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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吻你万千 ...

  •   也许,这大抵真的是有执念这回事的。若非执念,白戎雅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再一次被白尽这样爱慕上。

      人生轨迹最无可预料的是下一秒你会遇到哪个让你豁出去连命也不要的人。

      “登徒子,不要再跟着我了!”

      月色漫漫,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差着点距离。白戎雅转身吼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并没有让秦风望而却步,反而显出一点欣喜出来。他忍不住抿唇而笑,本就红得鲜艳的嘴唇不知为何更显诱惑。

      “你笑什么?”她侧头紧盯着他的笑意问出声。

      “你是活的,真好。会喜会怒,会笑会问。”秦风气定神闲的悠悠伸了个懒腰。“否则,我怕我又在做梦。”

      白戎雅不解问道。“你做的梦关于我?”

      秦风没有想到她突然有此一问,脸色霎时红了起来,似是难以启齿。这说出来,必定让她不耻。可他确实日日夜夜梦到她,否则也不会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激动的不分轻重。

      “是...”他低低应答。倘若可以表明心意,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这样的机会。他迫不及待想要她明白自己是认真的,是不可自拔的了。尽管在别人看来图谋不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秦风觉得他对眼前女子是一见钟情,是前世苦守不得的缘分化为了今生的执念。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而讨厌自己。

      “我总梦到我想要拥抱你,可你却后退了一步。总是...总是...”秦风涩然说道,话语中竟然藏了一丝的委屈。像是她真的负了自己一般。

      白戎雅脸色煞白,着急问道。“你怎么会梦到这个场景。”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上辈子留下的遗憾也说不定?”秦风玩笑说了起来,想要插科打诨将自己难以启齿的心事掩盖过去,抬眸却见她眉目中遮不去的悲痛。心尖像是被什么捏住了而酸胀无比。

      秦风几步走近,想要将她搂在怀里。他不喜欢看她皱眉,不喜欢看她难过。她痛,他也觉得痛。

      “退后!”她的重喝叫秦风不知所措了起来。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扬起假笑。“公子说笑。前世今生不过是骗人的戏码,不当真。至于公子梦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秦风隐约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抗拒。但他并不在意:我知道要姑娘相信我的梦中呓语很困难,但我会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

      白戎雅并没有想再与他交流下去的打算,倒不如说她不敢再与他交流下去。失了忆的白尽并没有给她丝毫轻松的感觉,依然炽热,依然执着,依然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

      “今日到此为止。公子请回。”白戎雅浅浅低头与他告别。

      “诶,等,等会儿。你明天还会来么?”面对白尽的一脸期待,白戎雅摇摇头。“不会。”

      秦风不大乐意了,大步一跨直接到白戎雅身边赌气。“既然你明天都不来了,恐怕你以后也不回来。错过了这次机会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你了,那我不回家了,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睡在门口也成。”

      白戎雅被他吵闹的有些头疼,无可奈何下只能编些谎话。“我已经成亲了,所以你莫要再死缠烂打。我也不会带陌生男人回家。”

      秦风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个遍体鳞伤,怔然之间满脸不可置信。“你,你成婚了?你竟然成婚了?这,这绝不是真的。”

      白戎雅无奈回他。“这是真的。我已经二十又七了。成亲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所以我也劝你别再相信梦中虚无缥缈的事情了。”

      秦风只感觉肝胆俱裂,生无可恋。颓坐在白戎雅脚旁,惆怅万分。“不料我苦苦追寻的人竟已有家室。那他对你好么?”

      白戎雅抿唇。继续面不改色的撒谎。“还好。”

      “那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可千万要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等你。”

      “恩爱有加。”

      “自然也会有什么夫妻吵架。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找我倾诉。”秦风的兴致低落到了极点。再也没有刚刚找到她的欢喜。这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

      “有什么,我会自己解决,不劳烦外人。”

      秦风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将自己排除她的生活圈外。她自然不会懂得,因为自己对她而言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打扰有夫之妇。更加不会情根深种,伤心欲绝。

      可对于秦风而言,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执念,是每晚入梦的梦魇。是月上眉梢的思念,是每天活着的理由。

      他难过又痛苦,却不能抱着梦中的人儿袒露自己的情绪。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一愿望。”秦风叹了口气,颇有请求之意。

      “是什么?”她问。

      “我想去拜访拜访娶得姑娘的幸运人。不知道可以么?”

      “...”白戎雅心生警惕,莫非被他瞧出了什么端倪?她上哪儿去找个相公出来。于是她只好推辞道。“不了,我夫君不喜欢见人。”

      听到她甜甜喊出夫君二字,秦风就感觉自己心里头酸的很。

      白戎雅拦着,他却一定要见一面。好确定她的夫君对她到底好不好,倘若不好,他就是被天下人所唾弃也要挽救自己的梦中情人。

      “不见人也可以。”秦风强按住心口不适,退让说道。“只需要我远远瞧见他就好。只要能看上那么一眼。”秦风弯起了手指,两指之间只差一点点的距离。

      “我和他明天就走。”

      “那我今晚我送到你家吧。”

      白戎雅被骇到了,连忙摇头。“我们不住家里,住客栈。”

      “那我今晚也住客栈,等你们离开的时候也好送一程。”秦风理所当然的接过话茬。

      白戎雅很是无语。她祈祷着赵商商快些回来,最好今晚,然后给他灌上一大瓶的药,好叫他彻彻底底忘记这回事,莫再烦她。

      早知道救人会把自己搭进去,白戎雅可能会选择从后门走。

      “怎..怎么了?”白戎雅突然的沉默叫他无所适从。

      他不喜欢她轻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摸上她柔软的唇,好松开她的贝齿。但他到底忍住了,因为她是有夫之妇,她对她的丈夫忠贞如一。自己不能做孟浪的举动吓坏她。他也不喜欢她闭口不语,像足了冷暴力,宁可她骄纵蛮横,也不想要她这样可怕的沉默。

      白戎雅显然也很痛苦,说出口的谎言要用数十个谎言去包裹,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嗜谎之人。现在要她一直说谎话困难之余还觉得自己在作茧自缚。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摆脱白尽的纠缠。

      她轻轻启唇,推脱道。“我夫君不喜欢我与别的男人过多接触。我先行一步,公子也请回吧。”说罢,她施展轻功,飘然离去。

      “诶,你等等我。”秦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但灵感一闪而过抓不着。他只是在想,如果今天放她离开,明天就再也不能见到她了。所以,他绝不能跟丢。

      白戎雅几步跳跃在树林之间,按照绝佳的脚法没几步就甩开了白尽。回到屋内只觉得浑身疲惫,于是打了点水褪去衣物想要沐浴舒缓舒缓疲惫。

      “姑...姑娘。”

      秦风噤了声,不敢说话,连呼吸也放缓了。

      因为他听到了衣裳掉落的声音。这让他追了大老远追过来的有些不知所措。确实,白戎雅的步法高超,他确实跟丢了一段时间。但好在他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追了过来。

      虽然绕了不少的路,也做了不少难选的抉择。但看到这方圆十里只有这一家灯火亮着的时候,他便觉得一切都值了。只是,但他不折不挠走近的时候,耳朵灵敏的他不小心听到了水声和衣服落地声。做贼心虚的他顿时面红耳赤,几欲逃走,又几番停住想等她洗完再装作刚到的样子去拜会。挣扎之下,烛火映照在窗户上的美人戏水图活色生香的映入眼帘。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秦风连忙转头,紧闭双眼满脸愧色。“洗完澡也许姑娘与她夫君就要入睡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既然知道地方了,明天再来也不迟。”他这样想着,悄悄睁开眼睛,忍不住的侧望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肮脏心思,秦风又连忙树起手掌挡住自己跃跃欲试的目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三心二意的结果是,他踩在了一个空树枝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将他心脏的混乱声也掩盖了过去。

      秦风吓到愣神片刻,又怕被逮到,正欲离开。一把剑就擦着他的额头钉在树上。

      “是谁!”她的声音冰冷不带温度。

      待她看清楚来人之后,正欲说的话就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她还以为是什么宵小之类要偷东西,或者是采花淫贼见她独自一人要下手。谁知道竟然看到这么熟悉的面容,那些义正言辞的教训之词就噎住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走的。”秦风手足无措的解释了起来,他窘迫的不敢抬头瞄她,只怕她怀疑自己心怀不轨而满脸怒容。

      白戎雅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找到这里来,事出突然,她只是匆匆撩过外衣包裹住自己的躯体就冲了出来,现在露出的脚趾不自觉的蜷了起来,似乎有些难为情。

      清风吹过,吹得树叶哗哗作响。

      唯独两个人不知道静得像是两个雕塑。一个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另一个也不知道要怎么赶他离开。场面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秦风站在原地开始觉得不对劲。姑娘的相公...居然还没有出来指责?按理说,自己的娘子遭遇这样的不公,身为夫君自然应该站出来护住她。可现在呢?除了自己和姑娘,并没有第三个人。

      难道?

      秦风突然顿悟了,快步走近白戎雅,又擦肩进屋。

      白戎雅本以为他过来是要赔罪的,却不料他径直冲进屋里。慌张惊醒之时,已经被他得逞。屋内布置很简单,很雅致,一张床,一个被褥,一个枕头。

      秦风要再一次验证,于是他毫不避忌的打开了衣柜。果不其然,只有姑娘家的衣服,并没有一件男人穿的衣服。他觉得安心之余,又有些愤怒。

      转过身想要质问一二。白戎雅几步赶来,见到他已经知道真相,快速的撇开对视的目光,不敢直视他。

      “为什么要骗我?”秦风怒气冲冲的走近。

      “你闯进女儿家,乱翻东西竟然还先质问我?”白戎雅也有些气恼。明明双方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白尽凭什么就可以先声夺人站在高处质问她。

      “唉。”他轻叹,伸手揽过她的腰,要她入他怀里。

      “你做什么?!”白戎雅又急又恼。推着他不肯服从。

      “你还没穿上鞋子,来,踩在我鞋上,小心着凉。”他说的这样平常,仿佛像是默契了许久的宠爱。恍惚间,白戎雅怀疑他并没有失忆。

      “不必。”白戎雅倔强的说道。“我有脚,我会自己找鞋穿。你给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秦风见她说出这句话,也无法再赖下去,只要怏怏往外走。走到一半他突然回头,漫不经心问道。“你缺相公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么?”

      晶莹如玉的腿刹那夺走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发誓,他回头真的是想开开玩笑,却不想看到这样一幕,这该死的眼睛敏感的,不受控制的竟然自己黏在了上面。

      白戎雅顺着他入神了的视线去看,驻在自己走动而露出来的大腿上,顿时又羞又恼,一只手捂着衣襟,另一只手急忙去推他出门。

      啪。毫不留情的关门。

      秦风出来,冷风一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在想自己刚刚有没有很不争气的流了口水出来,好在没有。

      他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风都呜咽了,蚂蚁都搬了几个来回。可门纹丝不动。他想,她应该是生气了吧?

      于是,秦风悄悄推了一下门。好家伙,被反锁了。

      果然是生气了。

      秦风努了努嘴,这件事他有错在先,自己也是血气方刚,年少气盛唐突了她的躯体。反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反正也是自己的不对,不如随波逐流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吧。反正男未娶女未嫁,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想着,他又偷笑了起来。

      大门走不通,他几步起飞,落在屋檐上。偷偷拾起一块青瓦。

      “你!”白戎雅气得咬牙切齿,“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白戎雅躺在床上,怒目而视秦尽赤裸裸的目光,若不是手上没什么石头,她非要打瞎白尽的眼睛!

      “我们成亲吧。”秦风笑得清越。

      他笑得越不谙世事,白戎雅越觉得来气。合着白尽他一直在算计呢?所有种种,都是有预谋的逼婚?

      “我不嫁偷鸡摸狗,色胆包天的混账。”白戎雅转过脸不想再看到他此刻熠熠生辉的笑颜。

      “我还是个处子呢。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试试呀!”秦风笑得天真烂漫,偏偏说出来的话骚的街坊邻居都没脸看。

      白戎雅闭了嘴。他是不是,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白尽是她亲自带大的,不必试试她也知道。但她万万没想到白尽这样厚颜无耻的对她说出这种话。

      “你不信?”

      白戎雅不搭腔。她才不要在这种事情上与他争论长短呢。

      “我见到了姑娘的躯体,必定要负责。你放心,明天聘礼就到。”秦风大着胆把青瓦掀开好几个,估量着自己的身体能不能钻进去。

      “我说我要嫁给你了么。”她没好气发火道。自说自话,厚颜无耻,她为什么要受他的制衡?真是正人君子做久了,难以应对阴险小人。

      秦风见空间差不多了,干脆跳下来,落在白戎雅的身边,施施然与她同坐一张床上。

      “公子还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么?你这与采花大盗有何分别!”

      秦风见她气的下唇歪曲,便忍耐不住的啄了一口。“我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对娘子要礼义,对其他女人要廉耻。我这辈子只做姑娘一个人的采花大盗。”

      白戎雅无缘无故被他轻薄,气的嘴都歪了,一只手抬起指着白尽的鼻子说不出话来。这修长的手指忍受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指指点点他的不自爱。

      “今生今世,秦风唯姑娘一人。倘若失约,人神共愤,地狱弃之。若我背弃姑娘,姑娘可将我千刀万剐,绝不反抗。”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现在许诺认真,以后反悔了大可以一走了之。我怎么会信你。”白戎雅嗤笑起来。

      秦风纵容她的质疑与不信任。从袖子中掏出竹节。“姑娘所言极是,为了避免姑娘吃亏,我将情蛊递上。竹节里是苗疆的蛊虫,只要你滴一滴血喂它。它就会认你做主人。将它种入我的心里,倘若我以后负了你,你只需要催动蛊虫,就能让我生不如死,肝肠寸断。”

      白戎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白尽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不用说,这玩意儿一定是赵商商给的。但为什么没有给白尽服下,而是转交给他,真的让人想不透。

      秦风见她想得入神,顿生委屈,他这样真心实意,将所有的生命交托,结果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反而想别的去了。

      于是,嘴唇轻裹住她的手指,湿润的舔过。如愿的将白戎雅的心思拉了回来。

      “你你你...”白戎雅见过白尽死皮赖脸,厚颜无耻的模样,但这样出格的事情还是将她吓到说不出话来,这,这可是...

      白戎雅连忙把自己的手指拔出,擦在衣袖上才让手指重新干燥起来。

      “刚刚想什么?”

      “想怎么弄死你。”

      秦风邪恶一笑。“可以选死法么?”

      白戎雅一阵恶寒。“不可以。”

      秦风大无畏张开手臂。“无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戎雅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应付这样骚气的他。这样的白尽比未失去记忆的白尽还要无所顾忌。也许之前他还是在意过师徒身份的,而现在的他完全不知情,比先前要缠人,要可怕。

      “相信我。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一辈子听你的话。我也会一直疼你爱你,绝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哪怕是我自己也不可以。”他说的好认真,像是月亮也忍不住侧耳倾听,风声也驻足不敢惊扰。

      “我和你之间,是,是不可能的。”白戎雅艰难吐出这句话。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

      “我不能生孩子。”

      “我不介意。”

      “我不会爱人。”

      “只需要我爱你就够了。”

      “我比你大十岁。”

      “我就喜欢比我大十岁的你。因为是你,所以大多少岁都没关系!这个天下只有一个你,我就喜欢你,不管多少岁我都喜欢你。”

      “我们身份不合适!”

      “为什么?”

      “我...我是个寡妇。算命的说我克夫。”

      “死就死。只要能和你在一天,就算赌上余生,我也不觉得可惜!”

      话说到这份上,是个女人都应该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但是白戎雅没有。她已经打起了其他的算盘。

      金倾祸无事不知,无所不晓,让她寻赵商商所在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找到商商,再喂他一次药,保证他忘得干干净净。

      这次,她绝对不会这样大意,也会找人去盯着白尽绝不自己去。

      “你让我想想。”

      难得,白戎雅终于肯松口,秦风忍不住双手往身侧用力收了一把。又觉得太孩子气,将手放了下去,故作稳重道。“你要几日。”

      “三日。”白戎雅出声道。三日,应该足够她找到赵商商了。

      “那好,三日后,我备好聘礼。你不准拒绝我。我向神树发过誓的。”

      “神树?什么神树。”

      “我镇子上有一颗神树,老人家说他很灵,是传递神灵的神树。只要向他许愿,向他承诺,就会传递到天上,被神仙记录下来。若是违背,就会有神仙来惩罚他。”

      白戎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心里却想这都是骗人的话罢了,这世界上哪里有神仙?若神树真这么灵,也麻烦忽略白尽的童言无忌吧。

      “那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么?”秦风委屈巴巴的盯着她,试图以怀柔攻势能获得与未来娘子的亲密接触。

      “不可以。”被快速的拒绝。

      然后秦风就这样被赶出了屋子。他站在萧瑟的风中,开始怀疑自己的容颜。明明街坊邻居都很迷这张脸啊,他也因此引以为傲,为何在娘子面前就不怎么管用了。自有记忆开始,秦风第一次觉得自己说不定意外的是个丑逼。

      白戎雅彻夜难眠,想着干脆别等明天了,今夜就出发去反正门找金倾祸。刚打开门,倚着门睡的迷迷糊糊的身影就倒了下来,倒在白戎雅的腿上幽幽而醒。

      “娘子,你怎么半夜出门。”秦风揉了揉自己困倦的双眼。

      白戎雅满脸黑线,他居然还没离开,还在门口睡起觉来。

      “你怎么还不下山?不是说好三日后再来么?”白戎雅脸色一沉,语气也不甚好。

      “娘子莫生气。”秦风不管不顾的抱住她的腿,道歉道。“因为娘子说三日,我若回家,必定急的难以忍受,倒不如在这里熬个三日,等到时间一满就直接成亲。”

      白戎雅觉得头疼。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只会叫他更加黏自己,自己要如何找赵商商?于是她软了声音。“你不是说要回家准备聘礼么?这样要怎么准备?”

      秦风听到这件事,甜的满脸都是喜色,他重重点头。“是,我自然要准备聘礼。与我交好的大叔明日砍柴会经过旁边的树林。我到时候去寻他帮忙准备,我就在这里守着你。等到三日后,我就能与娘子同床共枕啦!”

      骗人骗到底。白戎雅咬咬牙,继续说道。“让别人准备,哪里比自己准备的要好。更何况,他准备的婚服只适合你,不知我的尺寸万一做小了,或者做大了,我可不高兴。”

      秦风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婚嫁乃是人生大事,自己筹备才是心意,怎么能假手于人呢。于是他点头赞许。“娘子说的甚是,我等会儿就回去。你要等我,千万等我,三天后我就会来娶你。”

      他迫不及待的清醒过来,摁住白戎雅的脑袋,在额角留下一吻。依依不舍道。“好不想和你分开,好想天天陪着你。但三天我忍得住,好想亲吻你,好想和你交缠。只要是和你,什么都想。所以,你千万千万要等我,也请你准备好三天后我对你的热烈。”他说的十足无赖,但清秀英俊的容颜就是能将这流氓话语说得这样正常且动听。

      白戎雅随口恩了两句,就看到他一步三跳的下了山,喜悦之情不可言喻。

      送走秦风,白戎雅快速收拾好行李出了门。在山下买了匹马,片刻不停的赶往了反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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