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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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星光大楼一事，虽说损失惨重，但蒋钦延还没有作罢的打算，更何况还没有引出方邪身后的那尊大佛，怎么也不会浪费这个香饽饽。
只是考虑到受伤的选手，蒋钦延想把小A和统统换下来，没想到小A死倔，硬是要在哪里跌倒，就是要在哪里站起。
于是剩下的队伍，除了统统，人员安排照旧不误。稍作休养，便要立即投身工作。
三人中，受伤程度最小的方邪依旧在这个队列里面。
要说当时为什么这几个人当中，方邪的受伤程度会是最小，还是要感谢小A的。
虽说他一早掉以轻心，甚至还起了揶揄方邪的念头，可是后来发现事情不对头时，他也在极力挽回了。
方邪至今还记得，经纪人面无表情，举起斧头时，那时的自己完全不能动，被定在了脚下的那片地上。
除了愈加深刻的呼吸以及愈来愈重的心跳。
他忽然想，凭借统统的本事，也不可能就那么轻易被砍伤，或许那时，和当时的自己一样？
他抱着这个疑问又去找伏医生。
伏医生对他继续深入敌情的决定不予置评，甚至没什么要交代的。
看似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可方邪在方医生这里休息了两天，不知不觉，手都已经好了，他以前打过架的一人，恢复的速度是怎样，他会不清楚么。
就如同那时偷偷摸摸把符纸放在方邪的兜里，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此事。
方邪饶有兴致地问他看法，会不会出现那种把人定住动弹不了的情况，伏邺淡淡道：“世界无奇不有。”
方邪：“那动都动不了，还怎么打？”
正是午休时间，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也没人的，在医院里，方邪大部分都是恢复成的男孩子模样，带点痞，拽，又有点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那是方邪很少出现过的生气，而最近这股生气越来越浓郁。
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难得得了空的伏邺却丝毫不见轻松，他发现方邪来他休息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除却每天必要的“牵手”，他还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见他额外的三四次。
有时是一声也不吭就坐在一边静悄悄地看着他就诊，撑着下巴，一坐就是上小时数，有时是带着他的课本，画画写写。
每次他出现在那一隅的时候，他仿佛与周身都隔离开来，在那个静谧无声的时间，只有他一个。
他做什么都专注，作业认真，就连看他，也瞧得仔细。
只是伏邺或许会忽略某件事，视线与注意力这回事是相互的。
矿泉水在他嘴里咕噜了一下，顺畅地沁入心脾。
伏邺思绪转回，回答：“没什么，打不过……就跑。”
方邪想翻个白眼，一开始的相遇，到后面的经历，甚至近日的观察，他死也不会信“跑路”这种话会出现伏邺这种大-佬身上。
谁都明白，蒋钦延他们要的结果是什么，伏邺出手，万事大吉。
但关键这只手能不能出，还是个未知数。
“伏医生，你这么说的话，我会觉得你在跟我调——笑。”最后停顿的那一下，本来是想说什么来着？
调情？
方邪被自己忽然联想到的词吓了一跳，脱口之前连忙改成笑。
不过也是啊，跑这件事放在谁身上都行，但偏偏放在伏邺身上就不适合。
方邪固执地想。
伏邺有一会儿没动静，像是在思索怎么的回答他，半晌垂着眸才道：“你可以先去找源头，是什么导致这场俯身的意外，还是一次性两。”
伏邺：“还记得经纪人被附身是什么样子吗？”
与其和他谈一些摸不着头脑，随时可能会掉进陷阱的话题，还不如好好引导一下。
方邪眼中倏地一亮，他等到了！
等到伏医生开口教他了！
闻言，方邪低头陷入回忆，细细密密的一些他早前错过的记忆涌入：“两鬓乌黑，其实也算不上黑，就跟长了毛胡乱张开一样，你要看了水浒传里面的李逵应该能有画面感。”
“额头突起，呲牙裂目，甚至……还有口水流出。”经此一回忆，他怎么忽然觉得，俯身在经纪人身上的不像是人呢？
方邪不愿意放弃一丝关键信息：“其实那天，经纪人还正常的时候，他和台上的林晓晓给人的感觉就很不一样。”
“他像是一早就知道的，林晓晓一开始也是说跳给小A师兄看，可是在跳的时候，她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经纪人身上，就好像……好像他们之间已经进行过很多次类似的场景，林晓晓在跳，经纪人在看。”
他说这些话时，伏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当然当方邪抬起眸子，他已经偏移了视线。
方邪的每一个决定，每一句话都在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来真的，他也的确有这份观察力，注意力甚至初次就能把符纸运用的能力。
“是啊，我该去他们招惹上这些东西的地方走一遭还要缕清原来林晓晓和经纪人的关系。”方邪忽然脑中乍现这个念头。说动身就动身，方邪脚下一遛弯往门口走。
门口还残留个黑色套装的影子又折了回来，露出了半个头，眼角还有点雀雀欲试的笑意，“伏医生，谢谢你的符纸。”
这一回是真的没有折回来了。
伏邺捏捏眉心。
他的抽屉里有意无意地放了几张黄符，也不知道是在纵容还是为的什么。
清洁阿姨探进了屋，笑道：“伏医生啊，这两天咋都没看见你媳妇呢？是有好事儿了吧？”
伏邺没想到这个流言会传的这么广，上到病患，下到清洁阿姨。
“媳妇”“老婆”“女友”“孩子他妈”这一些几千年和伏邺搭不上关系的词，会突然之间会如溃堤的猛水，将他砸个水泄不通。
不过可能还是年代久的关系吧，伏邺还是更喜欢过去那一套，洞房花烛夜——等等，他为什么要联想？
伏邺起身不尴不尬笑道：“好事……快近了。”
***
方邪没有单独行动，他去小A师兄了。
巧的是，他也在这这家医院，不过也有可能是蒋钦延受的意。
方邪敲门而入，小A的病床桌上立着一台电脑，荧蓝的光映在他的面庞，看的认真仔细。
听到敲门声，小A头也没抬，依旧熟络道：“啊，来了啊，坐。”
“师兄身体还行吗？”方邪把送来的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他怕了拍他床沿的位置，把电脑移了一点角度给方邪，“过来看。”
小A的一举一动，都让方邪觉得和他第一次第二次见面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
他似乎变得更加没有保留，对目前的自己而言。
方邪凑过去看，那是一则娱乐新闻，主角自然是林晓晓，小A在一旁解释道：“他们出事前正好在这个古城拍戏，回来就变样了，我综合几个地点，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明天我们就动身。”
方邪一目十行看下来，点点头，没想到他和自己想到一块了。
方邪还在搜罗网上的信息，耳畔一道不大不小的道歉灌入耳朵，小A:“真是抱歉啊，上次让你们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我的过错。”
他没想过小A师兄会道歉，而且道歉也还是这种调侃轻松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方邪本能就觉得这已经是小A师兄最真诚的道歉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没关系”，小A接着就吹上彩虹屁：“不过上回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完全不像是新人的样子啊，是个好苗苗。”
方邪：“……”一时无话。
就算只剩下小A一个人，他也能吧气氛调回来，不至于冷场，小A:“等会去看看统统吧，他最怕疼了，把你带来的水果也给他，他爱吃水果。”
方邪看着双臂枕在后脑，仰靠着床头的小A，点头说：“嗯。”
***
两人都没有拖泥带水，第二天甚至比上一次约到的时间还要早。
为了能赶最早的一般飞机。
脚一落地，到达古城，小A忽然想起什么要紧事一般一拳砸在手掌上，转过头严肃又认真地问方邪：“师弟，你还是童子身吧？”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