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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Part·5异形&地缚灵&武士（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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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求救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这些天，羽生都是一个人回家的。
每每路过那家买厚蛋烧的店铺，她都要探头探脑地看向店里——装设是那种韵味独特的和风。老板娘热情地迎接着客人，客人中有许多的学生和年轻的上班族，他们挤在这间小小的店面内，脸上都带着期待满足的笑容。
这家店的厚蛋烧堪称一绝。
除了最传统的那种简约式厚蛋烧，这家店还买一种较为新式的——听说是老板那个从国外进修厨艺归来的儿子想的：
在煎制厚蛋烧的时候，他们家秘制的配料——呈扁球型，不知由什么东西制作的外衣酥脆可口，带着绿茶清新的甘香，里面包裹着轻软的芝士，这种小扁球会均匀少量地洒在摊开的蛋饼上，等第一层蛋饼煎到微微凝固的时候，再把蛋饼折起来堆在方锅前端，再浇上加入了柴鱼高汤的蛋液，再往上撒小扁球……就这样一层一层地重复叠加，最后出来的成品根据客人各自的喜好可以在厚蛋烧上加配料，像是沙拉呀酱油啦，或者你跟喜欢魔鬼辣这里都有提供。
……虽然看起来比较新颖的就只有那个小扁球，但这对于某种程度上相当有文化洁癖的保守樱国人来讲已经是很有胆量的创新了。
这种小零食很受青少年的喜爱，店里人满为患，拿外食的人也在店外的小窗口排起了长龙。
羽生见到有小孩买到打包好的厚蛋烧·豪华款——上面堆满了柴鱼干和颗颗鲜红透亮的蟹籽，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咕顿。
羽生咽了下口水，厚蛋烧一口咬下去绵软鲜嫩的质感，醇厚绵长的香味溢满了唇齿之间；由新鲜蟹籽和独家秘制小扁球堆积起来的丰富层次感，也同样让人欲罢不能……
呜……想吃。
但是不行，实在是不想去。羽生拼尽力全力才把视线从孩子捧着的厚蛋烧上移开，看向店里，却刚好对上老板娘看向她的视线。
啊……该怎么说这种视线呢？
这种堆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的视线。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羽生和同路的绿谷出久都不清楚情况，在羽生被“不小心”泼上了油汤后，十分遗憾地回家了，第二次来以为能好好吃一顿的羽生又被老板娘堵在了门口，用“实在抱歉已经没有座位了”打发走，但羽生明明是在外面望见有空位才想进来的。
这下，稍稍敏感一点的人可能就感到不太对劲了，更何况是羽生这种对人的感情相当敏锐的。
有一次她在学校天台上看书看晚了，刚好碰到正在打烊的老板夫妻，他们收拾着店铺，一遍聊着天，没注意到街角的翅膀小姑娘。
“真是的……这几天那些恶心的家伙怎么越来越多了。”
“哎……歇气歇气，别老毛病又犯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板娘突然压低了声音，扭着发福的身体靠近老板，“我一看到那些长得像人又不是人的怪物……还有一些完全看不出是人。”
“……简直就像是例外一个物种。”
老板抬手，用他的个性把一箱子空瓶子放到车上，老板娘还在咬着舌根：
“……真希望这群怪物赶紧死掉，”老板娘气呼呼的把抹布一扔，抹布被甩到水盆里，溅出一地的污水。
“和这种东西生活在一起真让人作呕！！”
羽生默默地，拐到了小巷子里，绕远路回家。
之后这家店更是明目张胆地把写着“异形禁入”的小黑板立在门口，虽然被平等主义者举报了，很心不甘情不愿地撤掉了，但这附近的人都知道这家人是什么德行了。
异形性个性的持有者们都沉默着绕开这家店，但其他人依旧常来——毕竟他们又不是异形性个性，对吧。
那个时候她已经对这家店死心了——人心冷了，珍馐也会索然无味。
所以当雀斑小男孩眼睛亮晶晶地双手捧着厚蛋烧递给她的时候，当他小心翼翼地用大大的像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当他糯糯的声线说：“尤酱，这是我对你的答谢礼哦。”
“谢谢你之前那么照顾我！”
鼻子一酸，啪嗒啪嗒就开始掉眼泪。
绿谷出久无措地看着不断用爪背抹眼泪的小姑娘，手脚都不知道哪儿放。
春天该如他这般。
##*
回忆收拢，回过神来的羽生呆愣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到她手里的大份炸鸡，有巨大的影子笼罩住了她的身体。
……咦？
羽生抬头，看到带着外卖小哥帽子的巨大蜥蜴人对着她点了点头，吊着野草，踏着对他而言过于小巧的电瓶车滴滴地开走了……走了……了。
哦~~~她想起来了，之前有见过这个蜥蜴人先生做过搬运工，也在便利店里做过店员，还帮羽生把零食架最高处的饮料地给她。
大概是这一片区域打工的，黑皮巨大蜥蜴在人群中还是很显眼的。
见多了面他们也会点头问好，可以说是熟悉的陌生人。
蜥蜴人先生不怎么说话，而且他块头很大，羽生看他的时候脖子几乎成了90°，这种绝对体型差带来的压迫感可不是开玩笑的，好几次羽生都觉得会被他给压到，但他却没有一次碰到过她的衣角。
……所以，这算什么？
羽生两只爪子握着炸鸡——很普通，就是对面那家店卖的那种，塑料袋里还有分装的辣椒粉。
嗷呜——羽生直接上口咬。
……稍稍炸得老了，而且没有进行过复炸，表皮是让人提不起食欲的白黄色。
但是，好吃。
背景板都开始飘花，粉红粉红的。
“陌生人给的东西都敢直接吃，吃死你算了。”
不用转头，这人的声音熟悉到听第一个音就知道是谁了。羽生无视他的话又咬了满嘴，腮帮里还包着大块炸鸡呜呜呜的说：“偶又不是什么人给的东西都吃的……吸溜！”
奶黄色爆炸头少年嫌弃地看着她满嘴油的可笑吃相，本来他只是回家，看到有个黑皮蜥蜴一直盯着黒鶏看的行为太可疑了，就观察了一会，结果只是买了一个他瞧都瞧不上的垃圾食品给黒鶏？？？
“认识？”
“不认识。”
……那你他妈还敢接啊？？啊？！！
“对了，很快就要修学旅行了，胜己你准备好了么？”羽生吃完，用手帕仔细地擦爪子上的油渍，“虽然只是去足利市……也不是很远就是了。”
“那种家家酒一样的无聊活动有什么好准备的？倒是你黒雞，有没有好好准备期中考试？”爆豪胜己挑着眉头，“要是让我发现你犯了什么低级错误，我可不会原谅你的。”
“啊……擦不干净。”
羽生小声嘀咕着，硬质爪子的卫生问题总是困扰着她，双手没法像人正常的手一样仔细的清洁，家里的消毒水和宠物用清洁软胶买了一大箱，但现在在外面也没法用，“放心吧，我可是在学业上有绝对的自信呀。”
羽生露出欧尔麦特式的招牌微笑——但还是比不上出久那种整容般的效果。
“一定会把你给打到喊爸爸。”
“哈——你还真敢说啊！”少年眉宇间都是英气，笑得像一条恶犬，“老子会赢，你就乖乖当我登上第一名宝座上的垫脚石吧！”
呵，少年，你是不是忘了你从未在学习上赢过我了？【王之蔑视.JPG】
“话说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我们很久没一起回家了。”
“是你自己罗里吧嗦地待在教室的好吗？！”
“诶……”
是谁一放学就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潇洒快活去啦~把自己两个青梅竹马到八荒之外去啦~~
“收起你那个白痴样的表情，再看老子爆了你。”少年的头发被夕阳染成了金橘色，他摊开的，骨节分明的手掌伸出来，“把手给老子。”
“不不不要我刚吃了炸鸡手上都是油……”
“手，”少年顿了顿，从裤袋里掏出纸巾“给我。”
哦——↗↘
在心里把“哦”声发出意味深长的调调，行动上还是很乖巧地把一只爪子递上去。
看着爆豪胜己被夕阳柔和了的眉梢，羽生的爪子在她感慨着“暴躁颜艺担当安静下俩还是一个美男子”的时候，就被少年用纸巾动作高效而仔细地清理干净了，就连弯月一般的指甲缝里都被他用包着纸巾的短指甲把里面的油渍给挑了出来。
“……你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厉害呀，胜己，还有谢谢。”
天呀不是只是擦了一下手么为什么像是上了一层蜡（？）一样发光呀！！
……不愧是天才，各种意义上的。
街道上，少女像在看刚做过SPA的手爪子，眼睛闪闪亮亮的。走在前面的少年鼻子里发出“恩”的回应，嘴角微微上扬。
挺美好的情景对不？
……如果忽略爆豪的内心活动的话。
爆豪（内心）：老子可是洁p——呸！是完美主义！！
不，我觉得是强迫症呀爆豪同学。
##*
“所以和好了么？”
又是一天放学，羽生抱着资料上了天台。和地缚灵先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中间还会深入探讨世界七大不可思议之一——个性起源之谜。
突然，地缚灵先生看似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话。这句话没有任何前情提要，也没有主语，但羽生几乎是顷刻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没呢……”羽生无意识地咬着笔盖，地上摊开的书本上的字就像是小蝌蚪一样不断游动，她用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老实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且那群人不知道为什么都收敛了，只敢在远远的怒视着羽生和出久，当然口头上还是损，但也没有之前那样过分了。
……像是突然被收拾了一般，老实了很多。
“嘛……作为过来人，有些小意见你听么？”
羽生又看了一眼书页，上面的字符还在游来游去，知道自己完全看不下去了，才坐直了身子，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学生模样。
“其实很简单……”地缚灵先生掐着他那根永远烧不完的小香烟，半阖着双眼，松松垮垮穿着的衬衫上别着一副眼镜，
“沟通。”
“……别用‘课堂上卖了大半天关子铺垫做了大半节课直到最后一分钟才说了考试重点是全本书’的看垃圾老师的眼神看着我。”
“要是什么问题只靠沟通就能解决的话，社会就不需要英雄和警察了——你是这么想的吧。”
“我不是在吹鼓‘沟通决定论’这种以偏概全的谬论，但是身为教师，我还是希望你要知道——沟通不能决定一切，但是作为社会最小的单位，人，没有沟通是绝对不行的。”
“嗯……因为人的社会性？”羽生歪歪头，很适时地出声。
地缚灵先生就好像真的站在了讲台上，浮空的双脚似乎是因为习惯而触及了地面（他本不必如此），这样一对一的模式让他回想起了他生前的事情。
明明不过十多年，却恍如隔世。
“对，因为人归根结底还是社会性动物，是需要归属感的。而沟通，恰恰是建立这种归属感的重要工具。”
“沟通不等同于交流，是要用心的。”男人像是在那远处的高楼处望见了什么人的身影，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却因盯得太久被夕阳刺痛了双眼，“……是要用心换心的。”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若不是羽生面对着他的脸，可能就要以为这个颓废的男人哭了。
但他没有。
“有些人朝夕相处，却彼此山海相隔……你觉得是为什么？原因有很多……傲慢、偏见、无知、固执……这些都会成为‘心’的枷锁。”
“我曾经……纵容一群有着天使笑容的恶鬼，对一个孩子敞开的门扉视而不见。”
“之后，那孩子变成了鸟……”
她飞走了，留下他被困在这里，画地为牢。
突然有影子不断地在自己眼前晃，男人楞了一下，回过神，发现国中女生在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说是“拍打”实在是不准确，毕竟他可是没有实体的灵，所以这个动作倒不如说是羽生的爪子在空中疯狂抽搐，怎么看怎么诡异。
“呐呐，地缚灵桑——”等到男人的目光定在自己脸上，羽生才停止了“羊癫疯”式回神大法（对灵），“也许，我可以叫你一声老师了，对吧。”
地缚灵先生……现在应该称为地缚灵老师了，无言的看着在他眼里依然是个孩子的羽生，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羽生笑着，把爪子伸向男人，做出想要握手的姿势。
这个人，他独自在阴阳界的夹缝里游荡了十多年，每天每天都看着这个学校里的学生，肯定也见到过他口中和“那孩子”一样的孩子，但每次每次，他都只能看着，看着……
看着天真孕育伤痛，看着纯洁染上黑泥，看着人群积攒恶意，看着……
看着……那孩子在他面前纵身一跃。
他心里的声音，像是波涛一样，一层一层堆积，像是涟漪一样传递，像是刀割一般，扣在羽生的脑海里，
『想要去拯救。』
那是一个花一样的孩子，有着卷曲的发，有酒窝的笑。她的国文很好，字体小小的，很是娟秀。
但他无论是生前还是现在，都无能为力。
『想要得到宽恕。』
如果当时他能多点耐心，等那孩子支支吾吾地说完她想说的话；如果他能再多信任，在那个放学后让她留在教师办公室；如果他能在多点儿心，多点儿留意那些学生眼里的欲言又止和那群渣滓的欲盖弥彰……
也许，他们会成为同事。
『想要……』
对你就是一个社会的渣滓！（……）说别人是渣滓的你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别（不是的我……）人！！都是你的错，让一个孩子过早地离去！！！你不也是那些袖手旁观的人中的一个吗？！！（不……我……）哈承认吧你就是一个懦夫一个光会说漂亮话的、最无能的……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
不是这样的啊……我
我想……
『……被拯救』
“名字是鹤田羽生，今年国二，喜欢蛋和音乐。”
眼前的小女孩，不知为何留下了泪水。
曾有谁说过——感情是会互通的啊。
“我能知道老师的名字吗？”
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去沟通，去理解。
任何时候都不算晚。
所以，先从交换名字开始吧。
一时间，那道在羽生内心深处横在她与彼岸之间的高墙，正一点一点瓦解，消散在了虚无之中。
墙的对面，是那个世界，而她，向着那个世界的男人跨出了第一步。
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回荡
——这一步，一定不会是你的最后一步。
——会后悔吗？
蛤！！滚吧！现在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如果不这样做，她才是真的会悔恨的。
悔恨毫无作为的自己。
恍惚间，地缚灵老师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孩子。
『老……师？打扰了，能帮我看看我写的文章么？』
『嘿嘿~我的梦想是想当一名和老师一样的教师哦！』
『老师……你能帮帮我吗？她……他们……』
『没、没有！老师我很好！！不用……』
最后，是那孩子崩溃哭着的脸，她一只脚跨过窗台，背后是青蓝色的天空，身前围绕着惊慌的人群。
『相泽老师……对不起。』
##*
在夕阳最后的余晖里，月亮出来了。
羽生道别了地缚灵老师，在校门口，看到了白色的勿怪们（第一章出现的兔子样的小妖怪——偷小东西的）扭着腰堆在一起用哝哝呜呜的妖语交流着——羽生忍不住笑出声。
校门口也有一两个刚结束部活的学生，好巧不巧是和羽生同班的。
“喂……不是吧，你看鹤田又一个人笑了。”
“天啊好奇怪——”
羽生的脸一僵，恢复了面无表情的严肃样，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有些气闷得吃掉了三大碗拉面，羽生又在一家甜品店买了一个蓝莓巴菲，才觉得生活有了实感，舒心了。
在街边的长椅上休息，今天鹤田爸爸依然在外出差，可以稍稍拖久一点再回家。而且夏天天黑得比较晚，人还蛮多的情况下，也不用担心会出现那种会一边追着人跑一边说好饿好饿的家伙会找麻烦。
更何况她还随身携带着爆豪颜艺画像6.8彩板辟邪符哟！！（真的画了，虽然被爆了）
街上的人们有说有笑地走着，那边稍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人在抢劫，不过很快就有英雄过来处理了，可怜的抢劫犯手里的票子还没捂热就被英雄收走了，有人围观拍照准备放到line上分享，有人追着那个英雄要签名。
怎么说……也算是一派祥和的景象吧。
羽生静静地挖着巴菲吃，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今天发生的事。
地缚灵老师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羽生咬住勺子，一爪子握住巴菲杯，另一自爪子费力地从挎包里掏出一部老年手机，带坚实按键的那种——毕竟她的爪子没办法使用触摸屏。
这在现代，仿佛成了是上上个世纪的人，嘤。
一阵手速极快的哒哒哒哒，一条短信就编辑好发了出去。
『To：katsuki
我已经想好了这次要让你干的事了，到时候请多多指教了！
PS：可能会有点累辛苦你了。
From：dori』
还没等羽生把老干部手机放回包包，爆豪回信的震动声就传来了。羽生打开一看，乐了。
『From：katsuki
蛤？什么鬼东西？你脑子终于坏了么？！！（邪笑emoji*3）
To：dori』
不出一两秒，反应过来的爆豪马上进行了信息轰炸，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由□□爆炸炸出的热浪。
『From：katsuki
哈！！！你tm才是等着给我做牛做马吧——你这个黒鸟！！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欧尔麦特式狂笑emoji*3）
To：dori』
手机另一端，爆豪胜己一手端着喝了一半的淡盐水，正在用毛巾擦着额角留下的汗水。少年弓着腰坐在床沿边，他看了看刚被他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眼里的雀跃与兴奋一览无余。
——黒鸟会主动来跟他提关于“赌约”的事，就说明她最近有自己很难搞定的事（极大可能是麻烦事，啧），想要名正言顺地使唤他，也因此，她会用全力来和他“博弈”。
毕竟他们的分差，其实只有一两分，但他直觉这不是她的全部实力。
爆豪不反感“使唤自己”这件事，他在意的只有对方有没有尽全力和他对抗和胜利这件事。愿赌服输这点他还是做得到的，且毫无怨言。
一想到能黒鶏能全力以赴，他就坐不住了。
——老子今天再他妈的肝一个小时的垃圾习题！！蛤！！
隔着手机屏幕羽生都能感觉到爆豪的快乐（？），噗嗤一声笑出来，决定还是去翻翻那些上了半个学期还很新的课本，再做一些加分题和超纲题练练手，准备干翻爆豪。
愉悦地扒了两口巴菲，羽生无所事事地观察着整个街道——注意到街角有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在一群常服游人中极其显眼。
在樱国，就算是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也很流行动漫呀cosplay什么的，也经常可以看到有人穿着火○忍者、BLE○CH等等的服饰到处晃哒的人，可以说是世界范围内青少年之中比较流行的文化。
也因此，在街上看到有穿着战国时期武士服，把脸全涂黑，手握塑料管制刀具的一群人也并不奇怪。
……吧？
羽生咽下一口巴菲，含着勺子，看着那群武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的身后，西装男在和前面的人说这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商业人士。
就在羽生好奇地盯着他们看的时候，其中一名武士似有所感，原本正视前方的眸毫无预兆地转向羽生，整张脸就像是塑料一样，让人看了很容易引起不适。
就在羽生愣神的时候，那个武士侧开塑料一样的脸皮蠕动着嘴唇和西装男说了什么，男人也看向了羽生这边……羽生迅速地低头假装认真地在吃巴菲，双脚还很“愉快”地前后晃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放学来吃甜食的国中女学生一样。
眼睛眯起来，余光看到他们交谈了一会，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羽生松了口气。啪啦啪啦地把巴菲吃完，随手把杯子丢到了垃圾桶里，一溜烟地跑了。
虽然没什么事，但就是单单待在那个空间里，和那些武士在一起就感觉很不妙。
……更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没干，只是来这里填饱肚子壮胆，不想惹事。
羽生走之前又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刚刚武士们站的地方——总归还是很在意的。
但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
羽生在一户公寓门口前轻轻喘着气，她看着前面经闭的大门，深呼吸，铆足了力，一只爪子按上了门铃。
“你好，这里是鹤田羽生，请问出久在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不知道说啥，就这样？
考试好累嘤嘤嘤
……
……好吧还是讲讲吧。
就是关于异形和地缚灵和武士呀【小声bb】
哦对不起，是异形性个性的社会问题、地缚灵先生其实是折寺十多年前的老师和第一次露脸的溯行军【认真】
地缚灵老师姓相泽emmmmm二设二设，想和橡皮头扯点关系，这文不出意外的话没橡皮头什么事，但我好喜欢他1551……于是这里就来了个亲戚。
羽生主动问了老师名字……算是她的一大进步吧，下定决心要去了解彼岸的事情了，可喜可贺。
老师这里灵感来自两首歌——《她曾活过啊》和《ヒッチコック》，后者我是觉得有点师|||生恋，虽然我是不赞同的，但是我能理解学生对朝夕相处的年长可靠的人的爱慕。如果不越线的话，还是很可贵的一种感情。
就这样，各位晚安！
太好了，写到这章我就苟到周六了【暴风雨式哭泣】（4.25）
有小天使问什么时候更新www我这里不出意外的话都是隔日更哟——
PS：考试季就没办法了呢……我存稿不多了嘤嘤嘤
科普君：
1.勿怪
从古时候起就躲在人类附近，做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恶作剧的妖怪。
羸弱而胆小，要攻击的时候会聚集起来，本质上不是会伤害人的攻击性妖怪。
——摘自《地缚少年○○君》推荐！！超可爱
2.【至今无名】的黑妖怪
太普遍了而且只会吓人，很高大但是很弱小，羽生没有在各种妖怪文献上看到过它们——因为都是夜晚出现移动速度很快，但又不会真正害人所以没遭到重视。
PS：就是追着爆爆和羽生跑的那些家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