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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已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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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戴结为什么能成为学校校霸,除了超强的蛮力外,他从不知道什么叫忍气吞声。
温善普普通通的炒米粉被陈毅用特制的酱油重新改良,搭配拍青瓜和盐酥鸡,吃着即香又不腻。
陈戴结见温柔吃口炒米粉,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心里憋着口气,即使已经在外面吃过午饭,但还是愤愤不平跟温柔抢食。
温柔筷子往哪夹他就往哪夹,温柔盛一碗米粉,他就盛两碗。
幼稚。
显然温柔感受到陈戴结的敌意,心里埋汰陈戴结幼稚,夹菜的手速和嘴巴咀嚼却越来越快。
最后一口炒米粉进了陈戴结肚子,他撑着胃,得意的朝温柔挑眉。
陈毅见桌上一大盘的炒米粉几乎都进了陈戴结肚子了,他满意的点点头,心中想摆摊的念头越来越深,起身去厨房又端出一大盘,笑容可掬道:“刚刚还觉得自己炒多了,看来不会啊。”
温柔挑衅的看着陈戴结,满脸你倒是继续吃啊的表情。
陈戴结牙痒痒,起身回房。
一顿午饭从中午十二点去警察局把温柔带出来,到下午三点半四人先后离桌结束尾声。
温善和陈毅早在得知温柔去警察局就跟上班的地方请假了,现在没事干,温善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陈毅回房想自己摆摊的事。
吃完午饭,温柔窝在沙发上,皮质沙发里头有弹簧和棉花,她没见过,所以觉得有趣,一直按压沙发,直到玩腻了才去厨房找温善,说自己要看电视。
她没忘记小蓝帽他们说的话,本想回到家第一时间让温善带她去看,不想变化快于计划,多了陈戴结这个幼稚鬼。
出租屋空间有限,所以厨房、洗手间和阳台挤在一块,好在每个地方都被隔开,单独使用。
客厅连着阳台,阳台上有防盗栏比较安全,上方悬挂铁链可以挂衣服,出太阳时可以照射整个阳台还能延伸到客厅。洗手间靠左带塑胶门,厨房靠右不带门但有窗,温善温柔搬过来后,温善见墙上有些油腻让陈毅装上油烟机。
总体来说屋子虽小、有些破旧,但不会太迁就、生活气息满满。
开电视这事完全不难,温善以为女儿向她撒娇,她笑了笑,冲掉手上的泡沫,领着温柔道沙发坐下。
我让你带我去看电视,你带我来着干嘛?温柔无语。
见温善拿起桌子上的黑搅板按,温柔疑惑。
遥控器旁边是水壶和水杯,她口渴,干脆给自己倒杯水。
陈戴结从放假出来,本想去客厅倒水喝,见温柔就坐在客厅,他黑着脸脚步一改,走向厨房倒水。
电视打开,是陈毅前不久看的鬼子进村的神奇抗日剧,屏幕一亮一个木/仓头正好对着镜头开木/仓,“砰”的一声,温柔吓到整个人往后倒,手中的杯子的水跟着泼向身后。
“温柔!”
从厨房出来,拿着水杯经过的陈戴结毫无防备被温柔泼了一身。
这次是温柔自己先做错,她主动道歉:“对不---”
“泼剌。”
温柔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陈戴结将自己水杯的水全倒在她脑袋上。
陈毅在房间听到陈戴结气急败坏的声音,感觉两人又要打架里,立刻从房间赶出来。
陈毅和温善倒吸口气。
从头发到脚丫子都湿了的温柔露出甜美的微笑道:“你死了。”
下一秒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下,她从沙发靠背上跨过去,把陈戴结扑在地上,伸出拳头往人身上易疼痛的地方打。这些穴位温柔清楚得很,好在原温柔力气不大,要不然陈戴结得废了。
“你哔~娘的。”(手动打马,还社会一遍和谐。)
手上出力,心里还是生气,温柔开始骂脏话。
陈戴结反抗,也伸出拳头。
“哔~你爸。”(手动打马,还社会一遍和谐。)
不止在行动上做出反抗,语言一样做出反抗。
本来想劝架的陈毅、温善站住脚。
一个是渣了他,离婚后,跟奸夫跑了,车祸中去世的亡妻,一个渣了她,还隐瞒两年在外面有子的前夫。他俩对视一眼,脑子里飘过两个字。
骂吧。
不过陈毅一直没对陈戴结提及亡妻渣了他的事。第一他是男人啊,对儿子说你妈给我带绿帽,这话他说不出。第二陈戴结一直有个幻想,假如亡妻在世一定有个美好的母慈子孝场景,他不好去打破陈戴结。
虽然这臭小子不知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天天被他气得要死,还母慈子孝!
眼见两人越打越激烈,粗口连爆,温善、陈毅各拉一个阻止闹剧。
“过去。”
陈毅朝陈戴结使眼神,自从陈戴结上初中后陈毅就没打他了,但这混蛋还是不服管教爱打架,于是抽打变成站墙角面壁思过。
两人下午一见面就打过一顿次,现在好了,新伤加旧伤,两人那两张漂亮的脸蛋没法看。
陈戴结一脸桀骜不驯,瞪了眼温柔,转身去站墙角。
陈毅头疼,他向来一视同仁,儿子去站墙角了,继女自然也要过去,但他今天才和温柔关系有所缓和,现在让温柔过去,得哪年哪日才能儿女双全、家庭和睦。
真是躲过了明屹,没躲过陈毅。
温柔见陈陈毅犹犹豫豫,不用他说,自己站在离陈戴结一米外的墙面壁思过。
陈戴结看着一米外的温柔,没想到自己主动站墙角,心底对她的不满倒是减少了些。
“看什么看。”
察觉到陈戴结的眼神,温柔凶巴巴道。
ma的。
不满由刚刚减少的两倍往上涨,陈毅转回头,自己看自己的。
陈毅本意是让两人站一小时,温善看着心疼,陈毅个“昏君”听温善一说,硬生生砍掉一半时间。
半个小时后,一家四口坐在沙发上。
“说说自己哪里错了,陈戴结你先来。”
陈毅做做意思,让两人检讨。
陈戴结检被陈毅罚惯了,张口就来:“不该打架,不该骂粗。”
温柔也在修仙世界被明屹罚惯,信手拈来:“兄弟团结,友善待人。”
说完,两人互看一眼,满心满眼的嫌弃。
温善在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总会戴上一层厚厚的过滤镜,这过滤镜不仅温柔,还包括已经成为她儿子的陈戴结。
“他们两个都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放他们回房好好休息吧。”
深刻?
陈毅看着两人针锋相对的互瞪,感觉刺眼又头疼,挥挥手让两兄妹回房。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想起下午下厨被一扫而空的食物,还没问他俩对自己的手艺评价,于是兴致勃勃问道:“今天午餐吃得满意吗?”
“砰。”
“砰。”
回应他的是两道先后关门的声音。
陈毅:“......”教育两个叛逆期的小孩太难了。
温柔在房间一呆就呆了一下午,她多多少少还是不相信自己会法力尽失,在房间折腾许多法术一样都没出现,理智和耐心快要奔溃,她秉着最后一丝希望站在床上,竖起食指和中指闭上眼睛画符,再次默念口诀,睁眼,食指、中指合并坚决用力指上天花板,道:“飞!”
“吃饭!”
陈戴结原本在房间玩游戏,晚上六点陈毅就在耳根旁唠叨,一说就说了半小时,他被烦得不耐烦,最终顶不住同意去叫温柔房间叫她吃饭。
他没敲门,未经温柔同意直接打开房门,只见温柔身上披着被子站在床上中间,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特别二中的指着天花板,嘴里念叨着要飞,疑似想上天。
“噗,神经病。”
陈戴结一个忍不住笑出来。
温柔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愚蠢,她含羞而怒:“陈戴结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