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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中的蒋星 ...
一转眼,国庆节在学生的热烈期盼中来临。蒋星却提不起什么兴趣,一想到小长假要回克拉米小镇老家蒋星就没心情。
给小白留下足够三天的猫粮和水,蒋爸爸开车带着蒋星和蒋妈妈回老家。
“别虎着脸了!笑一个!”坐在副驾驶上的蒋妈妈逗蒋星。“你奶奶过寿你虎着脸不好!”蒋妈妈看着坐在后排一言不发的蒋星很是担心。“待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发脾气,不理他们就行了!”
“别听你妈的,谁给你不痛快就怼回去。”蒋爸爸豪气冲天。
“……”蒋妈妈。
“嗯,只要他们不过分,我才懒得和他们掰扯。”蒋星把鞋脱了躺在后坐休息。“别担心,我睡一觉,到了喊我。”
……
“呵,还以为你们在半路迷路了?客人都到了,就差你们一家三口了!”蒋运杰阴阳怪气地说。
蒋星目不斜视,没有理他。接过蒋妈妈手里的礼品,绕过蒋运杰,蒋星把礼品拎去给她奶奶。
“人来就算了 !还带什么东西哦,浪费钱。”蒋奶奶笑咪咪的接过礼品。
“奶奶生日快乐!”蒋星干巴巴的说了句。
“这小嘴真甜。”有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笑道。
蒋星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她不认识中年妇女,不知道是哪个亲戚。蒋式家族大部分人蒋星都不认识。蒋星初一那年蒋爸爸就带着蒋星和妈妈去小镇中心做生意,一年难得回来几次,亲戚见面打声招呼就过了,再加上蒋星有点脸盲,一时间认不出来。
“不就是去城里面读过书嘛?连亲戚都不认了?也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教的?”看到蒋星没有喊人而是继续外往走,蒋运杰赶忙跟上挖苦道。
听到这话蒋星停下脚步,后面跟着的蒋运杰没有刹住脚,撞在蒋星身上。
“你要停下不会说一声啊?”蒋运杰嚷嚷。
“你给我听着,以前我能把你按倒地上捶,现在也能,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比我高比我大就能口无遮拦,你爸不教你做人,我不介意代替。”蒋星看着眼前这个比她高大的男生面无表情说道。
“你以为我怕你?”就是说话的语气不怎么足,可能是想到小时候被按在地上捶的惨状,蒋运杰没有继续。
蒋运杰小蒋星两岁,是蒋星的堂弟。他俩的关系从小就不好!蒋星爸爸那一代有两个男孩子和一个女孩子,蒋爸爸是老大,最小一个是蒋星的小叔,也就是蒋运杰的爸爸蒋天贵。到蒋星这一代,就更少了,蒋星家就蒋星一个,蒋小叔家两个,大的一个是女孩,比蒋星小几个月,小的一个就是蒋运杰了。
蒋星爷爷奶奶有着重男轻女的思想,是明目张胆的那种,丝毫不掩饰。他们并不觉得这样有错。小时候过年发压岁钱男孩子可以得100,两个女孩子就只有50。有什么好吃的,奶奶经常说:“这是给我大孙子买的,没有你们的份。”孩子之间闹矛盾了,不管对错,永远骂的都是女孩。“你们是姐姐,为什么不让着弟弟?”
蒋星小时候不明白,同样是孙辈,为什么会这样不公平。为此她争过,闹过,哭过,没什么卵用。还好蒋爸爸没有遗传重男轻女的思想,蒋爸爸也是吃过父母偏心的苦。俗话说:“皇帝疼长子,百姓想幺儿”。蒋星爷爷奶奶把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蒋爸爸虽然是男孩子,也不过是比蒋星姑姑好点,蒋星小叔才是爷爷奶奶心头宝。小叔的儿子蒋运杰更是心肝宝贝了!
作为第三代的唯一一个男丁,蒋运杰那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经常仗着长辈的宠爱胡作非为,可能是欺负他姐欺负惯了,觉得蒋星也该他欺负,可惜蒋星不是包子,逮着他就是揍。为此没少挨奶奶的骂。
小时候看到蒋运杰欺负他亲姐蒋月,蒋星就难受,也气蒋月不懂反抗。有次蒋星看到蒋运杰打蒋月,蒋月不还手,只敢偷偷的哭。实在看不过去的蒋星揪着蒋运杰打了一顿。边打边说:“以后我看到你打她一次我打你一次。知道吗?”
“我打我姐关你什么事?我要去告奶奶。”
回答他的是蒋星更用力的拳头。
后来蒋月找的蒋星,让蒋星不要插手。蒋星不理解,气得抓狂。长大了的蒋月告诉蒋星,之所以像那样说是因为蒋星帮蒋月打蒋运杰一次,回到家蒋运杰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蒋月,反正大人们是不管的。
……
热闹的场景显得蒋星有些格格不入。她融不进亲戚之间的谈话,同龄的和她关系都不怎么好!也说不到一块去。蒋星给她奶奶爷爷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一颗,二颗,三颗,应该就是这里了!”蒋星拔开杂草,地上的土坡已经不明显了!蒋星抓了几把土重新覆盖。
“小花,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你会不会生气啊?说好的要经常来看你 ,是我食言了!”说着说着蒋星眼泪直流。
“你看,我差点连你睡在哪里都找不到了!你应该生气的。”蒋星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
小花是只虎斑猫,小学六年级那年蒋爸爸给蒋星买的生日礼物。蒋星很喜欢,晚上睡觉都抱着一起睡。小花也很粘蒋星,每天放学都会去路口接蒋星回家,学校不准带动物来教室,否则蒋星会把小花也带去上课了!
还记得那天的天气闷热,蒋星和同伴道别后回家,没有看到小花。当时也没有在意,可能出去玩了!农村养猫基本上都是放养。
当蒋星看到奶奶家门口水缸里一动不动的小花时,脑袋是空的。蒋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小花捞出来的,看着没有呼吸的小花,蒋星大叫一声。
“我要你偿命!蒋运杰。”就冲过去抓住准备逃跑的蒋运杰,当时的蒋星已经失去理智了!往死里打,蒋星奶奶拉不住,往屋子里喊:“蒋天贵,你死了?你儿子快被打死了!”
蒋天贵出来看到儿子被蒋星按在地上揍,满脸的血,顿时急了!
一脚把蒋星踢开好远,蒋星趴在地上没有缓过气来。
“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你是要把他打死?不就是一只猫吗?有必要吗?”蒋天贵厉声道。
“那是我的猫,被你儿子活活溺死在水缸里。是虐杀,他会遭报应的。”蒋星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想到砰砰跳跳的小花就这样被蒋运杰活活溺死,死之前拼命挣扎,却没有人救它,蒋星的心疼就得无法呼吸。
“不就是一只猫吗?你弟弟重要还是猫重要?”说完还踢了一脚躺在地上湿漉漉的猫“不过就 是一只猫,还杀不得?我就踢了咋的?”
“我跟你拼了!”蒋星爬起来抱着蒋天贵踢猫那只脚就是一口,用尽全身力气。
“你疯了?松嘴,否则我打死你。”蒋天贵疼得用另一只脚狠狠踢了蒋星一脚,企图让蒋星松口。
蒋星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踢翻了,就是不松口。成年人的力气和未成年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蒋星被打昏过去都没有松口,直接咬了一块肉下来。蒋星满脸的血,有自己的,也有蒋天贵的。
醒来的蒋星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发火。
“你是不是以为你很厉害?蒋天贵是成年人,一脚就能把你踢死。”蒋爸爸大吼,脸色铁青。
“那是我的猫,他们杀了我的猫。”蒋星撕心裂肺的吼回去。
“你不会找我吗?你当你爸爸是死的吗?”
“找你有用吗?他们偏心欺负我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我以为那些是你们小孩子吵闹。”蒋爸爸愕然,他不知道他女儿是如此的不信任他。掐断烟,蒋爸爸去找蒋天贵。
蒋星把小花葬在房子后面的树林里,一边哭一边挖坑。日落天黑回家。家里灯没有开,蒋星看到蒋妈妈在偷偷摸眼泪。
“我爸呢?”蒋星用沙哑的嗓子问她妈。
“还没有回来,你吃饭吗?”蒋妈妈怕蒋星看到她哭,赶忙擦干眼泪。“我马上做饭,你先睡一觉。”
“我不饿,不用做了!”说完蒋星趁着蒋妈妈进厨房的时候摸了把砍材刀拎着去她奶奶家。
她奶奶本来在哭的 ,一看到她就骂:“扫把星,赔钱货,这下你高兴了!”
“住嘴,妈。”蒋爸爸面无表情:“你再骂蒋星一句我就打断蒋天贵另一只腿。”
“我不活了,你这个杀千刀的,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狠心打断他的腿呢?”蒋奶奶哭天呛地的喊。
“蒋星还是我女儿呢!他蒋天贵怎么敢踢她?真当我是死的啊?”蒋爸爸发狠。
“够了!老大家的。”蒋爷爷示意蒋奶奶闭嘴。“今天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弟弟的腿你也打断了,气也出完了,走吧!”
“回家,爸爸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糟辣鱼。“蒋爸爸拉着蒋星走了!
“真是有了闺女忘了娘,白生养你这么大了!”出了门蒋星听到蒋奶奶数落。
……
“把刀拿出来。”一出门蒋爸爸对蒋星说。
“你怎么知道的?”蒋星出门就把刀藏在衣服里。
“你走路姿势出卖了你。”蒋爸爸一脸的这些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表情。
“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嘛!”蒋星把衣服里的刀抽出来递给她爸。
“一个姑娘家家的,动什么刀。”蒋爸爸小心接过蒋星递过来的刀。
……
后来蒋爸爸带着蒋妈妈和蒋星去到小镇上安家,不再把她娘俩留在老家。
再后来蒋星混成了克拉米中学的校霸,打架斗殴,惹事逃学,多亏九年义务教育,老师也拿她没办法。否则蒋星早就卷铺盖回家帮她爸打下手去了!可能是蒋天贵那事吓着蒋爸爸了!蒋爸爸怕她打架吃亏,还给她报了武术班。为此蒋妈妈没少叨念蒋爸爸。
写得真的好难看啊,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有点想放弃,但是又不想半途而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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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初中的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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