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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Part 10·黑市&怪物&创伤（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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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到底哪边才是“怪物”啊？
“异形排斥集团，以下简称CRC，是一个以‘保护人类基因的纯洁性’为旗帜，以‘排斥、贬低变形性个性拥有者’为实质的恶性团伙。近日，CRC活动愈加频繁，警方怀疑其与从上个月的接连失踪案件有关，警方虽无公开情报，但已有可靠消息称警方以控制住CRC的干部级人员，相信不久就会有实质性的进展。”
电脑屏幕上的主持人有着一张实时新闻媒体人的严肃面孔，字正腔圆地播报着本社的第一手新闻，
“在此提醒广大市民，出门请务必结伴而行，也请尽量不要走夜路，各位家长看管好自己的小孩，尤其是拥有变形性个性的市民，请时刻和亲友保持联……”
咔啦——屏幕关了，连同主持人无聊的声音都消失在黑暗里。
折寺中学的地缚灵……哦不对，现在是新晋的守护神，相泽清，正对着空荡荡的电脑桌扎耳挠腮。
三个月前在鹤田羽生的帮助下，由地缚灵转正成为八百万神明中的一员，由地缚灵转换来的神，有一个名字：“土地神”，所以那个孩子就叫他“土地神老师”了，听起来怪怪的，不过也无所谓了。
他成神之后有了实体，可以轻轻松松地教训某些王八羔子，也算是在这所学校里有了四、五来个信徒。
……啊，四、五个受欺凌快崩溃的学生呀。土地神老师身体一扬摊在椅子上，滚轮飞出去老远。
还是太多了。
男人眼睛看着天花板，盯着盯着，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天”这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存在。
在成神的那一瞬间，“天”强塞给他的信息，就险些要了他的大半条灵魂。
林林总总千百条，如同蚁群一样密集的文字蚕食着他的理智，将天的信条，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天，不可违背。
——天，是绝对的。』
“相泽大人，您在这里呀？真让我好找。”
是墨器——生前是附近医院的护工，现在是他的神器。土地神老师是在学校围栏外看到这个摇摇摆摆瞎晃的灵的，于是就按照“天”给他的做法收了他成为神后的第一个神器。
墨器哪都好，给的工作都能很快完成，没什么是的时候也不会来打扰他，真要找他的时候朝着窗外大吼两声，墨器准会从教学楼的某个窗户前探出头来。
“情况怎么样？”土地神相泽老师起身，离开了黑暗的信息教室，站在墨器的面前。他是土地神，而且等级太低没有过多的权限，甚至还跟以前一样不能踏出学校半步，就拜托了墨器出去打探消息。
现在是寒假的尾巴，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有工人在检查维修设施，但没有一个学生。
现在是在下雪，有麻雀的脚印串珠似的点在了雪地上，人的脚踩上去还很滑。
现在是一月一号，那个起得比鸟儿早的孩子，今天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偶然”路过学校，和他打一声招呼。
也许是有事吧，土地神老师这样想。
直到他难得地上了一次网，看到了关于CRC的新闻。
他才觉得有些不妙。连忙叫自家神器出去找羽生。最后得到的消息居然是：
那孩子，哪里都找不到。
警局已经立案了——鹤田羽生，已经失踪了四十八小时。
“情况啊……”墨器有着一双眯眯眼，笑的时候看起来瘆得慌，“您是想听坏消息呢，还是好消息呢？”
哦s##t，他真是一个混蛋。
『神，并不是无所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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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脚都被铁链锁死，嘴上被塞上衣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拼命回想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晚上，她提着从商场血拼来的战利品，一个人走在居民区的道路上，当时路上没什么人，只有不知道哪里的小妖怪空虚地交换着“好饿好饿”的声音，当时她听着就觉得饿了，当即决定一会儿下个面条当夜宵。
恩，再加个蛋。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意识变模糊了，最后陷入了黑暗。
再次清醒，四周早已不是自己熟悉的街道了。
铁链，阴寒的空气，和不知是人还是妖发出的喘息和呜咽声，一切的一切都让羽生感到不安。
但她现在也只有冷静下来，唯有冷静，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她在脑海里默默思考着：
现在想起来对方大概是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而且一定是事先调查过的，知道羽生晚上没什么要事几乎不出门；今天县里有新年大游行，所以住宅区几乎都没人，就连警局都把主力都放到了闹市区，只安排了一两人巡逻小区……知道羽生每个月大采购的时间；知道她回家常走的路；又看准了今天羽生是一个人的时机才下的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随机犯，这样的话她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呢。
羽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次神明也没有站在她这边呢，嘤。
药效还没有过，小黑鸟艰难地想把身子给直起来，铁链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出，黑暗中似乎还有人，被羽生弄出的响动惊到了，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扑腾的水声，冬天零度的水溅到了羽生脚上，打湿了加绒的裤袜，冷得小黑鸟打了一个激灵。
……听起来人还不少？
“……醒了？”羽生旁边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像小山一样靠在墙角，他声音很嘶哑，从黑暗中伸过来了什么细长的东西，将小黑鸟的腰卷起，帮助她直起身体，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羽生隔着厚实的衣料，也能感觉到对方体温，是如同寒冰一样的温度。
抬头，羽生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咦、黑蜥蜴先生？
太好认了，那个高大的身影，那个黑亮的鳞片，被他帮助过很多次的羽生怎么会不记得他？羽生到现在还记得这个黑蜥蜴先生在她站在厚蛋烧店门口失落的时候，送来的炸鸡的味道呢。
哦，还有爆豪那张让人看了就想揍的脸。
很神奇的是，一想到爆豪胜己的“恶人脸”，羽生就好像不那么害怕了。
“不要乱动，孩子们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孩子？”
羽生一惊，急忙用自己良好的夜视能力仔细观察四周，发现这个狭小的房间里面确实是有两个小小的身影龟缩在黑蜥蜴先生的背后，看起来大概就是四五岁的模样。
她脚边还有一个大水缸，里面有一个小孩探出半个脑袋，脑袋上顶着一张荷叶，小心翼翼地看着羽生——刚刚的水就是这个孩子弄出来的。
“等等这孩子怎么……？”
现在正是冬天，羽生出门前看的天气预报，大概也有零下七八度，这个孩子……？！！
“他是‘鱼人’啊，所以没关系。”
仿佛是要印证声音主人的话一样，水缸里的孩子抬起了他的蓝绿色尾巴，欢快地拍了起来，水溅得到处都是，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这阴暗的房间里，格格不入。
“看来是我多心了……”黑蜥蜴先生像是松了一口气，用巨大的手指扣了扣脖子上勒得他难受的铁链，“也许水结冰对他来说才是最糟糕的情况。”
黑蜥蜴先生褐色的兽瞳看向水缸，之前安静得让他担心的小家伙，现在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晚上刚到的小黑鸟，看起来很喜欢她的样子，正努力伸出自己有着透明蹼的小手去够羽生的翅膀，咯咯咯地笑着。
高大的蜥蜴人移开视线，眼睛盯着铁门，仿佛那里会突然出现什么怪物。
小黑鸟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看到这间房间里现在总共有五个人，一个成年人一个少女，和三个孩子，都挤在房间的东南角。
羽生注意到除了他们五人中，除了她自己和那个个性是“鱼人”的孩子以外，都用粗大的锁链扣死，他们所在的这个角落，房间的其他地方都有被打开的锁链，她灵敏的鼻子甚至还闻到了血腥味，很浓重，就从……
就从黒蜥蜴先生的身上传来的。
羽生低头，瞪大了金色的双眼：
血腥味最浓重的地方，是黑蜥蜴先生的右腿，那里本该有一条强壮的，布满黑亮鳞片的腿，可现在那里已经空了，伤口处像是用巨力撕裂的，有粉白的肉拉扯出来，都已经结上了冰霜。
这条腿剩下的那一部分，正静静地躺在不远处，被锁链禁锢着。
大脑一片空白，在宕机的大脑开始运转前，身体就动起来了。
“先生？先生！？你的腿是怎么回事？！！”羽生铐着手铐的爪子搭在对方粗壮的手臂上，也许自己没有发现，但是黑蜥蜴先生还是能感觉到他面前的这个少女，正在剧烈地颤抖，连同她耳后的羽毛。
“你……”
就在黒蜥蜴先生打算先安抚一下羽生，说自己因为个性的原因变成冷血动物，痛觉不明显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响动，好像还不止一把，铁和铁撞击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强光照进来，来人恶意地拿着手电筒直指着羽生的眼睛照射，让她短暂地失明了。
当人视觉封闭的时候，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
——她能听到有一个……不，是三个人的脚步声，还有旁边刚刚是黑蜥蜴先生坐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低吼，还有牙齿摩擦的声音，有铁链绷紧了，发出刺耳的鸣叫；水缸里传来□□撞击的闷响，孩子们的哭声更大了；有风吹进来，带着风雪的寒气……
隐隐约约，听到了木仓的上膛声。
“你们这群混蛋——！！”
黑蜥蜴先生的声音在羽生的头顶上炸开，她感觉到他用身体把离得最近的自己给圈到身下，哗啦一声，水缸里的小鱼人噌地一下跌到了羽生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了她。
『她能做什么吗？』
羽生感到小鱼人湿润的脸颊触碰到她的，有什么液体沾到了皮肤上，冰凉而滑腻。而且身边的黑蜥蜴先生站起来了之后，他先前护在身后的那两个孩子也完整地暴露在羽生的眼前。
『她想做什么啊？』
身披鸟羽的少女，张开她单薄地连寒风都无法抵御的翅膀，将三个孩子牢牢地护在身下。
如同护犊的母兽。
木仓声，徒然响起。
#接下#——
时间，倒回到一天前。
伦敦某知名音乐学院。
“高志，放轻松点，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有马公生穿着休闲西装，看着一个小时之前收到国内警署通知的友人，正坐在那里腿抖成筛子，手不自觉地放到嘴巴里啃。
鹤田高志有一个坏习惯，一紧张就开始咬指甲。
“说了好多次了，作为音乐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有马公生握住友人的手，防止他再咬手指，“要是被小鸟看到了，小心她会把你最爱的家具都给挠花。”
终于手上的往嘴里送的力道小了，鹤田爸爸有些迷茫地用金色的眼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望向草坪音乐聚会的入口。
“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就先回国吧，这里我顶着。”
……来了，就是这个“我就等你这句话了”的眼神，休闲西装扶额。
“真的可以吗，公生？”
你居然还给我装矜持？
“不就是一个小型音乐交流会吗？你不在也没关系，我只要拿出让他们哑口无言的表演就好了吧。”有马公生胸有成竹，“这样邀请人也不会太尴尬了。”
下一秒，鹤田爸爸就飞了出去，一边打电话叫助理帮忙定最近一个小时的飞机，一边回头对有马公生挥手，用嘴型回道：多谢啦公生，下次啤酒我请。
“……你是不是忘了我俩的酒品是有多差，真是。”被留下来的人默默吐槽道，转身拉住一个正在布置会场的学生，脸上换上了亲切友好的微笑：
“Excuse me ,may I have the privilege of playing a song with you？Er……Would you play the violin”
好了，现在要解决的是他的临时搭档的问题了。
某个拍拍屁股就走的人到底有没有想过这是一场双人演奏聚会呀？
——肯定没有吧？！
有马公生久违的感到了脑阔痛。
#
被手电光照亮的房间里，羽生逐渐恢复了视力，但是前方的视野被蜥蜴先生的躯体挡住，只能看到一些灰白色结着冰霜的地面，和凭借着听觉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
“啧，真不愧是怪物啊……”
“那个黑商不会给了我们次品吧？！混蛋！”
叮叮铛铛，有针头扭曲的管状弹药跌落在瓷砖上，里面透明的液体反射着莹白的光芒
——是黑蜥蜴先生浑身坚硬的鳞片阻挡了这一波攻击。
发现对方有类似与麻醉剂的弹药之后，黑蜥蜴先生的身体压得更低了，只有小黑鸟黑色的尾羽露在外面，那根可以灵活摆动的长羽紧紧地扭成了麻花，昭示着主人现在的心情。
三人中的一个立马又换上了新的弹药，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老板要我们马上转移那只鸟，已经在这里耗了太久了……时间已经……”
另一个人也搭腔，显得有点忧心忡忡：
“老板可是说要尽量挽回损失……”
“而且线人说警察已经找到这里了，职业英雄马上就到了。”
那个被二人称作“老大”的男人瞪了一眼小弟们，直接把手里装填有麻醉剂的木仓甩到小弟身上，右手握着三支比之前的针管要更粗的家伙，径直地走向全身紧绷着的巨大蜥蜴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要不是你这家伙为了图方便，把重要的货放在这里……”男人越说火气越大，甚至还扭头臭骂了小弟一顿：
“我们会浪费那么多时间吗？！！”
羽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难以忽略的阴冷气息。
周围开始聚集起来以人类的恐惧和愤怒为食的、毫无自我的黑色妖怪，祂们半透明的身影如滚泥一样聚拢，伸出的爪子攀上抱在一团的少女和孩子。
祂们没有物理重量，祂们的重量都压在了灵魂上，压得羽生差点喘不过气，怀里的一个孩子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但羽生只能紧紧地抱住他们，想让他们安心一点，即使这是徒劳。
她的眼睛密切地盯着房间内几个成年人的动向，一颗心咚咚直跳。
只见那个男人一步入黑蜥蜴先生的攻击范围，就被暴起的先生张嘴死咬住了左臂，衣料被撕破，露出了里面金属质的甲壳。
男人的左臂，是假肢。
『等……』
男人的护目镜上映射出黑蜥蜴先生难以置信的眼睛，完全不管被咬住的左肩，右手猛地曲起，直接将三个罐粗的麻醉剂捅到了黑蜥蜴先生张开的、柔软的，有着粉红色光泽的嘴角。
『等等啊……』
那大概是自动注射的针管设计，针头一没入皮肤，里面的液体以一种可怖的速度下降，速度快到黑蜥蜴先生连松口推开男人的时间都没有，就双眼一翻，身体瘫软了下去。
“先生——！！”
羽生失声叫了出来。
『不——』
她满眼都是黑色高大的蜥蜴人倒在她面前的模样，也因此……
也因此没有看到挂着她脖子的小鱼人，尾巴不舒服地摆了摆，甩掉了一只黑妖怪，多甩了几下之后好像不耐烦了，用鱼尾使劲拍打地面，以拍打的地方为圆心，黑妖怪们一瞬就烟消云散。
“这可真是赔本了……”男人终于说话了，他穿着厚重山地靴的脚踩在黑蜥蜴先生脑袋上，用一种像是在菜市场看肉的品质如何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眼前这个性为“蜥蜴”的人类。
“右腿缺失，伤口撕裂……啧，是自己用力扯断的吗，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活动范围更大？蠢货……这样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完整地搬过来的功夫不久全废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做白工了？”
『自己扯断……的？』
羽生的瞳孔逐渐缩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张开口，却痛的发不出声。
『为了让……活动范围更……大？』
她……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联想和再现能力感到胆寒，感到震惊。
只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房间里的孩子都围在蜥蜴先生旁边。
为什么就连那两个四岁的孩子都被铐上了铁链，但却没有把她这个明显具有攻击能力的人给控制住，如果说小鱼人是因为他浑身的粘液和柔软的骨骼让扣住他成了枉然，那么……
那么，她为何没被扣住的答案……
呼之欲出。
『她是需要被加急送达的“货物”啊。』
她仿佛看到了当她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这些混蛋想图省事就想把她锁在这个房间，离黑蜥蜴先生远一点的地方，方便转移的时候不会被那个老是妨碍他们的大型货物搅黄。
但也许是他们之中有人说漏了嘴，也或许是黑蜥蜴先生的一意孤行，在那群混蛋想要把她锁在墙上的时候，挣脱了铁链，硬是把她拖到了自己巨大的身体下。
他丢了他的腿，换来了她一时的安全。
『他一直……在保护着她、保护着他们啊。』
眼泪，就这样夺眶而出。
理智被苦涩的情感压断，羽生感到头脑发热，头皮发麻。
男人用力踢了一下蜥蜴先生的脑袋。
“……至少给我留下完整的皮呀，混蛋。”
“别说赚钱了，这不是两个子都捞不到了吗？”
“%#%碰&……”
“蛤？”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假肢男抬头看向之前被脚下的家伙护着的一群小崽子，有些恼地蹙着眉头，“小鬼就不要哭哭唧唧的了，老烦人了！”
“我说——你不要碰他！！”
原本金色的瞳孔像是被血浸染了一般，呈现出铁锈的颜色，仔细看的话，瞳孔深处似乎还有鲜红的色泽。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羽生不顾还挂在她脖子上的小鱼人，和她一起身就暴露在对方木仓下的那两个孩子，就直接冲了上去。
“哈……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不、不对，应该是一只小麻雀，”男人无所谓地嗤笑“一只看到人就会扑棱翅膀飞走的小麻雀~”
下一秒，羽生眼前一晃，甚至还没看清楚假肢男的动作，就直接被避开了小鱼人的上勾拳击中了腹部，直直地向墙壁飞去。
挂在羽生身上的小鱼人眼睁睁地看着鸟翼的少女被打得面色发白，他的周身开始冒出泡泡，这些泡泡聚集在一起凝结成一个大的，在羽生飞出去的时候包住了她，有效的避免了羽生撞在墙上收到的二次伤害。
小鱼人用冰凉冰凉的手拍拍羽生的脸，硬是把在一脚踏入失去理智领域的羽生给拍醒了。看着小鱼人灰色的眼睛，羽生无言地抱紧了他，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合呕吐的欲望，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差点就迷失了……』
一句轻声的感谢，让小鱼人难过地微微抿着嘴笑了，他看着这小姐姐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另外两个孩子护在了身后，就像……
就像是那个大蜥蜴之前做的那样。
“开木仓。”
是假肢男毫无波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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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绿谷出久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点开警署的官方网站了，简直快要超过他每日逛新闻看英雄时事的频率了。
他的房间里摆满了欧尔麦特的各种手办，就连窗帘和床上都是欧尔麦特的应援色和大头——一看就是一个资深欧厨，阿宅属的。
少年坐在书桌前，背后垫着上一次和羽生去游戏厅赢来的猫耳猛男安德瓦（抱枕），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
他几乎是一整个下午都坐着，每隔几分钟都去刷新一下官网，甚至在一分钟之内刷新了五六次，有事离开电脑的时候还会不停地刷新闻主页，生怕错过任何一条可能和他青梅的消息。
也许你不知道，是绿谷出久，第一个发现羽生失踪的。
他最后一次和羽生联系，是通过手机短信：他们约好第二天去图书馆学习的。那个时候已经接近傍晚，绿谷都已近准备好了明天要向羽生问题和要写的习题册，还有……
少年看了一眼放在他桌子旁边的礼品袋，有些小忐忑地想羽生会不会喜欢他准备的礼物。
——因为明天，是他青梅的生日啊。
最后羽生发来了“我要去商场，那出久我们就明天上午十点在图书馆见面吧！拜拜~”结束了对话。
结果，第二天他在图书馆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看到那个看到他尾巴就会打圈圈的少女，而且打电话打了好几通都没接，才惊觉有点不妙。
他跑到了羽生的家，发现别墅内根本没人，又去了一切羽生可能会去的地方——她有每天早上带着耳机去附近公园跑步的习惯，因为她说她很喜欢早上的空气和鸟啼，于是他去了，公园打扫的老人说今早没看到那个小姑娘；他去了小树林，羽生跟他讲过他喜欢在这里睡午觉，但是她也不在；又去了他们经常去帮忙的医院，遇到了出来散心的白发阿姨，她说上个周末羽生还跟自己说这周她会和你一起来，但一直没收到羽生的消息……
要是仅仅是找不到人，绿谷还能安慰自己，说也许只是她忘记了呢，也许她只是突然有事没来得及告诉他……
但是真正让他恐慌的是，第一通和第二通打出去的电话显示的还是对方未接通，可从第三通电话开始，回馈就是机械的、冰凉的；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哔’后留……”
更何况，认识了将近十年，他怎么会不知道羽生是个多么重视约定的人。
在打了电话联系了鹤田爸爸，确认了羽生和他最后一次联系是在三天前，和引子妈妈商量过后，绿谷就急吼吼地赶到警局报了案。
值班的警官在了解到失踪人是“变形性个性”持有者之后，几乎是立即就请示了上级。
最后警官向惊讶的雀斑少年和陪同的绿谷夫人敬了一个礼，严肃地说道：
“感谢你们及时提供的情报，让我们能以更高效地开展行动。”
这时，一个穿着皮大衣的男人一手环住少年瘦小的肩，吊儿郎当地和引子妈妈打了声招呼，一边说着“这小子借我用一下”就当场把绿谷出久给拐走了。
绿谷：？？？
引子妈妈：额等等？？
“……没事的，夫人。他是警署第三科室的人，也许只是想和您的儿子聊一下而已，很快就会出来的，”值班警官表情古怪地看了一眼男人和少年离开的地方，转头给引子妈妈沏了一杯茶“来喝一杯茶吧，夫人。”
另一边，会客室内。
皮大衣男人即使坐下来也不放开少年肩膀，按着他坐了下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女孩为少年端上了茶水，又给男人丢去了一杯果汁和一个嫌弃的眼神，在绿谷出久惊恐的眼神里，当场消失。
绿谷出久：？？？？
『这也是什么个性吗？！！好厉害！』
『话说她看起来只有三四岁吧？？警官还雇佣童·工的吗？？？』
“咳、还没自我介绍吧，我是贺茂健吾，目前算是警署第三科室的编外顾问。”皮大衣很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很有格调地喝了一口果汁，一时间也没有人说话，就在绿谷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开腔了：
“我刚刚听了你汇报的全部情况……你说失踪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还是幼驯染，鹤田羽生？能跟我聊聊她吗？”
“哦，顺便说一下，刚刚已经查出来了，鹤田是在二十九号晚上八点半，在小区的盲区失踪的，摄像头都到了可疑人物，警方已经开始追踪了。”
“……当然真是有助于破案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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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坐在灯杖上的女人吐纳了一口青烟，慵懒地用玉手点着苍白的唇，看着虚无之中狼狈的少女，饶有兴致地笑了。
微微昂首，示意身边端着青色蜡烛的小妖上前。
小妖得意，飘到少女脸旁。
对着少女的脸就是一记破颜拳。
“故事，终于变得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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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
第二次从冰冷的地板上起来的羽生，觉得自己全身都毫无知觉，只有眼皮和眼珠子可以勉强转转。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右脸生疼生疼的，按理说被打了麻药的她应该什么都感觉不到才是。
拼尽全力才集中起来一点儿精神，看向周围：
她的手脚都被拷住了，粗壮的铁链根部嵌在墙上。
装着小鱼人的水箱还在身边，他的尾巴无力地垂挂在水箱外面；另外两个孩子还完好地缩在羽生的翅膀下面，像是因为寒冷而抱紧了她；而那个导致她又被迫昏迷了不知多久的罪魁祸首们正在旁边生着火。
房间南面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有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夹杂着零星的雪花，落到了还在东南角的黑色巨大蜥蜴人的身上。
蜥蜴先生依然在原来的地方，而他们这些未成年人，都被转移到了房间的另一边——离黒蜥蜴最远的地方。
『太丢人了。』
铺上迷雾的金色瞳孔倒影着蜥蜴先生有着微弱呼吸起伏的脊背，像是久旱偶逢甘露，像是快要窒息的人幸得氧气。
虹膜上，逐渐有了高光。
鹰爪似的手，轻轻动了一下。
『她，一定还可以做些什么。』
“哟……醒了吗？”
是假肢男，他密切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自然是注意到羽生的反应，“我本以为你会再睡上十个小时的。”
“woc我就说那个黑商给了我们假药吧？！”
一旁的一个小弟叫嚷着，手里不断翻烤着棉大衣，“那个鱼人小鬼弄得水到处都是……阿嚏！！”
“啊，还是很难相信这小鬼居然是复数个性……泡泡护盾、控水还有鱼人个性，还真的不像是人类，怪不得CRC那帮只会耍嘴皮子的疯子老是在哪里瞎比比。”
“话说你不觉得这次的货质量还真的高吗……一个个性是空间移动，一个是心电感应，还有这个玩水的……目前看来那个小麻雀好像没什么值得关注的，难道是有什么特殊喜好么？哈哈哈！”
“我就搞不明白了，那老板要那么多小孩干什么？就算是有优秀个性，要想培养起来还是件很麻烦的事吧……”
“诶，要是老板真的有这个实力养起来……”
小弟的脸突然就严肃了起来，有种窥见天机的得意：
“……那不就是培养起了一个只忠于自己的军队了吗？”
哐当————巨大的金属撞击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几欲破裂，假肢男甩了甩刚砸向地面的左臂，阴冷冷地警告小弟们不要多嘴，做自己该做的事。
当他回头看向羽生的时候，勃然大怒。
『妖怪，是最忠诚的——祂们会展现出你最真实的一面。』
『而你，都快被黑色的妖怪淹没了。』
少女眼里有着轻蔑的，嘲笑的神色，像是看透了一切，看透了他的一切。
这让他心生怒火。
『你此时的龌蹉，你的不堪，你的阴暗』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足以让我冷笑。』
“听好了小麻雀，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相反我还得保护好你，别到时候缺胳膊少腿的我也不好和老板交代。”
“但是不代表我真拿你没办法。”假肢男起身走到羽生身边，用那只踢过蜥蜴先生头的脚，踩在羽生的左翅膀上，力道大地让麻醉剂药效还没过的羽生，都疼得发出可怜的呜咽。
他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一脚踩死，一只手拽住羽生的爪子，开始朝手肘的反方向拉扯。
手逐渐被抬高，羽生瞪大了双眼。
——她听到了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
“！！唔嗯——！”
“喂……喂喂喂喂喂——不是吧你，”男人洋装惊讶，看着羽生在他手下如树枝一样轻易被折断的左臂，演技越来越浮夸，如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你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自己想逃跑，却被突然砸下来钢筋给弄断了手臂——你们说……”最后一个字音被拉长，男人的眼睛盯着另外两个成年人，
“她是不是太不小心了？”
得到了小弟们的点头回应，男人满意地又开始喋喋不休。
“话说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吗？我是猎手啊……曾经我在世界上最高的高原，在那里捕猎藏羚羊，是个亡命之徒——我的手臂也是在那个时候丢掉的，连同我的左耳听力。为了获得完整的皮，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做吗？
我们会先用小刀，或者剪刀也行，从羊两边的嘴角开始，一刀横着，为了让它更容易被手扒开；一刀竖着，将它的皮和肉分开。
之后就是重头戏了，你需要一个帮手来固定住羊，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插进刚开好的十字口，用力朝羊的后脑勺扒……这个时候需要小心点，头部是最难的，你需要一点一点，用手指去感受羊的皮和肉之间的缝隙，一点·一点·地挤开……
过了头之后，就方便了，你可以凶狠些，完全不用担心会把皮给撕坏
——这样，你就能得到一个完整的皮。”
“而且这个时候，羊还是活着的哦。毕竟要是凉掉了再处理，就会很难搞嘛。”
假肢男强迫性地让羽生抬起她无力的头部，好让她能更清晰地看到那边躺着的蜥蜴先生：
“本来他也要被这样处理的。”
“哎呀……”男人好像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发出一声疑惑的惊叹，拽着羽生的头发使她的脑袋倾斜，露出了头发后面藏着的左耳。
那里，是最纯正的鎏金，是最柔软的鹅绒，是上流社会最推崇的奢华。
男人昏暗的眼里，仿佛被这抹在火光下闪耀的金色点亮。
空闲的那只手颤抖着，将那片金羽托在手里。
他曾在黑市的拍卖会上，看到过成色一样，甚至还没有手里的羽毛颜色鲜艳的羽毛笔。
啊……最后的成交价是多少来着？
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是他一辈子刀口舔血都挣不来的钱。
“啊啊啊……发了啊。”
疯狂，且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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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麦特先生，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去咳、的话咳咳……是不行的。”
身量有两米二的高大男人扶着墙勉勉强强站立，但即使是这样，金发的男人脚步还是发虚，几乎就要挨着墙跪下。
一旁的医护人员手无足措，医师脸色发青的拿着体检报告表，一手拦在他面前。
“不管怎么样，身为你的专业护理，我有义务，而且有这个能力，阻止你参加任何可能会加重你伤情的英雄活动。更何况，欧尔麦特先生你要对其他的职业英雄有信心啊，他们都是很优秀的英雄啊。”
当今最伟大的职业英雄——英雄名为欧尔麦特，真名八木俊典的男人，努力扬起他在公众面前最常展露的招牌式大笑，却被哏在喉咙里的一口血差点咳出肺来。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话咳咳……”
“让他去吧，反正都会找机会溜出去的不是吗？”
医生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欧尔麦特如今的助理礼貌地打断了，医生无奈得看着他们，最后妥协，“至少最后要等治疗女郎来看看才能自由行动。”
“多谢了，您这段时间辛苦了。”
送走了医生，小个子的助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上司，眼神承重到让高大的男人直冒冷汗。
最后他也只能将有着厚厚老茧的手按在助理头上。
“谢谢你啊……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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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外面好像有人在叫？”
“你去看看。”
“好嘞。”
送走一个小弟，假肢男还在仔细端详着羽生耳边的金羽，之后开始翻找她身上还有没有同样的羽毛。
结果是没有，小麻雀露在外面的地方，只有这一根金羽。
他不死心，甚至把手伸向了羽生的衣服。
可他的手刚一碰到拉链，就被身体恢复了不少的少女一口咬死了。羽生忍着满口糟糕的血腥味，往下咬深了几毫米。
这耗尽了羽生现在所有的力气。
“wocnm——！！！”
“老、老大！！不好了……”
“蛤？有什么事等会再讲我先收拾一下这个死麻雀！！！”
归来的小弟声音很着急，他拽住自家老大想要往上揍的机械臂，大吼：“英雄……”
“英雄他们找上来了！！我把他们堵在小门了，但是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什？！转移……把这些小鬼都扛上！”
一个小弟一胳膊夹着一个孩子就夺门而出，另外一个小弟在门口打掩护，一直吼着老大动作快点。
假肢男被黑蜥蜴先生咬坏的那只机械臂已经不能使用了，他暗骂了一声，单手解开了铁链的锁，像扛大米一样扛起羽生，用完好的那只手提起小鱼人耷拉在外面的尾巴。
羽生这才发现，小鱼人头上有一个硕大的淤青，是被什么钝器打的，在白白净净的脸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着实让人心惊。
突然，假肢男迈出脚步的动作一顿，低头一看，有一只黑色的兽爪抓住了他的脚，让他寸步难行。
“你这混蛋……想坏我多少好事？！”
面部开始扭曲，他用另外一只脚狠狠地踩那只兽爪。
在门口惊慌的小弟，看到走廊尽头汹涌的火光，倒吸了一口凉气，汗如雨下，拿着木仓的手开始打滑，最后大吼一声“老大我还有妻儿……我不想坐牢啊！！”就一溜烟跑掉了。
屋内，男人动作都没停下来：
一下，两下，三下。
厚重的，镶有铁钉的登山靴，一次又一次砸在那只手上。
一下，两下，三下。
砸在了小黑鸟的心上，汩汩冒出鲜血。
“已经够了……”
“已经够了吧！你放手呀！！”
泪水，失了控。
之前任假肢男怎么折腾她，打她也好，扯她头发也好，折断她翅膀也好，她都没有留下哪怕一滴眼泪。
可现在，看到这样拼命的，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名字的陌生人，为了他们这样拼命，她……
他啊……
“够了吧我叫你放手啊！！！”
『没有理由。』
『完全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你这样做的原因』
泪眼朦胧之中，世界都变得不真实，可黑蜥蜴先生的声音，在一片混沌中犹如深谷的霞光，愈暗愈明。
【……还是孩子啊】
【还有那么多的可能性】
【太可惜了。】
“啧，我改变主意了。”
假肢男收回了猛踩蜥蜴先生的脚，将手里拎着的小鱼人丢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把小手木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黑蜥蜴先生的眉心。
“你确实是一个汉子。”
开保险的声音过于清醒，羽生瞪大了眼睛。
“我敬你是一个真英雄。”
男人光洁的手，渐渐扣紧扳手。
木仓声，震耳欲聋。
#
另一边，正在赶过来的火焰英雄安德瓦，用烈焰融化了最后一道金属质的路障，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木仓响。
当下心头一冷，加快了速度。
感到现场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喂喂喂，安德瓦吗？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胡须都是火焰的男人，回复了耳朵里战术指挥员的问话，语气绝不轻松。
“嫌疑人不见踪影，目测是从窗口逃脱，外围做好清理工作！我这边出了一点情况……”
火焰英雄的面前，是一个双目通红的少女，银牙尖利，口吐烈焰。
少女的身下，是一个巨大的黑色躯体。
“我现在……要处理一下失踪人员的个性暴走事故。”
作者有话要说： 5月26日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假装自己日万】
【下次更新会抓虫】
……终于结束了，啊天呀。
emmmmmm有啥事，我下章在说？今天有点累了wwwww
下章预告：【巡回·三度死·你的名字】
ps：也可能会改wwww，关键词就是这个了。
啊对了，很抱歉啊须尽欢小天使……这个结局是我一开始就决定了的……
【愿天堂，没有险恶。——to 不知名先生】
还有真的很感谢宰割黑白的告白wwwwww真的很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点飘了【趴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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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3日：
【后文依然有高能……可能会引起不适，避雷哦】
啊……我也不是很想这样更新，但是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和我的强迫症），我一定要把标题的内容全部体现才能开下一章，不然就一直堆在第十章了，也是为了加快剧情，恩
（屁嘞你的加快剧情就是把几章的内容都堆在一章里面吗？？？）
我知道其实这样挺影响阅读体验的，但我保证更完黑蜥蜴先生的这条剧情了之后，就不会这样了。
【评论区】
7.关于上次鹿角同学的评论我忘记回复了1551，补上：
我看到评论的第一反应：？？？？？？躁郁症？听起来好像是一种精神疾病？？等等我不是很了解我上网查一下……
这是我找到的看起来比较靠谱的科普：
狂躁抑郁症也称躁狂抑郁症，简称躁郁症，后也称双相障碍，床表现按照发作特点可以分为抑郁发作、躁狂发作或混合发作。病发成因多数是沉重生活压力和滥用药物所致。
……
不是，那个啊，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咔酱好像，不。是一定没有这样的症状吧？
这已经是一种会严重影响到周围人的心理疾病了，咔酱大概就只是单纯的脾气不太好，我还是认为他是一个有上进心的社会好苗子呀（即使他有黑历史）
至于“随时随地生气，满嘴脏话的小孩子”，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锅，老实说我不太了解日本那边的语言习惯和语境到底是怎么样的，学的日语也只是半吊子而已，但很多时候翻译过来的语言，直译起来其实挺没意思的。我觉得在日本人眼里“俺 o re”就已经算是一种比较随意比较粗鲁的说法了，相当于中文的“老子，本大爷”之类的，但也可以直接用“我”来表达，但很多时候为了加强人物特点我会选择“老子ntm”之类的粗话，“滚开”的语气绝对没有中文“你他妈给老子滚开”语气强烈，这也是我选择的。
hhhh我还看过一个外国用英语的太太写爆爆wwww一大半我不认识的单词全部都是骂人的wwwww不行让我笑一会hhhhhh
hhhhh大概这是爆爆给大家的感觉太粗狂了wwwww不自觉让各个国家的人都用自己国家的粗话加到他身上了wwwww
【……说了这么多，他就是一个爱生气的瓜娃子，呵。】
8.给五月小天使：
hhhh不着急后面还没讲完会解释为啥到了五代还有人那么敌视人外个性……【你脸不红的吗？】
咳咳，不对，抱歉重来。
本来我是想装一下13，说我这个笔者神通广大料事如神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不对呀！！！是呀为啥都到了出久五代了还有人辣么敌视人外呀呀呀！！！这应该是发生在个性刚出来的那一会儿的事了嗷嗷嗷嗷嗷！！！！吓得我马上又去大改一翻，补充了一些设定……
最后还是很感谢五月小天使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能让我从一个新的视角看问题1551，让这个平行世界没有那么不合理wwwww
再一次谢谢五月啦，要是大家也有什么疑问呀或者想看的梗什么的都可以在评论里写下来告诉我，说不定对你我都有好处呢wwww是不是？
9.给宰割黑白小天使：
？？？？？？？？？？？？？？？？？？突然之间？？？
谢、谢谢你的爱？【真是猝不及防的告白
hhhh你是上了两个号来夸我吗wwww感谢，你很可爱wwww
10.给须尽欢小天使：
emmmm我夸黑蜥蜴先生可爱跟我写断他的腿有什么冲突吗？【暴言
还有，我是魔王，不是魔鬼，记住了吗，女人？来，吃鸡腿。【邪魅狂狷.JPG
ps：好吧我确实很喜欢黑蜥蜴先生，他的一切几乎是按照我喜欢的样子来写的，不管是巨大的身体和柔软内心形成的反差萌，还是他人外的造型。
但是若只是从一个文章来讲的话，我不会白白设计一个原创角色，在同人文里写原创其实我觉得很有风险，毕竟你的原创角色肯定比不上那些番剧的角色有人气，更有可能的是被读者过目忘，甚至还会反感（我自己就有过这种经历），但是我为了表现我这个平行世界的世界观，原创角色是必不可少的，也是羽生要迈过的一个坎，无法避开，必须面对。
黑蜥蜴先生的故事还没完呢，我争取在两章之内写完，再经历一个事件就可以上高中了1551，羽生呀我bollboll你快点上高中吧1551
（羽生：你以为我不想吗？）
【通知：最近一直都有考试……不能稳定更新很抱歉，但是我们互相体谅一下吧，关爱学渣笔者，从评论做起（趴趴.JPG）】
PS:已经在这章评论过的小天使可以再自己的留言下面再回复哦，我都会看的wwww
不要打零分！
不要打零分！！
不要打零分！！！
码字好累的1551
谢谢你们的支持嗷。笔芯
—————————————————————————————————————————————————————————————————————以下是第一更的作话—————————————————————————————————————————————————————————————————
我觉得剧情不是很唐突哟，前面我都疯狂暗示了，就是害怕违和感太强让我这个逻辑合理党感到不适wwww。
这大概是本文的一个emmm小高潮？收了一波伏笔的我现在很爽。
【关于本章】
1.对于现在的羽生来说，“想做什么”比“能做什么”更为重要（和出久相反），因为我给她的挂“半妖”她都没用过，她目前能做到的事比她认为的还要多——但她不知道。
信息不对等，实在是太伤了。
不着急，慢慢来，还很长呢，这路。
2.本章即将收、或者说是收了一点的伏笔——黑蜥蜴先生，CRC的哒哒哒哒多（不能剧透），然后又暗戳戳地放了伏笔……说真的，我这文我也想轻松点啊，可是……哎不说了。
3.话说描写黑蜥蜴先生的腿的那里，我饿了，所以当时原版是这样的：
——朋友，你吃过一整只炸鸡吗？就是那种带着酥脆的皮的那种，你直接扯鸡腿是没办法把它给拿下来的，只有左右旋转，这时会有汁水迸溅……好了成功了，骨头连着的筋已经被扯断，是的，就是这个时候，这种表皮倔强着连着整鸡和鸡腿的模样——就是黑蜥蜴先生的腿现在的模样。
……
后来觉得太过于额，欠打了，没放到正文那里，怀着我不能一个人承担我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脑洞之重的想法，我发在这里了。【来呀打我呀.JPG
4.【更完再补充】
【评论区】
1.给努力给我安利“羽生拿刀吧！”的五月小天使：
哈哈哈哈你这么这么可爱wwww，刀的话我自己有好好想了一下，当成棍子打的话我还是可以接受的wwww
小一点的刀过于依靠灵敏度了，于是我决定让小黑鸟扛大刀了！！羽生！抄起家伙就是干！！！
（羽生：？？？）
2.给似乎有点难以置信的泥巴同学：
emmmm是我剧情进展得太快，还是我没有说清楚呢，会觉得这个发展很唐突么……是的地缚灵相泽老师成神了，有了实体wwww，这里混了野良神的设定wwww大概后面其他的神都会出来遛一遛
3.给很有耐心在前面几章都留下评论的鹿角同学：
（1）关于cp：
是的，我看重生文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疑问——心理上年龄差很容易有鸿沟，难免会有重生者会视和自己身体同龄的人为小孩子，很难产生爱人间的感情。所以我在文案上也写了“慢热”，这个指的是感情慢热啦www
……所以我们的男主小盆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加油哦男主君！！
（2）关于爆爆：
是的，霸凌别人的伤害是无法愈合的，我也不打算强行洗白他——若是这样就违背了我想要将他完整地表达出来的初衷了，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大概还是我的私心吧，我希望在后文，你能再多看看这个孩子。
【题外话：你知道在法庭上为什么杀人犯也依然要请律师来为其辩护吗？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
4.给那个名字都是仙气满满的同学嗷：
——你，听过那个“老鹰为什么会折断幼鹰翅膀”的心灵老鸡汤吗？【doge.JPG
5.给须尽欢小天使：
【想要评论！】发出饥荒的声音（趴趴.JPG)
6.最后感谢其他留下评论的小天使们wwww上面的都是大天使wwww你们是小天使呀呀呀
我很感激每一条评论，谢谢你们的支持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