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们的故事》脑洞不是脑洞是黑洞

18、15章 被分裂的灵魂

　　可以说，真不愧是万妖宫吗？万妖万灵的“集散地”？
　　步入万妖宫大门的瞬间，众人仿佛像是在寒冷的冬日迈入冰河中一样，浑身战栗。
　　这当然不包括凌渡，因为她已经习惯了。
　　这也不包括汤姆里德尔，因为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罗齐尔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显然，里德尔在他身上施加的保暖咒不起作用。
　　你说什么？未成年在校外不能使用魔法？里德尔表示他有办法对付。
　　顾朝雨和艾伦运用元素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水膜附着在身体周围，减轻了寒意。
　　李存璋？身为火、光元素使用者的他表示自己体热，不知道什么叫冷。
　　想当年这句话遭受了多少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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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旧是那只雪白的生物，白泽。
　　里德尔这么想着，眯眯眼睛，仔细打量着约克学长口中可以通过去晓未来的神奇生物。
　　假如它愿意告诉我，未来的我，会不会成功就好了。

　　白泽好像对一直盯着它大量的里德尔同学不怎么感兴趣，转而去看着顾朝雨……的头顶。
　　缩小化在顾朝雨头顶正睡着甜美的觉觉的闹闹感到后背一凉。
　　回瞪！闹闹表示美梦被打扰了很不开心。
　　竟然就这样，众人看着他们互瞪，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呼啸声从远处传来，白泽结束了同闹闹的“互瞪”，转过身去，为一行人开道——听从了御灵的吩咐。
　　此时的万妖宫主御灵表示：要是幽灵对霍格沃茨的孩子们造成了什么难以挽回的损失那我可就是联合会的头号大罪人了！
　　有了白泽的开道，一行人很安全地达到了内殿。
　　嗯，一路上虽然不远，但是已经有很多颜色暗色系的幽灵围上了里德尔，个别有些打算把他拉走。
　　“难道？里德尔是灵异体质？可是他吸引的幽灵……都是暗色系啊。”
　　凌渡喃喃自语，脑袋陷入深思。
　　与里德尔完全相反，李存璋，暗色系的幽灵几乎都绕着他飘，有集合亮色系与透明系的幽灵飘到他身边，同他打招呼。
　　“啊，完全不同啊。”凌渡同白泽走在前面，回头看看后面的同学+好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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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妖宫，主殿内，宫主御灵正在等着他们。（藏在某个角落里）
　　里德尔仿佛对中间的座椅充满兴趣。
　　椅背上方，一个颜色漆黑的幽灵，在飘荡。它好像无法摆脱某种范围的控制，只能围绕着座椅。
　　里德尔慢慢去接近，去接近。就在即将要触碰到它对时候，白泽出现，将他叼走。

　　“这是我们十分之一个初创者。”御灵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阴森，从后面悄然走进里德尔，“当初，我们还不是很成熟，还没有白泽，”他抚摸了白泽温暖的毛发，继续道，“为了防止分裂与覆灭，她修习了灵魂分裂术。”
　　“她现在在哪里？”
　　“真是毫不客气的质问，汤姆里德尔先生。”御灵继续向前，坐到座椅上，那个“幽灵”飘到他的附近，“因为□□的损坏与一些不可能告诉你的原因，她消亡了，留在这里的，只是她关于这里的最后一丝执念。”
　　“消亡？死亡？”
　　“不，不是死亡，消亡。除了这一丝执念，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无论是□□，还是精神。”
　　御灵缓步走到里德尔身前，“这样的灵魂分裂，”更加压低了声音，“是你想要的么？”

　　凄冷的环境，加上阴森的声音，让所有人不禁抖了抖。
　　艾伦抓住了里德尔的衣角，不禁摇头：“汤米，还是别……”
　　“是，这正是我要的。”里德尔鉴定回答，迎上了万妖宫主的尖锐目光。

　　“兄弟！确定了！出来吧！”
　　包括凌渡在内的一行人，朝着御灵叫喊的方向看去，一个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大步跑路过来。
　　凌渡、李存璋、艾伦、顾朝雨不禁抽了抽嘴角。
　　眼见着他们击掌，拥抱，告别。
　　“宫主你什么时候喜欢玩这种双胞胎的替换游戏里喂！”
　　“我是怕自己崩不住场子，毕竟御暗在这种给人施加压力上面特别有经验。”
　　一旁的罗齐尔想问些什么，被里德尔粗暴地打断。
　　“看来我是中了个圈套？”
　　“不，我们只是下了个套，来检验你可不可以。”御灵大言不惭，“恭喜你，可以。”

　　御灵不喜欢多说一些什么，里德尔也同样，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很合拍。
　　“灵魂稳定药剂。”
　　“喝了，还有点带着。”
　　（你什么时候喝的？！不对！什么时候做的？）
　　“有足够的信念/执念”
　　“是的。”
　　“准备？”
　　“可以了？”
　　“你最信任，最喜欢谁？”
　　“艾伦。”
　　“你们同我来。”

　　凌渡看着这俩人简短的对话，不禁佩服宫主就是这么效率，看着艾伦与里德尔同他向宫殿深处走去，对其他人挥了挥手：“他们需要时间，我带你们四处看看。”
　　随后凌渡看到了顾朝雨冒星星的大眼睛，以及，
　　“为什么罗齐尔和约克学长的眼睛也有点冒星星啊！！！老哥还是你最好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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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也……”
　　“嘘……到地方再说，不要惊扰。”
　　在一条略长的、有微弱荧光的隧道内，艾伦十分疑惑他为什么也要跟来，换来了御灵十分微弱的回答。
　　不要惊扰……
　　出去之后艾伦才发现，刚刚隧道的荧光，不是什么元素能量发出的光，而是……隧道壁上休息的幽灵。

　　黑暗，凄冷，阴森，一些光芒若有若无地闪动，几声清冷萧瑟的声音在耳畔拂过。
　　里德尔略感兴奋，仿佛这种环境才是他的最爱。
　　艾伦有点恐惧，他禁不住发抖，紧紧拽住里德尔略衣角，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我在。”
　　艾伦感受着从掌心蔓延都全身的温暖，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了。
　　迈进了一道有一道门，在最后（应该是最后）的屋里听了下来。
　　地面上有一个散着红光的法阵。
　　艾伦的父亲告诉过他，那是用于召唤幽灵的法阵，也是用来帮助人灵魂归位的法阵。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但是也不能真正这么担保，只是无限缩小糟糕的几率。”御灵有些尴尬，但又立即恢复了镇定，缓缓说到，“到法阵里，不过在此之前，”御灵又转向艾伦，“你们要有一个契约，一个确保里德尔可以灵魂归位的契约。”
　　“血盟”
　　……
　　“好。”艾伦与里德尔相互凝视，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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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德尔迈入法阵，暗红色的光芒将他笼罩，让这位英俊的少年，显得有些妖娆鬼魅。
　　按照规定的姿势坐好。
　　艾伦紧紧地拉着他的右手。
　　御灵说这样有利益他灵魂归位。
　　灵魂分裂术，开启。
　　“分多少？”
　　“七个，不包括本体。”
　　“灵魂分裂术，没有本体之说。”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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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采用汤姆里德尔视角）
　　灵魂出窍的感觉，我无法形容。
　　凉凉的？冷冷的？飘飘呼呼的？有些虚浮？神志涣散？
　　“不过我可是斯莱特林的后裔，我要让欺负我的人受到惩罚，付出代价！”
　　嗯，感觉没有那么涣散了。
　　掌心上传来丝丝温度，我感受到了艾伦的紧张与担心。
　　不过放心，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昨晚，我怎么可以允许自己死掉呢？
　　或者说消亡更为确切？

　　啊，又涣散了。
　　好奇怪，我的视野仿佛更宽广了。
　　我看到了艾伦和曼陀罗华，可是他们应该不在一起啊。
　　我听到了吵闹声、谈话声、审判声、叫嚷声、咆哮声……
　　意识不断涣散，但我还清楚地意识到，我就是我，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我还活着。
　　随着意识的涣散，我看到的场景，听到的声音不断增多，仔细辨别，种类停留在七种。
　　“慢慢睁开眼睛，慢慢起来走出来。艾伦！不要松手。”
　　这是万妖宫主的声音，我听得出。
　　“里德尔，我依你要求，不算仍然保留在你体内的部分，将你的灵魂分成了七个，现在他们按照你的潜意识，飘散到万妖宫各处。这种感觉如何？”
　　“有点乱，不过还不错。”我迎上他的目光，倔强地回答。
　　天知道我的头晕晕乎乎的，但是我喜欢这种可以观察到方方面面的感觉。
　　“混乱是因为你的心不清净，你可以任意选择接收的信息。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约克学长在跟着埃尔蒙特四处走走。”
　　我毫不犹豫地欺骗了他，凭什么要讲我看到的告诉他？我看到了一些暗色的幽灵在白泽的监视下受苦受累。
　　突然感觉手一紧，艾伦注视着我，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冲他微笑了一下，安抚他情绪。
　　——除了艾伦，我谁也不去相信。

　　我想试试我的魔力有没有被削弱，于是对着艾伦施展了一个保温咒。
　　可是他还在因冷而时不时的地哆嗦。
　　魔力减弱了。

　　我还看到了埃尔蒙特他们正在前面的屋内聊天，他们在等着我们出去。
　　“现在，集中你的意识，召唤他们，回来。”
　　我不知道如何集中意识，于是脑子里就集中想着，“我要报复。”
　　四散的灵魂回归到我的周围。
　　他们都是偏暗色调的，同我看到的那些受苦受累的幽灵很相似。
　　“召回他们，回归体内，集中意识。”
　　我已经尽力了，艾伦也在用他的方法帮助我，可是我无法让四散的灵魂重新回到我的体内，在我的周围四散飘荡着。
　　“有点糟糕。”我听见万妖宫主这么说，语气里有些担忧。
　　担忧？我有些不屑，谁会为刚刚认识一点也不熟悉的人担忧？
　　他二话不说将我重新按回法阵，用严肃的声音告诉我：
　　“时刻集中精神，坚定自己的念想。”
　　我听不懂他念了什么，我仿佛听到了埃尔蒙特的声音，同他念着相同的词汇。
　　我也听到了艾伦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谢谢你。”
　　他又紧了紧他的手，我知道，他没有怨言。
　　涣散的意识慢慢凝聚，多重场景以声音渐渐消散。
　　我再次睁开眼睛，感觉头脑无比清晰透亮。
　　“欢迎回来，汤米。”艾伦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让你担心了。”
　　“欢迎回来，里德尔。”果然，我看见了埃尔蒙特，她脸上挂满……汗水？

　　灵魂被分裂的感觉，很微妙，很奇妙。
　　有些痛苦但是我可以忍耐，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可以掌握全局耳听八方的感觉，那种世界都逃不出我的眼皮的感觉。
　　“为什么，魔力减弱？”
　　“这是平均分成了八个，所以所有的能量都会等分，不过这个是可以控制的，分每个分出多少自己留多少，都是由分裂者自己决定。”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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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归第三视角）
　　御灵强撑一口气，语调虚浮地回答了里德尔的问题，这口气，便散了。

　　凌渡扶起了已经无法站稳的御灵，嗯，有点困难。
　　见状，李存璋、顾朝雨、约克、罗齐尔纷纷上前，才扶住了这位看起来瘦弱的万妖宫主，在凌渡的引导下，往内殿移动。
　　凌渡阻止了艾伦上前，头也不回地说道：“照顾好里德尔，他需要充分休息。这个弄碎给他吃掉。”凌渡掏出一片彼岸花瓣，飘飘忽忽送到他面前。

　　“汤米，吃掉，就着药剂。然后去休息。”
　　“好。”里德尔觉得，现在听艾伦的话是最明智的。
　　“可是，”里德尔的语调依旧透露着无礼与傲慢，“我听说，门派的主人，都是全素能量强大的人，可是他……”还伴随着冷哼，毫不掩饰他的不屑。
　　“汤米，听我说，这……”
　　还没等艾伦同里德尔好好解释，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仿佛带着哭腔。
　　“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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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可以这样？”闯进来的小姑娘语气哽咽，眼眶微擒泪水，“他都那么费力去帮你达成一个愿望又那么费力保你万无一失……”
　　“保我万无一失的不是他！”里德尔抓紧了艾伦的手。
　　“是，血盟起到了保底的作用，但是这可以忽视御灵宫主他在你灵魂无法归位的时候所付出的努力和耗费的能量吗？！”，小姑娘情绪依然很激动，泪水已经快脱离眼眶。
　　“玉芷，他……”艾伦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打断了。
　　“艾伦师兄你也是，”她的的语调缓和了一些，“我以为，你再怎么说，都是我们这边的人不是吗？神水宫都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不是吗？你敢摸着良心说，因为你是神水宫的人所以御灵就没有好好教你灵元素的使用方法吗？可是，你居然……”她瞪这他们紧握的手，“你居然、你居然还在为他辩解？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我……”
　　“白玉芷！”
　　“师姐！”
　　“不要说了，”顾朝雨从内殿走了出来，“这是我和凌渡的错，是我们主动提起这个事情，没想到会这样。”
　　“凌渡师姐知识难道白学了么！我……”
　　顾朝雨一把抓住了往内殿闯荡白玉芷：“她的消耗也不少，他们都需要静养。”“还有，他们说，着的确是意料之外，前所未有。里德尔他，也的确不知会这样。”
　　“哼(ノ=Д=)ノ┻━┻”

　　“汤米，她……”
　　“我知道，一个冲动的，要为长辈出头的，情感丰富的小姑娘么，我不会同他一般见识。”
　　“还有，汤米，宫主他，真得损耗了很多，要知道，将有自主意识的灵魂强制归位，可以造成灵元素术师元素能量的消亡，要不是最后凌渡……可能，你也回不来了。”
　　“不是还有你吗？”
　　“我也会消亡。所以，至少去谢谢他们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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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这是一次十分有价值的旅行体验。”
　　为了表示诚意，里德尔深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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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
　　文中出现的“血盟”并没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的“血盟”，但是类似。
　　文中的“血盟”，意思为“歃血为盟”
　　双方鲜血，自愿献出，取之等量，共融一碗，分半饮尽，运能量而扩散体内各处。
　　
　　作用
　　血盟双方，有某种程度上的心电感应，可以有意识的感知到对方的些许情绪，不可被阻挡。
　　血盟双方，将会为对方平分痛苦，无论攻击者是谁。
　　血盟双方，生死共存，一生具生，一损具损。
　　血盟的一方，可以为另一方提供坚定的信念支撑，可以起到“在消亡死亡的边界上拉对方一把”的作用，并且一定会成功，（只要不是作死）这就是为什么御灵一定要让里德尔和艾伦立血盟，之是唯一一个可以保里德尔即使失败也安然无恙的方法。
　　
　　至于日后成为了伏地魔，因为他采用的哈利的血作为复活配方，也吸收过独角兽的血，血盟相当于被“稀释”，作用大幅度削弱，所以伏地魔死的时候艾伦只是虚弱，需要静养。
　　不过伏地魔之前吸取独角兽的血，他的负面影响也对艾伦有一部分影响。
　　当然，伏地魔的每片魂没有那么容易就消灭，也是因为血盟。
　　每片魂被消灭，艾伦都要虚弱好久。
　　血盟不可被打破！！！
　　所以有时候仇敌之间会趁对方不注意建立血盟，然后同归于尽，虽然得手的案例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