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医院之行 ...
-
“哎？要我陪你去看不动峰的橘部长？”红玉睁大了眼睛看向不二。今天一大早，结束了集训的青学众人乘上大客车回到东京，只是一下车，红玉就被一脸神秘的不二拉到了一旁。
“是啊，因为和橘部长的妹妹约好了一起去，可是就我一个人去会觉得不好意思……”不二笑眯眯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而且熊本那家治疗神经痉挛的医院是橘部长介绍的，去向人家表示感谢也是经理应该做的吧。”
“这样哦……”红玉点点头，这样说来，自己确实应该去一趟的。
“不二前辈……咦？红玉经理也在啊……”正说着，橘杏就到了，“红玉经理也要一起去吗？”
“是啊，之前橘部长也给了青学很多帮助，这次橘部长受伤我拖到现在才去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红玉经理不要那么说，听说您才刚出院呢……”橘杏一脸爽朗，“红玉经理自己也要多保重才是。”
“呵呵，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一行人缓缓向医院走去，当然，还带上了之前由于担心“三角关系”而在一旁鬼鬼祟祟偷窥的桃城和龙马。
红玉一群人在医院呆的时间并不久，在送上了探病礼物，表达了对橘部长给自家部长介绍治疗神经痉挛医院的感谢后，发觉橘部长有话要对不二说的橘杏马上把除不二以外的一群人都拉走了。
“没想到不二学长和橘部长的关系那么好，不过真的要到那家超市去吗？好远的说……”红玉抱怨，刚刚才从青学走来医院，又被橘部长用去超市买东西的借口赶出了医院。
“呵呵，红玉经理没来过这里吧，趁这次机会好好看一看也好啊。”前面的橘杏一脸笑眯眯的表情。
“是啊是啊，听说周围有很多特色汉堡包店，去看看也好嘛。”隐约对橘杏有好感的桃城自然是帮着橘杏的。
“嘿嘿……”听桃城那么说，红玉不怀好意地用手肘顶了顶桃城，“阿桃，是不是觉得我和龙马很碍眼？”
“耶？你在说什么啊！”桃城满脸通红，虽然自己确实稍微有这么觉得，可这种事怎么好承认！
“抱歉，我离开一下……”正调侃着，一旁的龙马似乎看到了什么，转身向后面的方向跑去。
“啊，等等！”看见龙马跑走，担心弟弟的红玉也没了戏弄桃城的心思，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就直追龙马而去。
斑马线前，陷入回忆的真田正在回想刚刚在医院和幸村见面的情景。
“以我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和你们一起打网球的。”天台上，穿着病号服的少年声音平静，眼中却透着一抹悲伤。“但是即使只有一点点的希望，我还是准备进行明天的手术，然后实现和你一起去全国大赛的约定。”
“幸村……”真田叹息，为了那个约定，你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等下！”突然间，真田被身后的一声呼喊拉回了神志，回头一看，银发的少女和墨绿头发少年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信号灯还是红色的。”墨绿少年提醒道，真田望去，马路对面标示着行人止步的红色信号灯正闪着危险的红光。
两个人就这样彼此凝望着，周围的人群穿插而过却视而不见，仿佛那个世界只有这两个人一般。
真田弦一郎么？看着自家弟弟和立海大副部长对望的红玉突然觉得不满起来，那到底是什么诡异的气氛啊！有点嫉妒了的少女一下子扑到龙马身上，“龙马真是的，居然为了这个男人抛弃姐姐！”
“姐姐你说什么啊！”小猫一下子炸了毛，“我只是想和他再打一场比赛！”
“那也不能否认你为了追这个男人把我抛下了的事实！”红玉撇嘴，这个男人比自己还重要么？而且还搞出那种气氛！
“姐姐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龙马无奈，突然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的姐姐很难搞定啊。
“哼……”
“和我打一场吧，之前欠你的帐，我想早点还清。”终于安抚了那个麻烦姐姐的龙马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真田身上，目光自信而坚定。
“……也好，不过不管打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而且如果这次不比，明天就没有机会了。”真田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龙马眼神一凛。
“我是单打一，比赛前三局就可以得出胜负，没有我出场的必要。”真田说得肯定，仿佛一切已成定局了般。
“可恶……”龙马咬牙，这个混蛋！
“扑哧……”突然间，站在一旁的红玉笑了出来，“喂，真田君，自信是很好，但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这个世界的法则，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而不是王者必胜！”
一句话，两个人之间沉闷的气氛立马被打破。
“呵……”龙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上次的帐就在明天的比赛中还，胜利的一定会是我们青学！”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真田副部长，明天的决赛上，就让我们一决胜负吧！”红玉向真田鞠躬告别，无视对方复杂的目光，转身跟着墨绿发色的少年离开。
“喂，姐姐，你对我们有信心么？”一路上，龙马转过头望向身边的少女。
“龙马你在担心明天的比赛？”红玉轻笑，“赛车比赛中，能够取得第一的往往是排名在二、三位的选手，因为他们会有追击的目标，并且为之不断努力，坚持不懈，一直到最后关头才能冲刺成功，网球也是这样。有目标的队伍就有强烈的斗志，青学现在就在这样的位置上，而能说出三场拿下胜利的立海大，实在是太骄傲了，即使是被称为王者，现在也已经松懈了……”
“啊……”少年压压帽檐，被遮住的眼睛中熠熠发光，那是燃烧起斗志的表现。站在顶端的王者吗？那就让我来把你们拉下来吧！
眼看少年已经不再担心了，红玉将手搭到他的肩膀上：“龙马你听好了，神话这种东西一向都是用来打破的，而你要做的，就是不停地燃烧斗志打败你的对手！只要一直一直地赢下去，你就会成为网球界的王者！”
看看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觉得橘部长和不二应该聊够了的红玉带着龙马回到橘的病房。只是在病房门口，红玉却突然听到切原赤也嚣张的挑衅声：“喂，不动峰的橘！我是不会让你上场的，当然也不会让对你道歉的！真是可怜啊……”
这种口气，真是不爽……只听“嘭”的一声，冲进病房的红玉一个侧踢，话还没说完的切原瞬间就被撩倒在地。
一脚踏上切原的背，女王样的红玉笑地寒风飕飕：“哟，好久不见啊，切原君！你没事跑来医院欺·负·病·人干什么？”
“……”病床上的橘、旁观的桃城、橘杏和跟着切原一起来的桑原集体沉默了：这个女人……好可怕！
“咦？红玉！”没神经的海带头一脸的惊喜，“你是来探望幸村部长的吗？”
“……”周围人抽搐了，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居然是这么没神经的人？！那个女人明显在生气好不好！而且现在这种情形怎么看都是来探望橘部长的！
“没，我是来看橘部长的。”红玉面无表情地移开脚放切原从地板上爬起来，感受不到怒气自己装得再凶狠也没用，不过……为什么这小子每次看到自己都会提起幸村！
“这样啊……”小海带一下子焉了，小小声委屈地咕哝，“我还以为你终于来看幸村部长了呢……”
“……”周围人更扭曲了，这是什么表情！刚刚那个嚣张的大魔王呢？！这种小媳妇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红玉无语，这个海带头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自己拿这种表情最没办法了，“好啦好啦，等下我会去看幸村前辈的……”
“真的？”海带的表情又开心了起来，“那就快点去吧！我带路，幸村部长就是X层的XX病房……”
“喂，等等啦！”被性急的切原赤也拖住的红玉一个踉跄，顺手抓了龙马，“龙马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我要一起去……”被无故波及的龙马一脸抱怨，“他只要你去看他吧。”
“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红玉白眼。你不去谁跟我去！
“一起去好啦，啊，对了，你是上次那个一年级的……”前面的切原赤也走得飞快，好象晚一秒钟红玉就会跑掉一样。
“……”被忽视的众人表情木然，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抱歉，刚刚真是打搅了……”刚反应过来的桑原一个鞠躬，虽然没做什么，但是作为临时保姆的自己没尽到看管责任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没关系……”此时的青学两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刚才自家经理狠狠地修理了那海带一顿，虽然最后还是被那海带拖走了。
“那么我走了。”桑原点头示意，明天就是两校的决赛，现在确实不是聊天的时候。
“啊，请……”病房里几人目送对方离开。
“幸村部长！我把她带来了！”兴冲冲的切原拉着红玉直接推开了病房大门，谁知和正要走出来的仁王雅治猛的一撞。
“乒”“嘭”两声，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地，被切原拖来的红玉也险险被撞到，幸亏身边龙马那异于常人的反射神经一把拉住红玉扯到一边，这才避免了和那两个人一样的命运。
“好痛……切原你太冒失了！”挣扎着站起来的仁王捂着被撞到的额头抱怨，只是在看到站在一旁的银发少女时和其他人一样突然呆住了，“宝田……川奈……”
“哟，各位好！”看着眼前呆呆的一群人，震撼登场的红玉心情格外好。依次看过去，红头发的丸井文太、白毛狐狸仁王雅治、眯眯眼柳莲二、紫发眼镜男柳生比吕士，带自己来的切原赤也加上路上遇到的真田弦一郎还有大概现在往这边赶的桑原胡狼，立海大的正选们今天都来东京了。
“那个……我来的很不是时候么？”红玉眨眨眼，难得立海大正选们从神奈川赶来东京看幸村，自己是不是不要打搅比较好？
“不，我们正打算回去。”深知那次事件的资料收集狂柳莲二向周围的几人打了个眼色，切原好不容易把这位带来了，这种时候还是让他们独处比较好，毕竟那次的事在幸村心里也是个不小的疙瘩。“那么，告辞了。”
拖上几个还在发呆着的，柳和柳生率先走出了病房，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剩下了幸村和红玉，还有想走却被红玉抓着手臂不让走的龙马。
“谢谢你来看我，川、不，红玉……”幸村望向红玉的眼神温柔而惊喜，只是在望向龙马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位是？”
“我弟弟。”红玉一把拉过站在身后的龙马，笑眯眯地介绍：“也是青学网球部的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很可爱吧！”
“……你好。”龙马睁着大大的猫眼将眼前的柔弱少年好好的打量了一遍，半晌压了压帽檐，打了个招呼。
“呵呵，你好。”幸村轻笑，一年级的正选吗？听说今年的青学打败了冰帝，而能在一年级时就进入这样一支队伍，这个少年的实力应该很强。
“那个……抱歉啊，突然被切原抓过来都还没来得及去买探病的礼物……”望了望周围的水果和鲜花，红玉终于发现自己少带的是什么了。
“没关系，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幸村的笑容里带了一丝犹豫，“红玉……可以和你单独谈谈么？”
“我去外面等你。”龙马转身往门外走去，这么明显的暗示要听不出来还真难。
“红玉你……可以原谅我么？”看着少年离开后关上的病房大门，幸村的笑容淡了下去，自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一直想对少女说这句话。之前从切原那里要来了红玉的手机号码，几次想要打过去，手却始终按不下那最后的一个数字。或许自己真的是个卑鄙的人，直到现在作为一个病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才敢说出这句话。
“怎么说呢，其实也谈不上原不原谅的，毕竟那次的事，你也是受害者。但是比起你和我分手更让我痛苦的是，你不相信我这个事实。明明是恋人的关系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呢？就那么不相信我吗？当时的我是那么的绝望，面对周围恶意的目光和言语，想着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只要你肯相信我就好了，可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少女的眼睛望向窗外，声音悲伤而淡漠，那个少女消失前的感情那么强烈，即使只是接触到一点点的自己，心藏都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对不起。”幸村低下头，嘴角的笑容苦涩，对这个女孩来说，真正的地狱是自己带给她的，那个曾经深爱的她……是被自己伤得那么深的……
“嘛，不过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欠宝田川奈的是一句对不起，但是现在的我，是越前红玉！”从窗外收回目光，红玉的声音也变得活泼起来，“曾经发生的事造就了现在的我，而我已经不在意那些了。会和你说那些话，只是想传达给你那时候的心情，不管有多痛苦有多难过，那也是我曾经爱过你的证明，那一份感情，至少想要让你了解。现在的我，有了新的家人、新的朋友，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学校里都过得很好，所以，你也……快点打起精神来吧！”
阳光透过玻璃撒在那个雍懒地靠在窗台边的少女身上，嘴角因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般微微勾起，那种神情只要是看到的人都会想到一个词——幸福。
“解决了？”看着红玉走出了病房，龙马拽拽地看了她一眼。
“是啊。”红玉笑眯眯地牵起了他的手离开。虽然川奈临死前的怨恨那么强烈，但是对于幸村还是有着一丝不舍，当时听到切原说幸村生病住院的时候心里的那一阵抽痛，是她即使消失了也依然爱着他的证明吧。
“切，拉我来到底是干嘛的……”小少年抱怨着，今天来医院在橘的病房被赶了一次，被拖来幸村的病房还是被赶了出来。
“呵呵……”看着少年一脸郁闷的表情，红玉忍不住笑了出来，“带你来的目的，当然是让你认识他啊。”
“认识他？为什么？”龙马转过头疑惑地看向红玉。那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少年有什么好认识的？
“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很强吧，可是那个人，比真田还强哦！”看着龙马听到这句话瞬间燃起斗志的表情，红玉继续火上浇油，“幸村精市，自从一年级加入立海大网球部后就一直占据着单打一位置的天才网球少年，立海大能连续两年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与其说是部长的领导，还是不如说是幸村本身的实力刺激着部员奋发向前。虽然真田弦一郎被称为‘皇帝’，但真正站在国中网球界顶峰的，是被称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青学的手冢国光、冰帝的迹部景吾、立海大的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龙马，你眼前的对手还有很多哦！”
“哦？”龙马的战意完全被挑起来了，琥珀色的猫眼里闪着金色的光芒：“回来日本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国中网球界的强者很多嘛，但是不论是哪个，我都会打败他的！”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医院之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