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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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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的大脑告诉我,这是我的老公,可是为什么我对他没有印象呢?
我推醒了他,他睁开眼睛,用那双和天空一样蔚蓝色的眼睛望着我
他从床上坐起来,笑着对我说:“早上好!”然后俯身亲了我一下,然后开始下床穿鞋,然后轻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还有一件事情,我是谁呢?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但是我的内心却感觉到一种无力的感觉。
大脑告诉我,我已经结婚两年了,刚刚离去的男人是我的老公——波风水门,我现在怀有身孕,还有一个月宝宝就要出生。
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大脑内就好像是一部记录仪,将我需要的东西告知于我,但是最重要的问题是——我究竟是谁?
我的老公波风水门将房门推开:“吃饭了~”,我的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动作,伸出双手要他抱抱。
这就是我们相处的方式吗?
我对这一切感觉到十分陌生,但是又觉得很熟悉,现在我的内心告诉我——他十分可靠。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还有没有记起我是谁。因为养胎安心待在家中,而水门也就是我的老公他是火影,看起来很是忙碌,但是每天不管多忙碌总会抽出一部分时间来陪伴我和未出世的孩子,我的内心有时还会有一些不安的感觉,想要逃离这处地方,但是一旦离开这栋房子,我就会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在别人看来我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可是我确确实实感觉到了那种不知名力量对我的警告。
今天,我突然感觉到这股不知名的力量正在暗中驱使我来到屋外。第一次看到墙后的世界,我的内心感到了十分的愉悦。在不远处的石崖上悬刻着几个人的雕像,而我的老公也被刻在其间。
一路走过了学校,书店,花店,还有客似云来的拉面店之后,我来到了据说是火影的办公地点,这栋三层高的建筑物看起来和周边四五层高的建筑物相比并不显眼,但是从周围路过村民敬畏的表情里显示了它不凡的地位。
我本想进这栋建筑里面看看,但是那种力量又在驱使我前往村子外围。为了不再感受那种令人窒息的惩罚我只得乖乖跟随“直觉”来到了木叶的郊外,一路上居然没有碰见任何一个人,看来这也是那种力量在暗中控制。
跟随着那种力量我来到了河边,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正在河边,背对着我。随后看到我来之后身子顿了顿,略微有些诧异,但还是向我慢步走来。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就是那张虎皮面具,我的心里出现了一种又要结束了的熟悉感觉,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到一丝丝的害怕,但是更多的确是一种坦然面对的感觉。
我在害怕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接受?不等我多想,就昏迷了过去。再一次醒来,圆月高挂。我没想到自己居然没有死去,但是现在和死亡的距离很近。我被悬挂在铁链上,脚下是平静的湖面。这是我的鲜血吗?看着从脚尖蜿蜒而下的红色液体滴落融入水中。我这是受伤了吗?身上唯一的感受就是凉,一股刺骨凉意席卷全身。
那个黑袍男人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就在他刚刚停止了演讲,我的老公波风水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看起来满头大汗,黑袍男子看见他来之后突然消失了。
水门并没有追击,而是将我从悬挂的铁锁上救了下来。我和他出现在了一处温暖的房子随后他慢慢将我放在了床上,又静静看了片刻转身离开。
我内心的“本能”在水门离开后又一次的开始驱使我离开此处。
赤脚踏在冰凉的地面,没有一丝迟疑,缓步走出了这间房间。
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感觉到暖暖的,也不知是因为我失血过多而降低的体温,还是这风本就是暖的。
跟随着指引,我来到了一处树林,穿过树林就发现水门正在和那名神秘男子打斗。二人看见我后的动作都是一顿,水门急切地向我冲来。而那名黑袍男子则停下动作向我望来,一双红色的眼睛,这让我原本一直平静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愤怒,一股想要毁灭一切的愤怒。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毁灭的气息,那名男子看到这样的我后慢慢向后退去。
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脑海中的那股力量在呼唤我,我也跟随了这股本能,四处攻击,看着那些拼命逃跑的村民,我的内心居然有了一丝丝的愉快。
“快,快停下来,不要被九尾影响”水门和一些身穿制服的面具人包围了我,面具,又是这些该死的面具,真是让人讨厌。
就在我准备继续攻击这些人时,水门将我又一次的带离了危险,只不过这一次他站在了我的对立面,面对的他还在不停的劝说,我的内心十分烦躁,不想与他多说直接冲了上去。
我几番攻击无果之后,感觉到分外的憋屈,身体好像明白我的想法一样,汇聚全身的力量与胸口,对面的水门看到这样的我停下了防御的姿态,他好像下定了决心,眼神从悲伤变为坚定,随后他看向我的颜色充满了一种看起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尸鬼尽封!”
突然从他的身体里窜出几条锁链,背后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袍的“神明”吗?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来不及躲闪就被铁链束缚住身体,身体内的那种愤怒的感觉慢慢的散去了,我双脚无力的跌倒在地面上。
水门也跪倒在对面,他看见我倒在地上,又强撑着站了起来,朝着我慢慢走来。
看到他向我走来,我向后退了几步,就被他抱到怀中了。“别怕,我会陪着你的”他用极其平静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感觉到自己和这具身体渐渐分离,原来我要死了吗?他是在为我难过吗?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悲伤,我自己都不会替自己难过。也不知道我离开之后这具身体的主人会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又会怎么样,还有我到底是谁呢?不过这些已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没有听见最后水门低声呼唤我的名字——“花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