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中与职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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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蒋星和往常一样来店里帮忙。
饭馆不大，七八十平米左右，店里面摆8张桌子，外面摆4张，装修老式，全木质材料。卫生还算干净。店面的位置还不错，在一中和职高的中间地段。来的客人大多是周围学校的学生，偶尔老师也会来。店家的厨师手艺不错，传闻脾气不好，不过厨师就是老板，也不存在炒鱿鱼之说。
周末人多，桌子都占满了！食堂大锅饭吃久了，有时间学生们都想着出来改善伙食。
“这馆子看着小，生意不错。”伍佳军看着吆喝着喊老板娘点菜的人群感叹。
“好吃，不比外面酒店的差。”杨杰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吃得油光满面的。
“就是环境差了点！人太吵了！”段逍然看着一堆一堆聚在一起喝得热火朝天的人点评。“喝酒就喝酒，吃饭就吃饭，这些人吃个饭都吃出梁山好汉的气势，跟菜市场一样吵闹。”
“别，逍哥，吃饭就是要这种环境，上次我们去的那个什么坊来着？”杨杰把吃完饭的空碗递给许亮，示意他添饭了！
“无忧坊，你这记性，被你家二哈吃了？”许亮一边乘饭一边吐槽。
“就是无忧坊，东西贵得要死，还不好吃。”杨杰回忆起当初聚餐的场景，虽然他们五个聚餐基本上都是逍哥请客，他还是觉得不划算。
“你个土鳖懂个屁，上那儿吃的是环境，吃的是档次。”韦林杰看着才开始没多久就添两碗饭的杨杰吐槽：“你饿死鬼投胎啊？”
“我这是在长身体，不像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有哪个女生要你？”杨杰不服气。
“说得你吃得多，长得高大就有女朋友一样的，还不是老光棍一个。”伍佳军打击杨杰。
“……”杨杰。这饭还能继续吃不？：“你这鳖孙，哪天不打你你皮痒啊？”
“吃饭，吃饭，菜都要凉了！”许亮给杨杰夹了块黄焖鱿鱼。看着段逍然只顾着抽烟，没有动筷子。“逍哥，吃啊！杨杰说得不错，他家味道好！”
段逍然夹了面前一盘绿油油的豆芽菜，还挺好吃的。
“白的还是啤的？”段逍然问。
“啤的就行了！白的我怕明天起不来。”许亮朝老板喊：“老板，来提啤酒，要冻过的。”
……
劈哩叭啦，碗筷碎了一地，夹杂着咒骂声。
门边两桌人打起来了！看校服，应该是一中和职高两帮人。一中人有5个，4男1女，女的长发披肩，长得漂亮。看个头和气势，应该是高三的。职高这边只有3个男的，不过气势比一中的还要嚣张。其中一个黑背心，露出上身纹的大青龙，一个矮个子黄毛，耳朵打了无数个洞，最后一个正常一些，穿着普通，带着眼镜。不过也是看着正常，一笑起来阴森森的，就跟电视里演的斯文败类反派一个表情。
“不就是看两眼吗？看不得啊？有本事你把你马子锁家里啊？”黄毛躲在纹身男身后嚷嚷。
顿时七八个人打成一片，其中夹杂着女生的叫喊声。老板娘想来阻止，被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的蒋星拉住：“妈，去外面找我爸。”蒋星把她妈支开，怕不长眼的误伤。好久没有看到这种场景了！
蒋星有点激动，天天在学校装孙子装得蒋星连自己都信了！，现场的不看白不看，反正又不是她主动引起的，就算她爸回来也她也是有理的。看了四周有点旧的桌椅，蒋星觉得应该可以更新了！
经过这么一打，客人大部分都跑了！除了当事人，就只有段逍然他们那桌了！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走？一是饭还没有吃完，二是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蒋星把带着哭腔想阻止双方打架的女生拉过开，免得板凳不长眼睛，打伤人。
杨杰看着打得难分难解的双方。回头看着站在旁边看戏的老板，这老板有点小，还是个姑娘。问：“老板，老板，要我们帮忙吗？”
“需要报警吗？”许亮问。
“不用，谢谢！一会儿就打完了！”蒋星带点歉意：“打扰你们用餐了！今天你们这桌打八折。”
蒋星心想，不出人命就暂时不需要报警，报警警察来不来还是一回事，就算来了！扯皮还得有，耽搁时间。主要是打架闹事的一看就是学生，闹到报警学校也差不多知道了！学校知道了后果可就严重了！
杨杰看到小老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好奇问道：“小老板，他们把你家客人都给吓跑了，餐具也打坏了！你不准备阻止继续扩大的战场吗？”
蒋星想了想：“顾客就是上帝，诸神之战，岂是我等凡人能参与的啊？”
“要是他们打完不赔钱呢？损失岂不是大了？”韦林杰也加入谈话中。
“听说过诸神黄昏吗？”蒋星一脸的痞样，就差手里叼根烟了！
“……”不，就你这小身板，10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是100个也不是，众人默默吐槽。
听得这话，埋头大吃的段逍然终于抬头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是不是有个妹妹或者姐姐在一中读书啊？”看着眼前这个吹牛逼的小老板，段逍然问道。太像了！和班上蒋星长得太像了！就是气质不和，一个是温柔胆小偏圣母气质；另一个是比隔壁职高黄毛那帮人还要像混混的大混混，吹着上天的牛逼，一身江湖气质。
有些人，他没有染发，也没有纹身，更没有抽烟喝酒，但是，他一站在那里说话，就给人的感觉是个二牛子混混。现在的蒋星给他们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段逍然说话蒋星才注意到是他，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厨房帮忙，尤其是中午这会她爸有事外出了！厨房就由她接手，忙的连上厕所的时间也没有。
“……有，我堂妹，高二了！”蒋星忽悠他，正想说些其他的来补救，蒋妈妈把蒋爸爸叫回来！蒋星顺势跑回小厨房去了，留下他爸爸收拾烂摊子。
事情是这样的，一中和职高两所学校的学生相互看不顺眼由来已久。一中的大部分学生打心底看不起职高的；职高的对于一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学生表情更是火大，总想找茬。他们倜傥一中的学生为乖宝宝，没断奶的小孩子。不过大多数时间一中学生都不爱搭理他们。你见过天上飞的天鹅搭理地上的癞蛤蟆吗？
黄毛看着穿着一中校服男生堆里的漂亮女生就更不顺眼了！拿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朝着女生瞅，瞅完还吹口哨。
都这样了！肯定不能忍啊！丫的抄板凳就上了！打成一片。一中这边几个学生单打独斗是打不过职高那边的，不过好在人数上占了优势，既能群殴，何必单挑，打起来势均力敌。
不是说一中的不厉害，而是一中学校管的严，大部分学生打架的机会不多，学生主要是在学习这块下功夫，打架？让老师家长知道了写检讨都能把你写疯。混混虽然有，和职高这种经常混战沙场的学生不是一个级别的。
在蒋爸爸的暴力协调下，双方握手言和，就是表情相当的狰狞，恨不得生吃了对方。出了门口相互放狠话各自散了！
围观了整个过程的段逍然这桌，集体一脸懵逼。
“厉害啊！逍哥！这个老板有点东西。”杨杰激动了！：“就想像小说里的扫地僧一样，是个隐藏在闹市的高人。”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呆子。”韦林杰吐槽。
“我也要去学武术，打遍天下无敌手。”杨杰豪情万丈唱到：“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职高那帮孙子太讨打了，要不是许亮拉住我都想抽他们了！”好好一聚餐就这样被打扰了！段逍然心情不爽。
“诶，一中的那几个又没有吃亏，再说了以什么理由加入混战，总不能是看他们不顺眼吧？虽然的确是看黄毛不顺眼。”伍佳军唉声叹气的说。：“这人啊！要是太有原则了也不好！容易吃亏。”
“走吧！没有两把刷子人家也不会在这里开餐馆。”许亮招呼走人。
这是段逍然转校后他们□□第一次聚餐，地址是杨杰选的。他一听说要聚餐就自告奋勇来选地点，他是怕段逍然再选什么坊的，钱花了！饭没有吃饱，酒也没有喝爽，上次点的那个桃花酒，就跟饮料一样。不会喝醉，就是跑厕所次数多了些。
“你说小老板多少岁了？还读书没有啊？”吃饱喝足的杨杰回想起小老板炒的菜，是真的香。
“应该有18了吧？”段逍然不确定。心想：“没满18就是童工，老板不会犯这个低级错误的吧！”他忘记了！蒋星他爸又不给蒋星开工资，不存在雇佣一说。
“菜的确是炒得好吃，牛逼也是吹得相当的牛，都快要上天了！”韦林杰吐槽。
“人家也不是吹牛的，你看后面她爸爸不是处理好了吗？砸坏的餐具钱都要回来了！应该还赚了不少，她家的桌椅都是旧的，按市场价不值那么多钱。”许亮解释。
“人家的误工费不算了？她还得去市场上买，差不多的。”段逍然算了一下。
“也是，我忘记算误工费了！”
……
进入厨房的蒋星心跳加快，就怕段逍然认出她来，毁了她在学校经营的形象。好在她今天戴着厨师冒，系上大围兜，看热闹的时候还不小心装了一下逼。段逍然应该不会把今天的她和学校里的蒋星划上等号。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一中与职高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