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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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又一次检测飞船的功能。
大脑传来一阵抗议的眩晕。自他将披风碎片放进腰带之后再没有休息过，他不能停下，甚至每一次眨眼都在消磨他的耐心。
阿尔弗雷德忧心忡忡的为他传来一组又一组的数据。
“老爷，要是您还打算在10点之前有一个足以支撑战斗的状态的话，我恐怕您得休息一会儿。我会整理好检测结果的。”
“……我做不到，一旦我闭上眼睛……”蝙蝠侠低声呢喃着。
他就会无法克制的想到克拉克的蓝眼睛，里边儿充满了亲昵、信任，和爱。
他很忙，忙着救回克拉克，没有时间可以用在回忆上。但是只要一停下动作，蝙蝠侠就会想起克拉克明亮带着光的眼睛——里面含着日渐深厚的爱意，就像一日日成熟而饱满的果实。那个傻乎乎的外星人却懵懂不知，以为是友情呢。
布鲁斯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爱情的果实已然成熟，只需要布鲁斯轻轻推一把，比如一记吮吸，果皮将会破裂，爱情那甜美而馥郁的芬芳将包裹布鲁斯，包裹蝙蝠侠。
然而蝙蝠侠也爱着超人，他看着克拉克年轻而朝气蓬勃的面容，所以他才不该这么做。
他不该打破他们之间友谊的保护罩。
也许蝙蝠侠可以成为一个不灭的传说，布鲁斯的生命却终有终结之时。
如果他们一直是搭档，那么当布鲁斯百年之后，他可以留给克拉克一个更加年轻，更有天赋的搭档。超人也许会偶尔带着些许怀念想起布鲁斯.韦恩，一个脾气不那么好的老伙计，然后一笑而过。
但如果他是克拉克的爱人呢？布鲁斯的控制欲不允许自己只占据了克拉克的漫长的生命里短短的一瞬间，也不能忍受克拉克未来将像女侠那样吃一个冰激凌追忆往昔......最重要的是，他不能想象超人、克拉克为布鲁斯.韦恩悲伤的样子。而一个伴侣本应给克拉克带来快乐的。
可是克拉克到现在为止什么都没得到：爱人、伴侣、爱情、丈夫......如果，假设，万一克拉克他的生命停止在这一 刻了呢？在布鲁斯不知道的时候，痛苦的，无声无息的...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爱着布鲁斯，也不知道布鲁斯也爱着他。
他也许本来能够怀着爱死去。
“老爷，我得提醒您克拉克老爷生死未卜，而您正要去将他接回来。”阿尔弗雷德用词谨慎的说。
布鲁斯微微收紧了下颌：“我知道。”
“可您的表情就像他已经死了。恕我直言，我会在克拉克老爷回来之后告诉他您的这份关心的。”老管家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他心爱的孩子的脸。
“你说的对，你总是对的，阿福，我早该告诉他我爱他。”布鲁斯吸了口气，然后蝙蝠侠说，“为我准备皮质类固醇 。”
阿尔弗雷德知道之后蝙蝠侠又会需要一个漫长但注定无法长久的康复期，但是布鲁斯目前的思想转变给了他稍许欣慰 ，至少布鲁斯仍怀有希望——老天在上，如果克拉克老爷能健健康康的回来就太好了。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第 5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