏性地深入,停留了一段时间,多久不记得了,感觉很久很久,时间过得很慢......
之后我才感觉到有人在我的身边,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头晕才缓缓消失,我意识渐渐恢复,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无法说话,也无法做任何动作,抬眼也只是露个眼缝。
等我完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就像被鬼压床一样,酸软无力,但我却看见旁边躺着个男人,白衬衫透着隐隐血痕,手背全是牙印,血迹斑斑,周围一片狼藉,就像被野兽袭击过一样。
我皱眉沉思,难道我们昨晚打了一架,我打赢他了?确切的说是咬赢了他,一时有些激动,虽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死过一回差不多,但能把这个老不死的虐待狂打得这么狼狈,也是值了。
张三一睁眼就看见我在那傻笑,皱了皱眉,道:“醒了?你还真不愧是吴老狗的后人,一口功夫。”他低头看了看被咬得不成样子的手,立即叫人上药。
我得意一笑:“上药哪够,记得打狂犬疫苗!”
张三冷笑:“疯狗再狠,能比得过毒蛇?”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忙看了看手腕的毒牙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你被蛇咬了,哭着要咬我。”张三简明扼要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这么怂,再次强调道,“小爷就算被蛇咬上十次,咬死了也不会掉一滴泪!男子汉大丈夫......”
张三挑眉一笑,晃着手机道:“录像为证。”
我忙一把抢过手机来看,不看还好,看了简直想死的心都有,基本跟他说的没什么出入,被蛇咬了之后我就倒在地上打滚,拿脑袋直撞地,他怕我当场磕死就把我扣死在他的怀里,手掐住了我的下颚,大概是怕我忍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结果一只手被我啃了十几下,身上也基本都是我抓出来的伤痕......
我已经没眼看下去了,就想把它删了。
张三笑了笑:“备份很多。”
我他妈的就想骂娘,操,有病啊,备份这个干嘛,偶尔拿出来欣赏?
“为什么拿我喂蛇?”我忙转移话题,瞪着黑溜溜的眼睛问道,是我挖了你祖坟还是怎么地,居然这么折磨我,转念一想,等等,他是张家人,我跟胖子为了救闷油瓶进张家古楼,这么说我还真算是挖过张家祖坟。
张三抬着手看向我,道:“鸡冠蛇是一种很特殊的蛇,它可以传递信息,通过蛇的费洛蒙传递很具象的信息,简单的说就是我需要你来获取蛇的记忆。”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却又好像能理解,因为我现在脑子里存满了奇怪的记忆,而这些记忆绝对不是我的,原来这就是他需要我的原因,但为什么非要我呢?
我问:“为什么是我?”
张三道:“因为你的意志足够强大,不然普通人是会精神崩溃的,何况你有过这个经验,我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适合的人。”
有过这个经验?四姑娘山的时候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事,但他是怎么知道的,看来那天混了他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
我没好气道:“疯子!”
“说实话,现在的九门已经不是以前的九门,但是我依然不允许其他人来介入九门,就算要清理门户,也只能是由我来替佛爷清除,至于其他的外人,谁都没有资格。”他的眼神极亮,目光很是坚定,“我要告诉你的是,现在出现了第十家,想要插手九门的事,甚至已经渗透了进来,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所以我必须要选择一个人把他们引出来,吴邪你作为九门的后人,也就责无旁贷了。”
我讷讷地看着他,问:“什么第十家?”
张三道:“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把你所获取的记忆原原本本告诉我就可以。”
我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你。”
张三笑了笑:“因为我们现在的目标刚好一致,我为了佛爷可以不折手段,你为了张起灵自然不惜一切,都是为了张家,为了九门,枪口必须一致对外。”
我沉思了一下:“你是打算和九门合作?”
张三冷笑:“不是合作,是命令,从现在起我就是九门之首,九门中人必须听我的,包括你,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的存在会妨碍我重整九门,我会毫不犹豫的解决你。”他的眼神直直逼视着我,几乎不容反抗。
我干咽了咽,道:“说什么为了九门,还不是为了长生的秘密!”
他灼热的目光盯上了我,盯得我发寒,说:“长生我没兴趣,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那怎么还不去抹脖子。”我小声嘀咕道。
张三似乎听见了,淡然道:“佛爷的遗愿未了...”他突然顿了顿,看向我意味深长地一笑,“你,我都没碰够,怎么舍得死。”
我简直气愤上涌,恨不得上去抽他几个嘴巴子,骂一句操你妈的真把小爷当女人!不发威都不知道小爷的血性!
但我觉得他会立刻让我知道什么叫作张家人的血性,于是我乖乖地扼杀了这个念头,道:“有病!难道我还要天天喂蛇?”
张三笑了笑:“你要是乖一点,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少受点罪。”
我冷哼一声:“屁话!”
张三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应该说是吴三省选择了你,而我只是顺承了他的选择。”
我起身吼道:“不可能!”
我知道三叔不可能会害我,更不会把我变成装毒蛇记忆的容器,他一直都在保护我,让我远离这些,怎么可能会把我推出来,用我来做诱饵,三叔不会的。
张三见我突然激动,淡漠道:“如果他不是他,或者你不是你,一切都有可能,我所说的事情,终有一天会得到证实,不由得你不信。”
张三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三叔不是三叔,就是说他知道了三叔和谢连环之间的事,而把我推出来的人是谢连环,可这十几年过来,在我心里谢连环和三叔早就成了一体,无论哪个都对我很重要,我实在没法接受也不愿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会伤害我......我突然感觉心里无比的荒凉,可能是三叔藏着太多的秘密,可能是我无法理解他们肩上所谓的责任,如果现在有闷油瓶或者胖子在我身边,我应该会好受一些。
“对了,闷油瓶是谁?张起灵?”张三冷不丁地问。
我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听你喊了一晚上,听得我都烦了,就问问,看来还真是他?闷油瓶,有什么含义吗?”张三道。
我冷声说:“关你什么事!”
张三挑了挑眉,眼神带着些探究的意味,问:“那你会叫我什么?”
我皱着眉,这老不死的虐待狂,又犯什么病,于是没好气地回道:“张三李四!”
张三不置可否,顿了顿,忽然道:“张日山,我的名字,以前九门的人都叫我张副官。”
我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跟我说这些,我隐约记得,在爷爷的笔记里好像有提到张副官这么个人物,身手敏捷,是张大佛爷最信任的人,忠心不二,出于张家旁支,没想到居然还活着,如果说他都能不老不死,那张大佛爷岂不是也有可能还活着?可是从他的话里,又感觉张大佛爷应该已经死了。
出发出发!可能跟原著有一些出入。。。随意啦,坚持把小哥喊出来就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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