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天九乙女向】绣屏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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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x你，姐弟骨科√
◆800米钢刀预警√
◆私设无数，玛丽苏、OOC十八年品质保证√
◆如果有撞梗，那就是我的锅_(:з」∠)_
◆好久没写秦时天九了发个刀找找感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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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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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黑的羽毛飞舞，随着微风，飞向湛蓝的天空，几经辗转，飘飘悠悠落到了一个人手里。
他看着羽毛，思绪回到了年少时还在韩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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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雀阁开了新的主人，墨鸦都会用各种理由来拉着他过去看看，然后自顾自的给那些姑娘们打分。
“每次都要来这里看，你不觉得无聊？”
他记得，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虽然被墨鸦用‘每次都这么一针见血，你就不觉得无聊’这样的话回过来，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那人去雀阁看新主人到底是因为无聊还是因为那‘传说’中的雀阁第一任主人。
说起‘雀阁第一任主人’，这也是从墨鸦嘴里听到的。
“雀阁第一任主人？”
“是啊，那可是个大美人，如果她能活到现在的话，会是满分吧。”
头一次，他听见墨鸦给一个姑娘打了满分。
“她已经死了。”
“是啊。”墨鸦坐在屋檐上，“这回的女人一点都不像她。”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应该是和我同岁吧。”
“……我没问你这个。”
“她长得很好看，要我打分绝对是满分。”墨鸦笑了笑，“其他的……谁知道呢。”
他看了一眼墨鸦，随即将视线转移到早已遍布繁星的夜空，什么话都没说。
不过自那以后，他倒是对雀阁的‘第一任主人’有了几分好奇心，几番打听，虽然大多老人都忌讳莫深，但到底是打听了些许信息。
比如雀阁的第一任主人，原先差一点就进了百鸟，结果因为各种巧合，她被姬无夜看中，带去了雀阁，成了雀阁的主人。
又比如，她还有个弟弟当时加入了百鸟，但是谁都不知道她的弟弟名字和模样，因为姐弟俩长得并不相似。
当他找到机会询问墨鸦的时候，墨鸦却定定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是不要接着查下去的好。”
“为什么？”
墨鸦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被火烧过的天空，神色莫辨。
但他后来知道了，那个叫卫庄的男人告诉了他。
雀阁的第一任主人，就是墨鸦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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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阁，是一座华丽的笼子，而里面的主人，则是笼中鸟。
墨鸦还记得，他偷偷去看被带进雀阁的姐姐，她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
“雀阁确实是一座华丽的笼子，可我这只鸟儿却不在笼子里。”
“我是被绣在屏风上的鸟。”
他记得，姐姐是这么说的。
那时他尚不明白姐姐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昧的认为，只要自己努力训练，立了功劳，就能把姐姐要出来，能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可事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所有人都知道，雀阁的主人是墨鸦的姐姐，而墨鸦又一贯是最听话努力的，所以墨鸦偷偷去看姐姐其他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不知怎么姬无夜知道了这件事。
那天，他被叫到将军府，进了姬无夜议事的地方。
姬无夜站在巨大的屏风之前，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的姐姐也在。
穿着一身华服，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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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夜让他们姐弟二人相互残杀。”白发男人双手环胸，一手拿着鲨齿，靠在墙上，“最后姐姐死了，弟弟活了下来。”
“……”白凤很想问一句为什么要让墨鸦和他的姐姐互相残杀，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墨鸦和他说过他的姐姐。
他甚至还记得墨鸦当时的表情。
不是平常的漫不经心或者面无表情，他也说不上来，但是现在他倒是能明白几分。
墨鸦喜欢他姐姐。
不是姐弟亲人的那种喜欢。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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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定，屋子里站着的，除了姬无夜，就只剩下满身是伤的墨鸦。
墨鸦只是机械的看着百鸟的前辈带着姐姐的尸体离开房间，机械的听着姬无夜说的话。
墨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将军府的，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快走到城门口了。
“我们重新找了具尸体易容成了你姐姐，你姐姐她现在就在城外。”
百鸟的前辈是这么和他说的。
“要去就快点去，后半夜你还要巡逻。”
听了这话，墨鸦瞬间消失在原地，徒留几根飘落的黑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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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姐姐好像和姬无夜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交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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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外的树林，顺着前辈留下的记号，约么一盏茶的时间，他找到了姐姐的遗体。
“将军知道你经常去看她，原本是想要杀了你的。”一边的前辈忽的出声，也不管他有没有听进去，“她知道了，所以她和将军做了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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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换命的。”她走上前，衣服上绣成孔雀尾羽的图案好似闪着流光。
“换命？”
“用我的命，换墨鸦的命。”她笑了笑，面对姬无夜骤然放出的杀气面不改色，“一个没多久就会死的女人，和一个得力的下属，我想您应该会选择后者吧。”
美人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下属没了……就算是培养可也是需要不少东西的。
姬无夜眯眼看了看她，忽的大笑起来，“好啊，本将军就答应你这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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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说完就离开了这里，留下墨鸦一个人在这里。
墨鸦看着姐姐的尸体，良久，走了过去，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血迹。
墨鸦想，他这辈子最放肆的，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抱着姐姐（的遗体），不会有任何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低头，亲了亲姐姐的脸颊。
“姐姐，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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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啊。
“我并没有背叛将军。”
“我是来换命的。”
说着，他指向抱着弄玉的白凤，“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利箭穿胸而过，鲜血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真的很疼。
那时姐姐也是这么疼的吗？
用尽全力重伤了姬无夜，看着白凤飞出了这个牢笼，勾了勾嘴角，闭上了眼睛。
‘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抱歉啊姐姐，我可能要食言了。
‘原谅我，没办法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我早就原谅姐姐你了，应该说，我从来没怪过姐姐。
‘如果可以，一定要飞出笼子，不要像我一样。’
我没能飞出笼子，不过我一手教出来的后辈飞出去了，就让他代我们飞去外面吧。
‘姐姐最喜欢你啦，不过……’
我也最喜欢姐姐了，不过……
——和你可能不是同一种喜欢吧。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天九乙女向】绣屏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