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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假戏再次真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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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房,听见没有?”烈王低吼一身,怒气中夹杂着狂躁。
“哦,哦哦,听见,听见了。”墨台岚的心,像被强力拉扯地生痛,说话声音都呆了惊惧和颤抖,烈王这一回来就像吃了火气一样,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烈王体力过人、气势强悍,在盛怒之下行房,她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吗?墨台岚一边哆嗦着宽衣解带,一边暗暗给自己祈祷。
“还不开始?”黑暗中又传来烈王烦躁的低吼。
“就,就来。”墨台岚吓得直打哆嗦,行房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吗?烈王这暴怒的样子,恐怕是要那她发泄了。
可是墨台岚不敢反抗啊,烈王可是当朝皇子,还是叱咤沙场的战神,她如是敢反抗,只怕烈王一个手指就能碾死她。
墨台岚看不清烈王在哪里,只是凭借着他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着走过去:“殿,殿下,臣妾——”
“莫要再本王面前自称臣妾,你不配。”烈王嫌恶的声音,如同来自暗黑的地狱,裹挟着千万年的怨恨和怒气。
墨台岚呼吸一窒,只觉得浑身被浇了个透心凉一样,浑身里里外外好像都被撕碎了,虽然知道自己是个便宜假货,可当面被烈王这样直白的羞辱,她还是觉得十分狼狈和尴尬。
人都是有自尊的,即便她是被北宫远硬塞进来的,可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并未贪图王妃地位和王府尊荣的人,烈王这句话,相当于扇她一巴掌,墨台岚觉得自己很冤、很痛。
感觉到墨台岚沉默了,烈王也没意识到自己上了她的心,只觉得她磨磨唧唧的,十分烦人,便第三次催促:“还不快点?难不成是太子命你不配合,好让他抓住本王把柄?”
太子?这跟齐王又有何干系?烈王竟是真的以为,她墨台岚是太子派来的奸细?
可是墨台岚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辩解,烈王不会听进去,那么唯有心甘情愿行房,才能证明自己不是齐王的人。
墨台岚再不说话,她压下心中所有的尴尬和难过,果断朝烈王发出声音出移步过去。
然而,就在她抬手摸向烈王时,一股强劲的力道,狠狠地把她往后推倒。
“啊——”突如其来的强劲力道,令墨台岚像一道景枫一样,被狠狠地往后甩去,一路还碰到屋内的桌椅摆件什么的,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好疼,后背好疼,手也痛,哪里都通,心更痛,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可墨台岚忍住了,在烈王这个残王爷面前哭泣,不是自取其辱么?
墨台岚生长在法治社会,何时受过这种虐待?本就内心憋屈的她,多了一身伤痛后,心中的倔强劲儿就上来了,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一死,烈王都这样毫不怜香惜玉了,自己还要配合个什么劲儿?
烈王没料到墨台岚一声尖叫之后,竟然再没有别的声音,烈王不相信墨台岚就这么死了,他只以为她跟他闹脾气,他冷冷说道:“第二晚本王就说了,要夜夜假装行房给太子的人看,没曾想你要假戏真做,既然你舍不得本王了,那本王就如你所愿。”
烈王眼神很锐利,在黑暗中也能知道墨台岚的位置,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把她扔到旁边的美人榻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墨台岚不知道烈王要做什么,她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但是从他粗鲁的动作判断,他不会好心的关心她的伤势。
墨台岚想要自己坐起来,谁知就在这时,她被一双大手抓住,耳边听到烈王近在咫尺的恼怒声:“既然你不想演戏,本王就如你所愿。”
接下来整整两个时辰内,烈王像一只发怒的狮子,肆无忌惮毫不怜惜地挞伐墨台岚,他疯狂的攻城略地,把这些日子找不到太子嫡女的憋闷和愁苦,以强悍失控的状态,发泄在跟墨台岚行房中。
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假太子的人,早在烈王真正要了墨台岚身子的那一刻,便离开飞鸿殿,给北宫远禀报去了。
墨台岚在最开始时是反抗的,可是处在爆裂边缘的烈王,岂能放过她这样被太子塞给他的便宜王妃?
可怜墨台岚忙忙碌碌了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被强悍的烈王这么折腾,她娇弱的身子哪里吃得消?反抗是起不来任何作用的,而且在烈王要她第二回时,她就晕了过去。
后来墨台岚在中途醒过来,发现烈王像黑夜中的旷野里的狼一样,还在凶残地狠狠挞伐,她都不知道那是第几次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酸疼,抬手都无力,然后很快又晕过去。
候在殿外的郭管家,听到偏殿内的动静,这么想也想不明白烈王的所做多为,王爷不是嫌弃便宜王妃吗?王爷不是担心这个便宜王妃怀上他的子嗣吗?怎的每晚都要便宜王妃的身子?还要得这么贪心?
偏殿的动静持续到子夜,郭管家也指挥下人准备了一次又一次水,郭管家这些天跟着墨台岚忙里忙外的,这一夜烈王叫了多少次水,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次日直到日上三竿,墨台岚都尚未醒过来,乐青候在床榻便,双眼早就哭肿了。
知道昨夜王爷竟然跟王妃行房了,还狠狠地要了一整夜,乐青听了腿就发软,王爷实在太不懂得体恤王妃了,王爷那样强悍的身体,岂是王妃一个人能承受得了的?只怕得三个女人才能满足他呀。
而且王爷要得也太狠了,看王妃露在外头的手臂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爱痕,简直目不忍视。王妃虽然是太子硬塞给他们王爷的,但是王府进府后,不闹腾不嫌弃不打码下人,还想出那么多法子帮助王府渡过难关,她是真心为王爷好的人啊。
乐青看着墨台岚半天都不醒过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跟沈嬷嬷请示一下,可是沈嬷嬷又去了庄子里,物色和教导庄子里的人如何接待王府客人。
乐青看着墨台岚一时半会还不醒,便跑去婉荷院看大家是否认真做事,看到郭管家在场指挥着众人,乐青便放心了,然后再跑去绣房,看绣娘们给墨台岚缝制留仙裙。
绣房里坐满了几个绣娘,桌案上摆着花花绿绿的各色布料。留仙裙虽然复杂,但是在几位绣娘的努力下,已经缝制得差不多了。
昨夜绣娘们及时被烈王赶出飞鸿殿的,一早起来她们也听说昨夜王爷和王妃行房之事,没看到墨台岚前来看衣衫,便也知道她昨夜累坏了。
几个绣娘都是烈王信得过的人,她们并不会因此而嚼舌根,不过心底里还是有异样的想法,王爷平日不近女色,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怎的竟愿意跟便宜王妃一而再的行房?便宜王妃可是太子塞进来的呀。
知道乐青是伺候墨台岚的人,有个绣娘大着胆子问:“乐青,王妃长得很娇美,是不是咱们王爷的魂被他勾住了?”
另一个年长的绣娘立即低声提醒:“辛南不可胡说。”
辛南正想再说什么,林公公的一个手下在绣房门外大喊:“乐青姐姐,王妃醒来,王爷叫你立即去飞鸿殿。”
听到是王爷亲自差人来叫乐青,辛南再也不敢说什么。
等到乐青飞也似的赶到飞鸿殿说,却被郭管家阻止,让她暂时不要进入殿内。
原来,此时墨台岚发烧了,烈王正坐在她的床边,烈王之所以过来偏殿找墨台岚,是因为京都商会的人找上门来,说要找墨台岚说宴会上展览之事。
而烈王过来时,就发现墨台岚正发烧说胡话:“祖母,祖母,您不要离开岚儿,您如是走了,岚儿上哪儿去找您啊?”
烈王一看墨台岚红通通的脸,伸手一摸就吓得收手回来,烫,太烫了,他再次伸手拍她的脸颊:“喂,醒醒,醒醒,木兰?”
哪知墨台岚却仅仅抓住烈王的手,带着哭腔继续说胡话:“爹,娘,岚儿想你们,岚儿想祖母,岚儿不要祖母死,岚儿要祖母永远活着……”
兰儿?烈王以为,墨台岚所说的岚就是兰字,便认为木兰就是墨台岚的真正名字,然后有些腹黑地凑在她耳边问:“想爹娘祖母?那你快说,你是否是太子派来的奸细?你家在哪里?你爹娘是什么名字?你可曾婚配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墨台岚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她更加抓紧烈王的手,继续说着胡话:“爹,女儿不回京,女儿要在这里陪着祖母。”
回京?陪着祖母?烈王突然想到了墨台太傅的女儿,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分明就是墨台岚在做戏!
于是下一瞬间,脸色变得阴沉的烈王,使劲掰开墨台岚的手之后,便大步走出偏殿,看到乐青站在门外,便吼了一句:“她发烧了。”
乐青立即冲进室内,看到墨台岚半个身子探在床边,她吓得惊叫起来:“王妃——”
当乐青抱起墨台岚,要把她扶正时,才猛然感觉到她全身滚烫滚烫的。
乐青急得快哭了,王妃这是要烧坏了,可是王爷那个口气,好像是不允许请大夫给王妃看病,可若是不赶紧医治,王妃恐怕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